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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山风荡起,吹走了一整天的酷热。
三峰林场的宿舍内,李壮穿着大花裤衩,趴在窗台上,直勾勾的盯着窗外。
窗户正南不远的猪栏外,一头大白种猪趴在一头小黑猪身上,正挺着麻花钻胡乱捅着,旁边还蹲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屁股正对着他这边。
女人的小花褂有点短,下边的裤子又有些肥大。
随着深蹲,裤腰下滑,露出来白花花的后臀,被及腰的麻花辫一分为二,也正好挡住了中间的沟渠。
风呢,来阵风啊!
李壮急的嗓子冒烟,恨不能召唤风神,把该死的辫子吹走。
窗外那头种猪更急,折腾老半天了都没能入门,嘴里泛着白沫子,嗷嗷直叫。
这时候那女人下手了,一把攥住了种猪的麻花钻,一边帮其调整位置,一边大声叱喝着:“你这头笨猪,往后点,对对,使劲……”
嗷的一声,小黑猪像中了定身咒似的僵在那儿,大白种猪则呼哧呼哧的冲刺起来。
“呼……总算弄进去了。”女人长出了口气,又恢复了先前的姿势,但随着刚才一番折腾,麻花辫甩到了一旁,裤腰又往下滑了一大截。
咕噜,李壮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在这破山沟沟里还能碰上这么好的福利,他总算找到点儿心理平衡。
院里那女人叫张惠,是山下武家坳的小寡妇,家里还有个没嫁人的小姑子,原站长老陈见其生活不易,就让其在林场大院养了条种猪,靠给附近几个村的母猪配种,挣点零花钱。
老陈临走是这么说的,但李壮不敢苟同。
守寡十来年的女人,屁股又那么肥,老陈就不想骑上去试试?
这里边一定有故事!
想着老陈那一把瘦干柴,骑在张惠的大白臀上耸动的场景……李壮口干舌燥。
那女人突然直起身子,转身朝宿舍这边奔了过来。
李壮吓的一哆嗦,赶紧躺下,但随着脚步越来越近,他沉不住了。
由于天气太热,他只套了这么一件大裤衩,此时帐篷撑得老高,万一人家来叫门,让他怎么见人?
他想趁那女人叫门的空档加一条内裤,可裤衩刚褪下膝盖,门就响了,人已经进了堂屋。
卧槽!
李壮被吓得差点咬掉舌头,赶紧又把大裤衩提上,窜下土炕,主动出迎。
“老陈,快帮我倒盆水,呀……”张惠刚好走到门口,一边喊着,一边用胳膊肘撩开了门帘,看到李壮人高马大的戳在门口,愣生生把后半截话给咽了回去。
眼神落在了李壮的裤衩上,嘴巴张的老大。
天呐,那东西挺那么高,掏出来得有多半尺吧!
视觉的震撼,让她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嗓音也不由的柔了许多:“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大学生吧。”
“啊,我就是,新上任的站长。”为了化尴尬为主动,李壮第一时间亮出了身份。
张惠一听两眼就弯成了月牙,这么年轻的站长,人还长得白白净净,比村里那些后生俊了不止多少倍,要是多交往交往,说不定还能摸一摸那东西。
打定了主意,她娇媚地翻了个白眼:“什么站长不站长的,你才多大,来,帮嫂子倒盆水。”
说完一猫腰,从门帘底下钻过,亮出了白晃晃的后臀和深陷的沟壑。
李壮看的脑门充血,赶紧把家伙在裤裆里别了一下,紧跟了出去。
水瓮、脸盆都在在门口的大槐树下,洗手时,张惠把身子蹲的很低,因为李壮的眼神一直在她后腰上打转。
她自认比不过村里的小姑娘,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腚大,肉多,如果能再主动一些,骚一些,兴许能让这个小男人解解馋。
于是洗到一半时,她突然尖叫:“呀,快帮嫂子看看,身上钻进个虫子。”
李壮正盯着她的沟壑,听了一愣,赶紧帮忙去找。
五指刚刚触及张惠的后腰,就让她感到一阵酥麻,忍不住继续催促:“在背上,快点。”
“哦,哦,马上找。”李壮来不及想那么多,顺着张惠的后腰,把手伸进了小花褂里边……
当手掌贴在后背的时候,张惠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上顿时像爬满了虫子,火辣辣的,奇痒难忍,急的喊了出来:“往上,在往上,哎呀,趴前面来了。”
说着还主动解开了前襟的扣子,好让李壮的手更方便些。
第2章
李壮却犯了愁。
汗咂咂的脊背,和大半个丰臀连在一起,刺激的他直咽口水,如果再往前摸,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持的住。
或许这小寡妇已经被老陈上了不知多少回,勾搭起来难度不大,可他毕竟刚来,万一勾搭不成闹翻脸,脸就丢大了。
就在这时候,张惠开了口:“大兄弟,嫂子的肉儿软和吗?”
