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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你有没有睡衣?算了,我去给你找一套吧。”肖悦然噔噔噔地跑出去找睡衣了。
乌夕夕瞅着各种不知名机关,好奇地看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去碰它们,出于习惯使然,对机关要小心一些为妥。
肖悦然找到衣服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乌夕夕提着两个桶要出门,愕然地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乌夕夕说道:“我到楼下打水回来,对了,扁担放在什么地方?”
“……你快回来,不用去打水……”
“哎呀,不用跟我客气,你让我住在这里,去挑点水也是应该的。”乌夕夕认真地说,“而且挑水对我来说,很轻松,一点也不累。”
肖悦然哭笑不得,解释道:“城里每家每户都安装了自来水管,不需要去打水的,来,我把水打开给你看看。”
乌夕夕看着肖悦然转动一个“机关”,然后就从机关口流出干净的清水来。
“洗澡呢,就用这个。”肖悦然再转动另外一个“机关”,就从屋子顶部的一片小孔哗哗地落下水帘。
乌夕夕站到下面,就跟她在山里瀑布下冲洗一样,只不过瀑布的水不像这样安装一个机关就收放自如。
肖悦然看到乌夕夕直接就走过去淋水,连忙喊一声:“哎呀,你等等,我给你开一下热水吧。”
乌夕夕看到肖悦然在机关上按了几下,没一会淋在身上的水就变得暖暖的了,她不禁惊叹:“这机关好厉害!烧水的锅是放在哪里?”
肖悦然噗嗤笑了,“热水器不需要架锅就能把水烧热的。”她又给乌夕夕说了一遍那些“机关”都是什么,又是怎么使用的,才放心让乌夕夕一个人在浴室里洗澡。
乌夕夕洗完澡,换上肖悦然的衣服走出来。
肖悦然打量下洗漱干净后的乌夕夕,俨然就是蒙尘的珍珠露出了光彩,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洗个热水澡舒服多了吧。”
“嗯,要是我家里也能有这样的机关就好了,就不用每次都到山下去挑水。”乌夕夕十分羡慕和渴望。
肖悦然:“那大概有点难度,首先你得先装上自来水管,还有通电。”这两样对偏僻的小山村来说,都十分遥远。
乌夕夕就是羡慕一下下,她清楚山上跟城里不一样,很多东西都没有,也用不了。
她向肖悦然打听在哪里能干活赚钱,她身上所有的钱都花在飞机票上了,接下来付房租还有吃饭都需要花钱,比起找秦漠,当务之急是赚钱。
肖悦然问了乌夕夕的一些情况:没有文凭,除了会打架,没有特长。
肖悦然扶额默然片刻,吐槽道:“你这是要当打手的节奏么?”
“当打手能有多少钱?”乌夕夕想都没想就问,或许她别的事可能做不来,但当打手还是很有自信的。
肖悦然更加无力吐槽了,“就算你想干这活,我也没那个人脉介绍你去当打手,还是想点别的工作吧。”
最后商量下来的结果就是去送外卖,按照肖悦然的分析来看,送外卖不需要学历,收入勉强可以,上手也快,还能整个城市四处跑,正好能四处熟悉这个城市,还说不定就遇到要找的那个人呢。
乌夕夕也赞同肖悦然的这个提议,接下来就是学习怎么使用手机,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有一部手机,不认识路也没有关系,看手机地图就一目了然了。
乌夕夕抓着肖悦然送给她的手机,说:“肖悦然,谢谢你送给我这么神奇的‘手鸡’,这一定很贵吧。”
“没什么,这是我之前淘汰下来的旧手机,反正放在那里也是浪费,卖给收旧货的也没几块钱,刚好给你用,也不用花钱去买新的。”肖悦然很是大方。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肖悦然又叮嘱遇事要如何打电话给她,乌夕夕就出门去应聘送外卖的工作。
多亏了肖悦然的提前准备,乌夕夕的面试过程很顺利,只要过了一个星期的试用期,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而问题在于……乌夕夕不会开电动车。
全程围观了乌夕夕学开电动车惨不忍睹的场面之后,肖悦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坑了乌夕夕,她迟疑道:“要不,你还是换个别的工作吧,我突然想想,你刚来就开电动车上路,这还挺危险的。”
乌夕夕却认定这份工作是最合适的,干活赚钱找人两不误,再没比这个更好的了。
只不过是个没有驴拉着就能跑的车子,她怎么可能就这样认输!
乌夕夕硬是靠着自己的毅力,降服了没有驴却有着驴脾气的电动车,她冲着肖悦然兴奋地喊:“你看,我会骑了!”
面对那扭扭歪歪要倒不倒的车技,肖悦然竖起大拇指,“你牛逼,这开车技术,一般人是做不来的。”
从此,天州市的大街上,就多了一辆歪歪扭扭的送外卖电动车。
同行在路上遇到乌夕夕的时候,都忍不住会放慢车速,调侃一句乌夕夕:“妹子,你这是开车呢?还是在耍杂技呀?”
