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一定要走出农门啊……
人们都说,父爱如山,而我觉得,山虽伟岸,山却没有父亲的柔情,山更没有父亲的贴心,山怎能有父亲的坚韧不拔?山何来父亲那细心呵护的慈爱?
父亲,您不是山,您却成了我依靠的肩膀,您背着我,您的后背成了我温暖的床……
父亲对我们三个孩子的呵护,在我的记忆里,一个个的镜头,由心的美好,由心的滋润,由心的幸福,快乐了我的心房。
父亲虽然已过了一甲子,可他依旧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父亲健在,我仍然是父亲的娃娃,父亲对我们的爱,不离不弃,永生永世,在心的牵挂,在心的暖暖,在心的乐,无边无际,如海阔,如天高,如水柔情,如火热烈,如大地般踏实!
我爱父亲,父亲如我一生眷恋的生命,甚至,更重于我的生命。
父亲对我们的爱,往事历历在目,一件件犹在眼前:
父亲,母亲那一天没在家,那一天,我会煮饭了。
记忆中的那一天,母亲回去外公家,因为阿姨要出嫁了,母亲去做伴娘。
父亲,您那一天到田里去了。我看着家里头午饭没有什么可以吃的,第一次尝试到了母亲不在家的一刻,家里没有大人安排的不知所措,我七八岁的孩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日头渐渐地升高了,父亲,您辛辛苦苦在田里干活,肚子饿了,回家没吃的,怎办呢?
我思考着,还真不舍得父亲回家来没饭吃。以往父亲在田里干活,母亲早早下米煮饭,然后拿一个铝的口盆让我端到田里给父亲吃。现在母亲不在家,我这大女儿还巴望比我小两岁的妹妹煮饭吗?弟弟更不用说了,小孩儿。
没有商量的大人,没得推卸的责任,我虽然还不曾做饭,但母亲做饭时,我就看在眼里的。想清楚了,我立马动手,煮饭。
我拿起母亲煮饭时用的铁锅,舀起两筒米下锅。这米筒是用一个竹子做的圆筒,满满的一筒米就是半斤,我用两筒米下锅;然后我把米洗干净之后把铁锅放进炉灶,然后舀一勺一勺的水倒进锅里,把铁锅的盖子盖上;接着,我蹲在土灶前,手里划了一根火柴,拿稻草点起了火,一把稻草,一把稻草地往土灶里塞……
不知道过了多久,煮饭的铁锅的盖子被开水滚开了,我马上站起来把盖子拿掉,听母亲说,如果在煮饭时盖子给滚开了,那就不能把火烧得太大。
我慢慢地,几根稻草,几根稻草地往灶里放,觉得应该熟了,因为煮了好长的一段时间,饭该煮熟了,我心底里想着。
这时候,我就不添稻草了。一锅稀饭太重了,太烫了,我怕烫着,所以稀饭也就搁在锅里,等着父亲回来再把锅端到桌子上来。
我沾沾自喜着,父亲中午不会饿肚子了。
我心底里乐悠悠地,“母亲不在,我们中午也有饭吃了,我做的!”
我悠哉游哉地坐在家里的门口上,等着父亲回家。
我家的门框,装着两扇由木板做的七八十公分高的门,农村的人家,鸡鸡狗狗多,有了两扇门就可以阻挡满巷走的鸡进家里来拉屎。这两扇门还请师傅画了跳跃的鱼,成扇门涂上红蓝相间的油漆,真好看,其他人家就没有我家这样的木板做的门扇,我挺自豪的,我家有这么漂漂亮亮的木门。
在等待中,父亲回来了,并且载了三捆甘蔗。
“丫头,吃吧,这甘蔗是我们的了,生产队按照我们一家子五个人的人口分的,我们以后有自己的田地,不再跟整个生产队一起耕种了。”父亲兴奋劲就表现出来,我也跟着要蹦跳起来的欢乐。
“有自家的田地了,自己种的东西不给生产队分去!”父亲给我说说分到田地的好处。
的确如此。家里有了自己的田地,就可以自己安排了,不是每个收获稻谷的时候只从联队那分到一担的粮食。因为所得的粮食不够一家子吃的,父亲才半夜三更踩着单车出去赚钱养活我们三个小屁孩的。
生产队存在的时候,每当收割稻谷的时候,我一个小孩子拿了一个竹篮子跟着生产队收割稻谷的大人到田里,我捡零零落落的稻穗回家喂鸡。
在这收获的季节,爸爸、爷爷们都到田里收割稻谷,婶婶们就在晒谷场晒稻谷了。当稻谷晒干了,各家各户挑着一担子竹筐到宽敞的晒谷场领稻谷,按照各家的人口分稻谷,也按照工分稻谷,工分多的就分得多,我家只有父母亲赚了工分,我们家分的粮食就少了,以致家里粮食不够吃,父亲拼着命出去外面找青橄榄卖,拼个腰酸背痛,肩膀至今还酸痛着,成了风湿病!
