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海风波
也许自古好事多磨难,这句话对于杜斌与萍的情感生活而言,也真是如此。
杜斌与萍在经历过一番番波折之后,好不容易才在洪泽湖边明确了双方的恋爱关系,然而在他们相好还没多久,他们昔日的好友小亮在给杜斌的一封回信中道出了一个秘密,就又一次在他们的情海里掀起了一场让人意想不到的风波。
小亮暗恋萍已非一日,那是杜斌和萍两个人早就察觉到的。中考后,杜斌与萍从淮宝县黄集乡陶石初级中学考上了淮宝县中,因为学习上互相督促的需要,杜斌与同一个班级的老雷、小李子、小亮四个人结成了割头不落的异姓兄弟。
由于有了这么一层兄弟之间的关系,在高一下学期,杜斌让小亮等人结认了与他一起从陶石初中考来的好友萍。而那当儿,正是小亮与他的女友刘卉之间产生感情危机的时候,由于刘卉因为小亮对她的误解而移情别恋。小亮在受到了这个沉重的打击后,精神上一时感到了十分地空虚,他当时的情感十分地脆弱,他十分渴望能够得到另一个异性的理解和贴心的关怀,来帮助他解脱那一种让他难以摆脱的痛苦。
萍正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小亮的面前,顿然使他觉得眼前一亮。而萍因为小亮是杜斌最要好的兄弟之一,自己在新的学校里,除了初中时的同学杜斌外,又没有什么其他真正意义上谈得来的好朋友,因此她也就自然而然地把杜斌的这些兄弟也当成了自己的好朋友,从而毫无顾忌地与小亮他们三个人也产生了一些日常的交往。
有时候,萍见小亮一个人闷闷不乐愁眉苦脸的样子,她也会偶尔赴赴他的约,去陪他打打羽毛球或者乒乓球什么的,顺口问一问他不快乐的原因。当她知道了小亮与刘卉之间的事情后,她有时也会对小亮说上一些安慰性的话语,帮助他开解开解。
一个人在失恋的时候,他那一根情感上的弦大概是最容易被别人拨动的。萍的那些无心的宽慰的话语和平常的举动,在小亮看来都是那么富有含义,都一一被他曲解成了萍对他表达爱意的信号。萍外表的秀丽和内在的聪慧,更是深深地打动了小亮,吸引了小亮。于是,小亮渐渐地对萍产生了新的恋情,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小亮对萍的这种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悄悄地增长,在一日日地加深,萍实实在在的形象,逐渐取代了他的初恋刘卉在他脑海里渐渐淡去的影子。
在淮宝县中的校园里,与小亮等人的那些所有的正常的交往,萍不仅从来都没有隐瞒过杜斌,而且当时为了引起杜斌对她的关注,她还常常主动地有意无意地向他讲起。因此,小亮对萍的爱恋和追求,杜斌也早就已经知晓,早就有了察觉,他甚至比萍发觉地还要早。
然而,在淮宝县中上学的三年中,虽然小亮和杜斌等人对萍都有不同一般的好感,但是因为他们都有深藏在自己内心的各自不同的原因,他们谁都没有真正地对萍明明白白地表白过男女之间的那种求爱之意。
尤其是小亮,他本身就拥有一个软泥泥的性子,又刚刚经受过一次与刘卉的个人感情上的挫折,而且萍又与杜斌交往在先,因此他既碍于兄弟之间的情面,怕被兄弟们责难,又怕因为自己理解有误而被萍拒绝,他只能在心底里对萍暗暗地苦恋着。
可是小亮在私下里却在暗暗地在努力,他偷偷地与别人开展了竞争,尤其是高考期间,他更是时刻留意着萍的一举一动,他时时刻刻注意着萍的报考动向。
在填报高考志愿的时候,小亮在偷偷地了解了萍的报考志愿后,他与萍填报了一样的学校、一样的专业。只是在填报“服从”志愿一栏时,他犹豫了再三,怕不填的话,有可能会丢掉了升学的机会,因此他才没有去跟萍学,而是填上了“服从”二字。谁知道就是因为他填的“服从”这两个字,在高考录取时,他被县招生办的投档员轻而易举地调剂进了镇江句容的财经学院,阴差阳错地把他与萍远远地分隔了开来,反而让他最担心的杜斌与萍又碰到了一块儿,都去了江淮市区,一个进了江淮师院,一个进了隔壁的江淮商专,这使小亮伤透了脑筋。
为了高考后未能如愿以偿的录取,小亮时刻绷紧着他那一根情感的弦。在升入大学后,他一踏进镇江句容财经学院的校园,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抢先向萍频频地发起了进攻。
小亮先是利用寒暑假的机会,壮着胆子,厚着脸皮,瞒着杜斌他们兄弟三个,一个人一次又一次偷偷地摸到萍的家里去找她,在萍一次又一次不冷不热地以一般同学之礼接待他之后,他也毫不气馁。回到学校后,小亮又隔三差五地给萍去信,向萍诉说着自己这些年来对她的好感,对她累积起来的仰慕和思念之情。他想通过自己的一封封书信,让萍了解他那一颗为萍时刻跳动的火热的心,让萍慢慢地加深对他的认识,与他进一步建立稳固的感情,逐步地改变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在萍毕业后,小亮见萍到淮宝县百货公司上了班,接触的社会上的人更多了,追求她的人也越来越多,尤其是当他知道了那个一直纠缠着萍不放的有权有势的徐浩,他更是产生了许多的担心,因此他对萍进攻的态势就更加猛烈了。
