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我都是自己再说
我会在每个夜晚,安静的回忆你
2017年11月24日 周五 晴
我们,很明显是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你。
我一直以为把你装在心里最隐秘的角落不被别人发现最好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我的天真被现实打败了。对于感情来说我想的特别简单,我心里有你,我在意你对我的话语、行为,我可以看不见你,但我总是想你。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这种方式总是被打败,而且败的一塌糊涂。
从我开始注意你,到后来决定喜欢你,时间也不短。你不是一个没有缺点的人,喜欢你因为当初你给我的那种随性,开朗,还有你的眼睛。没错,这一开始了喜欢就是好几年。我们从来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逛街,吃饭。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嘘寒问暖。你虽然离我很远,某些日子突然涌来的思念真的叫我好几个夜晚都睡不着。
我没有给过你肩膀靠一靠,没有抚摸过你清秀的头发,甚至牵你手的感觉我现在只能翻看日志才能体会。唯一的一次牵手在冬天,天快黑了,我要回家了,牵起你的手慢慢走到路边。我有吻过你,这个吻是我对你做的最美丽的一件事情没有之一。我没有犹豫的去吻你,真的,确实是这样,我爱着你,即使好多年我们没有见面。我们电话很少,即使有电话连暧昧的话都没有说过,有时候电话我俩能聊两个多小时,有的电话一分钟不到。
那天,你问我这叫谈恋爱吗?
是呀,这是谈恋爱吗!连男女朋友直接的玩笑都没有来过,连一句问候都没有过,连一个厚实的肩膀都没有,甚至伤心难过连一个安慰我的给不了,因为我甚至连你的伤心难过都不知道。时间很快,快四年了。终于你有了反应。
我去找你,你开始逃避我,虽然我站在你旁边没有说话,我看着你的眼睛我能体会到我来我是多余的。我望着屋子里的你,我觉得我是该回家了,即使天还没有黑,路上还有来往的公交车,我还是离开了,那一刻我是挺难受的,因为我突然知道我做的事情没有你喜欢的,可是我还是爱你的。
我说,为什么?
你说,会找个时间给我说清楚。
其实,你没说,我也知道了。
那个时候在我刚刚说出喜欢你的时候我有对你说过:你若结婚,我便离开。可能这句话你不在乎,甚至只是当时听听就罢了。其实,我能这样说,我也清楚意味着什么。有些人,就因为看过了一眼便记住了一辈子。可能对于你来说,喜欢我的原因是失恋后那段时间我在陪伴你,你可能喜欢的只是感觉。也好,能被你喜欢,哪怕是感觉我也满意,至始至终我没法替代那个人为你做更多的事。
在个人的生活圈里我们对于这段感情也不一样,别人问我,我全部回答是我有女朋友,她在哪里什么地方,我特别想把你公开的对所有人说你就是我女朋友,但是,每次晒出你的照片之后,你都会来说叫我删掉,没办法我只能把你所有的照片存在一个只有自己可以看见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你,面对所有人的回答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你不会说你有一个男朋友他怎样怎样。你害怕我发表和你有关的东西,我越来越不敢做了,甚至连你的照片我都不敢去要了,更别说是跟你合影了。
从你说有话给我说清楚,说把我送给你的东西都给我,我明显的感受到,我,你已经不需要了。人最害怕的不是没人爱,而是不被需要了。
无论你做什么,只要你一个消息即使我赶不到,我也会尽可能为你做到。
能被你需要,那种感觉只有我知道是多么幸福。
我知道你可能要给我说的话是什么,我也有了准备,我就是自恋觉得我有资格去喜欢你,去爱你,哪怕你看都不看我一眼都没有关系。
我们,即使你给我说完任何的话,我希望你还一直需要我。
卧底剧照
“怎么,还是不想说吗?我知道,你们共产党一个个都是硬骨头。所以,我带一个礼物给你。”说着,尖嘴猴腮的局长就将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押过来。
张义一看,是自己的新婚不久的妻子,前不久还因为自己毁容了,所以一直带着面纱。
“我呸,有本事,你别用她来威胁我。”
局长抹了抹脸“不知好歹”。
张义看着自己怀孕的妻子就要被这群禽兽侮辱,他自己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妻子不可以,所以“我说,不过你要放了她。”
“早这样不就完了。”局长看着张义的妻子林英,擦擦手。
最后,张义还是被枪毙了,不过妻子林英还是被放了,不是局长有多义气,而是他很怕家里的母老虎,再说,在他的眼里,林英的长相也只是一般般,还没有到他要为了林英而得罪家里的母老虎的地步,所以,他放走了林英。
卧底剧照
