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无法说出口的“情”

事过半年多了!不是放不下,而是早已习惯了,所以才可以把这事当家常来聊!

有人说:“岁月像把杀猪刀”,我说:“岁月像块磨刀石”越磨越锋利”!锋利的刀容易伤到自己。

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有精力去爱了,觉得“爱”这个东西在这充满铁锈味的城市里,在这满目疮痍的时代里早已成为笑话、荒唐的东西!谁不知,我又遇见了那个让我怦然心动的人!

一双充满故事的双凤眼,充满羞涩的笑容,彬彬有礼的言谈举止,就想这样静静的欣赏着! 错了,这不是“爱”这是欣赏!很喜欢和他单独聊天,和他的每个对视。我从来没有过如此喜欢的盯着一个人的眼睛说话!可是我们的对视永远只是几秒钟。这种感情很微妙,很细腻!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感情在里面!卡在了“爱”的前端,又越过了朋友的感情!或许是因为前段的痛依旧还在,毕竟才半年!

我们有过几次大型的朋友聚会!但我都没有怎么去和他交流!看见他时,我是外表淡定从容,内心却是狂热、兴奋、小鹿乱撞!时不时的配合下朋友调戏下他,但,大多数我是看都不会看他一下的,我生怕他会发现我的小心思,也害怕朋友借题发挥,开我们的玩笑!但是我们也有几次单独相处的时候!

在我们单独相处时,我虽说没表现对他有芳心,却珍惜着每个对视,抓住和他交心的机会!我会主动的问他感情,家庭的东西!在他讲话时,我都会盯着他的眼睛看,并在心里说,“我喜欢你”!而原本我们有很多次相处的机会,天意弄人!一场人祸,让他不得不回到他的生地!而我们便不在同一个城市了。虽然隔的城市距离不是很远,2个小时的路程,但相聚的机会就少了很多!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而“喜欢你”这句话始终没能开口的原因是,有一次他来我店里,和我聊天时说了他给别人看病时,有个肠胃炎的妹子喜欢他,而他只是出自医生的本能关心她的病情,他说,当时他觉得很尴尬!我觉得他这句话是故意和我说的!我感觉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我决定我不会向他开口!

他和我聊了让他不得不离开这座城市的那场人祸!我感觉到了无比的心痛!痛的是他要如何去面对!毕竟才25岁!我知道,在这些事面前任何的安慰都是徒劳!而我也不知道要从哪个切口点去安慰他,所以我只想陪他聊聊天,分散下他的注意力!想办法约他出来玩,让他减轻点悲痛!

一次罗浮山之旅让我在次加深了那份在他走之前为能说出口的感情!一路上山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我知道一会一定会座缆车,而缆车上只能座两个人!朋友都知道我的心思!他们一定会让我们座在一起的。

好事多磨!来了这么多次没有一次是找不到去坐座缆车的路的,这次我们既然走到了路的尽头还没找到缆车!中途他们说找不到要不就下山吧!当时我的心差点碎一地!辛亏当我们穿过树林后看到了通往缆车的路!

缆车沿途应该有20分钟,上车时我真的很紧张!两个人在上车固定的位置站好,等车来就坐上去!我不停地往后面看,因为好尴尬,而且好怕出错让他看笑话!其实他是个相处下来很温和的人!一开始我们并没有说话,心里小鹿乱撞,草鸡紧张的,实在是觉得尴尬了他就问了我些东西,后来我们又聊了聊他这些天发生的事!大费周折的把他约出来就是想让他放松下,我不懂如何去安慰他!也就只能静静听他说!

太阳很大但我并不觉得刺眼而是觉得温暖!我并不喜欢太阳,但那天却觉得这阳光刚好。因为太阳太大,他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我的头上!他的这个举动融化了在我心里冰封以久的热血,当时很幸福也很兴奋!他开始有问我太阳大要不要披件衣服,我拒绝了,第二次他直接不问“太阳大容易晒伤,还是披上吧”然后他直接给我披上了他的衣服!多想那刻停留下来呀,好温暖的举动!

幸福的时刻总是过的那么快,下山依旧是我们坐在一起,他接了很多个电话,所以下山我们并没有怎么说话,但是就这样静静的独处我已经很满足了!那个空间里只有我们!

