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阙行·偶心成灰
“听说玉帝前些日子在大殿上逃婚了呢?”
“真的假的?”
几名宫女正窃窃私语,低声讨论着最近的八卦。
“你们若是有闲工夫,不如去帮本宫收拾收拾天宫里的花园子。在这里嚼舌根子,可知这里不是人间?“远处一女子踱步而来,面容严肃,仪态端庄,不怒自威,正是前些日子被天帝“抛弃“天后。
宫女们被天后的突然到来吓了一跳,仿佛终于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人间,自己却将人间的碎嘴子带到了天宫,平白损了修为还惹的天后不快。几人瑟瑟发抖,欲作下跪状求饶却只能从余光中瞥见天后离开的身影。
“哈哈哈,无妨,莫放在心上。她不就是这样么?”这是这几天一直跟在天后身边的一位公子,只是却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但我觉得你们还是去收拾一下她的那个破花园子吧。毕竟是该收拾收拾了。”男子轻笑随后便追着天后离开的方向离开了。
“就这样?”那男子问她。
“不然呢?“她反问。
半月前,天帝天后劫数历尽,携手而归,于三十三重天举行婚礼。然而,酒席尚未开始便被一来路不明的凡人给打断了。是个女人,还是玉帝历劫时的结发妻子。
“阿晏,跟我走。“
那个女人及其狼狈,却并不慌乱。她就那样缓慢而坚定地伸出手,说——阿晏,跟我走。仿佛早就知道了答案。
没人敢去看天后的脸色,也没有人想去看。天帝与天后,本该伉俪情深。可……
出人意料的是,天后并没有像众人想象的那样勃然大怒,哪怕是流露出任何其他的情绪。她只是那样淡淡的瞥了一眼桌案上天帝摘下的玉冕,随口嘱咐了众人一句好吃好喝便离开了。仿佛这场本该盛大的婚礼只是一场闹剧。
天后生性凉薄,却没想到竟是到了如此地步。
天帝或许真的算不上个合格称职的好天帝,但昌颐确实是个优秀的天后。
虽然天帝抛下了天界的种种随他的结发妻子回了人间,但天宫依旧如往常一般井然有序,并无半分混乱,甚至还解决了妖兽侵扰边界的难题。一时间竟也没有人觉得没有天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日子平平淡淡,只是偶尔会有人看见天后在她的花园子里买醉。
“就这样?”
“哪样啊?”天后迷迷糊糊,意兴阑珊。“这不是挺好的么?“她忽的将酒杯抛起,任杯中的酒洒下,幻化成她所掌管的大好河山。“这还有什么不好的?”
“诶……”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手端起她扔到一旁的的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小口啜饮着,“他怎么说?”
“嗯?”她有些恍惚,发现原来自己又醉了。
“唔,他说他不想做天帝了,他要和他的常依长相厮守,不离不弃,上黄泉,下碧落,生死相许……
怕真不是醉了,都开始说戏文了。
突然,天后沉默了下来,有些恍惚。
”我说,让他随意。“
酒不仅能醉人,还能醉了刀枪不入、五毒不侵的天后。
像是很多年前她还是个孩子时候的那样,男子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低声说,睡吧。
天后去过人间很多次,但那都是在她还不是天后的时候。那时候天帝也不是天帝,还只是个凡人,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天帝天后本就是一对,他的妻子,其实也就是早早就完成了劫数的昌颐。只是结发妻的离去成了他的心结。昌颐不忍心看他如此痛苦,便去求了禁地里的灵,献出一魂一魄才有了常依。只是,这罪孽终是要她一人来扛。
重入轮回,再经磨难,她终于能还给他一个结发妻。
天后又去看他们了,只是依旧只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静静的看着他们。
门内门外,常依和昌颐。
常依怀孕了,她的阿晏在哄着她吃东西。
昌颐作揖告别,面对屋内晏清的诧异感激的目光也只是莞尔一笑。
父神下令,从此天后成了天帝。
“能者居之,可有异议?”
