隐藏在回饼里32年的秘密

我的老爸据说出生在1949年4月14日,为什么是据说呢?

我奶奶一谈起我老爸的出生,总是如此:那一年呀,怀着你老爸时,快要出生的那个月,正值春耕播种。突然传来“鬼子来了”,来不及收拾,一大家直往冈岭上(村上的地,地势高,有很多高又深的地沟,便于隐藏)跑,一直在地沟里躲了两三天。

村上倒没听到枪声,你老爸呆不住了,要出来了。不到半个时辰,你老爸便呱呱落地了。哈哈哈,就那一年,解放的那一年,你老爸跑出来啰!哈哈哈!

每逢听到这里,老爸便在一旁嘟嚷,49年哪有什么鬼子进村嘛,根本就是人家解放军来我们县。敲锣打鼓,被误认为是鬼子来了,吓得要命。

明明是解放军来了,解放军来了,明明就是50年嘛!

可一字不识的奶奶就那两个字:49年!

老爸虽说对自己的出生时间有过质疑,可是当了十多年村支书的他在一次次户口登记、户口更新中,在自己的出生年月那一栏他总是认认真真地填上:1949年4月14日。

也许是因为生在地沟里,我老爸特别热爱土地,特别热爱当农民。

老爸有四兄弟,一个姐姐。爷爷当时是保长,虽说带了个“长”,却没给老爸他们的生活带来半点好处,但却足以说明一个问题——我爷爷是属于根红苗正的贫农。

贫到了什么程度呢?家里人要吃饱全靠老爸在外偷红薯、偷萝卜。

1962年,大伯凭着根红苗正光荣参军了,家里少了一个抢饭碗的,爷爷奶奶松了一口气。

过了几年,老爸大了,根红苗正的爷爷家又得到了一个光荣的指标——参军。

爷爷对老爸说,让弟弟去吧(三叔、四叔和老爸年纪相差不大),你留在家里和我一起种田。四叔顶替老爸的指标,光荣地参军去了。

不久,县造纸厂招工,根红苗正的爷爷家又得到了一个光荣的指标——进厂当工人,这个指标再怎么也该轮到老爸头上来了。

老爸说,让老三去吧,老三身体弱,不会弄田地里的活。

三叔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工人,老爸和爷爷奶奶在农村种着田地,帮衬着大伯娶媳妇,帮着三叔四叔找老婆。

终于又一年,公社的合作社成立,需要在村上招收一名售货员,这个指标又光荣地落到了根红苗正的爷爷家。

每逢听到这里,我都松了口气(虽然结果我已知晓),我老爸终于要走出农门了!

老爸在合作社只做了两天,便把这份工作让给了村上一位没有父亲的、身体很瘦弱的朋友(这位朋友出去之后,一路高升,受到乡长器重,后来成就了一番大业,这是后话)。

老爸回来对爷爷说,做不惯那份事,就喜欢种田。爷爷高兴地说,罢罢罢,你就是种田的命。

听到这里,我总是仰天长叹。老爸呀,出去了,还回来。你不为你自己想,还为我们想想啰,说不定我们也是大官的崽女哟!

每逢这时,老爸总是笑笑。

在老爸60大寿那天,我认真地问老爸,你真的就那么喜欢当农民?你不后悔一生这样清苦?

老爸笑笑说,当时我不回家种田,一大家怎么活?

爷爷身体差,虽说他不好阻拦我出去,可是我出去了,家里田地里弄得出来?一大家活得下来?(大妈、三婶都是乡下的老婆,虽说大伯、叔叔们在外,可是他们的家人都在家,都是张着嘴要吃饭的)

听完老爸的话,我再也没有仰天长叹过了。这么多年,老爸用行动诠释了这份爱。

如果说当年的选择是因为爱,那么今天的爱就是因为当年的选择。在我们家乡的这片土地上,老爸倾注了一生的爱。

在当年揭不开锅、吃不饱的年代里,老爸总能从土地里翻出吃的来。

红薯、土豆、萝卜……一袋袋往家搬,害得奶奶总是担心有人来告状,实际上一次都没有。

老爸当上村支书后(老爸的那位瘦弱的朋友当年任乡长时,极力举荐老爸当村支书。虽说老爸的这个村支书,有“走后门”的意思,可老爸一干就是十几年,老爸深得民心却是肯定的),着着实实干了一件件体现他对土地由衷热爱的事。