此一刻,我听了父亲说田地都分到各个家庭的好消息,也知道了我们家从这以后,有自家的天地了,自己可以插秧,收获很多很多稻谷呢。现在不就是分到了三捆甘蔗了吗?分产到户就是好,我们家有了更多的收成,真好啊!特别是自家的田地,可以种甘蔗,以后不用跟着几个伙伴偷偷地溜到甘蔗园,偷偷扭断甘蔗的末梢吃,那末梢的甘蔗没有甜味,不好吃。
因为我们几个伙伴年龄小,没有力气扭断大根的甘蔗,只能拉下小根的甘蔗,那末梢就淡淡的,没甜甜的味道。
“自家以后有了更多的甘蔗,有了好多的稻谷了”我呼叫着,乐得笑裂了嘴巴。
父亲拉出一根甘蔗给我吃。此刻,父亲也看到了锅里的稀饭。
“哇!丫头,你会煮饭了?”父亲笑了。
父亲已经买来了猪头皮,我拿出碗筷准备吃饭。
当我把饭打到碗里的时候,给自己煮的饭给逗笑了,这怎是稀饭啊!烂泥一般,一勺一勺,打饭哦!
我看着自己煮的饭,就烂成浆糊状了,我都不知道怎会这样子了,“水滚开了没加大火的,怎就成烂泥了?”
后来在单位看到煮饭的阿姨煮大锅饭,她说,当饭滚开了的时候,烧一片刻,极短的几分钟,米开花了就熄火,一大锅饭仍然搁在锅里,半个钟之后就刚刚好。
原来煮饭还真有学问,大锅饭更得把握火候,把米煮开了一会儿就行,马上熄火。
难怪小时候煮的饭都成浆糊了,稀饭仍搁在锅里,不能再烧火的。
此刻,想想儿时煮的饭,虽然成了自家的笑柄,不过也挺有意思的,难得印象如此深刻,倒也成了今天笔下的故事,有趣!
当时父亲看到我会煮饭,他觉得挺意外的,父亲认为我会煮饭已经不错了,纵然煮成烂泥浆了,还真不舍得嫌我。何况是我自己要煮的饭,挺懂事哦,更不舍得说我几句了。
“没事,没事,有饭吃就好!”父亲笑着接受我煮的烂烂的稀粥。后来我去了广州,才联想上了,我那时煮的饭就跟广州的粥一般烂哦!
