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一生的美好
我坐在沙发上,头靠在苏洛的肩上,眼睛则看着最近大火的网剧《致我们单纯的小美好》。苏洛本不爱看这类剧,只不过,我要看,他就只能陪着。
苏洛见我连片尾曲都舍不得错过,便开口问道,“很喜欢吗?”我立即坐直点点头,苏洛继续问着,“很羡慕吗?”我立即摇摇头,“我一点也不羡慕,因为我的小美好已经找到了。”说这话时,我正看着苏洛的眼睛。苏洛则一脸宠溺的摸摸我的头。
我和苏洛是在高中认识的,在没遇到他之前,我是一个拧巴自卑的女生。一直生活在看不见阳光和希望的世界里,而他的出现,让我看见了希望,并且相信。
拧巴自卑,不是每一个女生都能理解的,只有那种家里穷,并且不健全的家庭出来的孩子才会懂。不错,我父亲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抛弃了我的母亲,以至于,我从没体验过父爱。母亲带着我过着清贫的生活,文化程度不高的她只能在酒店的洗衣房工作。每日洗很多很多的床单被褥,耳边是轰隆隆的机器声,而我小学一直到初中毕业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背诵课文,做着习题。当母亲下班了,才带着我朝黑黑的小巷子走到家里。
在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我考了班上第一,也只会换来同学的一句嘲讽,“每次开家长会都只有妈妈来的小野种。”在这样的同学情下,我没有一个朋友。甚至,我还是这些同学课间指指点点的对象,“学习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一身的穷酸相!”
后来上了高中好像一切都改变了。同学们都懂事了,再也不会对我指指点点,也不会当着我的面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只是,我依旧没有朋友。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苏洛。我是文科班第一,他是理科班第一,学校让我们两个一起代表学校参加竞选。学校安排了老师带我们去市里,坐在车上时,苏洛和老师换了座位特意坐到我的身边,“你是不是很紧张?”我摇摇头,没说话。苏洛又再次问道,“可你的嘴唇都白了?”我自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可还是被他看穿了。我从上了车就开始胃痛,因为每天早上省早餐钱,我一直不吃早餐,时间一长就有了胃病。只是以往,我都是咬着嘴唇硬挺过去。今日,我还没挺过去就被苏洛发现了。我好一会才开口小声的说,“胃有点痛,不碍事一会就好。”苏洛皱了皱眉就开口说,“老师,我不舒服,能停一下车,让我下去买点药吗?”老师立即将车停下来。
苏洛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盒胃药和一瓶矿泉水。然后坐到我身边,将药递给我,并且将矿泉水拧开。我看着他这个举动,心里莫名有些悸动,原来我也可以不用假装坚强。后来竞赛过后,我一直想着如何还苏洛的药钱。纠结了好久,我才在下车的时候,小声的对苏洛说,“苏洛,药钱可以下周一还你吗?今天我没带钱。”其实,我不是没带钱,只是没钱。苏洛笑着,“多大点事,是同学就别还了啊。”我看着苏洛的笑容好久好久才移开目光,他的笑实在太美好了,我竟然舍不得移开目光。
后来,我还是将存了很久的二十元,拿出来,还给了苏洛。苏洛看着我手里的钱,皱着眉很不开心。最后将钱收下,转身气冲冲的走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压抑在心间的东西没了,或许,我还是习惯没有朋友的生活。看吧,我竟然自作多情的将苏洛定义为朋友。
可是,我错了。苏洛真的是朋友。
