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子宫
公元2300年
“据本台最新消息,迄今为止最伟大的科研天才——刘豪教授,研发出的时光穿梭机,已经调试完毕,将于本月22日在撒哈拉大沙漠的无人区,首次进行真人时光旅行,仅指定本台记者会作为特邀嘉宾到现场进行实况转播。”
“值得一提的是,本次试验的志愿者是影视处理界的天才——玉米……”
……
现在正是盛夏时节,阳光毒辣,撒哈拉沙漠就如看到毒品的瘾君子一般,毫无节制地向太阳索取着温度,努力让每一个冒险者变成干尸。
荒凉、酷热、绝望,这是每一个来过撒哈拉大沙漠的人对它的赞誉。
正午的烈阳洒在金黄的沙粒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就在这凄凉的大地上,一排结合了房车和吉普车全部优点的交通工具,呼啸着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转瞬,却又被风沙掩埋。
在最前方的车内,刘豪靠在车载空调旁边,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手里的一个小型摄像机,神情认真地好像在擦拭刚从景德镇上淘来的瓷器。他们倒不必担心车子的能源问题,炙热的阳光早已为他们提供了充足的能源
“喂,我说我们为什么偏偏要选在撒哈拉,这种鬼地方谁都不愿意来,搞得咱们现在连个司机都没有。”一个稍显年轻的男人蹲在空调的另一边,嘴里叼着一块雪糕,不停地埋怨着。
“玉米,先忍一忍,这里的交通状况很好,车子的智能驾驶系统完全可以胜任。而且就现在土地资源的贫乏程度来说,也只有这里能够装的下时光机器。”刘豪中气十足地说道,如果不看他全白的头发和橘皮般的老脸,很难从他的声音里辨别出他的真实年龄。
玉米狠狠地咬了一口雪糕,直接吞了下去,本想宣泄一下不满,没想到却被冻麻了半边脸。
一位记者坐在离他们稍远的位置,尴尬地陪着笑,自从他插了两次话却没人搭理他的时候,他就识趣地闭上了嘴。他的任务只是转播时光旅行的全部过程。
无限连绵的黄沙使得车内的人都趋于沉默,一般人还真做不到在这样枯燥的环境里谈笑风生。就在玉米实在忍不了这沉闷的气氛想要再次开口时,车子突然一个急刹,在沙地上划下了一道弯曲的轨迹,玉米痛苦地捂住了嘴,眼睛用力地挤成一条缝隙,他刚刚咬到舌头了。
刘豪放下了手里的摄像机,打开了车门,顿时一股好似暴雨将袭的沉闷感将车内三人紧紧包裹。记者只觉得自己明明在呼吸,却完全没有呼吸的感觉,就好像在胸口上压了一块千斤巨石一般。
这时后面车队的门被打开,一个个全副武装的,没有一寸肌肤露在外面的士兵,井然有序地从车上搬下一个又一个的金属制品,并在旁边的沙地上开始了拼装。
记者看着那些衣着完备的士兵,他只觉那块千斤巨石被人打碎并塞进了自己的胸口,还用胶水把缝隙堵死,密不透风。不过记者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他马上打开了摄影设备,并与电视台取得了联系,开始了实时转播。
“刘教授,请问那些士兵为什么能在这么的天气里武装齐全呢?这该不会又是您的新发明吧。”记者手持话筒,走到了刘豪身前,问出来自己心中最大疑惑。
刘豪将远眺的目光收回,面向镜头。与之前的死板完全不同,他嘴角含笑,露出了和蔼又慈祥的神情说道:“是的,这的确是我的新发明,他们的装备都是用特殊材料制作,具有很好的隔热性。只不过这种材料的造价昂贵,目前只能供给少量的士兵……”
玉米上窜下跳地纠正着那些士兵组装错误的部分,不时冲刘豪这里不满地看上两眼,每看一次手上调整机器的力道便会大上几分。
没过一会儿,一个巨大的底座便搭建完成。剩下的就是等运输飞机把主体运输过来,组装上去就完成了。
……
夜幕笼罩,气温骤降到了零下几十度,在场的所有人都穿上了厚厚防寒服。在场中一个堡垒般巨大仪器突兀地耸立在沙地上,而玉米就站在堡垒顶端的一个玻璃仓内,手里紧紧地攥着刘豪在车上摆弄的摄相机。
刘豪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按下了面前的按钮,沙地上的庞然大物开始以一种独特的频率震动了起来。在这震动的频率下,一旁拍摄的记者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都停止了一般。
玻璃仓内凭空浮现出了点点荧光,荧光一浮现便贴着玻璃仓高速旋转了起来,在旋转的过程中,荧光也在不断分裂,慢慢地满仓的荧光将玉米完全遮住。许久,荧光渐渐暗淡了下来,玉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斑驳的摄像机。
