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江歌和刘鑫

江歌和刘鑫的案子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都知道江歌是个厚道的孩子,而刘鑫。。。。算了还是恳请上帝原谅我打出了世间这么肮脏的人的名字。后面她的名字我就用“垃圾刘”来代替了。

我不是很喜欢某些自媒体人说的,垃圾刘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这个没假,要说她精致,还真的抬举她了。从媒体上看,她是一个贪心、狡猾、爱撒谎、无责任心的人,人品不精致,生活不精致,品味不精致,思想也不精致,说她是一个极致的利己主义者更恰当。

这样的人生活中有吗?说实话,一看到江歌和刘鑫的故事,我就想起了我的两个同事。

我有个同事,女的,因为她的名字听起来跟一款手机很相近,我们都叫她小米,在这里我们也叫她小米吧。小米人特别好,对每个人都很友善,体贴,从来不和别人红脸,即使是别人不对她也像是自己做了错事一样。记得有一次她的一个乡下亲戚要盖新房子,需要出一些专业图纸,她就找到了我。我跟她报了一个2万块的友情价,要先预付30%,后来她说她那亲戚不干,说什么都没做就要收钱,太不合理了,我说那就不做呗。她说不行呀,小时候对她挺好的,“小米饭把她养大,胡子里长满主义”,于是她自己拿出6千块给我。

后来前期图纸给她以后,她亲戚说不好看,还没他邻居的房子好,并微信了一张照片给她,她也发给我了,我看了一下就明白了。我的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哪,你还要个什么设计呀。找个包工头或者泥工弄下就得了。我跟小米说你把预付款要了,找个理由把这个差事推了算了。大家肯定能想到,那6千块她亲戚是断然没给的,她自己出了。

这样的事情不止一件两件,总之她就是那种“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帮你排忧解难”的那种人。说实话,我有时候不喜欢她的好,好到有点膈应人。

还有另外一个同事,也是女的,这里就叫她丽丽。丽丽、小米和我做的都是同一个专业,自然交集不少。但是丽丽就跟她完全不一样,你一看他的相貌就能感觉到她是一个自私、刻薄、算计的人。我也是在工作接触中了解到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记得有一次我接了一个私单,因为时间太紧,我就分包给小米做。当时小米有事没空,她就找丽丽帮忙,听说时间特别急,她就报了一个比市场价高出一半的价格,因为时间太赶,找了一圈朋友,结果大家都很忙。无奈之下就只好答应了。时间是3天交成果。我在微信上把图纸传给了她,她也回复我定金的数额,我当时就多了心眼,没有付那么多,只付了她要求的三分之一给她。从那时开始她就没有给我回复过一个字,我所以的信息、沟通就像是掉进了一个黑洞,又联系不上她,甲方催我催的屁股冒火。到第三天的时候她不直接跟我联系,她跟小米说这几天在忙别的项目,今天开始做我的项目。让我别老是催催催,催也 没用,她要一个项目一个项目的来做。第三天她图到时交了,但是错误太多了,一看就是没用心做也没审核的。我自己都不敢发给甲方,没办法还是得自己加班通宵的修改。甲方把我骂个半死,她倒跟没事一样,说我就付那么点预付款怎么可能做的那么细呢?我说你嫌少可以不接这活呀,她说我可以不找她做呀。。。。。。!总之大家闹的很不愉快。不过我很佩服她的心态,后来在公司碰到她就跟没事一样,对我还是那么热情,一如她对待每个人。后来也再也不敢跟她深交了。

我是一朝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小米偏偏不。小米经常说她和丽丽做的项目,只要只要出了问题领导怪罪下来,丽丽总是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不是说小米没有交代清楚就是说她延误了时间节点,有些事情又难以证明,搞的领导对小米大为光火。小米对她的厌烦一般只持续半个小时,在那生半个小时闷气。过一会又满血复活。

有一次跟小米聊天,我从侧面点了一下她,让她对某些人别那么宽容,该说不的时候要说不,宽容也要看对象。她知道我说的是谁。她还跟我说了一件她自己亲历的丽丽对她做的不仗义的事。