后来,我每天早上桌子上都会出现一份早餐,有时是包子稀饭,有时是豆浆油条。我看着周围陌生冷漠的同学,一下就明白了是苏洛送的。我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早餐挣扎了很久,最后,默默的收下了这份好意。
我默认的吃着苏洛送的早餐,苏洛默认的送着早餐。直到学期结束,我心知肚明他送的早餐早已经超过当初的二十元,放假的前一天,我对苏洛说,“苏洛能不能别给我送早餐了。”虽然他送的早餐我很喜欢吃,虽然他治好了我的胃病,虽然我很喜欢,但是,我不敢再接受这份好意了。我怕它会在我心里变质,变成我不敢奢求的东西。
苏洛依旧笑得如沐春风,不答反问的说“下学期就高三了,你想过你要考哪所大学了吗?”我每天想的事就是省钱,还有赶紧读完书帮妈妈分担。怎么还有时间想读大学呢。苏洛见我不回答,便开口说,“我们一起考浙大吧!”而我居然点了点头。我想我心里还是想朝苏洛靠近的。
高三时,我更加的拼命学习,以前努力学习是为了妈妈,如今多了一个人。苏洛也很拼命学习,但是,他偶会跑到我们班来看看我。就静静的坐在我身边不说话。而我也会在翻书的间隙瞟他一眼。
一年的高三生活很快就过去。最后,当我收当浙大的录取通知书时,我立即给苏洛打了电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和他分享这份喜悦。苏洛在电话那头说,“恭喜你,恭喜我们!”我笑着说,“恭喜你。”随后,我便听到电话那头的苏洛说,“云朵,做我女朋友可以吗?”我没回答啪的一下就将电话挂了。
我怎么能和他谈恋爱呢,他是天子骄子,而我只是卑微到如尘埃一般的存在,我们又如何在一起呢。
一个暑假,无论苏洛给我打多少电话,我都不接。
一直到新生报到那天,我拖着破旧的行李箱来到浙大校门口时,远远的看见苏洛朝我笑着走来。苏洛也不问我暑假为什么不接他电话,只是沉默的将我的行李箱移到他的手里。然后领着我办完手续,还亲自送我到宿舍。我尴尬的撵他走,他不理,继续给我铺床。同寝室的室友立即八卦的问苏洛,“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苏洛笑着回答,“我是她家属。”
就苏洛这一句话,就让室友默认了我和苏洛的关系。大学很轻松,特别是在恋爱这块,老师再也不会对你说不能早恋了。不管我上什么课,只要苏洛没课,保准他会跟着来。苏洛甚至还收买我的室友,隔天差五的就给室友送吃的,美名其曰,打点娘家关系。
一直沉浸在苏洛带给我的美好生活里,直到我生活费快用完时,我才惊醒。我赶忙去找兼职,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午,我在烈日炎炎下站在路口发着传单,发一天的传单八十元,我已经发了两天,那天,苏洛和同学出来买东西,看见我没说话,转身和同学说了两句便朝我走来,然后将手里的冰镇可乐递给我,将我手里的传单拿过去,替我站在路口发传单。我坐在一边喝着可乐,看着苏洛白皙的脸上流着汗水,心里很难受,比我自己站在那里发传单还难受。
发完传单,还不待我说话,苏洛便已经开口,“云朵,发传单太累了,我不想你这么幸苦,以后你去这个奶茶店兼职吧,我刚刚给你找的,你看看?”说着便将手机递给我看。
苏洛给我找的这份兼职真的很轻松,轻松到我都怀疑这奶茶店原本应该不招人的,是不是苏洛背着我和老板达成某种协议。
苏洛则是成了奶茶店的常客,每天来点杯奶茶坐一天,等我下班。大一学期结束,我从奶茶店辞职时,老板才对我说出我来这兼职的真相。原来苏洛真的背着我和老板达成了某种协议。我从奶茶店出来时,苏洛打着伞也刚好到。气喘吁吁的说,“真好,你还没走。”我看着苏洛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我主动的将包递给苏洛,羞涩的说,“男友不是应该帮女朋友提包吗?”苏洛愣了一下,立即将包接过去,“我这个男友那里做得不好,你这个女友可要多但待。”
