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个人,有时候也很幸福
文/waiting雨
2017年12月4日 星期一 天气冷
实在想不出上什么图了
喜欢我的人我不喜欢,我喜欢的人却在彼岸,现在,突然好想你…
01
夕阳的余晖洒在窗外,不小心溜进来的暖意和亮光挑逗着雨诺。办公室里的同事兴致勃勃地商量着晚上要去哪里潇洒,但这完全没能激起雨诺的兴趣,自从与林枫的聊天记录无故缺失后,雨诺这些天都打不起精神。
她总是不经意间会打开林枫的微信对话框,看着空空如也的画面,雨诺不相信是真的,把手机关了又开,开了又关,微信退出了又登录,反反复复,她好想这只是一个玩笑,是一个检验她心里有他的玩笑,她现在肯承认了,肯认输了,可是有痕迹的回忆,却回不来了。
潇儿在电话那头一遍遍地安慰,诺儿,就让他过去,好吗?你这么想他,他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想你啊。是啊,这些雨诺都懂,但是想一个人,不全是泪水的,还有幸福,那是不经意眼角和眉间的微笑,淡淡的,却很持久。
02
雨诺悄悄关上了门,走出了办公室,突然想去吃冰淇淋了。大冬天吃冰淇淋这个习惯,雨诺也是和林枫学的。记得那会在大学,林枫没有课的时候会在便利店里兼职打工,雨诺一下课就会到便利店里等他。
等他的日子,雨诺总是神采飞扬。便利店里有桌椅,正好是对着收银台的位置摆放。雨诺每次去总会拿着书和作业本去,在那里边做作业边等林枫。每次林枫说,你那么多作业就不用来等我啦,雨诺从来都不接话,继续做她的作业。埋头的雨诺,在心里默默笑他傻,我哪是在看书写作业啦,明明是在看你好嘛。想完,雨诺总会拿书挡上,她害怕自己傻笑的表情会被他笑,会被他说自己又笨又傻,尽管,她一直很喜欢他叫她傻瓜,因为,雨诺一直固执地认为,傻瓜是有爱在里面的,这样,她就满足了。
在隔着书本、作业本偷看林枫的日子里,雨诺开始做梦了,她梦见他也在偷偷看她,不小心眼神碰撞时的那份心动,她一直记得。
有林枫的四季,到处都散发着喜欢的味道,尽管喜欢的花火只绽放在雨诺一个人身上,但也丝毫不妨碍爱情的芬芳。冬天,以前是雨诺最讨厌的季节,因为雨诺超级害怕冷,总是穿得像个粽子,这没少被林枫嘲笑。我就是怕冷怎么了,又不碍着你。每次在林枫要肆意在这点上做文章时,雨诺总是会不由分说地怼回去,因为她是真怕冷啊。
但是后来,雨诺竟然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季节,因为到了冬天,雨诺就能和林枫靠在一起吃冰淇淋了。两个人边哈着气,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冰淇淋,被暖气层层包围的雨诺,不再害怕寒冷了。
原来喜欢一个人,有他在身边,就算没有拥抱,也不会感到寒冷。
03
记得那时大学寒假回家,雨诺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林枫,大半夜了,还会忍不住找林枫聊天。但是林枫却喜欢玩游戏,玩得入迷时就会忘了给雨诺回信息,所以总会让雨诺等很久。雨诺家里管的严,早睡早起是家里的传统,所以深夜里,雨诺怕屋里光亮让爸妈发现,就会用棉被盖过头,在被窝里给林枫发短信,讲到开心时,就捂着嘴笑,甚是欢喜。
有些记忆是可以积攒的,而有些,却在不断留恋和不舍中就已经写到了最后。
04
风吹起了很多埋藏在心里的回忆,很甜很甜,雨诺知道,她又在想林枫了。
走着走着,终于在一家便利店前停下。这家店,跟回忆中的有几分相像。雨诺径直走了进去,收银的是个男生。只可惜和林枫的相似度为0,要不然雨诺又会在回忆的蜜糖里长睡不醒了。
雨诺还是选择了一直吃的香草味的雀巢冰淇淋。还是很贵的那种,为这林枫没少说她。说他辛苦打工的钱都用来请吃冰淇淋上了,可雨诺就是喜欢啊,就跟喜欢上林枫一样,无药可救。
有时候习惯一样东西就很难去改变了,就像喜欢某种口味,喜欢某个人一样。
05
林枫,突然好想你,你会有点想我吗?
