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有时候我也是个孩子

图片来源于网络

我在网上看到一篇孩子生病要不要送进学校的文章,赞成送进学校的人觉得应该,对自己的孩子好,对别人的孩子也好。不赞成的人觉得反正给学校钱了,我们还有很多事等着要做,带点药让老师喂刚好。

或许是因为我们家晴宝宝最近也生病的原因,我对这样的信息格外注意。

现在的季节让很多小孩子和老人不适应,高烧、咳嗽、拉肚子成为小孩子们的常见病。在我们家晴宝宝幼儿班出现很多带药片的学生以后,幼儿园及时发布通知,告知所有带药的小朋友一律在家休息,请家长配合。

孩子病了每个家长都会坐立不安,尤其是听到我们家晴宝深夜咳嗽时,我愿意拿出一切替她去咳,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很多东西都可以替,病只能让她自己来承受。

上面提到的孩子病了要不要送学校的问题不用讨论幼儿园直接给答案,这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很多人都不适合做选择,徘徊犹豫,最后拖延时间,最好的办法是先给答案,不满意的可以继续讨论,先执行现有的方案就好。

为了自己的利益损害他人显然在道德上站不住脚,当然也不能用道德绑架任何一个人,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每个人都有权利做出自己的决定。

好的幼儿教育不在于教会了多少个字,学到了多少加减法或是会讲多少外语,而是老师有没有责任心,能不能爱孩子,让孩子在爱的环境中度过美好的学习生活。

小孩子病一次成长一次,作为家长应该通过这样的机会让孩子体会到你与她在一起。就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还看到朋友圈里一位妈妈说孩子高烧打车难,然后有人评论有了孩子才知道养儿难。

我看到孩子不舒服是很无助的,明明知道有病了应该让她吃药,但是总会打折扣,比如这次带孩子输水,输到最后一瓶时,孩子吵着手疼,瓶里还剩一点我就想让护士拔针,然后那个年领偏大点的护士劈头盖脸数落了我一顿,说现在正是管她的好时候,长大了想管都管不住,有病吃药,听见一点哭就不输不行。我也是醉了,她是个好护士但不喜欢她说话的方式。

每一次给孩子喂药是最难的时候,我们家晴宝越来越不会吃药,所以这次是她第一次输水,即使这样她还是要吃两种药,医生给开药的时候我们厚着脸皮给医生说能不能在输水的时候把吃的药兑进去,孩子吃不成苦药,医生回了句“输水又不是做胡辣汤,想咋做就咋做”,我们也只能尴尬了。

作为家长我们是孩子的第一个老师,也是终身老师。

孩子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作为家长如果没有自律只会让孩子重复痛苦。孩子身体好的时候不用管她就能自己玩,身体不好的时候怎么陪她都是哭哭啼啼,反思我们家晴宝宝我觉得很多时候就没有做到自律,导致她重复同样的痛苦。

孩子苦了、疼了、哭了我觉得这才正常,我们家晴宝宝反而让我有些担心,因为她第一次输水,第一次打针都没有哭,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夸她勇敢,夸她听话而导致她强忍着,她这样我总觉得不好。不闹的孩子总会少一点关注,这么不符合她年龄的动作让我告诉她想哭的时候可以哭出来。

护子心切的心有时候反应出来的是爱,有时候反应出来的是情绪。

前天因为过节老妈晚上加班准备饺子,第二天一早包好饺子让我吃,但是我看着难受的晴宝一点胃口都没有,老妈再三要求我吃,我都没有吃,虽然再三克制自己但还是让老妈看到我有情绪,老妈尴尬的吃了两个饺子换衣服出门陪我们去看医生。

我看到桌子上冒着热气的饺子慢慢凉下来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老妈辛辛苦苦连夜包的饺子,她只是想让我尝尝,我却让这么热气腾腾的饺子晾在那里,这不好,但还是没有做到恰当处理。

有时候就是这样明知道有些事情是错的,但还是会犯,即使已经成年还是不长记性。

伤父母心是孩子的天性,谁让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呢!或许人应该健忘一点,孩子在这一点会做的很好,因为年龄小,很多新鲜事会慢慢覆盖掉之前的记忆;做父母的可能就没那么健忘,因为年龄大了,会觉得能做的越来越少,自卑感多一点,做了一点还被冷落,这样的印记总会留一段时间。

请原谅,我有时候也像个孩子,即使犯错了我也不愿说;请原谅,我有时候也像个不称职的父母,不够严格,即使知道是对的也没有坚持去做。

教育无止境,学习在行动。

文:慧眼识鱼

关注个人成长,每天记录一点自己的思考和感悟,期待与你遇见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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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听过鬼故事吗?讲来听听,我急需鬼故事。”我向大毛和绮丽求助。我面前是一本摊开的空白笔记本和一支被我咬秃的笔。