小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几乎是天天给萍写信、打电话,搞得萍也烦透了,以至于她一见到小亮的信息就头疼。但是萍碍于小亮以往的那种一贯的软泥泥的脆弱的性格,而且看在他是自己多年来的好朋友的面子上,怕自己一旦出口回绝了他之后,使他的心灵再一次受到严重的伤害。因此萍在一次次好言好语劝解他之后,那一句绝情的话儿终究难以说出口,以致于拖来拖去,反而让她感到越拖越麻烦。
当杜斌与萍在洪泽湖畔双方表明了心迹,彼此都了解了对方内心真实的想法,也确定下了两个人的恋爱关系后,萍对杜斌讲明了小亮连日来带给她的那些烦恼。杜斌听了后,他非常理解小亮再次失恋后可能会有的心情,他也十分理解萍的处境和对小亮的顾虑,他们在商量好了后,两人各自给小亮去了一封信。他们在信中,都分别向小亮表达了各自对他发自内心的歉意,同时也挑明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现在的恋爱关系,以及他们今后如何与小亮继续友好相处的想法。
收到了杜斌和萍两个人的信,小亮多年来的爱情梦想顷刻之间破灭了。他在看了信之后,立刻感到万念俱灰,他在勉强装出潇洒的样子,给一心爱恋的萍回了一封信后,他那一颗脆弱的心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小亮为了萍,为了他那一份自己又一次不愿意失去的感情,他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神情恍惚起来。就在他精神即将全面崩溃的时候,他又给杜斌寄去了一封信,那是他在强撑着精神为学生批改作业时,因为一时情急,难以控制住自己,而顺手用手头的红笔给杜斌书写的一封信。在那封信中,他除了要与杜斌断决多年来的兄弟情谊之外,他还把他们兄弟之间多年来一个隐讳深藏的秘密,向杜斌披露了出来。
小亮在信中告诉杜斌,当年杀害杜斌爷爷的还乡团头子杨兆堂就是萍的亲外公。这个秘密是由小李子透露给小亮的,小李子很小的时候,就听家里人讲过杨兆堂和还乡团的故事,因此当小李子知道了杜斌与烈士杜同落之间的关系后,他就知道了萍与杜斌两家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是他见萍与大家都是好朋友,他才一直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然而,时间一长,小李子脑子里起先绷着的那一根筋,也渐渐地放松了,秘密还是从他那一张自己也管不住的嘴巴里泄露了出来。那是他在与小亮的一次散步闲谈中,无意之间讲出来的。话一出口,小李子就后悔了,他立刻就要求小亮与他订下了攻守同盟,两个人当场赌咒发誓,保证谁也不准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尤其是不能让杜斌和萍这两个有关联的人知晓。
如今,为了对萍的那一份难以割舍的爱恋,小亮竟然毁了当初与小李子约定的誓言,把这一个在自己心里隐藏了多年的秘密给捅了出来。杜斌在看了小亮的那一封来信后,回想起了爷爷当年惨遭还乡团杀害的那一幕幕情景,他的心中怎么可能不翻起一浪浪的波澜呢?
虽然是过去了两代人的事情,但是那毕竟是两家人之间人命关天的大事呀,是萍的外公带人抓捕了杜斌的爷爷,并且在残酷地折磨了他之后,下令残忍地枪杀了他。
为了报仇,为了打死杨兆堂这个大坏蛋,杜斌的爸爸在埋葬了自己的父亲后,收了收大家的子弹,带着一杆枪,一个人偷偷地离开了乡里的民兵队伍,他整天跟随着还乡团到处转,神出鬼没地打他们的黑枪。在淮宝县临解放的时候,杜斌的爸爸终于得以亲手枪毙了萍的外公,替杜斌的爷爷报了仇。而且后来,杜斌的父亲因为报父仇私自离开队伍这一件事情,他在文化大革命中一次次受到打击,直至丢官罢职,被造反派戴上了反革命叛徒的帽子,被人无休止地批斗,最终抑郁成疾,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当杜斌和萍知道了对方的家庭后,他们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介意,一点儿都不心存芥蒂呢?即使他们两个人可以恩恩爱爱,可以不去计较这一桩两家人之间的两代仇怨,那么他们的父母和亲友们也会象他们一样,不去计较吗?他们又怎么会去看待他们两个人呢?他们会理解和接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这一份爱情和婚姻吗?