后来,我们一直在一起,毕业以后领了证,现在的我正和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网剧《致我们单纯的小美好》。
我看着苏洛的脸,很想将心里说给他听,苏洛先生,感谢你给我的美好。
下面就由我来告诉你一件无耻的事情吧,不过我们得小点声儿,毕竟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为,看你的脸上的表情似乎十分期待,那就跟我来一趟吧。
你也觉得这栋房子很大是吗?如果告诉你这栋大房子只是我一个人住,是否会觉得这里更大了一些呢?没错,我就是人们口中那种不用工作也能舒舒服服生活一辈子的人。
虽然这栋房子的地理位置已经接近半山腰了,但别墅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嘛。
接下来你得小心点了,看见晒在我家门前地板上的谷物了吗?我想如果不绕开它会惹上一些麻烦。别误会,找你麻烦的人可不是我。天知道这些谷物是从哪来的,不过我猜是隔壁邻居家老阿婆的,自从她搬过来之后我就常常不得不面对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在家里客厅欣赏画作的时候,居然有一只鸡从窗户跳了进来,或许是鸭,不得不说当时真的把我给吓坏了。
为什么要晒在我家门口?我不知道,你让我当面问她?那我情愿一辈子都不知道才好。如果她能提前和我打好招呼以我的性格也很难会拒绝,这样一声不吭的做法恐怕换做谁都会感到恼火,你也觉得这种做法极度无耻是吧,当然,这不是我想说的那件无耻之事。
我敢拍着自己的胸脯打包票,再没有比这栋房子二楼的阳台更适合俯瞰整座城市的地方了。
傍晚时候站在阳台上,可以感受到阵阵凉风来袭,这种与当下季节形成鲜明的反差的凉意想必你也很难对其印象深刻,相信与之并排的那些住户也有相同的感受。
在这排房子的尽头是一个小型游泳池,不过已经是过去式。现在池子里已经被青苔和生活垃圾充斥着,原本白璧无瑕的墙上结着一层污垢,颜色介于黄与黑中间,当初选中这房子的原因之一正是看中了这个游泳池,可直到它荒废也没有游过一次。
放眼望去,面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树林,可以想象在夏日晚饭过后的时光行走在林间小道上,知了和蝈蝈的鸣叫不时在你耳边环绕,古典音乐的灵感也许就是从中得到的启发。深吸一口气,百花的芬芳就会在你的肺部循环流淌着,俯身摘下一朵牵牛花,它的漏斗里静静地躺着几滴晶莹的露珠,听到这里你心里应该已经在不禁感叹大自然大致就是如此了吧。
是不是觉得很美好惬意呢?不好意思,全是我瞎掰的。
这只不过是一条阴暗狭窄的山间小路罢了,蝈蝈和知了的叫声时常环绕在我耳边不假,但它们的存在通常吵的我难以入眠,走在这条山间小道上则有种随时被人一把推下去的错觉,我通常选择的是从那条大道下山,开着车库里停着的那辆老式桑塔纳,那辆车是父亲去世后留给我的,我和它见面的次数远超过和我的父亲。
有机会可以开着它带你去兜风,前提是你得忍受的了它的轰鸣声。
你把视线放平朝下看,对,这样的话肯定能看见山脚下的那个乞丐,我总是会把口袋里的硬币丢进他的小铁碗里,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我爱心泛滥的缘故,只是我实在受不了硬币在口袋里相撞时发出的铿锵作响的声音,这让自己听上去像是一个乞丐。所以口袋中的硬币累积到两个或两个以上时,就是我和他见面的日子,很奇怪,这种无聊的事情居然被我描绘出了浪漫的感觉。
倘若没有这个乞丐的存在,或许我会把那些硬币扔进下水道,不过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因为即使在面前的路口没有他,他也一定会在下一个路口等着你。
他大概视我为上帝,我却认为他是全城最笨的乞丐,试想一下除了他还会有哪个乞丐会在人迹罕至的山脚下行乞的呢?