记得那一年,老爸他们在外学习后,运来一车车桔子树,在村的周围、家家户户的院子里、渠道边上挖下了一个个坑。挑粪、施肥,把这些我们从没见过、我们村从没栽过的桔子树像稀世珍宝一样栽进了坑里。

老爸豪情满怀地说,过个三五年,我们的村子就是桔子村,到处果实累累,金黄金黄。

听着老爸的话,我如醉如痴,嘴角流出了一大片口水。可是那一年却是霜冻最厉害的一年,冬天过后,老爸他们栽下的桔子树却再也没有变绿了。

眼瞅着桔子树在我们这是栽不活了,老爸又把目光投向了村里头的几口大塘。原先这些塘都是闲置的,一年到头起一次塘,全村一起捉鱼,挖藕,倒也一年当中有两三天有鱼吃,有藕吃。

老爸说,一年吃一次,太少了。于是,从外地买来了鱼苗、藕种,搞起了养殖、种植。

结果一两年下来,全村人不仅鱼、藕管够吃,每家每户的荷包也鼓起了许多。

确实老爸对土地的理解与他人是不相同的。有一年干旱,双抢时早稻收进了家,轮到晚禾下田,几十天没下一滴雨。种在田里的晚禾秧苗焦黄焦黄的,秧田里都干得开裂了。

那个时候栽禾,先得把秧苗扯出来,扎好,再挑到田里去栽。要到干得开裂的秧田里扯秧苗,那是一件既困难得要命又痛苦得要死的事。

我记得那是一种叫“现优”的禾种,还没扯上两三下,老妈、我、妹妹手上便全是血泡。

看着焦黄的一片秧苗田,我连死的心都有。当时有“不栽八一禾”的说法,八月一日眼看就要到了,秧苗还不知什么时候扯得出来,可以栽到田里去。

老爸把锹一挥:“我来铲,你们来搭土。”

老妈连忙上前阻拦:“不行,会全死掉了。”

这也是事实,当年这些秧苗可全都是庄稼人的命,娇嫩得很。不要说用锹铲会弄断那宝贵的根,就连引水进秧田在那时候都是绝不能做的,因为怕会腐烂了根(这样的说法不知是当时人们思想的守旧,还是科学技术的落后。现在不说护不好秧苗,就是在田里撒下谷照样能长出一片青翠,获得丰收)。

可是老爸不容老妈争辩,挥起铁锹,一块块粘着土被铲断根的秧苗便铲出来了。顾不得讨论,秧苗便被我们运到了一块块田里栽下来了。

“会活吗?”“长得谷出来吗?”是我们那段时间念叨得最多的话。

在雨天之后,我们甚至都想重新栽过。老爸却说,栽了都没用,时节过了。

也不知怎么过来的,我只记得那一年割晚禾时,老爸说,今年多收到了几袋谷。

不知是什么给了当年的老爸那么大的自信,我想,也许是老爸对土地的爱吧,这份爱让他确定他的土地一定能长出好庄稼。

《心灵的约定》

【序章】

农历七月初七,中国情人节的晚上,英雅琪搭乘出租车返家的路上,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百转千回,不明所以。车窗外,万家灯火,夜空璀璨,天上,一道银河横亘空中,人们沉浸在了怡人的夜色里。这时候出租车收音机里一个如同银铃般醉人心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观众们,欢迎各位收听《心灵之约》栏目。今天晚上是中国情人节,牛郎织女在这一天渡过天河,共赴佳期!这一天是牛郎织女一年中唯一一次聚首的日子,所以今天我给大家讲一段爱情故事……”英雅琪感觉这位女主持人的声音好像在自己的记忆中出现过,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插曲之一】