虽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尽管萍是无辜的,直到现在,她可能还并不知晓这一个秘密,但是杜斌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这让他怎么还可以再用一种平常的心态,去面对萍呢?
杜斌捧着小亮给他的那一封信,想起了爷爷的惨死,想起了爸爸为了替爷爷报仇私自脱离队伍,在文化大革命中所挨的批斗,以至屈死的往事。为了自己这么多年遭苦受难的家庭,为了现在爱恋着的萍,也为了失去的自己与小亮之间多年来建立起来的那一份珍贵的友谊,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他感到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杜斌当然不愿意相信小亮的话是真的,萍是那么美丽和善良,是那么乐于助人和富有同情心,她的外公又怎么可能是杨兆堂那样的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呢?可是事实不容许他去作任何天真的遐想,一切都如小亮信中所说的那样,那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的的确确就是萍的亲外公。
在小李子那里,从小李子那一向不善于隐瞒的表情中,事情得到了证实之后,杜斌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他好似昏昏沉沉之中,又被人打了一闷棍,他整个人一下子被打蒙了。
在乍然之间,遭受了这么一种沉重的打击之后,杜斌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他无法摆脱这件事情笼罩在他心头的阴影。然而,杜斌对萍刚刚建立起来的那种来之不易的爱恋,又实在叫他难以割舍,难以放弃。
杜斌在迷然失措之中,来到了淮宝县城的那个圆梦舞厅。
杜斌想借助歌舞厅里的那种狂歌劲舞,来逃避现实中的那些纠缠他的烦恼,来减轻他窝在自己心头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去消弥他心中的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然而,杜斌哪里知道,他这一去,又恰恰中了徐浩等人早已为他设下的圈套,掉进了那些人为他苦心设计的温柔的陷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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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是东院许叔家独生子许来宝的媳妇。近来,村支书和村长找凤姐当村干,当村妇女主任,这让来宝这两周一直心神不宁。
许来宝2002年去新疆当了兵,2013年志愿兵复员转业,被安排进了本县人武部的弹药库工作。
说起县人武部弹药库,在那里工作的人,就整天带着几条大狼狗守着那个弹药军械库,大不了再偶尔配合部里搞搞民兵训练,平时不经风,不受雨,是参公管理的事业单位,福利待遇又好,那绝对算得上是地方上的一个好单位。部队转业后能分配到这样的单位工作,那自是沒得说的了。
然而,这个单位虽然让人羡慕,但是也有它的不足之处,那就是不管有事没事,人都要困守在弹药库这个院子里,由于编制紧,人员少,每人每月除了调休的四天假,人一般没有时间外出。
院子里有随兵的家属就近安置的,就在院子里的居民区安了家,而许来宝虽然也分了一间房,但因家里还有生病的父母时不时要人照顾,还有二十几亩责任田,他的妻儿只能留守在家,这实际上让他平时还过着两地分居的日子。
好不容易又等到了调休的两天假,许来宝心里想着那件事儿,午饭工作餐一丢碗,交接了班,他就骑着电动车火急火燎地往乡下的家里赶。
许来宝在院门口架好车,推开院门,接着又推了一下堂屋的门,见门都是虚掩着的,于是又推了推自个房门,门也没锁。他进了卧室,见自已老婆和衣面朝里在床上躺着。
来宝不由地心里痒痒,他走过去,伸出手就去捞老婆的阴私处,然后开玩笑道:”大白天的在床上躺着,知道我今天回来呀,等急了吧!”
老婆听后,没象往常那般热心待他,只是转过身来白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许来宝讨了个没趣,一张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便有点儿不高兴地小声嘟囔道:“大白天睡什么觉,田里就没事了?”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出去,看他要走,那老婆却说话了:”都是你,不关心我们母子,不给我在城里找工作,平日里家里跟没男人似,让人家半夜三更来敲门。我可听说了,近期上面要把村里的土地都要流转给种粮大户,到时候咱家可没地种了。沒了地,我不能就这么闲着吧,我不找份工作贴补贴补家用怎么行?”
“找什么工作?我们去了县城,爸妈怎么办?我们那里又只有一间房?”