……
三天后。
以撒哈拉为中心,周围的国家竟不约而同地关闭了所有的重污染工厂,并耗费大量资金将污染物收集起来运往太空,并且这个范围还在不断扩大。
“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刘豪站在联合国会议的发言台上,语气凝重地说道,“就在三天前,从玉米用生命换回的摄像机上我们发现了一种潜伏期极强的病毒,这种病毒会依附在重工业产生的污染物上进行传播”
“并且!”刘豪语气顿了顿,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台下记者手中的摄像机,加重了语气说道“只凭借目前的科技根本无法有效的进行对抗,所以我提议关闭世界上所有的重污染工厂,这是关乎人类存亡的大事,还请你们好好考虑。”
话音未落,刘豪便低着头走了下来,没有去看那些神情变幻的各国首脑,径直向着场中的记者走去。他有必要让那些什么都不懂的民众了解一下事情的严重性。
……
于是由刘豪和几个超级大国领头,在全世界人民的监督下,一场声势浩荡的“反污染”运动开始了。这场运动整整持续了五年,期间数不尽的富翁、高官没有来得及与自己支持的重污染工厂撇清关系,而变得家破人亡。当然,也有科学家提出过质疑,不过在人民的浪潮下,他们的声音连鱼儿溅起的浪花都算不上。
公元2305年刘豪私人实验室内
刘豪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在蛋糕上写下“40”两个有些扭曲的数字,刘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满意地打量着面前有些简陋的蛋糕,嘴角难得的浮现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五年的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丝毫痕迹,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锐利。
刘豪摘掉手套,小心翼翼地推着餐车,向着电梯走去。将餐车摆放妥当后,刘豪伸出了被白大褂遮住的手,手指如蝴蝶般飞舞,在楼层按钮上不断地按着。三分钟后,刘豪停了下来,电梯开始缓缓下降。
“-1”“-2”“-3”……显示器上的数字还在不断地变化,而刘豪的实验室却只有地下三层。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梯停了下来。门,缓缓地打开了。顿时一股极大的噪音,猛烈地轰击着刘豪的鼓膜,不断地挑战老年人的人体极限。刘豪看着正在地下室随着音乐狂舞的那个人,眉头皱起,嘴角的笑意荡然无存。随即,伸手,从衣服的内兜掏出来一个遥控器,狠狠地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世界,清静了。
那个人回过头不满地瞪着刘豪。
“玉米,我为你准备的新身份还满意吗?”刘豪无视了玉米的眼神镇定自若地说道。
自从五年前开始,刘豪便着手消除玉米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痕迹,并对其所有的特征进行改变,直到五年后玉米的生日才算彻底完成。刘豪认为就算科技在发展十年玉米也不可能被人发现真实身份。
“还好,就是有点不习惯而已。不过也亏你能研究出那种谁都破解不了却又没有危害的病毒,整个世界都被你骗得团团转。”换了一副新皮囊的玉米有些僵硬地笑了笑。
“难道不好吗?用科技的退步换取生活青山绿水,会做这笔交易的人虽然不多但只要我想做就够了。”
“这样的生活好是好,可是又能维持多久呢?”
“我相信人类,这样的生活会一直下去的……”
“或许……我们可以先吃蛋糕”
1.第一日
我的房间里囚禁了一个女孩。
可我对于这个女孩毫无记忆,甚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思考,如果我今天从医院回来后,没有鬼使神差打开隔间的门,是不是就能当她永远没有出现过?
她月白色的裙子上沾染着斑驳血迹,白皙光洁的脚踝上被绑着生锈的锁链,另一头连接着封闭窗户上的铁栏杆。
她看向我的目光闪烁而悲戚,她抿着苍白的唇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脆弱,却始终无法掩饰那满脸的泪痕。
我不敢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问:“你是谁?”
