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青春:我的高中女同学

老大,是我高中时候对一个女同学的称呼。

有一次,学校里面有两个同学打架,他们的父母都去了,一个同学的爸爸是镇上一个非常富裕的村庄的村长,很强势,去了之后一直在批评那个家庭条件不好的同学的父亲。老大看到以后觉得那个村长很霸气,跟我说她特别喜欢那种感觉,让我以后称呼她“老大”,这个称呼就是这么来的。

人们都说山东大汉,山东人长的普遍都比较高、比较壮实,但我的身高却是拖了我们省的后腿,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是班里男生中最矮的。上学那会,班主任都会按照先女后男的原则来排座位,把女生安排在前面,男生在后面,基于这个原则再按照身高来安排前后顺序,因为我长的比较矮,占了这个优势,所以我跟另一个男生被安排在了班里最高的两个女生前面。就这样,我跟老大成了前后桌,也慢慢熟悉了起来。

高中那会(十年前),我爸每个月给我300元的生活费,这在同学中说不上多好,但也不赖,属于中等吧。但老大家里比较有钱,他爸是钻井的,每个月的生活费有400,而且听她说她的一些亲戚还会时常给她一些。虽然我的生活费也还算可以,但其实每到月初就没钱了,那时候也特别喜欢攀比,学别人开始买名牌。如果月初把钱花完了,那这个月注定不好过,大概就是蹭吃蹭喝的状态,买个馒头,吃别人点老干妈,就是一顿饭。

跟老大熟了之后,我总是会忽悠她去学校的超市买零食,我的方案也总是那么的幼稚,她出钱,我跑腿,买东西回来后,我们分着吃。这个方案看起来挺欺负人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太狡猾,但基本每次提出来老大都会同意,而且买什么也都由我决定。有时候买的东西老大不太喜欢吃,这个时候我最开心,因为这样我就可以独吞了(想想那时候真是太自私)。从某种程度上说,老大的帮助是对我生活质量的改善。

老大对我很不错,但当时我还是暗恋着另一个女孩子,即便这个女孩对我不冷不热,但如果找我帮忙,我总是会有求必应,而且心里非常高兴。那会学校流行起MP3,我也买了一个,晚上睡觉前躺在被窝里听MP3,感觉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如果某个人有MP3,也都会在同学之间借着用。算起来我的MP3借给老大的时间还不如那个女孩的时间多,想想觉得有点对不起老大。

后来高考,我跟老大报的学校不在一个城市。我总是有自己的主见,而且还总认为自己是对的,不愿意因为别的事情而放弃自己的追求。所以当时老大跟我说报一个学校,我也没同意。现在想想,都是同一个层次的学校,毕业之后其实都差不多,何苦去追求学校的那些虚名呢,也是后悔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上了大学,跟老大的联系就少了很多,我本质上还是一个很内向的人,并不太善于表达。所以也没怎么跟老大打电话,知道两个人的追求不一样。我一直怀疑老大对我有意思,但因为身高原因我并不太自信。好面子,害怕窗户纸捅破了如果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太丢人,所以就一直没迈过那条线。

毕业之后,我去了北京,意料之中,老大回了老家,找了一份安稳的工作。期间倒是跟老大聊过几次,问起她的工作,她总是支支吾吾的,她这个人特别爱面子,如果工作不好的话,不愿跟别人说,所以我也就没再问。说起老大爱面子,我记得高中时候如果说她的某个不好的地方,她总是立马就翻脸,然后变着法讽刺我。而自己那时候也确实挺讨厌,明知她是这样的性格,还总是故意说一些她不喜欢的话。

那时候学校的女生流行穿皮靴,老大特别羡慕,但是因为自己的腿比较粗,总担心自己穿着不太好看,所以就一直没有买,还总是试探性的征求我的意见。我们那还是保留着过年穿新衣服的习惯,老大就趁着过年的机会买了一双皮靴,但觉得穿着不好看,就没在学校穿,后来我央求了几次,也都没成,所以我也就一直没看到她穿皮靴的样子。

工作后,虽然我跟老大聊过几次,但后来或许是工作越来越忙,她回复的也就越来越慢,渐渐的很多时候也就不回复了。打电话,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我一直觉得只有有事情才有打电话的必要。这时候想我们肯定是不会在一起的,所以也没必要刻意去做些什么。

后来,听我高中的同桌说,老大要结婚了,请他去参加婚礼,他不愿去。觉得大家毕业后联系的少了,有些疏远,何况新郎他还不认识。我在QQ上问老大为啥结婚了不说一声,也不在QQ空间发个婚纱照啥的,她说不想发,想隐婚,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经常访问她的空间,看看她有没有改变主意,传婚纱照。但一直没有,我也就一直没有看到她穿婚纱的样子。

慢慢的,我发现老大已经不怎么上QQ了,空间里的照片还是她大学时的样子。通过手机号,我加了她的微信,本想通过微信看看她的近况,但是发现微信中她也很少发信息,仅有的几个信息还是转发别人的。