“你不给我找工作,我们母子去不了你那边,爸妈又要吃药看病,日子过地紧巴巴的,你再这样,那我只能答应人家,就在村里干妇女主任了!”
“你敢!你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许来宝听老婆说出这句话,动了他的心病,他真地生了气。
说起在村里当干部,那本来应该是一件风光露脸的事,然而在他们村,由于有了那个不要脸的姓王的书记,那个妇女主任的职位各家的男人都不让干,尤其是有点儿姿色的女人家,那家里男人更是把扣子下地死死的,背地里的原因那就不用说了。
许来宝的女人不仅有姿色,而且还是高中毕业,有点文化,许来宝平时又难得回家,这些都是那个书记想让来宝媳妇当村妇女主任的好条件。
许来宝因为高中一毕业就去了部队,对他们村妇女主任这档子事一开始并不知情,她老婆一开始对他讲书记村长找上他家门,让他媳妇当村妇女主任,他还挺高兴的。直到她媳妇上次回来告诉他,说那书记半夜三更来敲他家的人,他才多了心,于是他拿这事一问他爸,就被他爸骂了回去,并告诉了他们村妇女主任这档子事儿。
这次再听他老婆讲这档子事,当即激起了他心里的那团怒火,于是他冲老婆说道:“他妈个B的,敢在老子头上动心思,我这次回来,正是要找那个王八蛋算帐的!”
老婆听他如此说,便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跟着说道:“你今日个去了,咋说?人家现在又没有半夜三更来敲咱家的门,而且你又没证据,你怎么说?怎么说?”
来宝听老婆如此说,心里更生气,便握了握拳头回道:“我怎么说,还要你个女人教?你继续睡你的大头觉去!”
来宝一路气啍啍地去了那个书记家,也许这正是凤姐巴望着的,她不仅没跟着去,还冲来宝走了的背影笑了笑,说了句:“这才是我男人!”
来宝不一会来到了那个书记家。这时,那个王八蛋午饭没吃完,一个人还坐在小饭桌前自斟自饮,喝着小酒。他看到来宝铁青着脸推门走了进来,他心里有数,连忙慌慌张张地陪着笑脸站起来招呼道:“来宝兄弟回来了,快请坐,快请坐!咱兄弟俩喝两杯,我也正好有件事想找你商量商量。”
那人边说边向来宝手里看去,看他有没有带着什么砸人的家伙。
来宝听那人招呼,并没搭理他,也没坐下来,而是站在那人对面,冲那人瞪着眼说道:”商量什么事呀?是让我老婆干妇女主任的事吗?”
那人听来宝把事情已经说开,他便咧开大嘴,露出两排大黄牙,干笑了两声后,回道:“是,是是,兄弟已知道了,这个职位现在空缺着,咱们村里有好几家都托人找上门来,争着想干呢,可是都被我挡了回去,我和村长就觉得你家媳妇合适,她既有文化,人又能干!”
说完,那王八蛋又长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来宝兄弟,全村人也知道,我这人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喝两杯猫尿,可是酒量又不大,喝个二三两就多了,一多了,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管不住自己的一双脚了。有时候自己到了哪里,做了什么事,自已都不清楚。”
来宝听那人说,没有回话,只是冷着脸盯着那人看,看他还能怎么表演。同时,在心里把这人家里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
来宝心里骂道:滚NMB的蛋!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子呢,酒在肚,话在心,即便喝醉了,那心里也是有B数的。况且老子又不是没喝醉过酒,你自己做下了那些肮脏龌龊的事,却怪到酒身上,那酒又不真是猫尿,还能喝到狗肚子里去?
那人见来宝不坐,手里没带家伙,他便稍放下了心,自个儿坐下来,然后也不看来宝的反应,他继续说道:“兄弟,如有我喝多了酒,惊扰了你家,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误会,哥会记着你的好,我会想方设法照顾和补偿补偿你们的······”
来宝知道这个王八蛋是黄鼠狼子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于是他继续气呼呼地打断那个王八蛋的话,咬着牙,一字一句对他说道:“就此打住!我不是你兄弟,我们家也不需要你什么照顾和补偿!你可别再提我家老婆的事,我老婆没水平,也没你说的能干,她根本就不适合干我们村那个什么妇女主任,你还是另找别人吧,让想干的人干。”
那王八蛋干笑两声后,还是不死心,又说道:”来宝兄弟,你不在家,你可能不知道,咱村里那些娘们现在为了争妇女主任这个位子,都快打破头了。为什么呢?一是因为咱们村里的土地快要流转给那些种粮大户了,大伙儿没地种了,人不就都闲下来了,你说出去打工,累死累活不说,还得整天看别人的脸色,而且一年到头也落不到一两万;二是现在的妇女主任工作,计划生育放了二胎,人又不肯生,这工作干起来也就轻松了,人也自由自在,不用成天坐班,工作也比较体面,在村里有地位,还不耽误家里的家务活。收入吗?这一年算下来,杂七杂八地加起来也有两万多······”
那人扳着手指头,自我陶醉地一条条说地吐沫星子乱飞。
来宝不想再往下听了,他摆摆手,再一次打断那人的话,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们一家人都不稀罕,我们一家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虽然我当了兵,提了干,进了城,每月也拿三四千,但我们一家人还是习惯靠自已凭本事双手挣钱吃饭。再说了,我给我老婆马上在县城找工作了,还真看不上你说的那两万多,你还是把这么好的差事留给你家七大姑八大姨子干吧!”