吃了个饭,我和朋友踏上了回城的路,而他也得回到他的地方!在准备回去前我们没有交流,我把话都埋在了心里,他也没怎么和我说话!我连正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我很记得我走时在车上与他对视的那种心情!这次的对视时间要长点!心情很复杂、很复杂!我只希望,命运可以不要在拿他开玩笑,对他仁慈点!

我希望在看到那个带着坏坏笑容的他!虽然眼里的故事很多!但!那笑容的甜依旧让人芳心!

文/小贱

01

有天晚上,我们去后门吃饭,在门口遇到一位中年大叔。他把摩托车停在门外,刚从车上下来,连忙蜷起双臂,用嘴朝手心呼气,边呼边搓。

大叔穿得有些单薄,头发被风吹得格外凌乱,枯黄的脸上显出几分疲倦。他边搓边走,边走还边回头盯一眼他的车,好像很不放心的样子。

他骑的是一辆极为普通的中型摩托。车身布满大大小小的斑纹,好像经常在用,却不怎么清洗,所以看起来有些破旧。他频频回头,自然不是担心有人偷他的车,他牵挂的,是立在车尾的那束糖葫芦。

大叔还在老远的地方时,一行人早就注意到那束烈焰鲜花般的糖葫芦。等他在门口减下速度,我们知道,他一定是来吃饭的。

顽皮的朋友首先开口,说:“等他把车停在门口,我们冲上前去抱起就跑!”

“全部抱走抱不动,小心被打!”另一个人如此说道,听起来很有正义感。结果他说:“还是拿一串最好。”

几个人你来我往,挤眉弄眼一般,好像真的要跃跃欲试,但彼此心知肚明,都不过是玩笑逗乐。说了几句,就跟着这位大叔的步伐,进门吃饭去了。

大叔点餐之后,也不坐在里边,而是单独跑到门口座位坐着。照样也不低头把玩手机,只是简单地盯着他的那束糖葫芦。

我顺着目光望去,那束糖葫芦显得格外诱人。不自觉地,想起一些关于糖葫芦的故事。

02

高中时候,大家都在县城读书。一个乡镇来的,交情总是格外的好,隔三差五的,就跟这些“老乡”聚在一起。一起打球、聊天、吃饭,甚至轮流过生日……

在学校里不经常遇到,一到周末,几个人便天真地聚在一起,总会出现有人迟到,甚至放大家鸽子的状况,之后把话说清楚了,也就相安无事。每周只放周末下午,半天的时间,我们总是格外珍惜。

那时秦娇经常跟我们几个男孩子玩在一起,常常没到周末,秦娇就下来找我们说:“王凡,这周你们去哪里玩带我一起。”有时不太情愿,但跟秦娇这人,根本没法讲道理。

有段时间,校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卖糖葫芦的女孩子。红红的脸蛋,瘦高瘦高的,绑着一个马尾辫,站在那里等人照顾她的生意。

女孩子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大,十五六岁的样子,样子十分青涩,所以看起来格外显眼。相同的年龄段里,我们还在成天嬉闹,而这个女孩子已经在自食其力了。

每次遇到这个女孩儿,秦娇便会刻意放慢脚步,开口说道:“我们去买几串糖葫芦好不好?”她的声音会突然变得温柔,像是在努力征求大家的意见,但我们年少轻狂,想不到更多层面的意思,对秦娇的温柔语气,自然也就不感冒。

“王凡,去买一串吧!”秦娇对我说。我摆摆手表示拒绝。她又去找旁边的人,“彭志成,你呢?买一串吧!”

老彭向来是个温和的人,极好说话,脸皮更是红得像猴子屁股,但他还是边笑边说:“算了!我不要我不要!”

秦娇前前后后问了几遍,从温柔变得严厉,但始终都没人要,气得简直要把我们大卸八块。最后咬咬牙,横着气给我们每个人买了一串。

秦娇气在当头,一个人走在后面吃糖葫芦,一直不跟我们说话。我们几个男生,把这糖葫芦吃在嘴里,倒也觉得不错。大家你说我笑的,秦娇看了,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后来每次跟秦娇一起出来,她都要掏钱买糖葫芦吃,每次都买给我们,有的一串,有的两串。有时她自己不吃,也要买几串来给我们吃。

