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了牛鞭晚上会硬,高辣纯肉一对一bg推荐|欣甘堕落
男人吃了牛鞭晚上会硬,高辣纯肉一对一bg推荐|欣甘堕落本约嗲短篇小说内容:而黄明超则显得心满意足,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杨欣用筷子敲他手背,“慢点儿,不怕噎死。”黄明超嘿嘿一笑,张开沾了两粒米饭的大嘴,“这你就不懂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你说是吧?”放假回家,又不需要上工,黄明超口中的“做事”代表什么含义,罗成辉当然明白。..
而黄明超则显得心满意足,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杨欣用筷子敲他手背,“慢点儿,不怕噎死。”
黄明超嘿嘿一笑,张开沾了两粒米饭的大嘴,“这你就不懂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你说是吧?”
放假回家,又不需要上工,黄明超口中的“做事”代表什么含义,罗成辉当然明白。
这种拐弯的话并不难说出口,罗成辉暗自惊讶的是,黄明超啥时候也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杨欣没想到黄明超胆子这么大,接连偷瞄罗成辉,咬咬嘴唇对黄明超说,“少喝点酒,本来身体就不好。”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身体不行,尤其是被女人说。
黄明超刚塞进口里的菜噗嗤全喷出来,急得都结巴了,“谁,谁说我,我身体不好了?媳妇你,你怎么能瞎说?”
杨欣这才发现嘴快了,悄悄回他个尴尬的表情。
罗成辉装作什么都听不懂,自顾自吃饭,心里却在嘀咕,这女婿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主,到底行不行,他媳妇难道不清楚?
又是一夜酣战。
黄明超跟头关了半个月的饿狼一样,半夜三点还在折腾杨欣。
隔壁此起彼伏的床架摇晃声,和杨欣拼命忍耐的呻吟,在寂静的午夜中无异于钟鼓齐鸣。
罗成辉心烦意乱,用被子捂住脑袋仍旧毫无睡意,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隔天大早,两口子还没起。
罗成辉没啥心情做早饭,径直下地去干活。
晨曦刚刚从河对岸山头上迸出,将田野间薄薄的露水蒸发成缭绕的轻雾。
罗成辉扔下锄头,准备先去河里泡个晨澡,到岸边却停住,没再往下。
透过河岸上繁茂的柳树枝叶,罗成辉清清楚楚的瞧见,有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正在河湾比较隐蔽的拐角处游泳。
罗成辉不是老花眼,但距离有些远,一时也看不清是谁。
那女人肌肤胜雪,在清澈的河水中被朝阳映得更加白净,身段也很柔软,像只慵懒的白猫在翻滚伸展。
为了避嫌,罗成辉应该即刻离开。
可他一时心痒,琢磨着反正四下无人,看两眼不打紧,便悄悄溜下高坎,想靠近瞧得仔细些。
家里,杨欣终于睡到自然醒。
身边的男人鼾声如雷,昨夜确实太过劳累。
黄明超有几斤几两,杨欣比谁都清楚。
可昨晚上,那家伙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连续不断的索欢,而且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持久。
杨欣叫得嗓子都快哑了,连床单都抓破好几处,几乎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迎接黄明超最后的冲击。
嫁给黄明超之前,她已经做好打算,黄明超对她关怀备至,就算下辈子的夫妻生活每次都只有一分钟,她也愿意跟着这个男人。
现在看来,黄明超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没用,以后或许经常能尝到真正做女人的滋味。
回味起黄明超雨点般密集冲击时,给予她的一波高过一波的癫狂感,杨欣不禁脸蛋发烫。
但旋即,她又陷入恐慌,眼前浮现出在学校里被玷污的情景。
担心吵醒黄明超,杨欣小心翼翼穿好衣服,准备给他做早饭。
谁知不小心将黄明超的背包从床头柜带掉,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散落一地。
收拾东西时,杨欣有了重大发现——那是个写着“威尔刚”的药瓶子,当中装着少许蓝色的药丸。
杨欣的心一下凉了。
私底下聚会的时候,小琴老师曾经讲过,这东西是进口的壮阳药,吃了可以延长男人的时间。
杨欣望向熟睡中的黄明超,喉咙里堵得难受。
有些事情冥冥中已经注定,决计不会出现转机。如果偶然发现希望,千万不要太沉醉,否则接连而来的失望会更加让人心痛。
那时小琴老师还显摆过,说这药效力虽然强,但是很伤身体,最好少吃。
如果要拦着黄明超,不让他吃药,那必然要揭穿这事。以黄明超的性格,宁愿撞死也不希望跟媳妇坦白。
杨欣犹疑片刻,悄悄把药瓶塞回黄明超的背包里。
四处找遍不见罗成辉,也不见门背后的锄头,杨欣就知道干爹是下地干活了。
正准备给黄明超做早饭,手机却突然震起来。
是郑钧!