他便是帮助她逆天行道的灵,虽然她也并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所谓的灵。他总是问她,你是真的爱他么?她其实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毕竟她的情根是他亲手割下种到常依身上的。换句话说,她应该不能也不会再动心了。她总觉得他很无趣,悠闲地过分才戏弄自己,可自己也没什么法子。自己虽然身居重位,但到底是欠了他的一份人情。考虑再三,虽然她还是觉得没什么需要考虑的,但她决定随他去吧,他若愿意,留在天宫也未尝不可。
抬手揉了揉眉心,继续看那些无趣文书。
他也不记得这距他第一次见她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只依稀记得那时候她尚且还只是个孩童摸样。他不得不赞叹她的优秀,历尽世上疾苦,一路杀入禁地,竟还能维持住人形。
“我有一事相求。”
“好。”
那是在他漫长岁月中,少有的,他的身体本能快于思考的回答。
他说,好。
“有什么打算?留在天宫还是……”
“好。“他打断了她的话。
“嗯,那便留下来吧。”她的笔一顿,“你若实在是闲得发慌,不如帮我把那后花园子打理一下?”
世间美景千千万万,若你的情丝树不再荒芜,亦成一处风景,我是不是便能守得铁树开花,修成正果?
“听说玉帝前些日子在大殿上逃婚了呢?”
“真的假的?”
几名宫女正窃窃私语,低声讨论着最近的八卦。
“你们若是有闲工夫,不如去帮本宫收拾收拾天宫里的花园子。在这里嚼舌根子,可知这里不是人间?“远处一女子踱步而来,面容严肃,仪态端庄,不怒自威,正是前些日子被天帝“抛弃“天后。
宫女们被天后的突然到来吓了一跳,仿佛终于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人间,自己却将人间的碎嘴子带到了天宫,平白损了修为还惹的天后不快。几人瑟瑟发抖,欲作下跪状求饶却只能从余光中瞥见天后离开的身影。
“哈哈哈,无妨,莫放在心上。她不就是这样么?”这是这几天一直跟在天后身边的一位公子,只是却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但我觉得你们还是去收拾一下她的那个破花园子吧。毕竟是该收拾收拾了。”男子轻笑随后便追着天后离开的方向离开了。
“就这样?”那男子问她。
“不然呢?“她反问。
半月前,天帝天后劫数历尽,携手而归,于三十三重天举行婚礼。然而,酒席尚未开始便被一来路不明的凡人给打断了。是个女人,还是玉帝历劫时的结发妻子。
“阿晏,跟我走。“
那个女人及其狼狈,却并不慌乱。她就那样缓慢而坚定地伸出手,说——阿晏,跟我走。仿佛早就知道了答案。
没人敢去看天后的脸色,也没有人想去看。天帝与天后,本该伉俪情深。可……
出人意料的是,天后并没有像众人想象的那样勃然大怒,哪怕是流露出任何其他的情绪。她只是那样淡淡的瞥了一眼桌案上天帝摘下的玉冕,随口嘱咐了众人一句好吃好喝便离开了。仿佛这场本该盛大的婚礼只是一场闹剧。
天后生性凉薄,却没想到竟是到了如此地步。
天帝或许真的算不上个合格称职的好天帝,但昌颐确实是个优秀的天后。
虽然天帝抛下了天界的种种随他的结发妻子回了人间,但天宫依旧如往常一般井然有序,并无半分混乱,甚至还解决了妖兽侵扰边界的难题。一时间竟也没有人觉得没有天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日子平平淡淡,只是偶尔会有人看见天后在她的花园子里买醉。
“就这样?”
“哪样啊?”天后迷迷糊糊,意兴阑珊。“这不是挺好的么?“她忽的将酒杯抛起,任杯中的酒洒下,幻化成她所掌管的大好河山。“这还有什么不好的?”
“诶……”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手端起她扔到一旁的的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小口啜饮着,“他怎么说?”