有一次她们两个一起出差,因为项目所在地比较的偏远,在一个乡下,就近又没有繁华点的市区,破破烂烂的,甲方安排的住处是个灰头土脸的招待所,但这已经是最好的了。从一进屋开始丽丽就没有空一下,从头到尾都在抱怨,厕所太脏被子太脏,窗帘都关不严,连网络都没有。。。总之不肯下榻。小米实在没办法就问老板附近有没有好点的宾馆。老板说有但是有点远,而且还要叫一辆当地的车送去,得一个半小时吧。小米为了让丽丽停止抱怨,就退房了。自己叫了一辆私车把她们送到了镇上好点的宾馆。当然这些额外的费用都是小米自己掏钱的。安顿下来后小米就忙着到楼下买吃的,丽丽还让她多带点零食上来,她就坐在那上网聊天。吃完东西小米就把桌面收拾干净去洗漱了。然后就叫丽丽也早点洗漱休息。丽丽走开了,她的QQ没关,有新信息就自动弹了出来,小米无意中看到了内容。丽丽跟她男朋友说小米太傻,甲方跟安排的宾馆不住,要住乡下的招待所,还说是为了跟公司省钱;还说小米自私,做事情能推就推,勘测施工现场、复核尺寸都让她一个人做,自己跟甲方负责人在那聊天;还说小米一进房间就把靠窗的床给霸占了,另一个靠墙的让她住,墙都发霉了看了就睡不着觉。。。。。小米看看自己的床,靠墙那是有一块发霉了,她一进来就看到了,但是她留给了自己呀!

小米一脸的委屈,她说这件事情真的伤到她了。但是我感觉她们的关系还是挺好的,只要是赚钱的机会小米还是会找丽丽。小米说都是老同事了,不想把关系搞的很僵,再说丽丽有时候也挺好的。是吗,我可没看出来。

我倒是真想问问小米,你为什么要交这样的朋友呢?是你的胸襟太大还是涵养太好?当然,她不拒绝,我又有什么权利去要求她呢?

人是孤独的,又是极力想摆脱孤独的。交朋友、交好的朋友会让我们逃离时间的荒芜,在内心找到依靠。交朋友,不是说认识了就是朋友,有些人是不合适做朋友的。可能你会说,像上文的丽丽,人家还不是有男人对她好?还不是有人娶她跟她结婚?是的,她确实结婚了,孩子也3个月大了。她老公怎么会爱那么势利、自私、刻薄又爱撒谎的那样一个她呢?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傻,可能她演技高,也或者他老公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能看到我们发觉不了的优点?再或者,他们本来就是一路人?不管怎样,他们合适是他们的事,但是不适合我的,我一定会拒绝。即使不绝交,也要疏离,保持适当的距离,生活不易,本来已经险象环生,何必还去招惹长的像椰子的定时炸弹折磨自己?

图片来自网络

文/零雨飘摇

现在是下午三点整。

身体还在进一步的枯萎着,如同一截被人拦腰折断的绿芽,其内在的生命力正持续地被一点点拨离躯体。

双手都曲起来,互相抚摸另一只手的肌肤,触碰到的都是油腻腻的汗液。

也许我正在慢慢地融化,像一大块人型的冰一样被融化。我心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不禁发出声来,“身体里的精力竟随着水分一起,从毛孔细小的通道往外钻,莫不是昨夜的兔女郎对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在我没注意的时候。”

进入浴室,把花洒的水开到足够大,往身上一喷,裹在体表上油腻腻的触感终于有所减退。可精力却还是在不停地减少,支撑着躯体活动的精气神正在逃离我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虚空。

最后我是步履蹒跚地从浴室走了出来,一头裁进沙发里。

心想,如此下去可真是不得了,再这般无作为的话,就只能听命于死神,呆呆的坐着等候死神手里的巨镰向我挥来,这了着实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撑起来还没严重要起不了身,由不了路的地步。

缓缓踱步到冰箱处,开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又开第二罐,再次喝光。

这下子身体总算恢复些许。精力流失的速率缓慢了许多,不知是喝了酒使得身体精神起来,还是酒精阻断了大脑的感知。

但无论是何种原因,只要能支撑着自己去寻找答案,那便是不幸中的万幸。我这般给自己打气道。

坐电梯下车库,把车开上大街。

现在首要任务是找到昨晚那个兔女郎。自从上到大街,就有个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喊个不停,我是相信人的潜意识是拥有某种无法解释的能力,是能够在关键时刻给予人一定帮助或警醒的。

既然主观上没有丝毫头绪,那就听从这个声音吧,姑且相信这个声音,先去找兔女郎。

照着模糊的记忆,把车子驾驶到昨晚的酒吧那儿,推门进去,只见寥寥几个男服务员在忙来忙去,根本没有兔女郎的身影。

我抓住从身边经过的一个服务员,看起来是个年轻的学生。就问他:“昨晚在你们这里上班的那个兔女郎呢?”