再往前你会发现房顶开始由稀稀落落慢慢向林林总总转变,记得小的时候这个位置可是一片荒芜啊。我知道这个地方是因为这是小学的语文老师的家庭住址,那是一栋破旧的三层小楼,老师大概住在…二楼靠左侧那间,或许是三楼,详细楼层我已记不起来了,那时候的我可不敢在那滞留太久。
这栋小楼不远处一棵枇杷树,我从来没有见过它结果的样子,这棵枇杷树上的枇杷总在离成熟还有一段距离时就被附近的熊孩子们摘了个精光。长大以后也好几次在不同地方遇见了这位语文老师,我从不和她打招呼,一副完全记不得我的样子,不过她那张脸还是一点儿没有变。别误会,我可没什么恋师情节,能记住她完全是因为她曾在课堂上打了我一巴掌,仔细想来已经好几年没有遇见过她,或者她早已搬家,亦或已经去世。
接下来想必你就能感受到人潮涌动,因为到了大家俗称的市中心,不必惊讶,毕竟这里只是一座小城市,从最荒芜的到最繁华的地段自然用时不会太久。看见那栋漂亮的大房子了没有,其中一间的住户就是今天我要和你讲述的那个男人——正旭。
看看时间,哦,才四点半,他可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但如果你在这个时间段看到他在家那八成是见到鬼了。
看我没有说错吧,他现在正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看他漂亮的衬衫和笔直的西裤,无论天气多热他都是这样的装束。配上俊秀的眉眼和挺拔的身材,你觉得他看上比我年轻多少?五岁?七岁?不妨羞愧的告诉你,我们是同龄人,如果要算上月份我还得叫他一声哥哥呢!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个富家子弟无疑,再不济也是个和我不相上下的人吧,就连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哈哈哈哈,看来大家都是肤浅的人呢。咳咳咳,我并无冒犯之意,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么认为的。
初次见面,是他主动上门拜访,打开房门时我还以为站着面前的是哪个后辈呢,却被告知他曾是自己的同班同学,这着实令我有些难堪。我一边引他进客厅泡茶,一边在脑子中努力搜索对这个人的记忆,哪怕只有零星一点,却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
于是我笑眯眯的靠在沙发上听他述说着校园往事,隐约觉得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那些在当时觉得极其普通的事件经过正旭的口中加工,突然觉得好有趣啊!他翘着二郎腿,手舞足蹈的形容着,有好几次我都被他逗的发自肺腑的哈哈大笑。
也是从那天起,我得知他是一名画家。听到他的职业时我整个人都热血沸腾了,要知道我可是一直向往着能交识一群艺术家朋友的,可现实是一个也没有。哎,也难怪如此,我只是有点小钱的俗人一个,大概是艺术家们最嗤之以鼻的那类人吧!但现在不同了,我的艺术家朋友正在和我笑逐颜开的坐在客厅里。
那时候我是真心喜欢正旭这个人的。
再次见面是在三天之后,地点是正旭的画室。刚进画室我就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这个略显拥挤的房间里坐着一位妙龄少女,看到我进来之后她明显有些坐立不安,开始伸手拿凳子上的衣服以遮挡自己的身躯。这时正旭上前一把吻住了她,并且左手还在不停的揉搓着她的乳房,不到一会儿雪白的乳房就变的通红,这一幕也看的我面红耳赤。松开嘴后正旭告诉少女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放松,看到这一幕我在暗暗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选择去学作画。那位少女似乎也很听他的话,紧绷的身体渐渐的松弛了下来。
这也未免太听话了吧?如若有人在同样的情形下对我做这种事情我想只会徒增我身上紧张感罢了。
正旭经过我身边时告诉我这是他的小女友,也许是他说的太小声了,以至于我没有听见之一这两个字。
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确实很诱人,让我的眼睛无处安放,因为实在不知道从何看起!这是一副完美女性的酮体,脸却还是高中生模样,使我一时间拿捏不准她的年龄,在正旭说出“大功告成”四个字之前,我还没来得及去看一眼他画布上的画,或者说我已经忘记房间还有个人在作画。
完全不像嘛,这话我当然没有当面说出来,像我这种外行如果随意点评画家的作品怕是会惹来耻笑的,我从他的左侧站到右侧,随即又挪回到左侧,仔细端详这幅画许久后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完全不像嘛。
文|刘小刘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01.