“软和,软和。”惊喜来得太快,李壮有些错愕,赶紧点头。
“那还不快点儿,前面更软和。”张惠更是把矜持抛到了脑后,催促间还用丰臀往李壮的身上拱了拱。
李壮没了顾忌,把右手滑向了张惠的胸口,张惠跟着身子一颤,裤腰又下滑了一大截。
“卧槽,真白。”李壮的口水不够用了,左手不受控制的摸了上去。
“呀,不行不行,不能摸那儿,哦……”张惠连忙喊了起来。
虽然她一直渴望着那事,但事到临头却又忍不住慌乱,尤其是粗大的手指划进沟渠的时候,让她意识到,苦守十来年的名节就要毁于一旦。
但是,太舒服了,话喊出一半就变成了压抑的呻吟。
曾几何时,她自家男人也是这样摸,摸遍她的全身,摸到她骨头酥软,然后再让她欲仙欲死。
那种滋味已经刻入了她的骨髓。
如今碰上了李壮的家伙事儿,瞬间激活了她压抑多年的欲火。
她不管了,她疯了。
就算被全村子的人戳脊梁骨,就算被小姑子嫌弃,她也毫不迟疑的把手伸到了裤腰上,往下一扯,露出了一片雪白。
李壮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激动的手掌打颤,没想到这小寡妇比他预料中还要主动,还要风骚,大手也不受控制的将其包裹,尽情把玩。
然而就在这节骨眼上,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躁动。
原来小黑猪撑不住种猪的蹂躏,带着白花花的粘稠物窜了出去,颠颠的跑向了大门。
大白种猪意犹未尽,哪儿肯罢休,吐着白沫者紧随其后,眼看就要追到了门口。
“大兄弟,快,快去关门。”张惠顾不上享受,提裤子去追,可两腿酸软无力,只好向李壮求助。
李壮恨不得骂娘,眼看要得手了,却发生这么扫兴的事儿。
气氛没了,还得重头再来。
他一咬牙,在张惠沟渠里过了把手瘾,才撒腿窜了出去。
好在小黑猪跑得慢,种猪一直在其屁股后面跟着,给了他关门的机会。
等他转过身时,张惠也拎着根柳条往这儿跑,小花褂的扣子都没来得及系,里头随着跑动的节奏一上一下的晃荡着,在夕阳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李壮看直了眼。
等把种猪轰进猪栏之后,二人相视一笑。
“大兄弟,跟嫂子回家吃饭吧,也好在路上帮嫂子看着点猪,嫂子腿有点软……”张惠的脸上挂着红晕,说着还抻了抻李壮的衣角。
“只是吃饭吗?”李庄的手又开始不老实。
“急啥,回家再吃。”张惠挡了下,把小母猪撵出了门。
李壮屁颠的去换好衣服,跟着去了武家坳。
从山上看着村子挺近,走下来却挺远,二人边走边聊。
当张惠得知他没对象之后,话题越来越奔放,让李壮恨不的把这女人推进路边的玉米地,狠狠的蹂躏。
山风本来挺凉爽,但二人眉来眼去,心浮气躁的,到家时身上已经湿透了。
张惠进院后第一时间反锁大门,然后径直去了茅厕。
茅厕围墙高不及腰,蹲下去能露出一个头,而且风化的到处都是窟窿,白花花的一大片,依稀可见。
李壮强压住邪火,把小母猪轰进了猪圈,看见正屋窗台下晒着一大盆水,就喊了句:“嫂子,我能不能在你家洗个澡。”
“客气个啥,就当自己家。”张惠出来时,顺手在李壮肩上锤了一拳,“嫂子也去屋里洗洗,你可不能偷看哦。”
“嘿,你这是在暗示吗。”李壮一脸坏笑。
“哼,不理你。”张惠的脸红了,红的像山上的串串红。
男人炽热的眼神,让她浑身火辣辣的,恨不得把衣服扒光了,当场来个鸳鸯浴,可天色还没黑透,墙头又不够高。
她在李壮帐篷上狠狠地抓了一把,然后逃也似的钻进了屋。
看着其肥臀一扭一扭的,李壮禁不住乐开了花。
哼,浪货,你等着!
第3章
他狞笑着扒光了衣服。
水晒了一整天,冲在身上暖暖的,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张惠那滚烫的身子,那儿就有了反应,啪的拍了下肚皮。
而张惠进屋后根本没洗澡,此时正跪在土炕上隔窗张望,刚好看见这一幕,顿感奇痒难忍,本能的把手伸进衣襟使劲揉搓,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肚腩一直往下探……
怎奈手指纤细,和窗外那大家伙比起来,怎么弄都不过瘾。
她只好褪下裤子,露出了一片雪白,同时手臂后探,手指慢慢探索进去。
二人只隔着一个窗户,呱呱的拨水声以及那压抑后的呻吟,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李壮的耳朵。
屋里黑,看不见人,但他猜得出。
热血一波又一波的涌上脑门,他好不容易才强压下了欲火。
张慧还有个小姑子,随时能回来,正赶上他把张惠摁在了炕头上,岂不抓个正着。
他刚来上班,任期还有五年,不能因为这个出乱子。
何况这只大家伙的威力不凡,他比谁都清楚,那女人自己做好前戏也是好事,省的到了后半夜擦枪走火,弄得呲牙咧嘴,惊了街坊。
十多分钟后,张惠出了屋,头发散乱,裤子上满是褶子,就连走路都有点飘。
“大壮,喜欢吃啥,嫂子给你做。”
“吃肉,人肉。”
看着其脸上的潮晕未退,李壮一脸坏笑。
张惠一听,身子跟着晃了一下。
吃人肉?
天呐,这小男人怎么这么会勾搭!