可能我双眼迷离的样子像极了要来闹事的酒棍,他就点头哈腰地把我往外面请,说:“先生,您弄错了,我们这里从来不请兔女郎,只怕您是找错地方了。你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精力还在不停的蒸发,我没空废话,就直接拿出两张红票子塞在他口袋里。

“哦哦,先生,先来这边坐。我昨天没来上班,不是很清楚,等我叫我朋友过来,他应该知道的。”说着他就一脸狡黠的叫来了他所谓的朋友。

一样的脸面,笑容可掬的眼神里弥漫着按耐不住的贪婪,而我就是他们眼中的羔羊。

可我是丝毫不在乎,现在的我已经是即将步入黄泉的人了,金钱的吸引力已经大不如前。

“先生,昨天晚上的确有一个兔女郎在这来着,是做的兼职来的,今天就不来上班了。”

“不来了?”

“对啊,说来也奇怪,好好工资也不要,直接就离开了,你说笨不笨。”说着还笑了起来,“不过人长的倒挺漂亮的,前凸后翘,脸蛋也光滑,再附上一头长得过分的黑发。真正的美人胚子。”一边说一边流露出陶醉的模样。

我不禁对其嗤之以鼻。真是可笑至极,有色心没色胆。

没有收获任何有用的信息,白跑了一趟,所剩无几的精力还在不留情面的逃离。

苏晨终究还是来到了这个有莫小末的沿海城市。

零晨两点半的风在他左脚下车的霎那就扑了过来,吹乱了他的发也吹花了他的眼。

“做老总的都是这样吗?”

“我没做过我不知道哎,估计是吧。”

背后议论着。

苏晨知道他们议论的是自己,下午的会议乘中午的飞机就可以,而他却偏偏选择了这趟火车。只是因为他的心中还有些贪恋,想再看看那个出站口。

苏晨急迫的目光扫射了出站口的每个角落,苦苦的笑了笑,笑自己太傻,多年后的她怎么可能来这里,怎么可能再出现。可是,出租车要走的时候,他还是倔强地摇下车窗再三瞅向那个出站口。

“师傅,麻烦停下车!小王你们先回酒店…”

苏晨下了车。

还是那个街角,那条街。还是那条街道,那个咖啡店。

苏晨突然感到庆幸,咖啡店还在。

“我问了很多同学,他们都推荐这家,咖啡特纯哦。你尝尝看…”小末将咖啡递给苏晨,忽闪着大眼睛满怀期待的等着答案。

“嗯呐~真好喝。以后每个假期来看你,我都要喝上两杯。”

“好,只要你来~就有的喝。”

哦~刚刚对面某姑娘的脸是不是红了啊?苏晨的嘴角出现了一道弧度。

我们不习惯失去的,但是我们却总是在失去的时候习惯回忆,回忆里有关的人做过的事都那么清晰,清晰到现在的你几乎忘记呼吸。

早上八点,苏晨离开咖啡厅。服务员双手合十:上帝啊,拜托拜托,像这种一次能喝20杯咖啡的顾客要多来啊!”

20杯咖啡,一年2杯。小末,我们有10年没有见了吧?

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小末,好像除了爱你,其他的我都很在行的

一个苦涩的笑容出现在苏晨俊美的脸上。

“美女,下班给你说个事呗…”阿雅的肩膀搪了搪莫小末。

小末的手在空中打出”ok”,脚步却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直奔一个病房而去。为为护士长,她有责任关爱她的病人。

“什么事?现在能说了吗?”下班后小末找到闺蜜小雅问道。

“苏晨来了。”

“苏晨”,小末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心跳漏了一节拍,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见她的泪像断了线似的顺着脸颊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

“瞧你那点出息!你不是说你都忘记了吗?忘记了你还哭!我一猜就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心被苏晨给冻住了,不相亲不谈爱,你就是在等他对不对?你长点记性,当初他一声不吭离开你,你都忘记了吗?”

“什么时候的事?他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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