中华民国三年,蔡锷将军被袁世凯软禁北京,为了麻痹袁世凯,蔡锷将军每日去北京八大胡同寻欢作乐,在那里他遇到了生平唯一的红颜知己小凤仙…

【第一章】

收音机里那位女主持人说:“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爱情要勇敢,不要怯懦!在十年前的夏天,我遇上了一个叫做英雅琪的男孩子……”听到这句话,英雅琪的心好像巨浪拍打一般,脑海里有不可遏制的激动,往日的思绪清晰如水的浮上心头,他禁不住泪流满面,那个女主持人的讲述仿佛一颗颗钢针扎向了他的心,英雅琪目瞪口呆的望着窗外呆呆的愣神。出租车司机关掉了收音机,轻声细语的问道:“先生,您这是怎么了?”英雅琪止住悲泣,“师傅,这个女主持人是不是叫扬悔?”“是的,我经常听她主持的《心灵之约》栏目…”“师傅,她刚才的讲述不是完整的,现在我结合我的回忆,把这个故事完整的讲给您听,我就是他所说的英雅琪,如果可以回到十年前,那么,悔悔她…她…就不会孤单至此了…”

【插曲之二】

蔡锷将军第一眼见到小凤仙时,她正用牙齿咬破手指,用自己的鲜血染红中国地图上空的太阳,蔡锷将军当场写道:“不信红颜终薄命,古来侠女出风尘!”接着蔡锷弹奏古筝《将军夜引弓》,箏声如同杀伐疆场,万马嘶鸣一般,一曲奏罢,小凤仙当即回书道:“不幸周郎竟短命,早知李靖是英雄!”当夜,蔡锷将军将真实名姓说出,小凤仙发誓说,要与蔡锷将军生同寝,死同穴!

【第二章】

十年前,英雅琪在杭州上大学,生性孤独的他在杭州市北郊租赁了一间房子,每天他都会坐上77路公交车往返于学校和住处。这天早上,他照例坐上了77路公交车,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新鲜面孔,一位新上岗的女售票员,(注:以前公交车上都有售票员。)看到她,英雅琪忽然有一种久违的异样的感觉,她好像英雅琪上辈子的朋友,她的外表是一种极为纯洁的美丽,不是范冰冰那样妖艳,也不是甘婷婷那样妩媚,那种美丽就像是草尖上的露珠和深潭中的一汪清水,古朴雅致,清新淡雅,一瞥之间似乎可以净化人的心灵。那一刻英雅琪知道自己的心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第三章】

后来英雅琪才明白,自己在爱情上是多么的懦弱,他外表如冰,苍凉冷峻,内心如火,真诚善良,更重要的是他性情孤傲清高,不愿轻易表达自己的感情世界,就这样他忍受着一天一天的爱情折磨,而那个女售票员就是后来的扬悔,也是这种人,性情拘谨自闭,绝对不会主动表达。就这样他们互相回避着对方,谁也不会捅开那层玻璃纸,就这样,两个人每天在公车上见面,若即若离,咫尺天涯,各自互相窥探着对方内心世界的真实想法,谁也不表现出来。

【插曲之三】

在小凤仙的帮助下,蔡锷将军逃脱龙潭虎穴,津门饯别时,蔡锷将军发誓道:“凤儿,待帝制扫除,共和再造之日,某当与卿归隐林下,一箫一剑,浪迹天涯,呼吸民主、自由之空气,某之身暂属四万万同胞,终属卿也!”在小凤仙一声声“蔡郎”的呼唤下,二人洒泪痛别!

【第四章】

终于有一天,英雅琪忍受不了爱情的折磨,鼓足勇气要向扬悔表达爱意,那天清晨,他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运动装,缠上了蓝色的束发带,心怀忐忑的走向了77路公交车,两个人仍然两望云天,默默不语,走了一半路途时,英雅琪站起身来,颤颤的说,“小姐,您站着太累了,请坐这里吧!”扬悔的脸登时红了,她没有说任何话,依旧呆呆的望向窗外……

【第五章】

那一天之后,英雅琪彻底的死心了,“原来我只是单相思呀!我…我…”一个月的阵痛中,他告别了77路公交车,每天跑步去学校,他相信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痛苦,慢慢的他内心的伤痛结上了疤痕,他和一个他并不喜欢但是很爱他的女孩子走到了一起…