现在工作比较忙,渐渐的对老大的关注也少了。后来偶尔的一次,我看到老大微信个人主页的背景图换了,是一个妈妈在海边抱着一个孩子的照片,看得出那个妈妈就是她,但那个照片太模糊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是觉得相比较以前,她应该是胖了很多。

记得听她说过,她男朋友在烟台买的房子。我想现在应该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安安稳稳过日子的状态吧。

这是一个,关于等待的故事。

下雪了,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墨懒洋洋的跪坐在席上。雪依然簌簌的下着,天地一片苍茫,白得干净。

桌上还温着酒,我提了两壶带着并不情愿出门的墨去了一个地方。

蒲河有一悬崖,绝壁之上有一墓。

墓的主人,曾与我相识。

待我来到墓前,已有一人执剑而坐,青丝尽散,头上已有积雪,显然来了有一会儿了。那人像没看见我们似的,一手执剑插入地面,一手抚上墓碑,指间的茧清晰可见。漫天的雪仍然下着,墓碑上的字已然有些模糊不清。

我席地而坐,问身边的人:“墨,你可愿,听我讲一个故事?”

路过一间酒肆,只听里面的客人都在谈论着昨日龙寒剑与青云剑的决战,一时间这酒肆热闹起来了,也不管是否相互认识,里面的人争相谈论。没亲眼观战的听后是捶胸顿足,遗憾没能亲眼一见。有幸观战的人更是侃侃而谈,说得不亦乐乎。一蓝衣女子提着买好的酒,微笑着看了一眼酒肆,打酒的小二哥痴痴地看着这女子,莫不是仙女下凡来了,人间怎会有如此绝色女子。不一会儿,蓝衣女子款款走了,不做停留。远处,还能听见掌柜斥责小二哥的声音。

一路走过蒲河熙熙攘攘的集市,跨过小河,进入十里竹林,蓝衣女子才在一间竹屋前停下。屋前有一石桌,两三个石凳。一男子正在屋前舞剑,剑气凌冽,一时间竹叶纷纷,蓝衣女子只是安静的看着,任竹叶缓缓落在两人的头上,衣上,绝美如画中人。

“从寒哥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黎雪将手中的酒高高的提起,脸上的笑尤其动人,像在等待着表扬的孩童。在着蒲河城内,杜康的酒算是一流的,里面卖酒的小娘子也是个个貌美如花,可黎雪偏不去杜康,就在街边卖酒的小摊上打来的。

舞剑的人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女孩,微微一笑:“又去买酒了?”接过酒,打开酒罐就喝了起来,良久,才摸了摸黎雪的头,漫不经心的道“今日又有人来提亲了。”

果然,黎雪嘟着嘴,恼怒地打开他的手“雪儿不嫁其他人,雪儿只嫁从寒哥哥。”

左从寒摸着黎雪的头笑道“雪儿。”又顿了顿,才说“还太小了。”

“不小了,我已经十四了,可以嫁了。”黎雪看了一眼他,又道:“隔村的春柳,和我同岁的,都已经当娘亲了。雪儿也想嫁给从寒哥哥,也要给哥哥生宝宝。”

“不知羞。”左从寒捏了捏她的鼻子。

“从寒哥哥最讨厌了,哼!”黎雪也坐了下来,背对着他着闷气。

左从寒只是笑了笑,也不管她,自饮自酌起来。

这样的时光最是美好,有你在身边,可以胡闹,可以撒娇。很多年以后,黎雪总是回忆起当初。如果能永远停留在这样的时光里,多好。可惜,人生从来没有如果。

黎雪六岁的时候,父亲黎天带了一个男孩回家,温和地对她说“雪儿,这位小哥哥叫左从寒,以后就是我们雪儿的哥哥了,雪儿可不能欺负人家,知道吗?”

一个很清秀的男孩,却有着不符年龄的老成,冰着一张小脸。黎雪从黎天身后慢慢的探出头,偷偷地看着这个小哥哥。感觉到他也在看她,黎雪又把头缩了回去。

黎天是有名的剑客,以灵巧轻快地剑法闻名,不过早在五年前就隐退江湖了,如今就在蒲河带着黎雪住在十里竹林。黎雪的母亲,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可惜红颜薄命,向来身子骨弱,因难产去世了,甚至还来不及看上黎雪一眼。

一直以来,黎雪都是和父亲一起生活,左从寒的到来,让小小的她尤为好奇,却又不敢多问。

又是冬天,雪花纷纷扬扬的下着,黎雪记得父亲说她出生的时候也是雪天,所以给她起名为黎雪。一大早,黎雪穿得厚厚的,裹得跟个小粽子似的,兴冲冲的要出门玩雪,才开门就被眼前的情景惊住了。只见左从寒正跪在雪地里,小身子挺得直直的。黎雪拉了拉父亲的衣角,黎天眉头紧皱,道“你这是做什么?”

“请黎伯父答应我的请求。”左从寒的声音有些颤抖。

黎天怒道“你还记得来之前答应过你父亲什么吗?”