读过书的是不一样,哪儿像自己死了十年的男人,上来就只会用家伙一阵乱捅。
张惠脑子里出现了各种姿势,各种黏糊,各种喘息尖叫……让她刚解痒的腿间再次爬起了虫子。
眼神也不再避讳。
刚才是隔着窗户,现在小男人近在咫尺。
那帅气的模样,高大的身材,结实的腹肌,还有跳动不已的那儿,把她彻底击垮,腿软的往下出溜。
李壮眼快手疾,两个箭步就蹿到了张惠跟前,拦腰抱住。
结实的臂膀,让张惠声音沙哑:“别,咱先吃饭,吃饱了……才,才有力气干活儿。”
“晚上有什么活儿,和谁干,在哪儿干?”李壮兴致正浓,继续挑逗。
“你,你坏,明知道还问。”张惠的大眼水嫩水嫩的,气息也乱了,说着赶紧从李壮怀里挣脱,跌跌撞撞的奔向灶台。
可惜腿还是没劲儿,赶紧在灶台上扶了一把。
身子还没停稳,李壮又贴了过来,大手摸上了张惠后腰,还在其耳边吹气道:“关键我不懂啊,嫂子赶紧讲讲吧,咱争取把活儿干好。”
“你,你还不懂?啊,别在这儿,萍萍快回来了,让她看见不好。”被那只大手摸得没了力气,张惠硬咬着牙坚持,眼神一直瞅着门口。
“萍萍是谁,你小姑子?要不先给她打个电话?”李壮明知故问,手已经伸进了小褂。
“呀,轻点儿,不不,再使点劲。”张惠极力的仰起头,嘴里已乱了章法,缓了口气才咬着牙解释:“俺没手机。”
“早说嘛。”李壮立即撤手,去拿自己的手机。
等他拎着衣服返回来时,张惠已瘫在了灶台旁。
机会难得,他一哈腰将其抱进屋,摸到了炕上,问号码,拨电话的时候手里都没闲着,弄得张惠快要发疯,但又偏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电话通了,李壮的手还在继续。
“萍萍嘛,是俺,你嫂子……十点才回来啊,那,那先不做饭呢……啥,有点喘?没,没事儿,身上痒的紧,正挠痒呢。”
张惠紧皱着眉头,忍受着那双大手的蹂躏,但气息还是有些粗重,问清了之后赶紧把手机扔了老远。
也就在这时候,李壮把头埋进了那白花花的胸口。
电话那头,一个短发女孩儿正一手拿着针管,一手端着手机。
正是张惠的小姑子,林萍。
接电话的时候,她正要给病人打针,挂了电话之后,却呆若雕塑,白净的脸上一片阴沉,就连眉头都皱成了疙瘩。
嫂子没手机,更没打电话的习惯,借用别人手机,气喘吁吁地问了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已经引起了她的疑心,而挂电话时的那一声呻吟,更坚定了她的猜测。
嫂子偷人了,弄不好还在自家炕头上,不然也不会问她什么回去。
犹豫了片刻,林萍决定先处理完手头这个病人,就立即回家。
第4章
病床上,一个戴眼镜,文质彬彬的小伙正犹豫着解腰带,见林萍阴沉着脸走进来,顿时吓了一哆嗦,本能的去捂屁股,但腿上还是挨了一脚。
“快脱,趴那儿别动。”
林萍心急火燎,粗暴地把小伙推到了病床上,左手扒裤子,右手的针头紧跟着落下,如武林高手般,一气呵成。
嗷的一声,小伙子像只病鸡似的瘫那儿不动。
没等其缓过神,林萍就把其裤腰上的钥匙扯了下来,不冷不热的哼了声:“借你摩托用用,没意见吧。”
说完不等小伙儿回答,便又从医药箱里翻出了医用剪刀。
小伙儿吓得脸都黄了,动剪刀?啥玩意?赶紧捂着裤裆窜了下去,靠墙根哆嗦起来:“萍,萍萍,你,你要干嘛?”
“哼,小蚯蚓似的,有什么可捂的。”林萍不屑的在其裤裆瞥了一眼,然后火急火燎的出了诊所。
与此同时,炕头上。
张惠正眯着眼靠在被褥上,浑身瘫软,手脚大开。
小花褂成了虚设,上面也被揉捏的变了形,在李壮舌头的蹂躏下,弄下变得姹紫嫣红。
随着李壮的嘬弄,她的身子都紧跟着连颤几下,那阵阵酥麻与腿间的奇痒混在一起,让她体会到了世间最难熬,却又极度渴望的感觉。
天公也作美,小姑子十点才回家。
两个钟头,够她疯了。
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一辆摩托正飞也似的往这儿赶。
林萍几乎把油门拧到了底,短发被吹成了中分,白大褂的下摆也风兜起老高,露出了四角卡通小内裤,还有浑圆白皙的大长腿。
如果此时路边有男人,一定会馋得流哈喇子。
武家坳为数不多的女大学生之一,又漂亮又会瞧病的大姑娘。
大晚上穿成这样,指不定便宜了哪个狗日的。
但林萍顾不上了。
她哥已经死了十年,也理解嫂子守寡的心酸。
如果嫂子开口嫁人,她一定帮着在本地找户好人家,可事儿到了眼前,她后悔了。
她怨张惠,怨其挨不住寂寞,更恨其把男人拉到自家炕头,在她哥奋斗过的地方,向别的男人劈开大腿,哼哼唧唧。
诊所到家,不过两条街的距离,用不了几分钟。
为了抓现行,林萍到家门口之前就灭了火,一路小跑着推了过去。
轻手轻脚的去开门,门被锁,让她的心拔凉拔凉的。
“唉,嫂子,你真等不及了吗。”她一声哀叹,掏出医用剪刀,又怕身上的白大褂碍事,索性扒了,扔进院子,然后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墙头……
炕头上,饥渴的男女正在热吻。
女人跪在男人面前头发披散,小花褂前襟大开,已经滑落到胳膊上,露出了丰满的肩背。
男人也跪着,全身赤裸,腱子肉在灯光下闪烁着油滑的汗渍,左手在女人胸前揉着花样,右手则顺着女人的后腰探了进去,尽情揉捏着。
舌吻的啧啧声,含糊的呜噜声……
二人彻底释放了激情,以至于忘了窗户是透明的。
林萍此时正站在窗前,咬牙切齿的看着,持剪刀的右手都捏出了汗。
白大褂扔在了墙角,来不及穿,此时上身只穿着件白色小背心,下身更简单,奶黄色卡通小裤衩把翘臀包的紧紧的,甚至从面都能看到明显的凹凸。
她站在那儿足有三分钟了,一直在犹豫。
嫂子的表现让她有点震惊。
当初哥嫂新婚,夜里激情的时候,她曾不止一次偷看过,嫂子虽然在那事上比较主动,却从没像今天这样淫荡,那迷醉的表情是装不出来的。
如果她冲进去,嫂子肯定会嫉恨,姑嫂之间十多年的感情难保。
除此之外,她也格外好奇,不就是亲个嘴嘛,为什么亲了这么半天都不腻,真有那么香甜?