“司令员,你找我。”夏军在刚才就知道自己被张义反咬了一口,不过在司令员的面前,这是万万不能表现出来的。
“夏桑,坐。最近关于你的事情我要和你交谈一下。”司令员山田上嘴唇上的胡子随着说话一动一动的。
“司令员,你别吓我,我胆子小,你知道的。”夏军有些不自然了。
“夏桑,张义说你是他的同党,其实我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的,但是嘛,你得自己去证明你自己呀。”司令员山田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善”。
“哦,司令员,说到这件事情,我也很奇怪。张义是因为不想让林英被侮辱才这样说的,但是共产党员嘛,你我都知道的,所以……”夏军戛然而止。
“哦,夏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来来,喝茶。”司令员山田幡然醒悟。
“好好,喝茶。”夏军看着山田,在山田不注意的瞬间,冷冷一笑。
“进去”林英被穿着宪兵队衣服的汉奸粗暴地推进暗室里,暗室里没有窗户,墙有三米多高。还会听到老鼠的吱吱声。林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样的地方来,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
林英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度过的,好像自己是死了的,但是听到周围的老鼠的叫声时,她有感觉到自己其实还是活着的,就这样浑浑噩噩的。
三天后。
“林小姐,这几天怠慢了,由于这几天我很忙,所以就来晚了,让林小姐受了这样的苦。”山田坐在林英的对面。
“我不知道你们将我抓来这里的理由,现在你可以告知我了吗?”林英望着山田,理理头发。
“因为你的身份可能是共党。”山田看着林英,声音好像大了些。
“哦,所以你们就将我抓到这里来。”林英望着窗外。
“林小姐,其实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你只能自己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山田看着林英,眉毛动了动。
“好,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说完,林英也不理山田,离开桌子,就走了。
从此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林英和夏军都住在梅机关,也每天都出去。
每次夏军出去的时候,林英就会在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得跟着,也每次都会被夏军反跟踪。
我的老家是小麦、玉米的主产区。站在村口往外望,绿油油的田地一块接着一块,平整的铺在地上,一直延伸到天边。我们村就是这块大平原上的一个小小的村落。
八十年代初,还没有出现打工潮,村里家家户户都守着祖辈留下来的田地过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温饱没有问题,但是日子过得十分清苦。
三叔家和我家在一个胡同里,他和我爸是没有出五服的兄弟,两家关系十分亲密。那时人们的生活圈子很小,去邻村走趟亲戚就算出门了,有的老人甚至一辈子都没有去过县城,生活就是围着那一亩三分地转,日子过得平和安静。
三叔长得高高壮壮的,眉眼端正,笑起来憨憨的,露出一口白牙。三叔有一把子力气,地里的庄稼活样样精通,是一个种田的好手。而且他还是个热心肠,谁家有困难都会伸手帮一把。我家的劳动力少,父亲是家中独子,爷爷又腿脚不好,每到农忙的时候,家里的人手明显不够,父母看着地里熟透的庄稼着急上火。这时三叔经常干完自己家的农活来我家帮忙,等农忙过去,父母想请他来我家吃顿饭的时候,他总是笑笑说:“自己家的兄弟,客气啥!”就是这样的一个好人,却在人生大事上遇到了困难,娶不上媳妇!
三叔家里穷,兄弟三人,两个哥哥已经结婚,分家单过了,只有三叔守着老娘过日子。父亲早丧,母亲早年间哭坏了眼睛,是个瞎子。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三叔的娘,我叫她三奶奶,托媒人看附近村里有没有合适的闺女,可是女方家里听说了他家的家境以后,纷纷表示不愿意。偶尔有一个同意见面的,看到他家的土房子,再看看周围人家的砖房子,最后也没有了音信。愁的三奶奶整天唉声叹气,可是又没有办法,就这样,三叔一晃成了大龄青年,娶媳妇变得更加困难。