我那时候还真接受了父亲的赞许,没有对自己煮的饭不满意。我跟父亲、弟妹把饭吃个饱,还真过了一顿。
此刻回想着,好像闻到了米饭的香味,是父亲的赞美,给了我满足感,乐陶陶。
记忆里,因为我睡着了,父亲的背,成了我的床。
那一天晚上,我跟父亲到爷爷那,爷爷跟叔叔一份家业,我们跟爷爷分开住的。
听母亲说,母亲生下我们三姐弟之后就分家了,爷爷给我们一间屋子,在潮汕地区,“龙虎门”的屋子,入门后是厨房,中间有一个露天的天井,后面一间安床睡觉的地方,空间挺大的,还能搭一个床铺。
对于别人家来说,五个人口住这样的房子已经够宽敞的了,那是1980前农村存在的事实,人多,穷着挤挤,没能盖房子。
那一天晚上,我跟父亲去爷爷那,开始的时候听着大人们说话,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
当我有感觉的时候是在半路上,我就贴在父亲的后背上,父亲一步一步走着,我在父亲的背上就一晃一晃的,我给晃着晃着就醒过来,我喜欢父亲的后背,宽宽大大的,比床还舒服,我就装睡熟的样子,让父亲背着我回家,真的就睡着了。
当我有知觉了,是在第二天的天亮了的时候。
一直喜欢父亲如床舒服的后背,一直跟父亲去爷爷那,我就睡着了,醒了也就假着睡,又让父亲背着我回家……
父亲的背如床,舒舒服服,一辈子的记忆,一生的甜蜜。
父亲为了生计,奔波劳碌着。
家里的田种了一亩稻田,一亩花生,一亩番薯。父亲跟母亲到田里干农活,拔草或者把那长长的番薯漫长的根条拉到根头来,我是跟我父母一起去的。
晒晒太阳那倒是不怕,最怕的,最胆跳心惊的却是一一拔花生!
种花生是一行一行排列着,它们之间间隔是四株或者五株。
拔花生是在大暑过后,那个时候天气特别的闷热,喜欢出来乘凉的不当当是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了,它们白天也在田里乱闯把你吓个半死,你知道了,它们是什么了,是一一蛇!
我最怕蛇,我最怕到田里拔花生。
每当两手用力拔起花生根条的时候,我脚底就痒痒的不舒服,好像蛇就在脚底里溜达溜达的……
怕着,忍耐着,期待着快点快点这一亩花生拔完成了。
记忆里,每隔一小段,我就走到放口壶那喝水,不是口渴,而是让时间过去,我少一点惊吓,少拔一根,少一点惶恐不安……
蛇啊!最怕的一天是……
十七岁那年,家里已经没有种稻谷了,母亲仅仅种了一分田地的花生。
那天已经放暑假了,我在家里呆着。
中午的时候,天色暗了下来,好似暴雨即将来临。我跟母亲赶到田里把晒着太阳的成株花生绑成一捆一捆拿回家,再一颗一颗地摘下来。
我一株一株搬成一小堆,然后再捆绑……
蛇!
母亲脚下一条蛇,我拿着的花生株下面也一条蛇钻出来……
母亲尖叫着跑了,我也慌张得蹦跳着走出田地。可以说双脚软软的,走不了,好像蛇就在脚底下穿梭着……
失魂落魄!
一条条蛇在你脚底下溜的销魂!
回忆里,还真怕着蛇,偶尔梦里还真怕蛇,怕被蛇咬!
农家女孩,弱质,一条蛇吓破了胆。
终于多年以后,我走出农门,拿拿笔记下了这铭心刻骨的销魂一幕,联想着母亲老是强迫我背书,供我到镇的中学读书,农妇做的杂活还真一点不肯让我学学。今天看着别家女人都会包粽子,都会做番薯果……
我一点儿都不会。
随着日渐成长,我一点一滴地懂了。父母就知道农家活苦,日子艰辛,吃饱了这餐不知道下餐在哪?母亲常常念叨着,“晴天要省下下雨粮”,目的是,要我们走出农门,走出农村,谋出路,赚到钱把自己养活,不沾泥巴苦挨一辈子。
泪滴滴,是感谢父母的苦心,是父母的爱,滋润了心田,满满的幸福,是父母的爱,给我铺上红地毯,让我走向阳光灿烂的大道。
“孩子,你要走出农门!”
感谢父母,我如父母所愿,走出农门,把自己养活。
祝福父母,永远安康,幸福快乐,一辈子!
【市防汛办提示:本市将有一次区域性的暴雨过程,现已启动暴雨黄色预警,请广大市民注意出行安全。】
一
这已经是手机第三次收到这样的通知了,扣上手机,我抬头看着窗外那连绵不断的雨水,不停地拍打着校区愈渐泥泞的小道,真不知道它还要下到什么时候?