还有,这小男人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帅点,身材好点,这些都比她哥强不了多少。
至于裤裆里那玩意儿,她更是不屑。
当初哥嫂弄那事儿的时候,她也见识过,虽然以现在的角度,看不见小白脸的家伙,但小白脸就是小白脸,能大到哪儿去!
所以她在等,等屋里那小白脸改换姿势,看个究竟。
要是没什么惊人的表现,她一准儿冲进去,把那条小蚯蚓给咔嚓喽。
想到这些,她倒是希望二人进度快些,因为此时她也感觉腿间痒痒的,恨不得挠两把才解气。
老天有眼,遂了她的愿,屋中男女终于结束了湿吻。
第5章
女人醉心一笑,主动脱掉了小花褂,然后调转身子,像小狗似的跪趴在了炕上,并把肥臀凑到了男人的面前。
当裤子被男人扒下来之后,林萍在窗外紧张了。
“哼,臭男人,憋不住了吧,本姑娘倒要看看,你小子是龙还是虫!”
她咬牙切齿,两眼紧盯着屋内,这时候男人并没起身,而是把脸往前凑了凑,然后伸出了舌头。
“这……这怎么回事?他要干啥?”林萍看糊涂了。
当年哥嫂的战斗场面,她偷看的不少,而且当时她还小,哥嫂也不怎么避讳,甚至当她面都弄过,却从没见过这样的招式。
她眨巴着眸子,屏住了呼吸。
结果在她瞠目结舌中,男人用手掌掰开女人的圆润,把舌头伸了进去。
“哎呀……脏死了!”林萍看得直咧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正是这种异样的刺激,让她腿间开始变得奇痒难忍,好像舌头在舔她那儿似的。
随着屋内女人呻吟颤抖,林萍的腿间也仿佛有千百条虫子在咬,实在忍不住,就伸手挠了一下。
啊的一声,她身子抽搐,慌忙间想去捂嘴,却又不舍得松手,本能的去用另一只手,结果手里还捏着剪刀。
咔的一声脆响,剪刀碰到了门牙,那个酸爽。
好在屋中男女心无旁骛,才让她松了口气。
可腿间依然奇痒难忍,只好又尝试着揉捏,酥爽的感觉一阵强似一阵,让她忍不住咬牙暗骂起来:“嘶……该死的林萍萍,你啥时候也变得这么浪,看着嫂子偷人不去阻止,还在这儿做这么羞耻的事情。那臭男人也真是的,怎么还不动手,不,动那玩意儿。”
纠结与咒骂中,屋里那个臭男人终于直起了身子,但是当其胯下那个大家伙挑起来的时候,林萍的小嘴顿时的张的老大。
天呐,这是人嘛,不会是野驴精变的吧,这么一只大驴子要是捅进去,还不得把人捅死!
于是乎,为了嫂子的安危,她不顾一切的冲向了门口。
土炕上,李壮甩着大家伙,正得意地在张惠的肥臀上甩的啪啪作响,还没反应过来,林萍就窜进了门口,同时大吼了一声:“别动!”
“卧槽。”李壮差点被吓软,第一时间用身子护住了张惠,然后才有心思看来人是谁。
当然,他不认识林萍,也来不及细看,只注意到了其手里端着的剪刀,还有那紧包在臀部的卡通小内裤。
抢劫?!
难道这年头,美女也来抢劫了?
还穿的这么奔放!
不会是要劫色吧!
正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张惠也反应过来,顾不得身上还光着,挡在了他的身前:“萍萍,你听俺说……”
“有,有什么好说的,我,我已经看了你们老半天了。”林萍晃动着剪刀刀,舌头有点不利索。
隔着窗户是一回事,此时近在眼前是另一回事儿,一个挺着大驴子近在咫尺,另一个浑身都是口水,腿股之间更是狼狈不堪。
就是这样,二人还抢着为对方遮挡,辩解。
林萍凌乱了。
不过与她相比,张惠更凌乱。
光着身子被小姑子捉奸在床不说,还被观看了全过程,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李壮,她恨不得找个老鼠窟窿钻进去。
不管怎么着,她这辈子算完了,而且还得搭上身边的男人。
如果她今天挨得住寂寞,不主动勾引人家,也不会弄成这样。
面对林萍的质问,她再也没脸辩解,垂下手臂,苦着脸央求道:“萍萍,嫂子没什么好说的,看在嫂子陪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放他走吧,嫂子求你了萍萍!”