说句心里话,这个王八蛋要是个正儿八经当书记的人,来宝肯定会支持他老婆干这个妇女主任的。可是这个狗日的底细全村人太清楚了,他趁人家男人外出打工,尽干那样偷鸡摸狗的缺德事。是狗,他怎么能改得了吃屎的德行呢?
再说了,村里有那么多的妇女,自已家里与这人既不同姓,又不同宗,非亲非故的,象他说的这么好的差事岂会无缘无故落到他们家凤儿的身上?
没有三分利,谁会起五更?这明摆着是那王八蛋用那个妇女主任的职位给凤儿下套,以期图谋不轨,明摆着那家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
那人没想到来宝会一口回绝他,让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他可能想到来宝己经看透了他的用意,看穿了他那笑容背后隐藏的龌龊脱脏的想法,因此他那张喝了酒后的猪肝脸变地更加阴沉难看了。
那人刚想再说些什么,用来掩盖一下自己那张丑陋的嘴脸,这时他那肥猪似的老婆晃动着肥硕的大屁股,不识势地从里屋晃悠了出来,那女人边走边母猪似地叫唤道:“这么好的差事,人家不干就算了,你这是干什么呀?干嘛还要低三下四地央求人家干?我看你这个书记当的是越来越不值钱了,人也越活越犯贱了······”
那人听他老婆说话,见有坡下,便借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骂道:“你给我滚一边儿去!我们兄弟俩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地方?”
那人老婆见那人冲她拍桌子发火,好似并不买他帐,便朝那人翻了翻白眼,接着冲那人和来宝说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狗肉上不了宴席,不识抬举······”
那女人边说边又晃动着肥猪一样的屁股,讪讪地回了里屋。
来宝知道这老娘们话里也顺带着在骂他,但他不想同这样的笨女人一般见识,好男不和女斗,人更不会与狗计较!何况人要是被疯狗咬了,谁也不会再去反咬疯狗一口,除非那人是笨蛋,或是傻瓜。
来宝等那女人回了里屋,他继续看着那个王八蛋,然后又冷冷地对那人说道:“我今天从县城赶回来,没别的事情,就是来找你,特地晓预你一声,我老婆是绝对不会干村里那什么狗屁妇女主任的!你就是留给你自个妹子干,也别再去我家找凤儿干!否则,咱当兵的人,这个不饶人……”来宝边说,边举起了一直紧握着的那一对强有力的铁拳头。
来宝说完,又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然后转身迈着大步,走出了那家人的屋。
来宝刚走出那屋门,就听到那人老婆在身后对那个王八蛋骂道:“你看看,你就是个贱货!就是作骚犯贱!你这下舔人家屁股,舔出屎味来了吧!”