【插曲之四】

护国战争胜利之后,蔡锷将军喉疾发作,不得已奔赴日本就医,临走前,托人把自己的亲笔书信交给了小凤仙,数月后,蔡锷将军在日本福冈医院结束了伟大而又短暂的人生…

【第六章】

那天英雅琪给扬悔让座时,生性拘谨腼腆的她表面上不敢答应,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英雅琪的真实想法。她的内心十分激动,因为英雅琪已经是她的唯一了。然而一个月内,英雅琪好像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在思念的折磨中,扬悔百般打听,终于找到了英雅琪就读的学校,这次她没有任何的拘谨,她想彻底的表达自己的爱意。那一天,她在暗处看着心中的白马王子在球场上潇洒的奔跑,球赛结束后,她准备走过去时,另外一个令扬悔万分自卑的漂亮女孩子早已经跑向了英雅琪,递给了他一瓶矿泉水,两个人手拉手走向了远方……

【插曲之五】

蔡锷将军死后,小凤仙悲痛欲绝,终于一夜,她悬梁自尽,并留下了千古绝唱的遗书,“妾与蔡郎,生难相聚,死或相依,妾愿死后化为恨海杜鹃,夜夜悲鸣,望白云苍茫之处,是我和蔡郎停尸棺椁处,乌鸦绕树,匝匝相围,天长地久,不离不弃……”

【终章】

十年了,英雅琪结婚生子,而扬悔一直绝然一身,她每天都在自责中渡过,如果那一天在公交车上她接受了英雅琪,事情会怎么样呢?可是她直到现在也没有明白英雅琪到底爱不爱她?扬悔那动情的讲述仿佛把英雅琪重新带回到了十年前,在美丽的杭州市,在美丽的西子湖边,在77路公车上那一幕又一幕…英雅琪情不自禁的喊道:“悔悔,我不值得你留恋,你赶快成家,我们虽然身处异地,然而心灵永远在一起,我们之间永远有一个【心灵的约定】……”(完)

1

“猴哥,取完西经,你想干什么?”

“我当然回我的花果山,当我的猴代王。”孙悟空举起金箍棒指着天。

唐僧勒马停住:“猴子你别乱指,不然上头又告你有造反之意。”

“那又怎样,我孙悟空五百年前闹过,现在照样敢闹,啊!”

只见孙悟空双手抱头,满地打滚。“和尚,这你都念咒,是不是有病啊。”

“我没念啊,有没有搞错,最近你头上这紧箍总是无缘无故自己发作,怪我咯。”唐僧饶有兴趣的看着这画面。

这时只见一人影冲过来抱住孙悟空就是一顿爆打:“死弼马温,当年老子的神仙当得舒舒服服,你不好好的在蟠桃园睡觉,跑到蟠桃会来捣乱,害得我不小心打碎了杯子,被罚下凡间,每日受500飞剑穿心之刑,你丫的……”

孙悟空挣脱出来,抓起沙僧的手臂,一下扔到了十米开外。沙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喃喃细语:“我想回到天宫,跟那些兄弟喝酒……”语气中竟然带着哽咽。

此时孙悟空半跪在地上,颤抖着慢慢的松开紧握紧箍是双手,放到眼前,看了许久,轻轻的叹了口气。

站起摇摇晃晃的朝前走去,捡起刚刚扔掉的金箍棒,温柔的抚摸着,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忽然感觉金箍棒的光泽没有了大闹天宫时那般耀眼。

“琉璃盏不是普通的器具,难道你没想过为何会碎吗?”孙悟空说道。

“哈哈哈,老沙,当年你可是卷帘大将,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猪八戒靠着一棵树,口水乱飞。

那边的人还是在喃喃自语。

“好烦,我出去散散心。”孙悟空不知飞向了何方。

唐僧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早已习惯,下马躺在地上翘起二郎腿:“八戒,为师饿了,给我找吃的去。”

“靠,这本来是那弼马温的事,天准备黑了,你知道俺晚上不干别的。”猪八戒大模大样的道。

“那随你们了,饿死为师,看你们到时候怎么再回到天庭当神仙。”唐僧翻个身,像睡着说梦话似的。

天慢慢黑了,一抹光从某处探出头,一点一点,像害怕出来。猪八戒坐在树下,深情的看着那一抹光,最后透过树枝间的缝隙印在了猪八戒的脸上,泪痕清晰:“还回得去嘛?月仙子。”

2

五百年前。

“月仙子,我乃掌管天河的天蓬元帅,最近经常看到仙子在附近,不知有末将能帮忙的地方嘛?”