话未说完,泪如雨下。
李壮哪儿受得了这个,把张惠往旁边一推,蹭的从炕上跳了下去,大马金刀的在林萍面前一戳:“要杀要剐冲我来,别为难我的女人。”
屋子里的空间本就小的可怜,他这一米八的身高,再加上胯下的大家伙还在晃着,这哪儿是求人啊。
林萍啊的一声尖叫,立即靠到了墙上,一手捂脸,一手晃着剪刀:“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喊人了。”
“行,我不过去。”见对方也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李壮也松了口气,回了话就去穿衣服。
可他刚要转身,林萍就又喊了句:“别动。”
“拜托,我只是穿衣服。”
“不许穿,你跑了咋办?”
也不知是脑子短路,还是被那条大驴子吸引,林萍竟脱口来了这么一句,而且还真的往前凑了一步,把剪刀横在了李壮身前。
那只手还在捂着脸,只不过五指已经叉开,形同虚设,眼神还一个劲儿的在那条大驴子上打量。
大了,还冒着青筋,要是再往前凑凑。
她真的又往前凑了半步。
李壮哭笑不得。
剪刀在肚皮上顶着,两人腰胯却隐隐有挨上的趋势,这林妹子怎么回事?看嫂子被弄看上瘾了,嫉妒了?趁机劫个色?
当然,他只是意淫罢了,为了稳妥,干脆抱肩坐在了炕沿上,挺着大家伙静观其变。
如果这位林妹子见台阶就下,他能省去不少麻烦,也为张惠免除一些隐患。
但要是真的撕破脸皮,他于情于理都没错,实在不行还可以把张惠接到林场。
那是他的地盘,没人敢说三道四。
但让他诧异的是,张惠此时竟也没顾得穿衣服,紧紧的靠在他的身后,似乎跟他共进退似的。
这让他心里暖暖的,更坚定了信心。
不过这样一来,林萍慌了。
张惠刚才说的不错,守寡十年,不只是陪她这小姑子,而是养了她十年,没有一句怨言。
从那一句哭诉开始,林萍就已经没了任何怨气,可眼前这个臭男人太嚣张了,还口口声声说嫂子是她的女人。
不行,坚决不行!
她一咬牙,撤了捂脸的那只手,正气凛然的问道:“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哪儿来的?”
“李壮,林场新来的站长。”李壮面不改色。
“林场的,还站长?你骗鬼啊,站长不是老陈嘛,再说了,你才多大,毛儿都没长齐,哼!”林萍满脸鄙夷,说着还把剪刀在那只大驴子前晃了晃。
李壮可要哭了,心说不长毛也不是老子的错吧。
再说了,长那玩儿多不卫生。
正在他无言语对的时候,张惠伸手护住了他那大家伙,苦笑着朝林萍解释:“萍萍,他没骗你,老陈退休了,李壮他真是新来的站长,还是个大学生呢。”
“大学生怎么了,我还大学生呢,大学生就能干这种肮脏的事情?”林萍胸脯一挺,得理不饶人。
“肮脏?”李壮笑了,“张惠没男人,我目前单身,我俩情投意合,干的也都是人干的事,哪儿肮脏了?”
“你……你强词夺理!”林萍的气势瞬间下去一大截。
毕竟她也受过高等教育,心里明镜儿似的,如果真的弄僵了,嫂子跟这小白脸,不,跟这只大驴子跑了,她可怎么办。
可她又不甘心。
怎么办啊,林萍萍,你不是一直都挺聪明嘛,怎么一见大驴子就傻了?
呸呸,大怎么了,大也是臭男人!
拾回了立场,她的小脑瓜也突然灵光了许多,馊主意一串一串的冒了出来。
“好吧,看在我嫂子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不过还有个条件,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今天的事儿捅到县林业局去。”
林萍翘着嘴角,晃着剪刀,一副吃定了李壮的样子。
“好,你说吧。”李壮也知道这林妹子不是省油的灯,索性开口应了下来。
“哼,算你上道儿。”林萍得意的抬起了下巴,挑眉道:“从今晚起,你就是我的人……”
“啥?你的人?”李壮以为听错了,赶紧插了句嘴。
林萍则小嘴一撇:“臭男人,你再往歪处想,看我不剁了你的大驴子。”说着还比划了两下。
李壮倒没怕,张惠却当真了,赶紧捂住了那只大家伙,无奈一只手根本捂不住,大半截依然挺在外边。
这场景太那啥了,林萍刚退烧的脸上再次涨红,心里则忍不住好奇。
吓唬了这么半天,那大驴子为啥还挺着,难道是铁做的?
见其脸色古怪的往自己裤裆里打量,李壮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咳嗽道:“早死早逃生,有条件赶紧说。”
“咳咳……”林萍尴尬的要死,紧跟着咳嗽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的解释:“条件不难,从今晚起,只要不影响日常工作,你必须到我诊所打义工,朝五晚十,包吃包住。”
似乎是说溜了嘴,竟把包住也说了出来,就连张惠都听得满脸诧异。
今晚起,还包住?
住哪儿?
住家里自然没事,张惠她求之不得,可要住诊所呢?
林萍未嫁,李壮未娶,年龄相当,孤男寡女……
张惠坐不住了,但又不好意思直说,只好替李壮求情:“萍萍啊,他工作挺忙的,要不晚上别让他来了,只白天,行吗?”
“嫂子,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啊。大白天诊所里都是人,我要他干嘛。”林萍一听就急了。
“啊?萍萍,你……”张惠也急了。
看这样子,林萍是铁了心跟她抢男人。
无耻!”
“谁无耻了,我老老实实坐着,怎么就无耻了?”
“你就无耻,啊,你还顶?!”
一来二去,二人话没说几句,林萍已气喘吁吁,而且相间的路本就坑坑洼洼,每一次颠落,腿间最柔软的地方都要被那硬家伙杠一下。
下车吧,又有点舍不得,不下吧,赤裸裸的被猥亵。
好容易熬到了诊所门口,林萍灭了车,第一时间从摩托上蹿了下来。
李壮以为这林妹子要发作,也做好了被骂个狗血淋头的准备,但林萍隔着门玻璃望了一眼后,脸色又马上暖了下来。
咋回事儿?