她起先抬头讶异地看我,继而抱起肮脏的毯子慢慢缩回墙角,口中低声呢喃着话语。我不得不弯下身,才能在隔壁嘈杂的装修声、空调嗡嗡的制冷声中听到她嘶哑的声音。
“对不起。”
2.第二日
朋友来拜访的时候,我正站在阳台照顾那株奄奄一息的向日葵。
“伤得不重吧?”他盯着我头上尚未拆开的纱布。
我摇摇头,比起这伤还有让我更烦心的事,可我不能告诉任何人。隔壁装修的声音又开始了。
“有日子不见,就听说你下楼摔到头进了医院,于是过来看看。”朋友半是好笑,半是无奈,“你的平衡细胞有待加强了呀——好歹大学那会儿还是我们篮球部的运动型男呢。”
我耸耸肩,故作轻松,“本命年吧。”
他一路跟我走到阳台,继续折腾那株快要死去的向日葵。朋友站在我背后伸头瞧着,很是感慨,“你还在养这些花花草草呢?”
“咄!”清脆的敲击从空旷的里屋传来,紧接着一串窸窣拖拽声音,仿佛老鼠跑过地板。我的神经瞬间绷得死紧,一再提醒自己那隔间十分隐蔽,就算刻意寻找也不会被发现。
朋友似乎没听到,还在问我:“不过你之前养的绿萝呢?怎么一盆都不见了?”
我说:“扔掉了,搬家不方便。”说着我迈开步子,打算把他从这里带出去。
朋友却没有动,他转头看我的眼睛,“徐扬,你……真的已经没事了?”
我知道我这会儿的脸色肯定惨白到可怕,于是我低下头,盯着阳台旁边洗衣机上的报纸,首页巨大的版面报道着一起肇事逃逸案。
我们沉默良久,朋友终究投降似的举起手道:“抱歉。”
“臭小子。”他搂住我的肩膀,语气又变得十分轻快,“你什么时候搬?我叫大学那帮哥们儿来帮忙,你请我们吃顿饭就行。”
“好啊。”我勉强咧开嘴巴学着他的样子笑起来,心底却尴尬又苦涩。送朋友出门的时候我望向隔间的方向,依旧有断断续续的摩擦声从那里传出,可都被隔壁的装修声彻底掩盖住。
我关上灯。
3.第三日
我问女孩:“你到底是谁?”
她今天的精神好了一些,缩在墙角看着被封死的窗户发呆,听到我的问话,也只是无声地转过头来,眼底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
我敲着门板,莫名烦躁,“说话。”
她依旧沉默,我注意到她的瞳孔很细,像是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猫一般。她实在是太瘦了,修长的手指骨节嶙峋,手腕处全是锁链禁锢的乌青痕迹。
我无法判断我究竟囚禁她多久了,可我早已错过了放走她最正确的时机。更奇怪的是一开始我的心中确实有报警的念头,但却始终不敢去实施。
对,我不敢。
这情绪十分奇怪而熟稔,熟稔到我有些相信我曾经与这个神秘的女孩长期对峙过。我发现我对她的某些细微反应了如指掌,例如她紧张时指尖会泛白,例如她生气时瞳孔会向下偏,脖颈上露出泛青的筋脉,再例如她开心时就会像现在这样,从肩部开始轻微颤抖。
我说:“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送到警察局去,说你私闯民宅。”
但我想这是最软弱且毫无气势的威胁,而她也肯定知道我只是在吓唬她。
女孩散漫的眼神逐渐聚焦到我脸上,那其中的情绪十分复杂——有疑虑,有委屈,有悲伤,甚至有种能凝成实体透出光芒的狂热,却唯独没有害怕。
我拽住锁链绕在她的脖颈上,有一股暴虐的情绪在我的胸腔中蔓延。某一刻我觉得她就像那个恐怖漫画中可以无限分裂的女人,用自己的骄傲与妩媚吸引着男人将她杀死。
锁链下被禁锢的皮肤蹭出斑驳的殷红,女孩塌下眼角,用悲伤温软的双眸望着我,波光粼粼。我勒紧锁链,尽量硬起心肠,她却突然凑过来,冰冷的指尖抚摸上我的手腕,低哑着声音在我耳边小声叫道:“疼……”
我突然泄气,跌跌撞撞地摔门离去。
4.第四日
我在家里翻了很久,还是找不到那个女孩的痕迹。
自毕业开始我便住在这间三居室里,如今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摸到我想要的东西。只是进医院前接到公司的调令,要将我调整到城市那头的分部门去,于是我赶回来匆忙地准备搬家,很多东西打包收拾到一半,再想翻出来实在太麻烦。
我坐在沙发上,望着这个过分空旷的房子,拼命想从自己摔成空白的记忆中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渐渐地,我的周身突然变得黑暗一片,浓雾包裹住整个房屋,四周弥漫着难闻却熟悉的铁锈味。我抬起头,窗户边站着一个穿着月白色裙子的女孩,身形纤细而柔弱。她的面容十分模糊,我想靠近她,脑中却感到一阵剧烈的晕眩。
醒来时浓雾已经消失,客厅里又恢复明亮,只有我的手机在一直不停地震动。
是朋友打来的,他问我:“你什么时候搬家?”