“哗哗哗……”的雨声,不停地骚扰着我的中枢神经,让人愈加沉沦,眼前时不时的浮现出一片混沌。
翻开厚厚的临床学课本,直立桌上,支起的手肘勉强撑住了下巴,迷迷糊糊看了一眼讲台上系主任神一样的讲解,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一个三层钢筋架的椅子将一台破旧不堪的解剖床围合在正中间,椅子上坐满了人,看着密密麻麻的背影,我竟然找不到进入口。
这可是本届最后一期解剖学模拟考试,听说成绩合格的人可以优先获得老师给予实习地的推荐。
眼尖的我,发现钢架椅子有一处侧缝,足足可以挤进一个人。于是,小跑着过去,使劲地往里面钻。可不知为什么,总有人转过身来挡住我。
我想尽了办法也还是钻不进去,一次两次、三番四次、怎么推也推不开。
这感觉让人懊恼极了,我拼尽了全力、大喊一声,彻底将那阻挡我的东西推开。只听,哗啦、咣当。在我感觉头脑一下子敞亮时,我的脑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击中,瞬间一阵酸痛席上额头。
一秒、两秒,宁静中充斥着窃窃私语,我将眼皮一点点抬了起来,心中夹杂着一阵惶恐。再一次闭上眼,咬着嘴唇暗骂道“该死”。
此刻,大家正看着我,邻座的苗苗捂嘴笑着凝视我,慢慢用她四根纤细嫩白的手指划过脖颈,比划着“死定了”的手势。
完了。果真,我睡着了,我竟然在系主任的课上睡着了!
崩溃如我,咬着下嘴唇,看了眼桌上的粉笔头,冷汗一滴一滴落下。
二
果不其然。当晚,我被留校了,坐在鬼见愁办公桌的对面,低头写着检讨。
一个小时过去了,三遍检讨书,每一遍都超过500字。这死老头居然看都不看,一句“不深刻”就把我打发了。难怪外号叫“鬼见愁”,哼,真的是软硬不吃。
望着教学楼外一点点暗黑下来的天色,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那个该死的鬼见愁竟然把我留在主任室,自己跑去吃饭了。
心中无数次的咒骂着,要不把他书藏起来?要不往杯子里放点土?脑中划出各种报复方案。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行动起来。
打开第一个抽屉。一摞整齐的课业教材规规矩矩的延边码放。
‘’呵,这臭老头,收拾的还挺干净。‘’
打开第二个抽屉。一个铁皮饭盒,一个手电筒,一小卷发黄的手纸。
“哼……老古板,现在谁用铁皮饭盒啊!”
打开第三个抽屉。一个密封的黄色牛皮纸袋。
“咦?这是什么东西?”
好奇心驱使着我,瞧瞧地打开了它。
一叠整齐剪下的报花,一张旧照片,一张音乐贺卡,还有一个红领巾。
“这都什么呀?嘁,我还当什么神秘东西呢!鬼见愁就是个怪老头。‘’
三
好奇的看着第一张。
【199x年,xxx市第十六中学校发生一起园惨案。】
‘’呃……,好惊悚!‘’带着一丝好奇,继续往下看。
‘’昨日,第十六中学发生了一起惨案。事故因校方场地施工改建,未合理管制操场放置的施工作业车辆。导致一对正在玩耍的同学,其中一个因好奇钻入了搅拌车,另一个则按动了启动按钮,最终酿成了此次不幸的事件。校方及施工工程公司,在此次事件中……”
看到此处,我的头皮一阵发麻,脚底轻飘飘的,后背涔涔的冒凉气。
这个事,我知道啊。记得当时,街坊邻里逢人就聊十六中闹鬼的事。据说还成立了捉鬼队。
听知情的人说,当时,那辆搅拌车里全是血酱,孩子的衣服都没了。妈妈被通知来学校,看到那场面,当场就疯了。
打那以后,十六中一到晚上就能听见孩子哭声,好几个下夜的老头儿都不敢再干下去了。一个接连一个辞职。学校在那一断时间里,是人心惶惶啊。下了课,老师学生绝对不敢留校。
后来,一个流浪汉由于没有地方居住,知道这件事,特意找领导说不害怕,愿意下夜值班。学校自然乐得促成。
但是,没过多久,那人就疯了,逢人就说:“那孩子在楼上……三楼,抱着脑袋哭,不停的哭,没脸……没脸……他没脸……”
刚想到这儿,“咣当”一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声巨响。吓得我心脏突突的加快了好几倍速度。
