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MISS YOU

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了解她,也要了解太阳! ——海子

一、嘿,很高兴认识你!

他们相识在肯德基,一个前台,一个后厨。是男孩趁女孩换工装的时候偷偷拿女孩手机加了自己,然后便顺理成章的成为好伙伴。那时候的他俩友情之上,恋人未满。女孩总会比男孩下班晚两个小时,男孩每次都会坐在收银台前面靠门口的位置等女孩下班。下班后,他俩经常在凌晨骑着“小红”飞驰在机动车道上,亦或者在街边的烧烤摊旁大快朵颐。那时候,男孩很浪漫,总是在不经意间撩到女孩。散步时会让女孩走在里面,进出门时总会快女孩一步,一起见证新车骑行1314公里,然后环着女孩将车速控制在21迈。也许就是这些小事,让女孩开始喜欢上他。

二、既然是打假日在一起,那我们应该是真爱。

男孩和女孩都不愿意打破好伙伴的关系,也许是怕失去吧,遇到一个聊的来懂自己的朋友不容易,不想以后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但女孩的室友却不甘于此,在2015年3月15日成功把他俩撮合在一起。

(一)异地恋——南京到济南

第一次见面,女孩特意画了淡妆,想以最好的面貌见许久未见的男孩。可男生却因为火车延误的原因让女孩一个人在宾馆等了好久,接到男孩到楼下的消息后,小鹿乱撞。迫不及待的冲下楼去,给男孩一个大大的拥抱。男孩很坏,总想偷亲女孩,一次两次终于得逞。女孩很喜欢和男孩在一起的感觉,比做朋友的时候还要舒服,更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这时候的男孩很体贴,会在女孩姨妈期给你跑很远只为讨杯热水,会在人群中将女孩围起来,会因为女孩看不见喷泉将女孩驾到肩膀上,会在女孩需要保护时第一时间护在前面。

(二)异地恋——南京到昆山

男孩退学来南京找女孩,女孩激动的好几天都睡不好觉。匆忙中也没做好旅游攻略,带着男孩在南京走了许多冤枉路。男孩都会笑着说没事,他们漫无目的在这座城市走着,幻想着属于他们的未来。但也有现实的残酷,南京之旅大多都花着女孩的钱,男孩很不好意思,决定只身前往昆山某工厂打工。女孩送男孩的那天,她觉得这时候男孩很有骨气和担当。因为长时间坐硬板凳屁股坐出血泡,因为天气湿冷手上起了冻疮。女孩心疼的要命,男孩却依旧坚持着。那时候女孩想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做他的贤妻。

(三)异地恋——南京到成都

这段时间里他们一起相约走过许多城市,但女孩却觉得大多都一样。因为有男孩陪在身边,和家无异。这段时间里他们也有了许多争吵,因为男孩上网,因为女孩缺乏安全感,因为各种各样的小事。但男孩在争吵之后,总会给女孩一个小惊喜。女孩越来越离不开男孩,也养成只会在男孩面前撒娇、哭泣的坏习惯。女孩以为男孩是她永远的港湾,哪怕经历了再多风雨,也可以在这休息疗伤。

I MISS YOU

我想你,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里;我想你,在我倍受打击的日子里;我想你,在路过我们一起走过的街道上;在那个计划了无数次的张家界。嘿!你也会想我吗?

文/鹿谷峯

01

我在日本经营一家古董店兼酒吧。

当初信誓旦旦奔赴东京,像上世纪去往北京的外来人口,拥挤着摩拳擦掌,内心实则惴惴不安。从成田机场落下,来不及呼吸一口千叶乡下的异国空气,就拼命赶赴心中的商业化都市。

怀抱的希望往往落空。在地铁的摇晃中环视了新宿,涩谷,池袋,吉祥寺。涩谷出站口与如今一样垃圾成堆,那时候的池袋年轻人似乎更有活力。而今西口公园的夜晚早没了电视剧中神秘,阴郁的浪漫,成了中老年人练嗓子弹吉他的去处。之后又在JR的颠簸中去镰仓看海。江之电窗外的海景很美,站在江之岛对岸的礁石群上望着一对对牵手的年轻人,又深深体会到陌生国度夕阳投来的沉重与疏离。