“嗯?”她有些恍惚,发现原来自己又醉了。
“唔,他说他不想做天帝了,他要和他的常依长相厮守,不离不弃,上黄泉,下碧落,生死相许……
怕真不是醉了,都开始说戏文了。
突然,天后沉默了下来,有些恍惚。
”我说,让他随意。“
酒不仅能醉人,还能醉了刀枪不入、五毒不侵的天后。
像是很多年前她还是个孩子时候的那样,男子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低声说,睡吧。
天后去过人间很多次,但那都是在她还不是天后的时候。那时候天帝也不是天帝,还只是个凡人,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天帝天后本就是一对,他的妻子,其实也就是早早就完成了劫数的昌颐。只是结发妻的离去成了他的心结。昌颐不忍心看他如此痛苦,便去求了禁地里的灵,献出一魂一魄才有了常依。只是,这罪孽终是要她一人来扛。
重入轮回,再经磨难,她终于能还给他一个结发妻。
天后又去看他们了,只是依旧只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静静的看着他们。
门内门外,常依和昌颐。
常依怀孕了,她的阿晏在哄着她吃东西。
昌颐作揖告别,面对屋内晏清的诧异感激的目光也只是莞尔一笑。
父神下令,从此天后成了天帝。
“能者居之,可有异议?”
他便是帮助她逆天行道的灵,虽然她也并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所谓的灵。他总是问她,你是真的爱他么?她其实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毕竟她的情根是他亲手割下种到常依身上的。换句话说,她应该不能也不会再动心了。她总觉得他很无趣,悠闲地过分才戏弄自己,可自己也没什么法子。自己虽然身居重位,但到底是欠了他的一份人情。考虑再三,虽然她还是觉得没什么需要考虑的,但她决定随他去吧,他若愿意,留在天宫也未尝不可。
抬手揉了揉眉心,继续看那些无趣文书。
他也不记得这距他第一次见她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只依稀记得那时候她尚且还只是个孩童摸样。他不得不赞叹她的优秀,历尽世上疾苦,一路杀入禁地,竟还能维持住人形。
“我有一事相求。”
“好。”
那是在他漫长岁月中,少有的,他的身体本能快于思考的回答。
他说,好。
“有什么打算?留在天宫还是……”
“好。“他打断了她的话。
“嗯,那便留下来吧。”她的笔一顿,“你若实在是闲得发慌,不如帮我把那后花园子打理一下?”
世间美景千千万万,若你的情丝树不再荒芜,亦成一处风景,我是不是便能守得铁树开花,修成正果?
1
我是F大的大三学生唐婕文,今年20岁,父母健在,对我也非常疼爱,我还有一个号称天才的妹妹唐妍文。
我几乎可以确定我不是叫云语溪,也不是这个小山村里的人,可,我为什么会在这?
昨天刚刚醒来就发现我在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床也不是我家里那张软软的双人床,和我一起睡的妹妹更是不翼而飞,怎么回事?我难道穿越了?
一醒来,外面就有人喊我去吃早餐,是一个妇女的声音,不是我那隔三差五就要吵上一回的母亲的声音。
“还不下来吃早饭,你爸都出去干活了你怎么还没起床?”妇女的声音有些愤怒。
“呃。”
“怎么了?这大清早的,快点过来吃饭,吃完饭去干活。”妇女抱怨着。
下了楼,唐婕文看到了妇女的面目。妇女看起来是操劳过度,显得十分苍老,脸上的皱纹也不少,这绝对不是她的母亲,那她为什么会在这?
“这位阿姨,我并不是你的女儿,我来自地球二十一世纪,能问一下这里是哪里吗?”唐婕文开口询问,希望能从妇女口中得到答案。
“什么阿姨,没大没小,你不是我女儿你还是谁,快点吃饭,吃完去干活。”妇女一脸不耐烦。
“可,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儿,你帮我回去,我帮你找回你的女儿,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进入你女儿的身体,但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儿。”唐婕文试图辩解,说服妇女帮主她回家。
家里还有她的父母,还有她那个天才妹妹,她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她想回家。
“养你这么大到头来还说不是我的女儿?我打死你!”妇女抄起一旁的扫帚,朝唐婕文打来。
“记住,你叫云语溪,你是我的女儿!你要是敢不认我这个妈,我打死你!”妇女边说边往唐婕文身上招呼。
娇生惯养的唐婕文哪是日夜操劳的妇女的对手,很快就被打的伤痕累累,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妇女让她待在这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出来。
房间里有着云语溪以前的照片,衣服,书,娃娃……
唐婕文坐在书桌前,开始细想事情的前后。
书桌上的日历是2018年6月28日,昨天是6月27日,也就是她并没有发生穿越。
她醒来之前只是在睡觉,并没有接触到什么怪异的东西,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到了这里,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云语溪的日记上写着许多和父母闹矛盾的事情,她妈也不是第一天对她动手。
娃娃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异常。
哎,这样下去要怎么办,完全没有突破口。
打开抽屉,入眼的是一盒药膏,还没开封,想到自己的伤,唐婕文打开药膏,挤出一点放在手上,刚准备往身上涂时,又想起了一件事,立马拿纸巾擦掉手上的药膏。
如果,她会来到这里是一个阴谋,那么,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就是别人所设计好的!