杨欣脑子嗡的一下,随便找间屋子躲进去反锁好,才接了电话。
“小宝贝儿,有没有想哥哥呀?哥哥可是想你得紧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挑逗,令人作呕。
杨欣压低声音,严厉道,“郑主任,你不是答应过不再纠缠我吗?现在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郑钧嘿嘿笑道,“没错,我是答应过,可是我反悔了,之前说的话你就当我放屁了,行不?”
杨欣气得直跺脚,冷着声音说,“郑钧,你不要得寸进尺!把我逼急了,信不信闹得你身败名裂!”
那头沉寂半秒才回复到,“杨老师,我知道你男人回来了,要不要我现在去你家,告诉他咱俩的关系有多亲密?”
杨欣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立马追问,“你,你想干什么?”
郑钧收起大笑,不紧不慢的说,“来,咱俩视频,你让我看看胸脯子,解解渴,我高兴了,指不定就不过去打扰你们两口的幸福生活了。”
杨欣闭上眼,有气无力的回了声,“这是最后一次。”
电话刚挂断,郑钧的微信好友请求就到了。
杨欣极不情愿的点了同意,随即,郑钧便发起视频通话。
画面摇晃几下,终于稳定。
郑钧还躺在床上,以周围的陈设判断,应该是在卧室。
看杨欣出现,那家伙立马催促,“小宝贝儿!快,快,让我看看你的胸脯子!可把我给急死了!”
说着,郑钧撩开被子,腰下挺拔的擎天大柱便赫然露出。
杨欣扭头避开,却听郑钧说,“你要不愿意,那我现在就找你去,当面求你咯?”
没辙,杨欣只好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将睡衣的两边肩带拨掉。
随着丝绸布料与皮肤的轻微摩擦,杨欣胸前鼓胀的山峰便跃然于空气中,白嫩与嫣红的鲜明对比,足以令所有男人垂涎三尺。
郑钧咽口水的声音特别响,凑到屏幕跟前说,“我的乖乖!居然是真空的!怎么样?你男人昨晚上是不是爽死了?”
杨欣觉得很难堪,护住前胸说,“行了,看过了,我挂了。”
郑钧压根儿不搭茬,仍旧继续自己的话题,“跟我讲讲,他是怎么跟你做的?从前面举着你的腿,还是从后面揉着你的胸?”
那畜生露出兴奋的神色,蹲在床上望着杨欣,手伸到双腿之间开始前后运动。
变态!太恶心了简直!
杨欣再也忍不住,中断了视频通话。
郑钧刚要达到顶点,画面却突然一片漆黑,杨欣可人的俏脸,和万中无一的绝美胸脯,跟爆裂的气泡似的不见踪影。
“装你妈清纯!老子非让你乖乖听话不可!”
郑钧怒不可遏,猛然将手机扔向墙壁,砰的砸得碎片四处飞溅。
对于郑钧这种老手来说,光得到女人的身体,是不足以满足他的虚荣心的。
只有将女人的身心一并征服,让女人心甘情愿当他的奴隶,他才能享受到成就感。
郑钧点上烟,用力抽了几大口又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推开窗户,冲着街对面紧闭着的美发屋喊了两声,旋即躺回床上,跟死猪一样翻着白眼。
唯独有生气的,就是他胯下的盎然巨物。
不出五分钟,清脆的高跟鞋声顺着楼道由远及近。
听到敲门,郑钧跟弹簧似的蹦起,迎进来个化着浓重烟熏妆,却穿得跟个高中生一样的妖艳女人。
那女人进门便跪,熟练的解开郑钧的裤子拉链,娇滴滴的喊到,“钧哥,还是全套吗?”