正是周日早上,大毛在换衣服,绮丽在床上养病,她没钱住院,身体稍微好点就回学校听天由命了。

每个周日早上都很惨淡,大概因为第二天是周一,又要回到正常轨道,开始新一轮的工作和学习。周末就像小小的出轨,真希望这出轨永远不要停。

好在这个海滨城市天天阳光灿烂,粉饰了我们黯然错乱的青春。

这时,阳光撒在宿舍桌面,淡黄微温,像黄昏。

“你要听鬼故事干吗?一大早的!”大毛穿毛衣的动作就像一只蝴蝶破茧而出。

“文学社大方约稿,指定主题是鬼故事。浪漫爱情这些好写的主题,他从来想不到我。鬼怪故事才让我写,他见到我就想起鬼么?”面对帅哥时,挥之不去的自惭形秽。

“切!爱情谁不会写!有难度的体裁才见功力!舍你其谁啊!”大毛穿衣完毕,背上羽毛球拍,迈开大步,去和她的信徒二毛打球了。

大毛走了,绮丽静静躺着,我盯着稿纸一筹莫展。

苍天啊,我是多么想写出让蒲松龄望尘莫及的鬼故事,让大方印象深刻、过目不望啊!让他知道我外表平凡,内心性感,从此对我魂萦梦绕,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成为他的女人!

我无声的祈祷,竟然有了回响。

“娜,我有一个故事,你看看能不能写。”绮丽突然说话了,带着病体未愈的疲累和沙哑。

“你还记得我初中带了一条小狗回家养,被我妈扔掉了吗?”绮丽问。

“记得,你妈担心影响备孕。”我答道。这个故事耳熟能详。在我们的宿舍卧谈控诉大会上,绮丽常说这事。

“其实,我更小的时候,小学二三年级吧,家里有一条狗,名字叫大白。”大白倒是第一次听绮丽说。大白的名字和我的梦中男人大方的名字好像。

“大白是妈妈养了很多年的萨摩耶,通体雪白,个头很大。它常陪妈妈跑步、健身、做瑜伽。大白可灵了,它学我妈的瑜伽动作惟妙惟肖,妈妈很喜欢它。我妈平常对大白说的话,比对我说的话都多。”

为了气息均匀,绮丽坐了起来,可怜的姑娘头发蓬松,目光凌乱。我递给她水和靠枕,鼓励她再累也要说下去。

“我妈在生了我之后,体质变差,动不动就流产。有一次是在浴室摔倒、有一次是呕吐,还有一次是突然大出血……我妈遍访名医,没什么起色。”

“流产搞得全家都阴惨惨的,我爸心情不好,外面工作又忙,回来得都少了。还好有大白,活蹦乱跳非常可爱,给我们家带来生气。”

“我那时还小,喜欢到处跑,保姆担心我影响妈妈休息,禁止我在房子里面跑动。真是太难受了!我平时只有在院子里到处玩,还好院子大,可玩的地方多。”

“我哥亦墨,你记得吗?我爸跟他前妻生的儿子。他跟我性格完全相反,他安静极了,他本来也就不好动,所以保姆的禁令,对他一点影响没有。”

“亦墨有特异功能,走路像飘,一点声音没有,做事情也很轻。他在不在房子里,没人说得清楚。他神出鬼没的。有一次我在自己的浴室里给娃娃洗澡,一抬头看见浴室玻璃外面有个身影,看高度是亦墨,我追出去问他在干吗,他回头看我一眼说,娃娃死了。”

“我赶紧回到浴室,我刚才出去时,没有关水,浴盆里满是水,娃娃飘在水面上,裙子散开,头发湿漉漉的,真的很像溺水的女尸。”

“亦墨比我大十岁,他从来不跟我玩,却教了我什么是死。”

我见过绮丽家人的照片,成年后的亦墨其实长得很英俊,两颊瘦削,嘴唇很薄,眼睛大而深,像悬崖边的深潭,让人不敢久久凝视。

“亦墨很会讨好我妈呢,经常替我妈遛大白,他知道对我妈来说,大白比我重要。”绮丽有点恨恨的。

“我这个倒霉孩子,只有一个人玩了!我有时跑去岗亭,跟保安说说话,保安队长叫王全有,对我很客气,挺敷衍我的,不过大门口没什么好玩。我家住得偏,门前行人很少。 ”

“我喜欢看人做饭,但我去过几次厨房后,就不敢再去了。厨师长何其贵阴森冷淡,我每次去厨房,他都是在剁肉,用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一丝不苛地切割肥瘦相间白花花的肉。他从不跟我说话,看见我来了,冷冷扫一眼,继续剁,好像剁得还更有劲了。”