接着,就听到那屋里传出了摔砸碗盘和哭闹的声音。
来宝只当没听见,院外本来凑过来听音看热闹的人这时也都跟着隐退了,大家都权当没听见。
沒几天,凤儿母子终是跟来宝去了县城,弹药库领导向部里汇报了来宝家的困难,部里又给来宝腾出了两间房,并又为他家另外用夹心彩钢瓦搭建了一间厨房,这就解决了来宝父母来住的问题……
之后,部里还让凤姐在人武部招待所里上了班。凤姐在县城里有了稳定的工作,终于如愿过上了俱家团圆的小日子,就再也不跟来宝提回去当妇女主任那件事了。
(昨日初中同学聚会,应同学相约,写一妇女主任文,如不满意,或有所得罪,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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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些日子的忙碌,加上我和萍两个人的工资,还上了上次借杨玲的钱,今天吃中饭时,萍不仅高兴地把还清杨玲借款的事告诉我,而且还给我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萍告诉我,她已经通过了县商业局的人事调动考核,今天上午她正式接到了局里下发到她们单位的调令,上午是陶总经理亲自把调令拿给她看的。
局里要求她在本周末交接完县百货总公司的帐目,下周一就到县商业局财务股报到,接替商业局总帐会计的职位。
我听了之后,也替萍高兴了一番,并要为她这一件喜事找一个时间好好地庆贺庆贺。
萍考虑了一下,然后笑着对我说:“那么宜早不宜迟,就放在今天晚上吧,正好在我临离开百货总公司的时候,找杨艳、杨玲姊妹两个聚一聚,你去把小李子也请上,让他与杨玲乘这个机会见一次面,也好了去我们两个人的一桩心思。”
我听了萍的话,也当即表示完全赞同。
下午一上班,我便到办公室给小李子挂去了一个电话,叫他下午好好地准备准备,去街上搞一身西装,把整个人打扮得整齐一点儿,晚上好去找自己的漂亮媳妇儿。
小李子在电话里与我开了一通玩笑后,答应了下来,并且保证早点儿到我的班上,等我与他两个人一起出去约会。
五点钟左右,小李子西装毕挺地来到了我的办公室。他到大刘理发店刚理过发,又穿上了这一身新买的由县城弘鑫服装厂做的深蓝色西装后,他整个人显得比平时更为英俊潇洒了。
我仔细地对小李子端详评价了一番后,笑话他这哪里是去相亲,分明是急着要去当新郎官,他也笑我彼此彼此。
一通说笑后,我引领小李子来到了我的宿舍,让他先在我的宿舍里坐一会儿。我顺手拿了一本杂志给他看,趁他翻看杂志的当儿,我来到了学校会计室,红着脸磨磨蹭蹭地向老陈会计借钱。请他现在借给我后,等到了月底发代课金和加班费的时候,让他从我的补助中扣除。
看我拘谨的神情,老陈会计没容我把话说完,就立即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二、三百块钱,问我要多少,我说一百元就够了,他非常麻利地数给了我之后,连白纸条也不让我打。从会计室里出来时,我谢了他。
备好了晚上的饭资,我又回到了宿舍。这时候,小李子也不用我叫,他就已经从我的宿舍里,推出了我的那辆小金鸟。
我看看手表,已经快到五点半了,我便与他一道出了学校大门,由小李子背着我,一直向萍的班上驶去。
到了萍的班上时,萍已经与别人交接过班,正站在烟酒柜台面前与杨艳聊得热乎。见我们两个人来了,因为小李子以前也跟我一起到萍的班上来过,所以萍只把小李子向杨艳作了一个简单的介绍。
从杨艳看小李子的眼神和表情中,我们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对眼前的这位准妹婿还是挺满意的。
在我们说笑之中,小李子倒好似成了一个大姑娘,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言谈也全然没有了我们来时的那般爽朗。
见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刚进来时听杨艳说,杨玲今天下午六点钟下班,这个当儿,时间大概也快要到了。
在我看手表时,萍对我说:“我跟杨玲今天下午已经事先约好了,让她下班后就留在班上等我们几个人。”
听了萍的话,我看了一眼小李子,便赶忙催促他和两个女同胞动身。
我对萍讲:“这是小李子第一次与人家女孩子约会,不能够让人家一个大姑娘家等着我们呀。”
众人听了我的话,自无异意,便一同起身出发。
出了百货商场的营业大厅,来到了大门外面时,我有意开小李子和杨艳的玩笑,让萍坐在我的摩托车后面,非要小李子骑萍的自行车,去背杨艳。
小李子一开始死活不让,非要求与我两个人继续骑摩托车一起走。但是,后来他见杨艳大方得很,一直看着他笑,他便只好红着脸,推上萍递给她的自行车,背着杨艳与我们一同上了路。
一路说说笑笑,两辆车,四个人,并排慢悠悠地骑着,百货商场到妇幼保健院只有300多米,我们四个人很快就到了县幼保健院的大门口。
到了杨玲那里,见她正在药房里与别人办理交接班手续。我和小李子见了,自然不便在那里站着傻等,便各自推上车,退守到了大门外面等候。
过了少许,就见她们三位女子一起有说有笑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当她们三个人一起走出妇幼保健院的大门时,前番还有一点儿紧张栖栖的小李子,这时候竟然不怕在场的众人,也大胆地抬起头来,看起了走在萍与杨艳中间推着自行车的杨玲。
杨玲这个时候也正在朝着他看,两个人的目光一对上后,竟然都红着脸笑眯眯地低下了头。
见此神情,我知道小李子与杨玲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意。
因此当她们三个女子来到我们跟前时,我便当着萍和杨艳的面,取笑他们道:“才子、佳人,牛郎、织女,我们没有说错吧,这一下你们两个人心里可满意啦?”