他有点诧异,也顺便望了一眼,只见里面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鹰鼻鹞眼,大背头抹的锃亮,穿这件过了时的花衬衣,瘦的跟瘾君子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加上林萍跟他讲条件时说的那些话,他立即释然,朝林萍勾了勾手指。
林萍虽没给他好脸色,却还是凑了过来,小嘴一撅:“干啥?”
“那男的什么来路?”李壮翘了翘嘴角。
“他叫武老六,基本每天这个点都来。”林萍似乎很生气,皱眉哼道:“我请你来就是为这个,你要是胆儿小,可以不进去。”
“哦,那我走了。”
“你敢。”
见李壮真的要走,林萍慌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咬着贝齿哼道:“你这个小人……”
“我不小,哪儿都不小。”不等其说完,李壮便呲牙一笑,但不至于把话说死,他又凑到林萍耳边:“想让我出马,那就说点好听的,我这人最怕美人计了。”
“你……你还是走吧。”林萍快被整哭了,气呼呼的把头扭开。
李壮见林萍如此不禁逗,赶紧赔笑:“行啦行啦,这么认真干嘛,不过要真想一劳永逸,不如这样……”
说着,他就在林萍耳边嘀咕起来。
林萍起初眉头紧皱,但听到一半就脸露喜色,眸子里溢彩连连。
等李壮说完之后,便咬着嘴唇,扭扭捏捏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许反悔。”
“反悔是驴养的。”李壮啪的拍了下胸脯。
“切,你以为你不是驴啊。”林萍小嘴儿一撇,朝他裤裆里瞟了一眼之后才推门进屋。
那武老六见林萍进门,眼神儿顿时就亮了:“萍萍啊,干啥去了,叔都等你老半天了。”
“回了趟家,有啥事儿赶紧说,我很忙的。”林萍的语调够冷。
“嘶,肚子,肚子有点疼,你赶紧给看看吧。”武老六挺会演戏,刚才还嬉皮笑脸,这会儿就捂着肚子,呲牙咧嘴的抽起了冷气。
说完还自作主张的推开了检查室的门。
林萍气得直咬牙,朝门外看了眼,见李壮正隔着玻璃偷看,才放心的跟了进去。
武老六像回事儿的躺在病床上,等林萍进门时,已自动解开了腰带。
林萍皱了皱眉:“到底哪儿疼?”
“肚子,肚子下边,最近总是涨,硬半宿都软不下来。”武老六说着就把裤子退到了膝盖上。
好在里面还穿了裤衩。
林萍连忙用手捂住鼻子,心里暗骂不止。
老混蛋,又想来这招儿,本姑娘才不上当。
这么条小蚯蚓,跟人家那只大驴子差远了,还想占本姑娘便宜,啊呸!
武老六这会儿可美着呢,总算把美女忽悠进了屋,只要林萍肯帮他检查,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多了。
想到那些场景,裤衩里那条小蚯蚓竟有了动静。
为了装的正经些,他果断闭上了眼,等待着美女那双又嫩又滑的手。
就在这时候,李壮蹑手蹑脚的挤进门,朝林萍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就从其口袋里摸出了那把医用剪刀。
林萍的小嘴顿时张的老大,李壮赶紧伸手捂住,并小心翼翼的把她推出了门。
武老六等的心切,见还没动静,便把眼睁开条缝儿,却看见一人高马大的人影站在旁边,手里还端着把明晃晃的剪刀……
“卧槽!”
武老六像只被黄瓜捅了菊花的猫,噌的一下窜下了病床,边提裤子边声色俱厉道:“你,你是谁?”
“刚来的护士,咋了,你不检查了?”李壮手里颠着剪刀,一脸坏笑。
“放屁,哪门子的男护士,萍萍呢,她去哪儿了?”武老六提上了裤子,胆子壮了不少。
“啧啧,没文化。”李壮摇头撇嘴,满脸鄙夷道:“萍萍刚跟我玩了两个钟头,身子虚,再说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
“啥?玩儿了俩钟头?”武老六被雷劈了似的,张着嘴,瞪着眼泡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他在意的不只是时间,更在意玩儿的内容。
于是他咽了口吐沫:“你,你们玩儿啥了?”
“玩啥?呵呵,土炕上能玩啥?”李壮咧嘴笑了,挤眉弄眼道:“女人不就那么两下嘛,不是劈腿就是撅腚,叫的根杀猪似的,嘿,你懂的。”
按说这些涉及隐私的话,他只小声说给武老六就行了,但为了刺激一下门外那位林妹子,他故意抬高了嗓门。
林萍此时正在门外候着,听了这话,反应比武老六好不到哪儿去。
武老六是被雷劈了脑袋,震惊、分裂,外加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之后的绝望,而林萍则是被雷劈中了腿间,羞臊、酥麻,外加那种既羞恼又窃喜之后的小鹿乱撞。
劈腿,撅腚,还被那只擀面杖似的大驴子玩了两个钟头……
虽然她明知道是假的,但那个场景却像电影似的在她脑海里来回播放,传递到身上,则是真假难辨的一系列反应。
浑身发烫,两腿酸软,两手还忍不住要往身上摸……
“哼,死李壮,臭男人,别以为你长了只大驴子,本姑娘就怕了你。”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玩起来指不定谁虚……啊呸,林萍萍啊林萍萍,你啥时候也成了坏女人,总想这种羞死人的勾当!”