秋天的傍晚,是胡同里最热闹的时候。田里的农活忙完了,女人们坐在胡同的青石板上聊天,东家长西家短,男人们则聚在一起侃大山。突然,邻居桂花婶说:“你们听说了吗?咱们旁边村的老陈家,娶了个南方媳妇,说话叽哩哇啦的,都听不懂。”大家一听有这样的新鲜事,纷纷围上去,问怎么回事。平时村里的嫁娶,最远也不过是相邻乡镇的,怎么突然出来了南方媳妇?桂花婶说:“我也是听我表姐说的,她家和老陈家是邻居。说是南方有的地方女孩多,一家好几个,家里养不起。咱这边的人过去,说领着女孩来这边打工,等人领到家就当媳妇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三奶奶问:“这样也行?”桂花婶说:“怎么不行啊,娶回家,过两年生个一男半女的,不是一样过日子吗?还不要彩礼钱。”大家趁机打趣三叔,嚷着让他也去南方领一个回来当媳妇,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过了几个月,三叔家真的出现了一个南方女孩。我也随着人们去三叔家瞧热闹,只见一个女孩长得高高瘦瘦的,梳着一个长辫子,瓜子脸,大眼睛,身上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旧衣服。女孩怯怯的站着,低着头摆弄自己的衣角。三奶奶摸索过去,拉着她的手说:“好孩子,你别害怕,以后你在我家过日子,肯定不让你受委屈。”三叔说:“大家别围着了,小玲害羞,也听不懂咱这边的话。”人们慢慢散去。
过几天,三叔家摆了几桌酒席,请左邻右舍喝了顿喜酒,就算正式成家了。
刚开始的时候,三婶很害羞,和大家交流也困难,总是躲在家里不出门,左邻右舍的女人们经常去家里拉她出来聊天,虽然十句有八句听不懂,总是连猜带手比划着,大家也慢慢熟悉起来。
三叔对三婶很好,给三婶买了新衣服、新鞋子,家里有好吃的先紧着三婶吃,有重活抢着干。冬天的时候,家里的衣服也舍不得让三婶洗,说三婶的家乡那边没有这么冰的水,怕把三婶冻坏了,惹得大家纷纷打趣他。渐渐的,三婶脸上也有了笑容。
有人背后悄悄地对三叔说,这媳妇要看着点,小心跑了,到时候人财两空。听说邻村的南方媳妇就跑了,村里出动青壮年找了几天几夜,也没有找到。三叔憨憨一笑,说:“小玲不会跑的,她说她喜欢这个家。等过段时间不忙了,我跟她回南方一趟,见见她父母。”
娶了媳妇以后,三叔家慢慢发生了变化。三婶是个勤快人,家里收拾的比以前干净利索了,三叔身上的衣服也板正了,家里还新养了小猪仔和小鸡仔,日子过得有模有样。
农忙的时候,三婶去田里给三叔送饭,竟然还有大家没有见过的南方菜,引得孩子们都围着他家的饭菜看。三婶给每个孩子都喂一口,饭菜是挺香的,就是太辣了,辣的眼泪汪汪的,直吐舌头,逗得三婶笑得直不起腰。
三奶奶也见人就夸儿媳妇好,不但勤快能干,会过日子,而且很孝顺。三奶奶眼睛看不到,三婶经常扶着三奶奶进出。乡亲们都说,傻小子有傻福,谁能想到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
村里另外一个光棍汉,看着三叔娶了媳妇,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一趟趟的来三叔家央求三叔,让带着他再去南方一次。三叔经不过软磨硬泡,又去了南方一次。
两年以后,三婶给三叔生了个大胖小子,乐得三叔眉开眼笑,整天抱着大胖儿子看不够。
日子在平静安宁中悄悄流走,地里的庄稼绿了,又黄了。梁上的燕子飞回来,又飞走了。转眼之间,三叔家的儿子已经长到五岁。三婶也和乡亲们相处的越来越融洽,虽然说话还带着南方口音,但是已经能够顺畅交流,胡同里的女人们聚在一起闲聊的时候经常能够听到她爽朗的笑声。
一天晚上,突然村里驶来一辆警车,车上的警察下来以后直扑三叔家门口。不大一会儿,三叔家里传来三婶和三奶奶哭天抢地的嚎哭声,三叔被警察押进警车带走了。邻居们都纷纷涌进三叔家,只见三婶搂着孩子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吓人。三奶奶一边哭一边说:“警察把小三抓走了,说是贩卖人口,要坐大牢。呜呜。。。我们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一个瞎老太太,带着儿媳妇、孙子,这可怎么活啊。”
过了一段时间,三叔的判决下来了,因为贩卖人口,判了八年,被关押到离家很远的一座监狱里服刑。
出了这事以后,乡亲们都说三婶肯定要走了,丈夫判了刑,孩子还这么小,怎么可能守得住呢。桂花婶经常去三叔家串门,这一天吃完晚饭,又去找三奶奶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到了三婶身上,桂花婶说:“小玲是怎么打算的,给您透过口风吗?”三奶奶长叹一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眼泪却流了出来。这时候三婶推门走进来,扑通一下跪在三奶奶面前,拉着三奶奶的手说:“娘,你放心,我不走,我一定把孩子拉扯大。”娘俩个抱头痛哭。
六年以后,我去外地上学,离开了家乡。在和母亲通话的一次闲聊中得知,三叔出狱了,因为在狱中表现很好,减刑两年。三叔回家以后,他家的小院又重新充满了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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