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姑娘高建青
天已黑了,在下雨,这是绵绵春雨,很细很细,却温地三尺,我站在雨里给你写信。
这雨,落在眼帘,好像你唇瓣的温柔。
“这么大大的雨,你你你,你个混蛋,欺负老人,黑心钱你也敢抢?”
陈彪就这么愣愣的站在倾盆大雨里。
怎么能不楞呢?这恐怕是他打娘胎出来第一次被一个女的这么熊一顿。
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怎么觉得这姑娘长得有点像王祖贤啊?这紧要关头,陈彪没想到怎么回嘴
光觉得这个姑娘看着贼水灵了。
“你怎么不看看到底是谁抢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抢钱了?
这老头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陈彪一回过神儿,机关枪似的嘚嘚嘚回了一串。
姑娘在水灵,这亏我不得吃。陈彪心里暗自思忖。
“大爷,你别怕,咱们报警,让警察来抓他。“
“闺女,不用,不用报警。“
“谁是你闺女,你没看人一水灵灵大姑娘,你个小老头你闺女这么漂亮?“
“要你废话!大爷,咱报警!”
“不用不用不用,谢谢你啊。“
大爷二话不多说,嘛溜地爬起来,跑走了。
回忆扯着我的心弦,我想起了那个雨季里的高建青。
喜欢阴天还带着微雨的,像遇见你,春暖也是花开的,是风的呢喃,有你一城的风情。
白太纯粹,黑太执着,灰色的你在中间,褪去了青春年少衣衫薄。
我伸出手去抚摸你的脸,却发现掉下很多的光阴来,原来等我来见你时,你已经离去了。
是不是候我多时,容颜都落了,看,黄花都堆在了脚下。
“看见没?腿脚没问题,喊警察就心虚,谁欺负谁?小姑娘你看的清吗?
长的挺好,可惜念书念傻了,眼睛也不好。“
高建青这回真的有点傻了,“是我弄错了,但你嘴巴也太歹毒了。“
高建青撅着小嘴,绕着小指头,委屈地回了陈彪。
“得了吧,谁比谁歹毒,你狠心污蔑我才歹毒,坏我名声,说吧,怎么赔偿?“
高建青一听这话,拔腿就跑,陈彪一个转身立马抓住高建青的背包。
“想跑?你工大哪个系的?”陈彪虽然长得壮实凶悍,着实从不恃强凌弱,今日偏就想要捉弄一番这个小丫头。
“你怎么知道我是工大的?“高建青一脸疑惑望着五大三粗、一脸凶相的陈彪,不消几秒,吓得低下了头。
“你看看你,出来给学校抹黑还穿着这么大字校服,是不是傻!“
陈彪语气听起来气急败坏,高建青不敢不回,“我是通信工程的”。
在微微凉的四月雨夜里,高建青的声音并不是那么的明显。
我的心却慢慢靠近你。
清冽与安静拥抱着我,黄花开的正茂盛,绿叶与黄花掩着,相互照应,互相取暖,不喧哗、不热闹。
我一直在行走,奔赴在想你的路上,风在旁边招摇,嘲笑我的情深意长,
记忆里的你默默立在那,不动生色,但我知道对于我的到来,你我的心里,早已山河万千。
那鲜艳的红妆上淡淡墨迹如画如水,像极了披着红盖头的姑娘,像是我钦慕的人。
我行进在风中,有些微醉的酒意和初茶的清香扑到我的脸上,是一番亲近,只有你知道我喜欢这样的情话。
我记得朋友说过,认识一座城,记得要住上一或半个月,听晨钟与暮鼓。
就像真正了解一个人,要领略他的风华正茂与落尽铅华,这才是完整。
可以错过你。
我过去的昨日里曾经感受着,高建青的每寸肌肤,今日里早已没有高建青的喜怒与哀乐。
记忆经历了风吹日晒,庆幸着雨淋,有关你的每一份光阴,我都是着迷的。
我们只是路过啊。
临别,我带走了那个有着冷冷凉意的银质手坠和挽上长发的青花发簪,
我看得见你妆戴上有多美,从那天雨里走来的你给了我最温暖的爱情。
却只记得那个雨天你眼睛里的星星。
看,天又黑了。
天黑了,塞上耳机,听着上次录上的声音,耳朵里流的四处都是。
“我是通信工程的“,说话时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10年过去了,我的耳朵里都是她的声音,一股浓烈的美妙和失去的的未知,
仿佛地球围绕太阳旋转般的爱情,
在我胸腔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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