“还好,我家后院里有各种各样的果树,柿子树、石榴树、山楂树,到了秋天很美,尤其柿子树,像挂满了金黄的小灯笼。”

“我常常幻想,院子里埋着宝藏,不然这些神奇的树是怎么长大,还长这么漂亮?我常用一个小铲子挖啊挖,还真给我挖到过一些形状奇特的石头。”

“有一年暑假,妈妈躺在房里保胎。妈妈流产太多,求医问药不见好,就开始求神拜佛。她房间阴面的陈列柜上摆着她从泰国求来的小鬼古曼童,一个透明的罩子里禁锢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盘腿童子。据说,古曼童可以安息早逝的胚胎灵魂,消灾解难,添福聚财。”

01

这些天广州的天气格外的好,天空湛蓝得没有一点瑕疵,每个夜晚,都会看到一轮洁白的月亮挂在空中。月亮越来越圆,总觉得好像某个重要的人的生日快要到了。是的,九月十六日,我外婆的生日。她,已经去世整整四年了。

洁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一地。想到外婆,想到那棵香樟树,记忆的匣子渐渐的打开。

02

我的外婆,算是一个孤儿,刚出生就被送到别的人家了。我不曾知道她小时候的日子过得如何,只知道她不曾读过几个书,十七岁就嫁给了我外公,而我外公整整大她十一岁,她是我外公的第二个妻子,而之前的妻子由于战乱,走散了。由于外公参战,归来时已是二十七八的年纪。可能是外婆比外公小这么多的缘故,外公一直很疼爱外婆。吵架这种事情在他两之间是见不到的,但凡我外婆数落我外公的时候,我外公总会略带幽默地说“唉,我家老婆子,你这是何必呢!”外婆见他这样,气也没了,因为谁人能和一个脾气这么好的人吵起架来。

什么是举案齐眉?什么是相濡以沫?在我看来,老两口完美的诠释了层意思。

自我记事起,外婆总是穿着一件青色的,类似中山装的衣服,和这衣服一起搭配的是一件黑色的裤子,没有一丝褶皱。齐肩的头发往后梳着,再用几个黑色的发夹从耳根这里夹住,没有一根杂乱的头发,人显得特别精神,身板也特别挺直,竟然看不出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由于我奶奶去世的早,在我母亲未过门也就不在了,所以很多时候,我和我姐姐都会在外婆家待着,因为爸妈要干活养家糊口。以至于后来,爸妈出去打工,我和我姐姐便寄养在外婆家,童年的记忆大概多数是在外婆家了。

和很多农村妇人一般,外婆勤劳能干,不仅烧的一手好菜,还能把整个家里里外外都收拾的特别干净,虽然家里看起来很简单,但是看起来绝对不至于穷酸。每逢过年的时候,外婆的各个女儿女婿,以及外孙都一起去拜年,这个时候外婆从厨房忙进忙出,张罗出两桌可口的饭菜。而总是在等所有人都吃完了,她才开始吃。很多时候,母亲会叫我去厨房叫一下外婆,一起来吃饭。“不急,还炒几个菜”,她总是这样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当然,我的母亲和姨娘们也会时不时的帮忙端端菜,添些柴火。而我,从来都是一个懂事的孩子,饭后一定要争着洗碗刷筷。这样的年过了多少次我也记不得多少年,只记得厨房中那个忙碌的身影是我一辈子都值得爱戴,值得记挂的人。

小时候,父亲在外挣了几个钱,便要盖新房子。父亲母亲由于要忙活盖房子的事,准备每一餐的饭菜自然是不得闲了。外婆便来到我家帮忙炒菜,有很多工人,每餐都要张罗好几桌,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从来没有说过累。闲暇的时候还会做很多点心出来给我们吃,她就是那样手巧,会做各种零食,特别是过年的时候,可以做出各种花样的吃的果子。那时候,我觉得我外婆真的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外婆了。

在寄养在外婆家期间,由于我和我姐姐还有一个小表弟每天要上学,外公外婆总是在5点的时候就起床做饭了,除了我们的早饭,还有我们带去学校中午吃的。一般等到都做好了,天也刚刚亮,我们三只小懒鬼就起来洗漱吃早餐了。每天如一日的这样,现在回想起来,每天起来这么早的外公外婆,究竟是什么让他们从没有怨言的坚持着这一切。我想,这大概就是祖孙之间那份特别的爱罢。特别是在冬天很冷的时候,起早床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印象最深刻的是,每天晚上做完晚饭,由于是用柴火烧饭,外公外婆都会用余下的柴火再烧一壶水用来沏茶,每天吃完晚饭再喝一杯用自制的茶叶沏的茶,似乎成为了他们每天坚持的习惯。要是冬天的时候,余下的炭火便会被外公铲在一个火盆里,用于取暖。