郑钧将腰身往前挺了挺,“哥哥今天没心情,打个快炮,小妹儿勤快点儿,钱照给。”
那女人喜笑颜开,赶紧张嘴卖力伺候。
郑钧咬牙哼哼着,表情看起来十分难受,不出几秒就抓住那女人的头发,让她转身扶好墙,然后把住她腰肢发起进攻。
女人的叫声妩媚婉转,比窗外鸟儿的晨啼还好听。
郑钧不遗余力的疯狂冲刺,恍惚中总感觉身前的女人就是杨欣。
“让你装!我他妈让你装!让你装……”
郑钧的模样逐渐狰狞,不顾女人的挣扎反抗,紧紧揪住她头发便往死里挺腰。
身前的女人越叫越欢,丝毫不顾忌被屋外的人听见。
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不出三分钟,郑钧便狂躁不堪,将那女人紧紧抵在墙上,随后静止不动了。
等晕乎劲儿过去,女人很乖巧的回身,用嘴帮郑钧清理。
郑钧推开她,从桌上钱包里掏出二百块钱,砸在她裸露的胸脯,“滚。”
女人不知道郑钧今天发什么神经,小声嘟囔着,悻悻离开。
郑钧一脚将门踹上,震得整个屋子都在颤抖,“他妈什么东西!敢给老子甩脸色!biao子养的!”
那女人是镇上最红的几个小姐之一,因为模样长得不错,身段又出类拔萃,所以很受郑钧宠幸,几乎每周得找她两三回。
可自从跟杨欣有过肌肤之亲以后,这样的庸脂俗粉,似乎再也无法满足郑钧内心的饥渴。
他坐在床沿抽了会儿闷烟,突然套上衣服出了门。
与此同时,在与郑钧所处的镇中心相隔十公里的河畔,罗成辉已经摸到岸边,躲在某块岩石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水面。
岩石上的露水尚未干涸,稍微有些冷沁,但罗成辉贴在其上,身体却异常火热。
他做梦也想不到,大清早来河里玩水的,居然是孙二娘!
那晚去小卖部买酒,瞅着孙二娘几乎快要撑爆衣服的鼓胀胸脯,罗成辉脑子里就曾闪过个念头——要是能亲眼看看就好了。
如今真的得到机会,罗成辉倒有些怂了。
俗话说做贼心虚,偷看女人洗澡本就是被人不齿的龌蹉行径,更何况孙二娘还是有夫之妇。
罗成辉不止一次想打退堂鼓。
只是,河水里的景色实在太过震撼,他相信只要是个男人,见这场面都会走不动道。
前面大概十来米的地方,孙二娘正面对着罗成辉,披散长发站在齐腰深的水里。
那女人有着与年纪完全不相符的白嫩皮肤,尺寸惊人的胸脯,恰巧被自然垂在身前的秀发遮住重点。
这样反而更显诱惑,让罗成辉产生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罗成辉不是没对孙二娘动过歪心思。
只是在旁人的口中,孙二娘已然是个上搭叔伯下宠侄甥的浪荡破鞋,罗成辉担心,如果跟这女人有点瓜葛,传出去不太好听。
所以每次别人骂孙二娘不守妇道的时候,罗成辉也会不痛不痒的附和两句。
孙二娘从岸上拿香皂蘸了河水,在身上仔仔细细的涂抹开。
当她撩开挡在胸前的头发,罗成辉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那两只体积庞大的白兔,在孙二娘的抚弄和摩擦中微微颤动,看起来比棉花还柔软,却带着十足的弹性。
其上的一抹嫣红,更是比岸边斜坡上的野花还娇艳。
罗成辉脑子里嗡嗡作响,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将脑袋深埋其中,细细体会被裹缚和包围的滋味。
浑身洗干净,孙二娘缓缓移上岸。
她背对着罗成辉这个方向,比双肩宽出巴掌还多的丰满翘臀,天生就透露出某种讯息,好像在告诉男人,生养绝不是问题。
罗成辉灵机一动,按理说孙二娘应该可以生养,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怀娃?难道……是她男人有问题?