“打扰元帅了,我在那月宫上甚是无聊,出来看看风景。”

天蓬拱手道:“那不打扰仙子了。”

“等等,元帅可否陪我一起?”嫦娥落寞道。

“好啊,那就由我带仙子领略下这天河的美景。”

凌霄宝殿,玉皇大帝:“卷帘,我叫你帮我监视嫦娥仙子,情况如何啊?”

“回禀玉帝,近日很多人都看见嫦娥仙子跟天蓬元帅在一起闲逛。”卷帘大将的语气很是谄媚。

听闻此言,玉帝拍案而起:“哼,我都摸不到嫦娥的手,他一小小元帅凭什么,来人,给我叫来这二人。”

“天蓬,你可知罪?”玉帝怒斥道。

“我何罪之有?”在大殿中央,天蓬没有下跪。

“我命你在天河驻守,为何去骚扰嫦娥仙子。”玉帝咄咄逼人。

“我可没有做这地下贱之事,只是有人做了,还在装作好人吧。”

“你……你这厮,别以为天河少了你会如何。”

天蓬气势突然上涨:“哼,做了肮脏龌龊之事还在装好人,月仙子都告诉我了,凭自己大帝权利,欺负一个女子,你不配!”

“你不想当神仙了嘛!”玉帝站起双手撑在桌上大喊道。

“要是做神仙像你这样,那我不当也罢。”说完天蓬温柔的拉起嫦娥的手,转身走出了大殿,脚步坚定。

“你……你,啊!”玉帝气得胡子都飞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就贬你下凡,看你怎么跟嫦娥相会。”

一旁看完全程默不作声的卷帘时刻走到玉帝旁,满脸的奸笑:“天蓬如此侮辱您,不如让他变成一畜生,永世不得为人。”

玉帝因为怒气挤在一起的脸慢慢的松弛开,望向卷帘的眼神满是欣赏,同时内心也对这个小人有了警惕。

天蓬因骚扰嫦娥和侮辱玉帝的罪名,被贬下凡间,投胎时被玉帝指示的鬼官推入畜生道,出生为猪。

3

一路散心的孙悟空忽见一村庄,顿时感觉肚子咕咕叫,便一个跟头落地,变身一道士向村口走去。

村子周边绿树环绕,孙悟空想起了花果山,好像很久没有回去了,等等回去看看猴子猴孙吧。

村口有小孩在玩耍,看见陌生人,一男孩叉腰质问道:“你是谁,从哪来,来我们村干嘛?”

孙悟空双手抱拳,轻微弯腰道:“贫僧云游四海,路过此地,讨点斋饭吃。”

“原来是讨饭的。”男孩有点嗤之以鼻。

孙悟空也不气恼,因为自己变得这一身道袍实在是有点寒酸。旁边一小女孩见状笑了笑,跑进了村子,不久便手捧两个窝窝头回来,递给自己:“诺,给你吃的。”脸上几处泥巴随着笑容荡漾开来。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呢?”孙悟空蹲在这些小孩身边,吃着馒头。

之前的男孩一脸骄傲:“这你都不知道吗?我这泥人可是那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

“噢,齐天大圣?”孙悟空似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名讳。

“怎么你连齐天大圣都不知道吗?齐天大圣孙悟空,身如玄铁,火眼金睛,长生不老还有七十二变,一个筋斗云啊就是十万八千里……”男孩拿起手里的泥人挥舞,小小的人手上插着一根棍子。

孙悟空顿住了,脑海里仿佛有什么飘过,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五百年前自己为了什么大闹天宫?如今怎么踏上了取经之路?