好紧张!好紧张!魂都快没了。赶紧把东西塞好,关上抽屉。由于太惊吓了,一张发黄发旧的简报,就被遗落在了脚下。
弯身捡起的同时,室门‘’吱扭‘’一声被打开。手疾眼快的我迅速将那简报藏在检讨书下面。
抬头看见鬼见愁慢步向我走来。
我低下头,假装写着检讨,简报上那个男孩的照片透过纸印了上来。我悄悄的挪开检讨,看着那孩子的照片。顿时,一种此生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
慢慢的抬起头,我对上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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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了,吓死了,一边写一边冒汗。**
**十六中意外事故,据说是真事。**
**愿亡者安息,早登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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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阳台的风吹过,或许因是海洋的季风,特别清新。站在阳台,在黑了的夜幕里,看星星点点的灯光,思绪一下子被拉到很远。想着这次的活动主题,人生中最闪光的瞬间,再想起最近看过的龙应台老师的《目送》,忽然间,好多画面接踵而至。回忆芬芳,而这一路,一直努力向前奔跑的我,可还记得身后那个默默的她吗?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间,物走星移。”
想起龙老师写得山茶花和香椿,而我逝去的回忆里,永远都是那满山坡开得如火如荼的山茶花,还有总是搞不清理由却被妈妈做的香气袭人的凉拌香椿。
龙老师说,“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无数个曾经,我和母亲也一直上演着这似曾相识的画面。妈妈站在长江岸,而我已上船,她目送的,只有我偶尔出现又不断消失的背影,而她脸上闪亮的光彩,就短短的定格在我拖着行李箱下船的那一刹那。那份闪亮的光晕随着我的背影,越拉越长,越拉越暗淡。
小时候住在农村,在镇里寄宿上初中的我,每一次回家,总是陪伴着妈妈的目送。那时,考上县里的重点高中,不仅是我的梦想,更成了妈妈的愿望。每一次回家返校,母亲总是抢着从我手里夺过行李(那些行李,往往是她亲手做的腌菜、辣椒什么的),背在自己身上,然后,一只手牵着我的手,步行半个多小时,送我到村外的公路上。一路上,我们的话很少,但她无言的厚重的深沉的爱,一直包围着我,浓浓的,暖暖的。车开走了,我在窗户里回头,每每都遇着她一直挥动着的双臂和逐渐落寞下去的神采。
“我想,贫穷的记忆,在事过境迁之后,像黑白片一样,可能产生一种烟尘朦胧的美感,转化为辛酸而甜美的回忆。”
而“妈妈是那个搭了“时光机器”来到这里但是再也找不到回程车的旅人”。这一路走来,很多时候,往往对陌生人温柔,却面对最亲近的人暴躁。那个在旧时光里,不断目送我一路前行的人,在时间的斗转星移里,逐渐变成里角落里的存在,我们抱怨她的啰嗦、扰人,却忽略了,她们同样渴望着我们爱的回首。亲爱的妈妈,小小的我,小小的我记起很多,想到很多,幸好,时间还来得及,让我好好反省,试着让你脸上那片暗淡下去的云彩逐渐点亮。
亲爱的妈妈,我也要感谢那段贫苦的记忆,正是那段辛酸,才成就了回忆的甜美。在这个值得感恩回望的季节里,让我好好对您说一声:妈妈,辛苦了!这么多年,谢谢您一直默默在身后的支持!
这个春节,我一定回家,回家挽着你的手,陪你逛一次街,吃一顿美味,和你一起去见你身边的同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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