百般折腾,最后在高槻落了脚。一座新大阪与京都缝隙间的小城市–80年代的巴士,至今未通地铁,名胜古迹只有古坟,周围人关西口音浓重。慢慢习惯了新生活,在无数商铺前台,后厨的磨练之下,依凭兴趣开了家小古董店。

最初收集大正时期的古着设计作店内装饰。摩登女郎的钟形帽,学生,军人的军帽,棕褐色复古样式的马靴配上大正特有的几何状纹样和服,红白或者绿白相间,下身深色的,褶皱分明又宽大的胯,穿在塑料模特身上也有美人的气质。之后又收集复古电话,弧光灯,漆黑或铜绿罩子的钨丝灯:三盏的吊悬式吞吐着旧时代的呼吸。为了营造空间的错位感,我把海报与报纸贴满墙面,或者裱装起来挂在墙上。那些以竹久梦二为首被设计出的美人们,在岁月变迁下丝毫没有遗失嘴角的笑意。搞来昭和后期的电影海报:赌场,刀光剑影,写满“兄弟仁义”;广告又随了西方立体主义的大流,少女都画成毕加索风格。

没有宣传 ,光顾的只有寥寥数人,只好对生活妥协,把店面当酒吧运作。复古风格的桌椅摆上门面外围,挂上块新牌子,选择了上世纪好莱坞商业电影中频繁出现的字体。屋内凭那些复古的暖光照明实在困难,又缠上霓虹灯,用LED显像管把“Sodar Water”投影到海报少女的脸上,粉蓝相间的光圈漫溢出气泡。那些古董就理所应当得成了酒吧的装饰。小城市的人光顾了几次,觉得“お洒落(时髦洋气)”,更有甚者悄悄坐上吧台问我收不收购他家的古董台灯,我笑笑留下邮箱和手机号。客人饿了,我也会做些中国菜端上去。不是居酒屋的定位,在酒吧吃炒饭确实不合时宜,但仔细一想:存在即合理,顺其自然吧。

这几年有了回头客,也为我收集这些时代的遗物找到十足的借口。这里就成了异乡小城的卡萨布兰卡。

“时代总是残酷的”

02

日复一日,深夜的滥俗故事都会在微薄日光下燃尽。

到5点半基本歇业,把“CLOSE”牌子挂上店门,我就急匆匆跑上二楼补觉。9点半,手机闹铃准时响起,洗漱完毕后开始新的一天–接待好友和顾客。

把好友与顾客区分开来其实不妥。现在时常来串门的老主顾们,都是古董店时代与我关系甚好的。也有西装革履的上班族,抚养一女的单亲妈妈,隔壁荞麦面店的老妇人:她喜欢圆形灯泡的荷叶罩台灯与打字机。后来从隔壁顾客口中得知,那些都是她已故的丈夫曾经喜欢的:丈夫是山形县人,曾经作为专栏作家,1979年应当地报社之约回敦贺工作考察。在昭和55年(1980)的大雪中行踪不明。

她抚摸着店里的一台上世纪80年代的打字机,蒙上阴翳的眼中有一丝光芒。

“我丈夫一直喜欢这些玩意儿。 ”她说:“那时候和他说,一台电动打字机不就行了,满足工作需要嘛。”

“结果他那时候还花大价钱买世纪初德国产的,贵极了。”

“还自诩作家。其实不过是写字养家糊口。我让他赶紧辞了工作,一起做点小买卖。 ”

“说快了,马上就能出人头地了。还说这些都是文人的兴趣,女人不懂。”她的表情有些痛苦。“后来他什么都听不进去。我很生气,赌气说要把他那些收藏统统扔掉!”