小绿信中所说的那些送给我们的东西,小蕾在小绿等人走了后,送来了我的学校。
小蕾,全名叫王小蕾,是淮宝县城西头洪堤街上铝锅匠王瘸子的女儿,她今年本来应该正在淮宝县中上高二,只是因为她弟弟去年生了一种比较严重的病,家里为了给她的弟弟治病,花去了很多的钱,她的家里实在没有办法再供应她继续上学了,她的父母才狠下心不得不让她辍了学。
小蕾在辍学后,她的家里人曾经多方托人替她到县城的工厂里去找工作,但是都因为她还不满十六周岁,人家正儿八经的单位都不敢用童工,因而都泡了汤。
趁着小蕾给我们送东西过来,我赶忙问小蕾知不知道小绿她们几个人的通讯地址。小蕾说她也不知道,她以前也曾经问过她们几次,但是她们谁都不肯告诉她,因为她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们的家在哪里,走了之后,也不想让这里的人知道她们的下落。
小蕾走后,面对着她送过来的那些东西,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于是晚上我找来了萍,两个人一起坐下来商量,看看该怎么办。
萍看了小绿给我写的那封信后,也为小绿她们几个人的不幸遭遇落下了泪。
等到我谈到她们几个人让小蕾给我们送来的那些东西时,她想了想,然后对我说道:“既然现在大家都不知道她们的下落,眼下把这些东西退还给她们是退不了啦,那么我们就只好暂时收下来吧。下面,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到街上尽快寻找到她们几个人卖掉的那些首饰,由我们花钱先去替她们赎回来,然后等到今后有了与她们见面或者其他联系上她们的机会,我们再把她们卖掉的那些东西送还给她们各人,这不就都两结了吗?”
我听了萍的话后,也认为眼下只有这样去做,才是最好的法子。
我与萍商量定了下来后,两个人早早烧晚饭吃了,然后就一起上了街。
在淮宝这个苏北的小县,由于地方经济不发达,生活水平落后,即使在县城里,手头上真正有两个钱的普通人也并不多,因此淮宝县城里金店很少,我们没有费多大周折,只找了两处,就有了小绿她们几个人所卖首饰的下落。
小绿她们几个人于9月16日下午,卖掉了她们各自从家里带来的那些首饰,是东风路大街上供电大楼旁边的宝鑫珠宝行收的,一共用壹仟肆佰元买下了她们几个人的一根黄金项链、四枚银戒指和一只银手镯,当时他们买卖双方都已经立下了不得反悔否则赔偿的字据。
我们见小绿他们几个人先前卖掉的东西,都还在这家金店的玻璃柜台里完好地放着,还没有被店家改制或者卖掉,我们便与那个店里从福建来淮宝经商的老板商谈了起来。
我们谎称卖这些首饰的几个女孩子都是我们从远处来的远房表姊妹,她们是利用节假日一起结伴来淮宝县城找我们玩的,因为她们一时不小心,她们在大街上被别人偷去了钱包,以至于没有了回去的车费,她们大概不好意思向我们两个人开口借,因此没有告诉我们,她们这才迫不得已背着我们卖掉了各人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首饰,凑了一个回乡的路费。现在,等到她们几个人回到了家里后,我们听她们家里人讲起了这件事情,我们觉得非常过意不去,因此我们现在打算加上一点儿钱替她们把那些卖掉的首饰赎买回来,然后找一个机会再送还给她们。
老板听我们讲话的口音,是淮宝县城里住着的本地人,话说的又十分诚恳,对自己的亲戚又是一遍真诚,他便爽爽快快地答应了我们的请求,只是要求我们加上一百块钱的保管手续费就可以了。
在店里,我们与那个老板谈妥了之后,便叫他在店里等一等我们,我们这就回去取钱。
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又回到了那个珠宝店里。临来之前,萍从杨艳那里现赶现借来了伍佰块钱,再加上她自己身边的伍佰多块和我跟前的四、五佰块钱,好不容易才凑到了壹仟肆佰捌拾多块钱。
等到我们回到了那个店里,我们掏出了全部凑起来的钱后,老板见我们这里掏掏那里摸摸,实在拿不出来了,他便也主动与我们客气起来,不再跟我们要余下不足的部分。他在收下了我们的那些钞票后,便把小绿她们的首饰,连带她们各人当时与店里签下来的字据,一起交还给了我们。
从宝鑫珠宝店里出来,我和萍顺利地赎回了小绿他们几个人卖掉的首饰,两个人都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回到了我的住处时,萍又取笑了我一番,说我做人不注意节制,到处瞎留情,害人不浅,现在连带她也跟着我一起受到了牵累。
我问心无愧心自宽,任由萍去说,我自不言语,只是听了她那些埋怨我的话,使我对她更加地疼爱。
梦里,我梦见小绿她们几个女孩子在逃离淮宝县城时被解老板、徐浩等人追杀,她们被打得鲜血淋漓。