就这下走神,罗成辉的脚不自觉往旁边挪了挪,结果不小心碰到块石子,将其蹭进河水里,噗通砸得水花四溅。
孙二娘衣服还没穿好,吓得赶紧捂住胸口,惊慌失措的朝这边张望,“谁?谁在那里?!”
罗成辉猫腰躲在岩石后,急得抓耳挠腮。
附近除了这块石头,便没有任何能遮挡的物体,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开溜,除非孙二娘是瞎子。
听着不远处,有阵脚步声渐渐逼近,倘若被认出,只怕要闹出大事。
罗成辉悔不当初,心说做人真不该贪小便宜,当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便趁着孙二娘还没看见他,猛然跳进河中潜向对岸。
从河底望去,孙二娘在岸上大喊大叫,蹦蹦跳跳的跟唱戏一样。
还四处捡石头朝这边砸。
罗成辉不敢耽搁,使出吃奶的劲儿游向对岸的河湾。
从下游的石头桥过河,一路跟贼似的小跑回家,刚进门便碰到杨欣。
见罗成辉狼狈的模样,杨欣很诧异,“爹,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衣服都湿了呢?”
罗成辉支支吾吾道,“哦,没事没事,刚刚在地里干活太热,回来冲了个澡。”
不等杨欣追问,他连忙进屋换衣服。
因为赶着去学校上课,杨欣也没多想,皱了会儿眉便离家。
从窗户缝里看着杨欣远去,罗成辉终于松了口气。
心说,还好刚才没说掉进河里了,不然日后孙二娘把事情捅开,杨欣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猜到偷看别人洗澡的色鬼是他。
说不清为什么,罗成辉就是害怕看到杨欣伤心,或者失望的表情。
擦干身子穿上衣服,他又想起孙二娘从水中出浴的画面。
倘若以前对村里的流言蜚语,罗成辉是半信半疑,那今天亲眼见过孙二娘的极品身材之后,他便真的相信了。
农村里,大家的思维方式都很朴素,没那么心机。
罗成辉敢保证,只要孙二娘敞开胸襟,亮出那对骇人的大白兔,没有哪个男人裤裆里会不起反应。
男的想搞,女的乐意,这事儿就成了。
今天搞得这么狼狈,还是因为胆子小。
之前孙二娘不止一次透露过那方面的暗示,罗成辉都装作看不懂。
现在回忆起来,他竟然有些后悔。
肉都送到嘴边了,别人可以吃,凭什么自己不能吃?反正不用负责任。
万一帮她怀上个娃,还是助人为乐两全其美的好事。
罗成辉越想越远,脑子也开始乱了。
马上要入秋,天气依旧十分闷热。
从那次事情以后,杨欣再也不敢穿裙子。
只要到了学校,她就总感觉郑钧随时在盯着她,而裙子这种东西,无疑是男人最好的帮手。
奇怪的是,今天郑钧居然没来。
杨欣乐得自在,讲起课来也比前几天轻松许多。
正和学生们讨论得热烈,课堂氛围十分高涨的时候,她放在讲台上的手机却突然震起来。
杨欣继续讲完刚才的段落,趁着学生们齐声朗读的时候,才回到讲台看手机。
刚解锁,便立刻脸色大变。
只见微信里有张郑钧发来的照片,是在杨欣家外不远处拍的。
照片里,黄明超正光着膀子在后院锄地,有些臃肿的肚子被汗水润湿,反射着星星点点的太阳光。
跟着照片发来的还有一行字:
你男人挺勤快啊,要不要我去找他聊聊人生?
杨欣紧张得手心冒汗,迅速打字说,“你是不是疯了?你想干嘛?”
很快,那边就回过来个贱笑的表情,只带了一个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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