“道长,道长。”小女孩拉了拉脏兮兮的道袍,把孙悟空的思绪拉了回来。“你知道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后来怎么样了嘛?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们都说了他长生不老,怎么会死呢,他好像被人救出来了。”

“是嘛,那他肯定又打回了天宫对不对。”男孩举起泥人朝天一指。

孙悟空脑袋突然疼得要命,馒头已丢跌落在地,双手抱头:“啊……我……我怎么没有打回去呢?”

“道长你怎么了,我问的是孙悟空。”

孙悟空激动的站直了身子,抬头望天,满眼仇视。

忽然,天色异变,顿时乌云四起,恐有压城之势,吓得孩子们哇哇大叫跑回了村子。

孙悟空感觉很熟悉,很多年以前自己就是这样对抗着天庭十万天兵天将。可怎么被一座山压了五百年,出来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孙悟空一跃,消失在了天空。

4

“哎,猴哥你回来啦,不知这趟远游,领悟了什么诗词歌赋嘛。”猪八戒躺在了树下,还没睡醒。

“你这死猴子,这都中午了,跑哪里去了,也不说带点吃的回来,饿死为师了。”唐僧起身拂拂袖子。

孙悟空低沉着脸,站着直直的,手持金箍棒入土几分。

“咦,你怎么站着不动,一脸的杀气,过来,让为师为你化解一下怨恨。”唐僧在化解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嘲笑与讽刺飘荡在空气里。

“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声音沙哑。

唐僧砸了砸嘴,“我怎么知道,观音要我救的,你以为我想吗?我没事要去取什么真经,我……”

唐僧停止了说话,因为他已经死了。

凶手正站在旁边,手持的棒子上流淌着鲜血。

“哈哈哈,师傅死了,猴子你真棒,我早就想杀了这个秃驴了。”猪八戒打开行李袋子,“来来来,行李分分,散了吧。”

一股劲风扫过,抬头迎接他的是火红的棒子。

“怎么,你还想敲死俺老猪?”

孙悟空收回棒子,朝天空一跃便消失。

猪八戒看着他的残影,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老沙,你回你的流沙河,我回我的高老庄咯。”

老沙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切。

沙沙声从身后的树林子里响起,猪八戒猛回头,拿着半边馒头的孙悟空悠闲的走来。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这里可没你的行李。”

“什么行李,老猪你在干嘛?师傅呢?”

“哈哈哈,猴子你失忆了嘛?还是想确认师傅死没死,真是幽默啊。”

“师傅死了?你他妈在逗我嘛。”

时间略过……

“原来如此,有人变成我的样子杀了秃驴。”

“你是不是惹了哪路神仙,幸好不是变成我这个俊模样。”猪八戒擦了擦口水。

“你们在这里守着师傅,我去地府问问。你可别让我杀到高老庄。”

地府大堂。

“老官,你可曾看见我师傅的魂魄?”孙悟空躺在椅子上。

不远处跪在地上的阎王瑟瑟发抖,不明白这位闹事王怎么有闲心跑来地府玩耍,听闻其问话,语气不寒而栗。“我…我没看见,今天我批阅的死人,没…没有看见唐僧。”

“不会吧,人都已经死了,魂能游荡到哪里去。”

“唐僧有观音关照,谁敢杀他?”阎王抬头瞄了一眼,语气已没有刚才那般慌张。

“不知谁变成俺老孙模样,蹭我不在时打死了他。既然他没来这里,那我再去别处寻寻。”说完,便化作一缕轻烟消失了。

阎王终于能够站了起来,这般低头之势,怕是要追溯到五百年前。

“哼!没想到你孙悟空也有今天。来人,准备一下,我要去一趟南天门,禀告玉帝。”

孙悟空此时很郁闷,不知哪里半路杀出的妖怪要这样坑自己一把,任务物品没了,无法完成,上头不好交代。

他在空中不知飞向何处,好像哪里都容不下他。

凌霄宝殿。

“玉帝,情况就是如此,那孙猴子似乎已经造反了。”说话的正是之前那个瑟瑟发抖的阎王。

玉帝眉毛快挤到一起了,观音见状,言语激动:“玉帝,此猴怕是压制不住了,尽早解决掉他吧。”

“是啊,借此机会,出上百万天兵天将,让这个后患消失于天地。”托塔李天王心里想着,五百年前的耻辱今日势必要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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