买的次数多了,好像能够理解她的良苦用心,出门不用她说,也有人上前去买,或者是秦娇去拿了几串,剩下的人来掏钱。这时秦娇便会眉开眼笑,摆出一副江湖大佬的样子。

她常常自己不吃,留给我们吃,就像是养了一群好吃懒做的“儿子”一样。再后来,秦娇就成了我的师兄。

这几年里,我们不在同一所大学,彼此联系很少。但时常是谁需要帮助,认识的不认识的,她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弄得天下大事都跟她息息相关。而我对她的尊敬,差不多也是当年的“糖葫芦”开始。

03

学校外面摆摊售货的人很多,卖糖葫芦的只是冰山一角。每到周末,那一条路便排成浩瀚长龙,什么吃穿住用应有尽有,简直比超市还要齐全。因为物美价廉,又靠近门口,所以生意很好。

不知是卖糖葫芦的人聪明些,还是糖葫芦着实方便,可以随身携带到很多地方。门口的大多数人都只能在周末摆摊,而卖糖葫芦的人,经常出现在我们上体育课的围墙边。

说那是围墙很不恰当,其实就是几根铁柱子围成的栅栏,个子稍小的人,甚至还能从缝隙里穿过去。人能来去自如,卖糖葫芦的人自然不肯放过。体育课时,同学们四散而去,栅栏边卖糖葫芦的人就来了。

文/西小生

我一愣一愣地将请假条交于老师手上,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打车去车站买票。在之后的几个小时车程里细数了脑海中关于婆(奶奶)的一切记忆,但为数不多。最清楚的应该是我初中时每周回家一次,都需要做一次自我介绍之类的记忆。不过,这次回去就不用了,以后也都不用了。

婆有四个儿子,六个孙子,七个孙女儿,两个女儿那边也有三个外孙,两个外孙女,我是六个孙子中的一个。我跟婆的关系不是很亲近,从小既没生活在一起,也很少有交流,在堂哥告诉我婆只剩一口气的时候,我没有歇斯底里,反倒像看破生死的大师。冷静地向班主任请假,老师见我毫无悲伤意,甚至有点怀疑我是请虚假。

批了假之后我没有找加急车辆,回家的方式还和以往一样,打出租车去车站,买尽量早的一张票,然后等着发车。连我自己都觉得,我不是回去奔丧的,而只是作为众多孙子之一,义务性地回去一趟。

到家时,我第一时间赶去婆所住的屋子。婆的身边围满了人,他的儿子儿媳妇儿女儿,有几个已经成家的孙子,还有一个比她小几岁的弟弟,是爷爷的最小的弟弟,我的幺爷。爷爷是兄弟四个,现在只剩下幺爷一人。见我进屋,他们迅速地给我让出了一条道。

婆躺在一个平椅上,背由棉被稍微垫起,众人安静下来时,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我走先前屈膝,叫了几声也没有回应。幺爷在后面故意地活络气氛一般,嫂子啊,四孙儿回来看你了,再叫你哩!而后几个叔叔也说了同样的话,我不知所言,只待在跟前看着婆胸腔轻微的起伏。

农村高龄人的自然逝去并不被称为丧事,而换称为“白喜事”。这二十多人包括我就这样等着婆咽下最后一口气,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怀疑这是病,去医院看看可能就好了。婆这样奄奄一息在我回来的前一天就开始了,而这次昏睡是身体机能的下降,自然状态下生命的逝去,我们都很自然或是欣然在等待着婆的离去。婆也在用最后的呼吸声作别着这个世界,对周围后辈儿们的喧闹不作出任何的反应,始终保持安详的表情。

婆的子孙们相继回来,见一下所谓的最后一面。我回来也已经第三天,婆依然是微弱的呼吸声,幺爷回家之前还对婆说,大嫂子该走了,这世上苦,留着受罪不如走呢。我在旁边依然不知所言。我除了吃饭,其他时间都在婆的屋子里守着,晚间也在。二叔和堂哥在夜里嫌着无聊,找人在屋子里打起了扑克。我没扛过第三天的夜,凌晨两点时,父亲见我满是困倦,推搡着我回屋休息。就这两个小时,我差点就一直能陪到婆离开了。

凌晨四点,我被一阵鞭炮声吵醒,鞭炮声意味着婆已经咽气了,意味着庄严欢送,我来不及穿好衣物就直接出去了。婆的老衣已经穿好了,是那种很常见红得有些发黑的衣服,样式在民国时很常见。带着一双白手套,手指上配有金色的装饰。除了脸色有些发黑,其他能看见的地方算得上体面了,一身装饰比活着的时候好看。