我揉着太阳穴说:“就这两天吧。”我的房间里还有个麻烦,可我不知道怎么解决她。
“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兴许是我的语气太疲倦,他一副欲言又止的口吻,最终叹了口气,“你也别总一个人呆着。”
他似乎又想起什么,问我:“对了,昨天晚上你怎么没有回我电话?”
我皱起眉头,“你昨天有给我打过?”
“你又不记得了?”朋友的语气古怪,“我昨晚8点左右给你打的电话,接通也没听你吭声,几秒之后挂了。我以为你忙呢,就没继续打……”
我的背脊瞬间被冷汗浸透。昨天晚上的这个时间段我在卧室收拾东西,嘈杂中似乎有听到过电话铃响,但后来查看时并没有找到未接来电,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敷衍完朋友,点开通话记录,那上面明明白白显示着昨晚8点20分,朋友来电,接通3秒。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那瞬间的窒息感差点令我抽搐到将手机丢出去。
我扶住沙发,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调动所有的脑细胞来思考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我又犯病忘记自己曾挂断过一个电话,做这件事的就只能是那个女孩。
可她是如何打开隔间门锁,并且拿到我的手机的?又为何什么都不说,放弃这个绝佳的求助机会?
我突然发现我之前自以为是的算计实在有太多漏洞,我从未检查过那锁链的长度,可它们在地上厚厚堆叠,拉直起来说不定可以延展到厨房。
但这件事本就处处透露着诡异,一个我毫无印象的女孩子被囚禁在家中,朋友欲言又止的态度,以及我那隐藏着一切,却又浓雾遍布的记忆。
那其中的人全是模糊的面目,甚至包括我许久未见的父母,阴冷的气息卷土重来,试图阻止我靠近窗边的月白色身影……
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突然听到锁链摩擦的声音,紧接着,原本应该被锁上的隔间门被人轻轻打开。
今天是2月14情人节。节日的气氛渲染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在城市的一角,一片拆迁房片区,却传来阵阵恶臭。
一开始,人们以为是哪里的野猫死了发出的恶臭,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臭味越来越大,还聚集了许多苍蝇!严重影响着拆迁房片区的周边住户们!无奈之下,一些胆大的人开始寻找臭味的源头!
终于,人们在一个旧旅行箱中发现了臭味的源头,旅行箱是没有拉上拉链,只是轻轻盖着,当人们掀开旅行箱时……
“啊……死人啊……”
“哇……好恶心……哇。”
“呕……好……哇……”
“砰……啊……死……死……死人啊!”