日子过得虽然很简单清苦,可是在我看来,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03

然而,晚年的外婆是不幸的。我记得我九岁的那一年,我最小的舅舅,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就因为癌症去世了。我的外婆由于伤心过度,再加上年纪也大了,一下子便变得精神恍惚,经常性的头晕。身体已经大不如以前了。每每提到小舅,就泪流满面。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大家都是很忌讳在外婆面前谈论小舅的。

听父亲他们说,小舅舅也是个不争气的人,因为他经常和人打架,然后又喜欢赌钱,甚至还还敢和外公动手,所以在亲人们眼里,自然是很不待见的。可是,在外婆的眼里,他始终是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小舅就这样去了,外婆也成了一个整日以泪洗面的老妇人了。可能是眼泪流的多了会伤身,外婆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了。

总以为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不幸不会再次发生,可是在我读大一的时候,我那大舅妈,也是我唯一的舅妈去世了,由于常年的体弱多病,最终还是走了,外婆哭的眼睛都模糊了。一个月后,我那一直身体康健的二姨突发脑溢血也走了。我可怜的外婆哭的眼泪都出不来了。怕外婆撑不住,母亲每天陪伴在外婆身边一个月之久。

这些接二连三的打击使得外婆都麻木了,精神恍惚,身体也日渐不行了。有些时候,甚至还会听到一些说我外公外婆太长寿,克死自己儿女的无稽之谈,后来传到外婆的耳朵里。我这可怜的外婆竟然说:“我或许真的是个老不死的,为什么去的那个人不是我”。

起初,她还是可以去赶集的,由于我和我外婆家是一个村子的,所以,每次母亲都会和外婆在集市碰头,要不就买点好吃的给外婆带回家去,要不如果家里没啥事情便也就去外婆家做顿午饭给外公外婆吃。因为毕竟年纪大了,有时候做饭对于二老来说也变得很吃力。

在后来,外婆行动不便,边再也没有去过集市了。要是好些天没有没有见到我母亲,她便会叫邻居乡亲捎一句话给母亲,让她去一趟。她只是想我母亲了。

听母亲说,外婆经常做饭的时候回忘记关火,炒菜的时候忘记放盐,煮饭的时候放超多的米。是呀,饱经风霜的外婆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了。那个精明能干,干净整洁的外婆已经不在了,现在的外婆成了偶尔失忆,手脚都不灵活的老太太了。

04

我记得我上高中的时候,大抵一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我都会骑着摩托车载着母亲去一趟外婆家。外公外婆听说我要来,总是买了些肉呀,鱼呀。亦或者把自己家的老母鸡杀了,让母亲做给我吃。在他们心中,我是他们最疼爱的外孙,也是他们的骄傲。因为我从小成绩就特别好,邻里乡亲见到外公外婆都会说,你那外孙真棒,这么会读书。那个时候,他们真的很自豪。

每次见到我和母亲回去的时候,外婆就像是一年都不曾见过我一样,我一进屋便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哭的像个泪人。我知道,她是怕这见面的日子是见一次也就少了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每每这个时候,我的喉咙都会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般,不能说出话来,眼睛也红了。我和母亲会倒一盆热水,给外婆洗洗手,修剪一下指甲。要是天气好的时候会给外婆婆洗洗头。然后母亲会把外公外婆的床单被子也洗一遍,这是经常的事。

她似乎有很多的话要说,却又没说什么,总要我和我母亲陪在她跟前,默默的看着我们,听母亲话家长里短,我和母亲对她说的话就是一定要保重身体,下雨天不要外出,地太滑。

每当我们要走的时候,她便又是要哭了,像个小孩一样,舍不得我们离开。纵使我们走了,已经走了很远,我和母亲回头的时候,发现她和外公还在那个路口拐弯的樟树下看着我们远去的背影,就这样一直等到我们的身影再也寻不见了,消失在远处。

“不知道我和你外公能不能用上我们乖孙的钱,咱们这个外孙以后一定有出息”,这是我外婆对我说的最多的话。“放心吧,外婆,您长命百岁,等我大学毕业后挣钱给您二老花。”我总是这样回答。

最后一次见到外公外婆的时候是在大二寒假过年的时候。可我这次确是没有好好的道别,至今悔恨。我由于太急,而外公外婆又有客人来拜年,我就没有说一声也就走了,第二天便回学校了。后来听母亲说,她还问我说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她还准备了一些土特产让我带到学校去吃呢。我的眼睛湿润,抬头一看,母亲也已成泪人。

在外婆过世的时候,正好是我期末考试的时候,我没能回去见她最后一眼,已成终生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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