夏非非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温柔的黄煊,所以,她控制不住自己地,将一杯刚刚醒好的红酒,泼到了她前一晚花整整一个小时才替黄煊熨烫妥帖的衬衫上。
“非非,你……”黄煊表情错愕,仿佛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之外。
夏非非心如死灰,极快地甩了黄煊一巴掌,冲出了热闹的西餐厅。约了她来吃饭的男人,自始至终无动于衷,但夏非非眼睛多尖啊,她只是不想两人都难堪罢了。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得异乎寻常。待夏非非加班结束后,黄煊已经收拾好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只等着跟夏非非做最后的告别。
或者,也可能只是为了亲自归还那把无辜的钥匙。
黄煊没有开大灯,房子里只亮着玄关那座昏暗的落地灯。飘忽的影子陷落在一地的黑暗里,仿佛被抛弃的人,是自己。
夏非非觉得心酸,怎么人人,都突然变成了这副虚情假意的模样。她将自己隐在暖光里,努力了很久,还是没办法吐出酝酿了48小时的那句狠话。
于是,她只是慢慢地走了过去,紧紧挨着黄煊,坐进了那团灰暗里。以前的时候,也是这样,两个人默默地摸黑坐着,说几句贴己的私房话。
那个时候,夏非非也看不到黄煊的表情,但她可以闻到。空气里那股甜腻的香气,无论如何都骗不了人。
可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屋子里的空气,突然就变了味道。
02.
女孩子可能天生就敏感,黄煊第一次对着自己撒谎的时候,夏非非几乎是在瞬间就识破了。可是,她没有发作,反而有种隐隐的兴奋。
就像她和黄煊玩了很久的那个“你来比划我来猜”游戏一样,寻找答案的过程,总是艰难又刺激。何况,日子久了,波澜不惊总归有些危险,还是需要些插曲来调剂情感。
所以,当黄煊尴尬着解释说领口的口红印子是女同事不小心蹭上去的时候,夏非非并没有生气,反而挽了袖子,声称要去帮黄煊教训教训他那个总是马马虎虎的女同事。
黄煊错愕不已,但反应却是奇快,一把将夏非非拉了回来。夏非非倒退的姿势非常别扭,左扭右扭地,就扭到了黄煊的怀里。
久违的对视轻易就点燃了情欲,两具青涩的身躯,规规矩矩地浮沉在了无边的海洋里。黄煊平时不抽烟,但床头柜里,一直存着一盒上好的中华,和一个Zippo的打火机。
在一团似有若有的烟雾里,摘了眼镜的夏非非甚至看不清黄煊的眼神。可是,女孩子的第六感总会及时地提醒她们,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早就有了私心。
夏非非打跑心里作恶的小人,言笑晏晏地下床替黄煊熬汤、煮饭。直到,黄煊的发小,两人的共同朋友,约了夏非非第二天在市里最贵的那家西餐厅吃饭。
装作不经意地,夏非非特意问好了黄煊的行程。黄煊轻描淡写,声称自己晚上要在公司加班。
“好哒,亲爱的,那四个小时后见咯。”
03.
夏非非是包子性格,时间观念却极强。她与人约定时,最喜欢斤斤计较到每分每秒。黄煊并没有在意,笑着应了下来。
然后,两人的重逢,比之四个小时,整整提前了三个半小时。
五年同居生涯,并不需要解释来化解尴尬。黄煊了解夏非非,知道自己准备了很久的说辞,只能是场幼稚的侮辱。
所以,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摸了摸夏非非柔软的发顶,便拉着箱子出了门。
钥匙串触在柜子上的声音清透得人心上发凉,箱子上四个活泼的万向轮,扭来扭去,像极了摇摆不定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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