被莫名其妙的弄到这个山村里,然后反抗,被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既然都是设计好的,那么这个云语溪的房间也是假的,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一定被藏起来了。
要尽快找到出去的路,不然一直待在这里会被同化的。
唐婕文深吸一口气,默念,我是唐婕文,我不是云语溪,我是唐婕文,我不是云语溪……
我是云语溪,我不是唐婕文……
这段话好像有魔力一样,唐婕文平静下来了。先去认个错,摸清楚这是哪,再想办法逃出去。
2
“语溪,把旁边的水递一下。”
“好。”云语溪拿过一旁的水递给了父亲。“爸,这些稻子是不是明天要送到镇上啊?”
“是啊,送过去你们就有好东西吃咯。”父亲露出一抹笑容,这么多稻子,明天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父亲,明天我跟着你一起去吧。”云语溪说,“我都好久没有去镇上玩了。”
“好,去了给你买糖葫芦吃。”父亲同意了。
“嘿嘿,父亲你最好了。”云语溪松了一口气。一个月了,村子里的路她已经认的差不多了,这个镇倒是还没去过,去看看有没有火车什么的能够回家。
“你明天要把这丫头带到镇上去?”母亲表示疑惑。
“嗯,不行吗?”父亲反问了一句。“就带她去玩玩能出什么事。”
“对呀,母亲我会听话的。”云语溪极力证明自己会很听话。
自从一个月前她认错后,母亲对她的态度好转了很多,一定要答应啊,不答应她怎么回去啊。
“也行,你看着点,不要让她冲撞了别人。”母亲沉思了一会,同意了。
“来,母亲,你最爱吃的辣椒炒肉。”云语溪给母亲夹了满满的一筷子。成功把母亲逗笑。
“你这丫头。”
“父亲,这镇上好热闹啊。”云语溪东张西望,这还算是她第一次来这个镇上呢,镇子不是很大,东西却是很全面,和云语溪从书本上看到的穷乡僻壤的镇子一点也不一样。
“当然热闹啦,今天可是半个月一次的赶集。”父亲来的比较早,吆喝着车夫把车停在老子牌米铺前。
“等会把这些稻子卖了就去买早餐吃。”车夫停下了车,帮着父亲把袋装的稻子运了出来。
“父亲,我们吃完早餐就要回去了吗?”云语溪还想在镇上逛一会找点线索。
“难得来一次,玩个半天再回去。”父亲招呼着店主,“你看,这次的稻子可是上品,这价钱……”
“哎,知道知道,按上品的价给你算……”
父亲还在和店长讨价还价,云语溪也没闲着,观察着镇上的行人。
要不是每天睡前都在默念我是唐婕文,怕是要被彻底同化掉。
这个小山村里的人基本上都是种地,从没有人想过走出小山村去大城市发展,教育水平却还高的出奇,明明也没看见有学校或者教育机构。
这个镇子是村里人货物交流的地方,有许多店铺,至今没想通山村里卖过来的东西她们又卖去了哪里。村里人自给自足,邻里关系平淡,每天都是自己忙自己的。给人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就像是,每个人都防备着其他人,怕被知道什么似的。
至于这个镇上的其他货物又是怎么运过来的还有待考察。
“好了,语溪。”父亲满意的将钱收进钱包里,原来扁扁的钱包瞬间鼓了起来,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气质。
“噗。”云语溪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带你去吃早餐,跟上来。”父亲大手一挥,朝着人最多的包子铺走了过去。
云语溪赶紧跟上去,在这个镇上走丢的话可就不好了。哎,不对,我可以借着自己走丢去找自己想找的线索啊。
“父亲,等等我啊。”云语溪没有继续想下去,还是先摸清楚路再谈走丢吧。
“父亲,这镇子上的纸巾,纸笔是哪里运过来的啊?”云语溪一口咬下包子,不经意的问道,手心泛着汗水,生怕被父亲反问。