不管有没有,我都想和你说,喜欢你,我从没后悔过,因为在想你的日子里,有时候也很幸福。
希望多年以后,你还会记得有个叫雨诺的女孩,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霍昌硕每天都骑着自行车上下班。上午七点出门,下午七点进门,天天如此。可生活太单调,老天爷总会给你增加一些佐料。
下午骑自行车回家的路上看见地上一个皮包,出于好奇,韩昌硕下车把它捡了起来,拉开拉链一看,让韩昌硕惊出了一身冷汗:一包人民币。
霍昌硕加快了骑车的速度,比平常快了一刻钟到家。平时他总是慢悠悠地骑车,摇头晃脑地瞅着路上行走的美女,虽然有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但总比回家瞧自己的那个黄脸婆加河东狮强多了。他还常常爱占一些小便宜,不过总的来说,他是一个老实人。
“你今天咋回家这么早?”老婆问。她正拿着抹布擦家具。
“想你呗。” 霍昌硕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
“少跟我耍贫嘴,我还不知道你,一看见美女,两眼发直,两腿发软。是不是捅了什么篓子,快说!”他老婆扔下手中的抹布,一声大吼。
把霍昌硕下了一跳,“哪有,我这种老实人能捅什么篓子。”
“没有就好。”
霍昌硕进入卧室,回身把门锁上,好好地数了数,二十万。
从来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钱,守着它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霍昌硕前思后想,一时不知所措。还是上交公安局的好,霍昌硕暗忖。不过接着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傻啊,这年头还讲什么拾金不昧。跟老婆商量商量?猪脑子,给了她,你还有分,要不然为何辛辛苦苦工作了十多年,到现在还是计划经济,工资跑到哪去了。那该怎么办能,霍昌硕一会儿把皮包紧紧地攥在手里,一会儿把它紧紧地夹在胳肢窝里,他在卧室里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
“你在卧室里干什么,赶快帮我买酱油去。”外面一声狮吼。
“好的,我这就去。”霍昌硕把包扔到床底下,赶紧出来。
要不是霍昌硕做的饭实在难以下咽,他得天天做饭。
霍昌硕从老婆手里接过一块钱,骑上自行车去了小卖部。回来后,把酱油递给老婆,赶忙跑到卧室,低头向床底一看,包还在,他拿出来,又数了一下钱,一分不少,这才放心。他抱着包,坐在床沿苦思冥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出来吃饭。”老婆喊了一句。
“噢,我知道了。”霍昌硕又把包扔进床底,然后出来。他一边吃饭一边想,完全入了神。结果竟然连嘴也找不到了,拿着筷子,把米饭硬往鼻子里塞。
“我说你今天怎么了?”老婆一拍桌子,霍昌硕才会过神来。
“啊,你说什么,哦,没什么,很好。”霍昌硕的回答驴唇不对马嘴。
“那你快给我盛饭。”老婆把碗递给他。
“好的。”
霍昌硕又陷入沉思。突然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对了,明天找我表弟去。”
“刚才你说什么?”
“没什么。”
“今天你是不是犯癔症了。”他老婆边说边把一根红辣椒放进了嘴里。
晚上睡觉,霍昌硕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老婆嫌他烦,踹了他一脚。半夜老婆突然起来,霍昌硕像丢了魂似的赶紧追问:“你干吗?”
“解手。”老婆迷迷糊糊的回答。
总算挨到天亮,老婆还没醒,霍昌硕就穿上衣服出门了。
到了表弟家,看到大门紧闭,就用拳头在门板上拚命的砸。里面的狗汪汪地叫个不停。表弟躺在床上喊:“谁啊?大清早就砸门?”
灵子第一次上行政楼时很懵圈,因为同事只是交代了几句就走了,可那几句中最多的就是“很简单的,都不用动脑子。”
等等,灵子脑海里似乎还飘过一个重要字眼,“两位老总偶尔也来!”偶尔?偶尔不就是也会来吗!
但也就代班1小时,应该不会那么巧吧!这么想想,突然安心了许多。
几天的风平浪静让灵子尝到甜头,在里面可以坐,可以玩手机,25楼的窗外还格外漂亮。
日子让人飘飘然,这天灵子又推着水果车进去,如往常一般,她跟阿姨打了声招呼,可是阿姨却用手示意她小点声。
“副总跟他的朋友坐在那边喝茶,你注意点,记得要去添茶。”
“什么!”灵子感觉头顶轰隆一声,似乎有什么炸开。
“没事,就是倒下茶,没有什么的!”阿姨见她呆呆的赶紧安慰道。
“你能不能不走啊,我怕,我不敢去倒茶,都是男的,不行!”
阿姨着实有些为难道,“我还有一份工作,所以我得赶去上班,你别怕,胆子大点。”
“可是我近视啊,隔这么远根本看不到他们要不要加茶,万一倒错了!”灵子急得脸都红了,这可是副总,之前她就因为没看清,往客人白酒里加了茶!
“我去帮你看看,先帮他们添好,一般都不用再添了,他们不会坐很久的。”
等阿姨快走时,又来了句,“对了,副总刚出去,等下会回来,你留意点,别玩手机。”
灵子忙不迭点头,全神贯注留意着门口与那桌说话的人。
尽管很努力看,可就是看不清桌上的水位,但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让她一下窜起来。
“下午好。”
“嗯。”进来男子目光未动,微微点头,一身笔挺的西装,一副黑框眼镜,外貌看着在三十八到四十多岁间。
待男子坐下后,灵子才嘘了口气轻轻坐下,原来这就是副总啊,看起来很有气质。
副总没过多久就跟他的朋友起身离开,灵子站在门口说了句“请慢走。”不过对方没有回头。
人一送走灵子立刻跑去他们桌子那,发现那位副总的杯子已经见底,心里一虚,他不会去告诉经理吧!以后上这行政楼定得带上眼镜!
事实证明,灵子想多了!经理依旧对她爱理不理,她放在水果车上的眼镜也一直安安静静躺着,行政楼几乎见不到什么人。
灵子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那位副总了,虽然她每天都会确认对方来没来,阿姨总是会告诉她没来或已经走了。
五六天过去了,灵子给自己倒了杯茶,摸出口袋里有些温热的手机,正看得起劲,有道声音打破了这和谐的气氛,“给我沏杯红茶。”
灵子手机“啪”地一声落在桌上,瞬间站起来,以致凳子划过地面发出难听的声音。
“徐总好!”
来人的确因为灵子浩大的动作停顿了几秒,但他声音不变,“红茶。”
上茶后,灵子甚至站了会,她心里害怕极了,玩手机,喝茶!会被开罚单吗?会被经理骂吗?
半小时不到徐总就走了,从头到尾都没说过灵子。
再次的交集,是按电梯。灵子以为要按电梯,亦步亦趋跟在对方后面,有几次甚至跟徐总并肩,徐总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你在跟我抢路?”
当灵子按下电梯后,恭敬问道,“您几楼?”
“十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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