千头万绪,林萍的心仿佛要跳出来,同时也在担心李壮的安危。
武老六是村里有了名的老混混,心狠手辣,万一把李壮伤了……
她不敢再往下想,把耳朵紧贴在门上,随时关注着里面的动静。
可里面哪儿有什么动静。
武老六抽动着嘴角,满脸死灰,显然还没从那两个钟头的场景中挣扎出来。
退一步讲,他也没动手的理由与胆魄。
林萍女大当嫁,跟谁好,和谁睡,玩几个钟头,叫的多勾魂,都跟他没半毛钱关系,而且就算动手,李壮比他高半头,年轻力壮,后果不言自明。
但是,武老六终究不是善人,心思更老辣得多。
于是他咬了咬牙:“行,既然今儿个萍萍不方便,那我明天再说。”
说完扭头就走。
李庄也没打算死磕,起码不是今晚。
目送武老六出了诊所,他才敲了敲对面配药室的门:“行了,出来吧。”
“他,他走了?”林萍第一时间把头探了出来。
她没料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所以刚才武老六出门时还吓了她一跳,结果刚钻进配药室,李壮就来敲门了。
见武老六真的不在,才拍着胸脯说道:才长出了口气:“进来吧,跟你说个事儿。”
“啥好事儿,神神秘秘的。”进门后见林萍立即把门反锁,李壮随即开起了玩笑。
“坐那儿,听我说。”林萍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单人床。
李壮也确实有点累,索性抱头斜靠在了被褥上,一股幽香扑鼻,精神头立即焕发。
他意识到,这单人床是林萍睡过的。
见其一脸迷醉,裤裆鼓鼓囊囊,林萍气的眉毛直跳。
这臭男人太色了,比吴老六那个老混混还色一万倍,哼!
她小嘴一撅:“你起开,那边有凳子。”
“凭什么,你让我坐的。”李壮一脸无辜。
“我说让你坐,又没说让你躺。”林萍也被激起了性子,说着就去扯李壮的胳膊。
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更低估了李壮的坏心思。
刚搭上手,身子就没了重心,呀的一声栽进了李壮的怀里。
“坏蛋,快松手,不然我喊人了。”
感受着身下那只硬邦邦的物件,林萍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下意识用小拳头在男人怀里锤了几下。
“冤枉啊,我没动手啊。”李壮一脸委屈。
他确实想动手来着,可还没来得及。
林萍往身上扫了一眼,发现李壮的手规规矩矩,脸上的红晕立即串到了脖子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可眼前除了臭男人的怀里,着实没地方可钻,于是她便慌不择路的扎进了李壮的怀里,两只小拳头齐上,恨不得把眼前这个臭男人锤死。
结果臭男人活的好好的,她自己却骑在了人家的腰上。
小肚腩稳稳地被那只硬家伙顶着,稍微挪动,就会滑向最关键的地方。
“你,你欺负人。”她不敢动了,只在嘴里瞎嚷嚷。
李壮实在没忍住,噗嗤笑了:“怎么停了,再来几下,挺舒服的。”说着还故意挺了下腰板。
“啊,别动。”林萍慌了,因为那只大驴子终于滑进了谷底。
正一蹦一蹦,生龙活虎的。
按说只要她立即起身,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但关情则乱。
她已经被李壮那只大驴子限制了思维,脑子里想的,都是被强上之后的种种场景。
李壮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股柔软湿热的感觉,早就让他酥爽的快要叫出来,但他没敢任性。
林萍不比张惠,太过激了会适得其反,还不如适可而止,享受一下这短暂的旖旎。
沉默了足有好几分钟,林萍坐直了身子,面红耳赤,但仍故作坚强的抬起了下巴:“哼,臭流氓,那个武老六可不是善茬子,以后你来的时候得防着点,身上尽量带着家伙。”
“家伙有哇,还挺大呢。”李壮一脸坏笑,说着猛地挺了下腰。
林萍身子一紧,腿间的酥麻就像炸弹似的,迅速扩散全身,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随后身子一软,瘫在了李壮身上。
胸对胸,胯对胯。
这种贴心又贴肉的感觉,让她又怕又想。
怕的是身上没力气,再这么下去会被这臭男人轻巧的扒光衣服,用那只大驴子给她打针。
当然,想的也正是这个。
甚至在琢磨,这臭男人扒光她衣服的之后,也像摆弄嫂子那样,跪在她身后,伸出可恶的舌头舔她,然后再用大驴子……
想到那个场景,她竟有点小小的后悔。
如果当时不那么冲动,在窗外多看几分钟就好了,好见证那只大驴子的威力,会不会让嫂子叫的跟杀猪似的……呸呸呸!羞死了,你个死萍萍,咋这么不要脸,连次正儿八经的对象都没谈过,咋能便宜了这个臭男人。
况且这臭男人才来一天,就把嫂子弄上炕了,一定是个大忽悠,大骗子。
比武老六还坏的大色魔!
哼,一定要为嫂子讨回公道!
终于找着借口,让她浑身顿时充满力量,小嘴一张,在李壮的肩膀上咬了一嘴。
“嘶……卧槽。”
李壮正眯着眼享受,突然挨了这么一下,本能的掐住了林萍的细腰,“你,你干嘛咬人啊?”
“咬死你个大坏蛋,说,你是不是给我嫂子灌了迷魂药?”林萍摁在李壮的胸口,虎视眈眈。
李壮一听就愣了。
趴在身上好好的,怎么又问起这个?
煞风景啊!
再说了,老子堂堂一介帅哥,风流倜傥,貌比潘安,学富五车什么的,还用的着迷魂药?