“这些东西自然是那些商人从其他地方运过来的,不过是从哪个地方运过来的就不清楚了。”父亲也没注意云语溪的紧张,“哎,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就是好奇一下嘛。”手心的汗越来越多。
“嗯,吃完我们去逛逛超市买点东西。”父亲做了那么久的体力活,吃东西也就比云语溪快了很多。
父亲所说的超市很小,非常小,就是一个门面,里面堆满了杂物,要卖的东西也没有标价,云语溪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超市,不敢随意去猜测。
父亲仔细想了想家里缺了什么,“酱油,醋,辣椒粉,糖……”
父亲一连串的报了许多名字,本来坐在那的售货员点了点头,“除了这些,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了。”
只见售货员离开收货台,从一大堆杂物里面挑出了父亲所要的东西。
“好的,一共246元。”
付完款,父亲带着云语溪走进另一家服装店,同样的方法挑了几身衣服,连试都没试就这么买了。
云语溪很不可思议,买衣服不试穿能理解,连码数都不用问吗?
“父亲,我去上个厕所,你在这等我一会啊。”云语溪就父亲买的差不多了,准备开始实行她的逃跑计划了。
“好,厕所在那边。”父亲用手指了指某个地方。
云语溪装模作样的往厕所跑去,在父亲的一个转身闪进了一旁的小巷。
小巷里的房子不多,都是特别古老的房子,云语溪随便挑了一家,伸手敲了敲门。
“谁呀?”古老的大门混合着吱吱吱的声音慢慢的打开了。
一个老人家的声音,也对,这么老的房子怎么会有年轻人。
“老爷爷,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云语溪低着头,一副哭腔,好像自己真的回不去一样。
“找不到了啊,那来爷爷这,爷爷帮你找。”老爷爷非常的热心,也相信了云语溪。
进了屋,老爷爷给云语溪倒了一杯水,开始细问:“不哭啊,告诉爷爷你家在哪?”
“我家在上海,我回不去了。”云语溪哽咽着,“老爷爷你知道我要怎么回去吗?”
“上海啊,老爷爷知道啊。”老爷爷意味深长的看了云语溪一眼,“丫头你别哭了先,哭那么久喝点水,别干着了。”
“爷爷我以前也去过上海呢。”老爷爷回忆着。
云语溪哭了这么久觉得也差不多了,慢慢停止流泪,抿了一口水,还真的有点干了。
“那爷爷你知道我要怎么回去吗?”迫不及待的语气,仿佛问了就能够回到家一样。
“这个嘛……”
“嘭!”
3
“这丫头很机灵,你们小心看着,要是还有印象就再弄一下。”
云语溪刚醒就听见了这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什么叫再弄一下,她们把自己怎么了?之前不是在……
那个老爷爷也是有问题的!!完了,云语溪长叹,怎么运气怎么就这么背。
云语溪在老爷爷的声音彻底没了之后才开始睁开眼睛。
自己现在是被关在一个牢房里,地上铺着茅草,铁门是锁着的,自己没有被绑住。那么是不是只要撬开铁门就可以出去了?
这个牢房应该是对方大本营所在地,闯入大本营找线索,可以的。
说干就干,云语溪看了一眼门口的守卫,再看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打不过。
出来的急也没带什么,除了……帮父亲提的东西!父亲他买了,辣椒粉,糖,酱油……
其中大概也就辣椒粉有点作用。云语溪立刻从身旁摸索起来。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沮丧的坐在地上,想了想,也对,那么大个袋子肯定被她们收走了。
云语溪开始头疼,什么都没有,怎么从这个牢房里出去。
索性看门的两个人对云语溪还算不错,没有让她冻着或是饿着。
转载请注明:约嗲社区 yuedia.com 我们的爱情 http://yuedia.com/category/ai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