在他们打斗的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居然在场。
我想上去帮助小绿她们,但是解老板说我已经是他的好兄弟,做了兄弟后,是不能够忘恩负义的。他派那几个帮他歌舞厅看场子的人扭住了我两边的胳膊,看住了我。
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一干人全被关进了警车,都被警察带走了。
梦醒时,看看窗外,见时间离天亮还很早,但是我再想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早上六点钟左右,我提着被单从办公室出来,回到宿舍。这时候,萍已经替我烧好了早饭,而且她已经吃过了,她准备去接替昨晚在商场值班的人上早班,我想对她讲讲昨天晚上小绿对我讲的那些事情和昨夜我做的那个梦。但是,我看她忙忙碌碌的样子,又担心她听了后会吃醋,因此一直到她走了,我也终究没有对她说。
下午,两节课后,我去萍班上接她,然后与她一起去了一趟妇幼保健院,去替小李子看看杨玲到底长地怎么样。
当我们到杨玲那里时,这位美女正和一个同事在药房里上班。因为是下午,来医院看病的人比较少,这时候药房里也没有什么人来取药,她正有空闲。
于是,我与萍就站在取药的窗口,与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了起来,我也找机会与她说笑了两句。当我们离开时,杨玲走出药房,很有礼貌地一直把我们送到了医院大门口。
看到了杨玲本人之后,我心里就有了底。她人长得确实不错,正如萍先前所说的,她比杨艳长得好看多了,一米六五左右的身材,大眼睛,圆脸,烫着拉丝长发,皮肤细腻而白净,只是脸盘看上去落微有一点儿胖,一笑便有两个圆圆的酒窝。
到了街道上,我对萍说:“你班上的那个杨艳长得就已经不错了,人虽然比我们大了几岁,但是仍然可以迷倒一大群男人,她的这个妹妹比她长得还要水灵,照她这么好的条件,我想小李子看了,一定是会同意的。”
萍见我脸上露出的兴奋的表情,说话一副赞赏的口气,她便取笑我道:“是不是你也看上人家了?要不,我干脆把她介绍给你得啦!看把你高兴的,哪里有象你们兄弟这样替别人家看媳妇的?”
我听出萍的话音里似乎藏有一点儿醋意,我便对她笑着说道:“只要我萍妹妹不吃醋,你就是把我送给阿猫阿狗都行,但是我一定要把你也捎带上的。”
萍听了我的话后,笑着打了我两下,便挽上我的膀弯,快乐地哼起了歌。
一路散步,回到了萍的宿舍,共同忙了晚饭吃了。我要补昨天晚上欠她的那一场电影,她说还是去小李子那里吧,把这一头心思了啦再说。
听了萍的话,我便也点头同意了,骑上她的自行车,背着她一起直奔小李子的住处。
到达小李子那里时,见小李子一个人正坐在卧室里,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在看着乒乓球赛。
见我们来了,当我一句话道明了来意后,小李子便立马关了电视机,让我们在客厅里坐下。他在给我们各自倒了一杯茶后,便一本正经地陪我们坐了下来。
闲话我们也不与小李子多说,我直截了当地对他讲了我们两个人今天下午替他去看杨玲的经过,向他介绍了杨玲的具体长相和谈吐举止。
小李子认认真真地听,好象一个大姑娘似的,不说一句话,只顾傻哈哈一个劲地冲我和萍点着头。
最后,我谈了谈我自己的意见,说杨玲这个女孩看上去真不错,让他一定抓住这次机会不放过,小李子也点头同意了。
见一切已经谈妥,萍便让小李子这个星期的周末好好地准备一下,她替小李子约一个时间与杨玲见见面。
小李子毫无意见,只是告诉我们,他的这件事情由我们两个人全权作主,他的家全部交给我和萍当。
见事情已经顺利办成,我们就和小李子一起来到了他的卧室,去看了一会儿电视。等一节电视剧结束后,放推销黑妹牙膏广告的时候,我们便起身告辞。
在回来的路上,我终于忍不住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昨天夜里做的那个恶梦,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萍。
萍听了后,开解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小绿她们那几个女孩子境况原来这么可怜,她们都是被那个圆梦舞厅害的,解老板那样的人,你今后不要再搭理他了。至于梦,毕竟只是梦,都是一些虚幻的不切实际的东西,一做完了也就过去了,你又何必去介怀呢?”
我听了萍的话,虽然不再去想那些事,但还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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