三岁时,我曾拉着已经死了的爷爷,嚷嚷让他起来喝水吃饭。不管是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拉起来爷爷时,还是最后埋葬时,我依然不知道那就是死亡,那是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而现在是第二次,我没什么恐惧,看着姑姑婶子们整理着婆的衣物,整理好的东西都随着婆一起入馆,不留一丁点儿婆的痕迹。

灵堂是告别仪式开始的地点,灵堂摆设完毕,烧完纸钱,丧鼓便响起。前奏结束之后,丧鼓和孝歌间歇性地一直响着。时而会有人扑在婆的棺材上哭丧,几个熟人前来安抚,全然一种差演技演员演哭戏的感觉,为整个仪式添砖加瓦,生怕不够动人。

打丧鼓的人,领着敲锣的,唱孝歌的在前面走,后面跟着转香的。转香的是后辈儿必须做的事,大多只觉得有趣,拿着一支香,听着“戏”,慢悠悠地围着棺材转,可除了两个姑姑,其余的人都没能够一直坚持一个晚上。父辈们都需要接待宾客,吊唁的人一道=到,不是父亲就是叔叔需要前去以跪示谢,来方是小孩也不例外,婆的亲儿子女儿都忙不迭,各自操着礼仪,操着幺爷分配下来的工作。

幺爷在礼房记录着宾客礼钱,将安排宾客入席吃饭的任务交给了银叔。银叔当过一段时间的村长,满是官腔官架子,这自然是他一表官腔的好机会。拿着话筒,提着音响,大声指使着眼前的人。“去倒茶”“去散烟”“碎娃子,去帮客放个鞭炮”是他常常喊出来的话,经过音响扩大音量之后,官味儿更加明显。碎娃子也乐意去放鞭炮,开心得过年似的,还在地上寻找残余的鞭炮和其他碎娃一同玩耍。

晚上宾客不减,宾客们用炮竹声持续的时间展现着自己的能力;用写礼钱的多少,向亲戚们展示着自己的经济实力,几个婶子的娘家人也参与了这场事后才会有人评论的比拼中。得到别人的口中所谓好与坏的评价才是此行的真正目的。

这些事儿做完,有的人站在灵堂里听着滑稽的孝歌,有的人拼起了一桌一桌的麻将,拼起了十来人炸金花的赌桌,钱财在桌面上从各人手上经手。这些桌子,就摆在大院坝里,这些人中有亲戚,也有生人,关系都不尽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不是来吊唁的,而是在这组建赌场,理所应当的前来消遣,在灵堂也能能看到热闹的赌场。

第二日白天的宴席上,认识或是不认识的都在餐桌上谝着家长里短,欢声笑语热闹非凡,这场告别仪式就在这样的声音进行着。父亲和叔叔们无暇招待就坐的客人,他们迎完宾客就得被道士带着做各种只有儿子才做的仪式,两个姑姑面无表情,眼眶湿红,或许到这一刻,姑姑才明白,这世上已经没有妈妈了。所以她们才会用不舍昼夜的转香,来弥补母亲的缺失,也尽最后的孝道。

一切事宜结束,就到了上坡(下葬,俗称上坡,山村地区多采取土葬)时间了,需先开招待席,招待前来抬杠子的人(抬棺材到安埋地点的人),这些人中有为了吃喝的,有为了赠品的、也有为了好玩的,唯独少了告别生命的敬意。直到填好土再堆成一个土坯,在土坯前砌起一道三角形的坎,整个仪式完整结束。

婆从此长眠于地下,说笑声离这棺新坟越来越远,最后正对着坟墓的背影也消失不见,众人各回各家,各做各事,也有在赌桌输了钱回去跟媳妇儿吵架的。后来我又参加过很多次农村的葬礼,都是大同小异,大多数人都毫无悼念之意。

在为葬礼而准备的仪式上,最初的意义好像都被模糊了。一个葬礼把有无关系的人都合情合理地聚集起来,众人的笑容或是悲伤也缺乏了真实情感。生与死的分界线就成了那些故意加大牌面又一再麻木人心的葬礼仪式。这期间又有人用忙碌去填充本该是泪水的地方,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葬礼仪式。

转载请注明:
约嗲社区
yuedia.com
我们的世情故事
http://yuedia.com/category/shiqing

发表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