“记得,父亲遗言,从寒怎么敢忘。”

“既然不敢忘,你这又是在作甚。”

左从寒抬起头,看着黎天“我答应父亲,是不想他走之前有牵挂,但为人子者,怎能任父惨死,母被欺凌而视若无睹。”空荡荡的声音在十里竹林里传开,越来越远。

黎天只是听着,他似乎低估了左从寒的决心和坚持。

“你要做什么,我不干涉,不过,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说完,黎天抱着黎雪绕过左从寒,离开了。雪儿喜欢吃街头吴家的桂花糕,去晚了就没了。身后传来一声略带哭腔的“伯父”,他也权当没听见。

黎雪回过头一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儿,她虽然还小,但她知道雪天很冷,跪在雪地里一定难受极了,直到看不见,黎雪才缩进父亲的怀里。

(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5月,南京。

他是道上的狠人,南京燕王爷纳兰敬德手底下的五虎将之首,颜夕回。

力可攀北京霸王项鼎,勇可当西安强人关张天。在南京的名头,可谓是,如日中天,此等三人的武力,被众人猜测,却从未交过手,有人说霸王项鼎是年轻一辈里的头名,力大无比,无人可及。有人说关张天胆大心细,谋略有佳,无人可当。至于颜夕回,只有三个字,快,准,狠,与前面二位,怕也难分胜负。

……

-01-猛虎出山,力压四将

颜夕回将刀插在桌子上,手拽着那人的衣领,那人不得动弹,他自然知道颜夕回是来干什么的,燕王手下的大将,来收钱的。他问燕王借的三百万,光是利息已经拖了好久了,而他正准备跑路,谁知道颜夕回早就盯上了他,还没等他上车,已经被颜夕回拖了出来,拉进了一家小餐馆。

好在现在不是饭点,人家老板也怕事,不敢言语。

“陈胖,燕王借你钱,是道义,当初你求着燕王帮你,现在你连利息也不给,还想跑,是不是不地道?”

颜夕回压着声儿,说的慢,吐出的每个字都透着阴冷,手抓紧了陈胖的衣领,往这刀刃上靠。

越是靠近,陈胖的尖叫声越响,抖动越是厉害,“大大大哥……不是不想还,真不是不想还……”

“那就是还不起咯?”颜夕回盯着陈胖的眼睛,杀机肆意流动,质问的口吻如一支利箭射进陈胖那被厚厚的脂肪堆积起来的心脏处。

“不不不,再宽限几天,就几天,我这去云南就是为了拿钱,就是拿钱啊!”

“我宽限了你,燕王怪罪下来,谁宽限我!”颜夕回话音落地,另一只手拔起插在桌子上的匕首,扎进了陈胖的大腿。

随着陈胖的尖叫,颜夕回可没这心思听他鬼叫,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让他闭嘴,叫一声,就插一次,一进一出,扎的倒是很准,避开了要出,只是让这胖子流点血而已。

前后捅了四刀,陈胖总算咬着牙,不敢再叫唤。

“要么今天把钱还了,要么今天留下一只手,当利息,你自己选。”

“不不不,我给我给我给,你等等你等等……”

在颜夕回的眼皮子底下,陈胖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东拼西凑了一百多万,并且发誓三天之内从云南收了账就回来还钱。

“三天,你要是不回来,老婆孩子下半辈子就别想再见到了。”

颜夕回收了卡,抽走了插在桌子上的匕首,便掩门而去。

……

颜夕回在这南京城里,一待就三年有余,习惯了独来独往,身边的朋友几乎没有,余下点生活乐趣便是练拳,跑步,看书。燕王的一个电话,他便要拼命,他深谙做人之道,是燕王将他从穷乡僻壤里带出来的,所以为燕王卖命,也是理所当然。

燕王底下有四个高手,陈东,郑南,孙西,顾北,自从颜夕回入了伙,燕王唯独对颜夕回另眼相看,有些冷落了这四个家伙,可偏偏他们谁也打不过颜夕回这个猛人,手底下过不了五十招,就落败。自然,颜夕回就争得了这个首位。

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手底下见真章,他们嘴上也就不敢再造次,之后,燕王底下的四大高手,便多了一人,这五人,被唤作“五虎将”,颜夕回为首。

按理说,这样的猛人,应当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可他偏偏要做的是个侠客,喜独来独往。

他这样的人,仇家,又哪里会少,形单影只,就光冲着他这名头,敢来尝鲜的也不少。

……

-02-旧怨新仇,夕回难 逃

出了餐馆的门,颜夕回被堵住了,堵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个月被他打趴下的熊子,听闻熊子是北京那来的公子哥,学了些功夫,擅用八卦拳。上个月排了个场子,要给颜夕回点厉害瞧瞧,谁曾想,场子是排好了,腿脚上的功夫却不如颜夕回,丢了个大面子。

“怎么?上次给你面子,没把你打残,不长记性?”颜夕回瞥了一眼站在熊子后面的那个人,虎背熊腰,足有两米高,臂膀孔武有力,面有虎扑之色,一看便是个练家子武痴,怕是比熊子要来的难缠。

“呵,今儿跟你打的不是我,是这位,西北林大头,人称山怪。”熊子很快就让了步,那山怪迈了出来。

好一副精怪的身板,非寻常武夫可比,颜夕回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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