乌夕夕对这些调侃视而不见,她的注意力除了放在路况上,还要抽空去看看行人有没有长着秦漠的一张脸,没空一一去告诉同行,她并没有在耍杂技这件事。
可是一个城市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全凭运气来看能不能遇到秦漠,可能性太低了。
乌夕夕在送外卖逐渐认识这个城市的过程,看到路边贴着的寻人启事,觉得光靠自己碰运气是行不通的,有必要像这样悬赏寻人,才有可能找得到秦漠。
于是,她去买了一叠纸,写下她的悬赏令,然后准备拿去贴到外面。
肖悦然好奇地拿起一张悬赏令看了下,额头慢慢地滑下一团黑线,她指着乌夕夕所画的“秦漠长相”,“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乌夕夕点点头。
肖悦然喟叹:“要从地球找到个长成这样的人,大概是不可能的事。”
乌夕夕把让肖悦然叹为观止的悬赏令贴出去,上面写了重金酬谢,应该会挺吸引人。
没过两天,就开始有人打电话过来说找到了“秦漠”。
肖悦然老练地摇摇头,对乌夕夕说:“我押一百块,绝对是骗子。”毕竟是画成那副鬼样的图像,能被人找到才是真的见鬼了。
果不其然,带来见乌夕夕的,要么是名字叫“秦漠”的人,要么就是长得鬼斧神工、很抽象的人。
就在乌夕夕沮丧无比,以为自己找不回钥匙,回到古墓愧对列祖列宗的时候,乌夕夕在等红绿灯,身边停下来一辆小车,她无意间扫过去一眼,就看到车里坐着一个非常像秦漠的人。
“秦漠!”乌夕夕大声喊。
然而车窗紧闭,“秦漠”一点都没听到有人在喊他,连看过来一眼的动作都没有,侧头和开车的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乌夕夕也不管送外卖的事了,丢下电动车,就要冲过去,偏偏绿灯亮了,还没等她走到,小车就踩了油门向前驶去。
她反应过来,赶紧地又跑回去扶起倒在地上的电动车,拧了最大的马力,“咻”地冲出去,要去追上那辆小车。
“陈遇,你看看那辆电动车是不是在追我们的车?”开车中的陈书杰扫一眼后视镜,对漠然望着窗外的陈遇说道。
陈遇闻言,把视线转到后视镜上,一辆开得歪歪斜斜的电动车卯足了劲地开着,而那专有的服装和保温箱,昭示着追逐的人是个送外卖的。
陈遇收回视线,不甚感兴趣地说:“我没订外卖。”
“巧了,我也没订。”陈书杰低笑。
陈遇不作回应,说不定只不过是巧合同路而已。
乌夕夕用行动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巧合同路。
虽然小车的速度快,可有红绿灯和堵车的助攻,乌夕夕的电动车并没有被甩开,并且在又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停在了小车旁,然后抡起拳头就用力砸车窗,“给我出来!”
陈书杰和陈遇面面相觑,陈书杰按下车窗,看到窗外的乌夕夕的脸,先是一愣,然后摇摇头,揶揄地笑道:“美女,你是不是送错餐了?我们可没喊外卖。”
乌夕夕直接把手伸进车内,揪住陈遇的衣领往外扯,“你,把东西还回来。”
陈遇感到自己哪怕已经扣上了安全带,都有快要被人生生拽出车窗的趋势,皱眉抓住乌夕夕的手腕,声音阴沉地问:“你是谁?”
乌夕夕盯着陈遇的双眼对视了会,渐渐松开他的领子,下一刻就迅速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你居然还想骗我?”
陈书杰见状连忙探身过来要拉开乌夕夕的手,“你是什么人?干嘛掐我侄子!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快放开他!”
乌夕夕用鼻子嗤一声,“想我放开他是吧?那就把他从我身上骗走的东西还给我。”
陈书杰发现自己居然拉不开一个女人的手,眼看着陈遇就要在自己的车上被人掐死了,急问陈遇:“你拿走了她什么东西,现在快还给她吧。”
陈遇翻着白眼轻轻摇头。
乌夕夕柳眉一竖,怒道:“不还?看来你真以为我不敢掐死你是吧?!”
她的手又用多了一份劲,陈遇的白眼更是快翻了一个筋斗,陈书杰赶紧喊:“他不是说不还,他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样东西!”
还没彻底昏厥过去的陈遇其实很想大喊:我压根就不认识这女人!快报警!
“他知道是什么东西!”乌夕夕目光凶狠。
陈书杰又喊:“那你把他掐死了,就没人知道这东西放在哪了啊!”
乌夕夕抿抿嘴,手上的劲稍微松开了一些,眼神却瞥向陈书杰,“你,搜他的身。”这钥匙这么重要,千方百计才骗到手,不随身带着如何能安心,她笃定这负心汉绝对把它带在身上。
这时,绿灯亮了,这车迟迟不动,后面的车狂按喇叭催促。
陈书杰对乌夕夕说:“你看我们这样堵在大马路上也行不通,要不,你先把他放开,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聊?”