“其实并没有扔掉吧。”我适时搭话。

“哪里敢啊,扔掉了他不得和我拼命。”她稍稍苦笑:“况且之前德国产的都这么贵。小伙子,你说古董都贵在哪里啊。”

我无言。

“又不是明治大正时代的文豪。”她叹了一口气:“再说,老老实实在家写不就完了。去什么老家的报社,实习考察的钱又没公司给你报销。”

“我应该阻止他的。”

“为什么我不阻止他呢。”

她一边抚摸着掉了漆,边角圆润的键钮,一面自言自语起来。

“要是他能回来找我,我就把最新的打字机送给他,他肯定也用不惯现在的电脑。再跟他说,你放心,你的那些收藏我其实一样都没扔掉。”

这些客人之中,唯一让我产生好奇的是一位姓岛田的先生。

50岁刚出头的样子,没有中年人的啤酒肚,体格像军人一样健壮。头发理得极短,有点北野武电影中黑道头子的感觉。爱穿黑色或灰色风衣,就算西装领带打好也与普通上班族格格不入。说话没有特别的关西口音,单刀直入,是不喜欢讲价钱的那种类型。他壮硕的身躯往吧台上一摆,和背景海报上赤裸上身的男演员异曲同工。手移上桌面的过程都像在掏枪,以至于每次交谈我都有些害怕。

“岛田先生,您不是关西人吧。”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确实不是。”

他开场喜欢把回答放在句尾,这种交谈方式在得到答案之前要忍受他几秒的威压。

青春像只唱着歌的鸟儿,已从残冬窗里闯出来,驶放宝蓝的穹窿里去了。

-1-

深秋的夜,寂寥孤清。

顾白缩在温热的被窝里,隔着微弱的光点盯着黎瑾发来的消息。许久,像是被谁偷走了什么东西,心头愈发空落落,冷冰冰的,夹带着身体也泛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刺眼的屏幕上加粗的字体似恼人的蚊蝇,格外显眼。

“顾白,谢谢有你在我身边的这两年,我们终究还是不合适,你仍是我最好的朋友。”

-2-

顾白不知道是何时喜欢上黎瑾的,只知道是在高二的春天与她相识。

那天微风不燥,阳光正好。天空像是一片巨大的洁白的画布被人不小心打翻了淡蓝色的颜料,但每滴颜料都泼洒的恰到好处。几朵碧云懒散地在其中游荡,撩拨起一圈圈微弱的涟漪。

彼时,黎瑾正在讲台上羞涩地坐着自我介绍。

顾白睁开惺忪的眸子瞥了这个转校生一眼。她着一身素色的没有任何装饰的长裙,一袭黝黑发亮的青丝扎成一条冗长的麻花辫,随着头部微微晃动。明澈的眸子流转,眼波如清风明月,顾盼流连。桃红的唇笑意盈盈地咧开,连带起一丝和煦的春风,吹得顾白心头痒丝丝的。

“穿的挺土,没想到还挺漂亮的”

顾白旁边的座位是空的,理所当然,黎瑾成了他的同桌。

“你好,我是黎瑾,以后多多指教”

顾白看着黎瑾伸来的略微泛黄起着茧子的手指,迟疑地握住后,一股温暖的淡香弥漫开来。

-3-

黎瑾是从乡下转来的,所以格外努力。

在学校除了上厕所的间隙,她几乎不曾离开过书桌。顾白经常取笑她是个书呆子,换来她的腼腆一笑。顾白能从这笑容里读出淡淡的苦涩和不该属于她的自卑。看这笑容时间久了,竟滋生出一种心疼和想守护的奇妙的情愫。

所以当顾白看见黎瑾帮班花郭莎莎提包打扫卫生时,一股无名之火没来由地迸发了。他一把夺下黎瑾肩头的外形奇特的包,丢向郭莎莎的桌上,包背上亮晶晶的铆钉摩擦着桌面,发出一长串聒噪的嘶哑声。

顾白看着化淡妆的郭莎莎幽怨的看着他,庸俗的脂粉气令顾白连连皱眉。

“郭大小姐,你手是金子铸的吗,连个包都提不动,要不要再给你请个佣人?”

顾白看着郭莎莎苍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心中暗爽,攥住黎瑾的手往外走去。

“黎瑾,是不是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照做,你有没有点自我”

黎瑾伏在栏杆上沉默不语。温热的日光穿透她的发梢,闪烁着亮丽的光彩,躲在阴影下的眸子,孤零零地望着远方。

顾白心间一软,修长的手指覆在她温暖的头上,淡淡轻语。

“好了,以后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了,谁让你是我同桌呢”

顾白放下那只灼热的手,转身进了教室。背后,黎瑾转过头久久地望着他,脸颊上泛起彩霞般的红晕和掩饰不住的笑意。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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