不行,这有关男人尊严,必须得解释清楚。
于是他脸色一正:“这个问题嘛,得从长计议。”
“哼,编,你可劲儿编,我倒要看看你能编出啥花样。”林萍满脸不屑,说着还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抬起,颇有威势的坐在了李壮的胯间,全然不顾身下硬邦邦的家伙。
这样一来,白大褂就自动撩起,露出了里面的卡通小内内,以李壮此时半靠半躺的姿势,想不看都难。
鼓起的一团小嫩肉,正好骑在他的大家伙上。
你嫂子个腿儿的,色厉兼施,刑讯逼供?!
他看的鼻子发热,揉了一下继续解释:“我问你,你嫂子今年多大了?”
“三十,咋了?”
“还咋了?你还有脸说!”
见林萍一脸小白,轮到他显示权威了,咳嗽了两声道:“三十如狼懂不懂?张惠守寡十多年,那方面的需求有多旺盛,你知不知道?”
“旺盛又怎么了?”林萍不服气了,小嘴一撇:“我嫂子守寡又不是一年两年,村子里的男人多了去了,这么多年都没事,为啥一碰上你就软了?你个别?”
“个别不个别,你感觉不到吗?”李壮得意的收了下小腹,大家伙顿时硬了三分。
“切,不就是有只大驴子嘛,有啥了不起的,当年我哥……”林萍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不只是因为说出了偷窥哥嫂而羞涩,还想起了他哥,鼻子一酸,赶紧把头扭向了一旁。
唉……
与此同时,张惠半躺在土炕上,长长的叹了一声。
她刚洗过,抚摸着身上每一寸肌肤,想起了自家男人,也想着今天才认识的小伙儿。
刚才在土炕上发生的一幕,比起当年和自家男人一起时,同样的刻骨铭心。
俊朗的脸颊,冒着油光的腱子肉,和胯下那凶狠的家伙……两个不同的男人,在这一刻融为了一体,让她浑身发烫,让她欲罢不能。
依赖了多年的手指,此时已成鸡肋,甚至让她感觉到了羞耻。
不,不能再这么活着!
她忽地坐了起来,麻利的穿好衣服,裹好那张快凉的葱油饼,不顾一切的跑向了诊所。
诊所这边,林萍鼓着小嘴,眼圈红红。
李壮一席话,让她理解了嫂子守寡多年的痛苦,但她不服气。
为什么这臭男人偏偏对嫂子知冷知热,还舍得用舌头舔那么脏的地方,对她却恶语相向,连连爆粗口。
她比嫂子年轻,漂亮,还多了女人最珍贵的那层膜儿。
对啊,本姑娘还是雏儿呢,哼。
想到这儿,她眼神一亮,嘴角翘起了一丝狡黠,蛮腰紧跟着摇动起来。
殊不知,这一幕正好被张惠看了个真真儿的,她一路跑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定格在了窗前。
她万万没想到,往日里咋咋呼呼,没点女人气儿的小姑子,竟坐在男人裤裆上抛媚眼脱衣服。
李壮更意外。
刚才还又哭又闹的逼供,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开始脱了?
热的?不对,这林妹子的眼神不对,跟聊斋里的狐狸精一模一样。
阴谋,绝对是阴谋。
他正要坐起,就被林萍摁了回去。
“别动。”林萍就像打了胜仗的女大王,甩了白大褂,舔着嘴唇儿,满眼炽热的盯着李壮这个“压寨夫人”,“哼,小样儿,乖乖的啊。”
“我勒个草!”李壮被吓得肝儿颤。
这可是诊所,不是自家炕头,随时都有人来瞧病,万一被人撞见,他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连忙坐起身子,结果林萍重心不稳,慌乱中钩住了他的脖子。
这下彻底没得说了。
没了白大褂的遮掩,林萍身上只剩下内衣,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缚在李壮身上,肌肤之亲更近了一步,温度急剧攀升。
“你,你想干嘛?”李壮舌头打结,没话找话。
“我……你讨厌,还是不是男人?”林萍满脸滚烫,恨不得再给李壮肩膀来上一口。
“废话,是不是男人你感觉不到?”李壮怒了。
从来都是他挑逗女人,这次却被女人压在了身下,是可忍孰不可忍,抱紧林萍的蛮腰往下一摁。
林萍浑身一哆嗦,立即仰起头,“你,你要是男人,也脱呀。”
“脱就脱,谁怕谁!”李壮豪气干云,但要脱T恤的时候,却发现还被林萍抱着,随机在其后臀上来了一掌,“起开!”
“啊,你……”林萍被打的后臀酥麻,大脑也跟着短路,松开手之后竟不知道说什么,傻愣愣的看着李壮扒了上衣。
“咋了,有本事继续,怕你就是驴养的。”李壮把T恤一甩,啪啪的拍起了胸脯。
“哼,别以为本姑娘怕了你。”林萍被这么一激,竟也把羞涩抛之脑后,二话不说就扒了背心。
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白润的光泽,胸前两坨白肉颤颤悠悠的傲挺着。
她也想豪气干云的拍两下,可手掌刚落上去,脸上的红晕就顺着脖子,唰的串到了胸脯上,但为了不输气势,扔咬着嘴唇哼道:“该你了,有种脱下边。”
说完还跪起身子,给李壮活动的空间。
“切,还真当哥是驴养的?!”李壮眉毛一挑就开始解腰带,在林萍的注视下扒掉了裤子,随后仰面一躺,跨间的大家伙就像安了弹簧似的,只微微的晃动了几下,便一柱擎天。
林萍小嘴张的老大,以至于忘了捂脸。
张惠在窗外也张大着嘴,差点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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