“不放、不聊。”乌夕夕不答应。
陈书杰十分为难,指着后面的车子说:“别人不同意我们这么停在这里啊。”
“那就开到那边去。”乌夕夕朝着路边扬扬下巴。
“那也行,你放开手,我把车开过去。”
“我说了不放。”乌夕夕吃过亏,不相信负心汉以及跟负心汉狼狈为奸的人,“你就这么开过去。”
陈书杰看着半个身子钻进车内,挂在车窗上的乌夕夕,十分为难,“你……这样,很危险的,我怎么开?”
“不碍事,照样开。”乌夕夕说,随即她眯眯眼,警告道:“如果你敢把我撞飞出去,我保证在我死前绝对能先掐死他。”
陈书杰丝毫也不质疑她话中的水分,毕竟这手劲就摆在这里,两个大男人死活掰不开这“九阴锁喉爪”。
于是,附近的路人就看到这样诡异的一幕,一辆小车车窗上挂着一个人,缓慢地往路边的停靠位开过来。
车一停下来,乌夕夕就催陈书杰:“快搜!”
陈书杰一边摸索着侄子衣服口袋,一边嘀咕:“你当我是搜索引擎啊?就算是,好歹提供个啊,什么都不说,我咋知道要搜什么东西?”
乌夕夕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问是什么意思,只密切关注着他的搜索成果。
一部手机、一个钱包,还有一串钥匙,但并不是乌夕夕要找的钥匙。
陈书杰对乌夕夕说:“好像这些都不是你要找的东西?”
“嗯,应该是藏得比较隐秘,把他衣服扒了再找。”乌夕夕说道。
陈书杰:“……这不好吧。”
陈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色狼!不许扒我衣服!
乌夕夕才不管这么做好不好,反正当初她也被扒光过,扒他一次就当礼尚往来,正好算扯平了。
乌夕夕见陈书杰犹豫着迟迟不动手,就不跟他们废话了,自己就动手直接去扒衣服,准确的来讲,是撕衣服。
接到报警电话匆匆赶来的警察,就看到一个女人半截身子挂在车外扑腾扑腾着,另一截身子则如同厉鬼一般,正在很彪悍地在撕扯车内一个年轻男人的衣服。
警察立即冲过去要把乌夕夕从车窗里拖出来,“喂喂!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做什么?!”
乌夕夕前面空间狭小双拳难敌四手,后面有个人要把她扯出去,再加上曾经被肖悦然特别叮嘱过,绝对不可以动手打警察,否则就要被当做袭警抓起来,所以才没一脚蹬飞要把自己拉扯出车外的警察。
“夕夕,人活在这个社会里,是不能随心所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必须要遵从这个社会定下的规矩,破坏规矩的人就会被惩罚,你一个人再怎么能打,在科技武器面前也不是无敌的。”肖悦然曾经这么跟她说。
所以,她没有去打把她从车窗内拖出来的警察,只留一手还抓在窗沿上不放。
警察弯腰看看车内的人,坐在驾驶席上的中年男人还好,年轻的那个,脸色十分难看,上衣已经被撕裂了好几道口子,好不狼狈。
他咳嗽一下,严肃地问道:“谁来说一下,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乌夕夕指着陈遇说:“他抢走了我的东西。”
陈遇得以缓口气,从车后座拿了一件衣服重新套上走过来,差点又被乌夕夕恶人先告状给气得背过气去,呵呵嘲讽道:“我压根就不认识你,我能抢你什么东西?总不会是抢了你的外卖吧?呵呵!”
乌夕夕低垂着眼帘,她不知道秦漠知不知道他所说的九转龙祸是打开地宫一处机关的钥匙,更加不能对警察说明他抢走的是件具体的什么东西。
陈遇将乌夕夕的沉默当做心虚,冷哼一声,对警察说:“麻烦你尽快处理下这个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的疯子,我赶时间。”
警察怎么看也觉得乌夕夕是在搞事情想碰瓷,像这种人,简直不要见得太多,他威严地斥道:“你,跟我回派出所去!”
乌夕夕抬脚跟上。
陈书杰和陈遇两人重新坐回到车内。
陈书杰揉揉眉心,心累地说:“真倒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阿遇,你真的不认识她?”
“不认识。”陈遇寒着一张脸,任谁被人死命地掐过脖子,又差点被扒光,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陈书杰启动车子,“没有被她缠上来就好,希望再也不要碰上了,这疯子力气大得很,指不定下次遇见了,真要被她掐死,疯子杀人还不用承担刑事责任。”
陈遇摸摸还隐隐作痛的脖子,“我也不想死在疯子的手上。”
“既然那么不想死,那就把东西还给我,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嘎――”
陈书杰猛踩刹车,和陈遇两人一同把头转向车后座,齐声大吼:“你怎么在我们车上?!”
“只要你不把东西还给我。”乌夕夕指着陈遇的脸,“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别以为还能躲起来。”
陈书杰转动方向盘,想要把这赶不走的疯子送到派出所去,陈遇却按住了方向盘,示意先不要这么做。
经历了这一系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故,陈遇已经由最初的愤怒惊愕慢慢冷静下来了,不管这女人是真疯还是假疯,如果他只是一味地躲避,难保下次会不会在这个城市的另一处又遭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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