一阵杂乱无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人们才知道臭味的源头是不是死猫死狗,而是死人。
哇呜唔……哇呜唔……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几辆警车就到达案发现场。拉起警戒线。法医到达现场,开始检验尸体。一些警察开始拍照,取证。忙忙碌碌直到天黑,警察才陆陆续续离开。
在警察局,刚刚从案发现场回来的警察迅速走进会议室开会。
“首先我们要确认死者身份!除了知道死者是一名男性以外。因为发现尸体时间过长。死者的脸部已经遭到破坏,无法辩别死者容貌,身上也没有证明其身份的东西。”
一名警察站在一块白色的画板前指着贴在白板上的资料说到。他是负责此案的钱警官。
“我们现在分几路去调查,首先小张你带几个人去将死者身上衣物,和身上的的物品拍照发协查通报。再来,小祝你带几个人去调查一下最近的失踪人口。还有旅行箱你也随便去调查调查。钱警官分配好任务,领到任务后的警察们迅速离开位置走出会议室。”
第二天,K市的许多地方都能看见协查通报。
而失踪人口的调查,也在有条不紊的进展着。
时间一天天过去,案子毫无进展,
发出去的协查通报也毫无回应。失踪人口也没有匹配的。一时间,办案的警察们陷入了绝境。会议室里,案发现场的照片贴在墙上,警察们三三两两分坐各处,抽烟的抽烟,望着照片思考的。
“你们再到案发现场走一走。或许我们遗漏了什么呢?案发现场周边呢?你们再去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案发现场虽然是拆迁房片区。可是周边还有许多住宅小区。”
“是,我们这就去。”各位警察走出会议室。
然而,案发现场的再次走访还是一无所获,而案发现场周边的调查也没有收获。
当警察们觉得此案要变成悬案的时候,失踪人口那边传来了消息,本市的某饮料公司来报,说他们公司的一名主任经理不见了,随着一起消失的还有名下的一名业务员。
当警察通知家属来认尸的时候,当死者家属看到尸体并确认是他们的儿子,可是死者家属反应说死者衣服不像最后一次见到他所穿的衣服,随身物品也不是他的。还有就是一同失踪的还有他现任女朋友。
为什么死者的衣服不是死者家属所见到的最后一套。
为什么不属于死者的物品会在死者身上。
死者已经死亡多天,为什么家属没有发现?死者的女朋友呢?又去那里了。难到是死者女朋友杀死死者,潜逃了?
一堆问题摆在警察面前,首先,警察向死者家属了解了死者的情况。
死者:害某,男性,32岁,2016年8月离异有一孩,由前妻抚养。现任职本市某饮料公司的主任。而随着失踪的业务员也正是害某现任的女朋友。两人在公司暗生情愫,导致害某离婚。害某失踪,家人以为是和女朋友在一起所以没有报案,直到公司找到他们,他们才知道害某失踪。
公司也才报了案。因为随着害某失踪的除了一名业务员,还有一些公司的重要文件。
随着死者害某的身份确认,案件得到进一步。那么凶手到底是谁?会不会是他的前妻?警察决定走访一下前妻。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谁?”
“警察,我们有事想找你们调查一下。”
咔塔。防盗门打开了!
“你们要调查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害某遇害了!我们来想做个调查。请问害某的前妻在家吗?她的电话打不通。”
“什么?那个畜生死了。哈哈哈哈,太好了!他是怎么死的?被车撞,被人杀死的?哈哈哈,警察先生。不管是谁杀了他,到时候你们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一定送一面为民除害的锦旗送给他。至于他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你们也别问我们。只能告诉你们他是我们家的仇人我们巴不得他早点被车撞死,但是我们没有那个能力杀了他。你们早点到别的地方去调查吧!”
说完,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去的几个警察面面相窥,看了看关上的门转身回了局了!
回到局里,警察向上级汇报了情况。负责此案的上司钱警官点点头,说“还是再找一找他的前妻!家里见不到,就去工作单位。”
“你们去了也没用。”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我是你们要找那个女人的妹妹。也就是害某的前小姨子。我来,只是想请求你们不要去骚扰我的姐姐,她不会是凶手,也不知道谁是凶手。还有我的家人,也请你们不要再去打扰。如果我的家人是凶手,早在去年就杀了他,还留他的狗命到今天?我的姐姐爱他爱的不顾一切。甚至于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要,都当做是仇人?又怎么会舍得杀了他。为什么你们不去调查调查他的小三呢?她的小三可是出自本市有名的小三村。那里的女人又多少被称为‘公共汽车’说不定她不止害某一个男人。”
“你说的那个小三失踪了。我们是警察,我们有我们办案的方式,不用你这个外人来教。”一名警察说到。
“失踪?呵呵!哦,对了,你们是怎么确定死者是害某的?有没有验过DNA?我今天来,无意管你们怎么破案。我只想提醒你们不要浪费时间走错方向。还有就是我的爸爸向来喜欢杞人忧天,前怕狼后怕虎,本来姐姐离婚的事情就已经弄得整个家鸡犬不宁。要是你们的骚扰,再把我爸爸吓出个好歹来,我一定会到上面去告你们。”
“你这是什态度,信不信我现在就以威胁恐吓的罪名把你关起来!”一名警察站起来骂道。
“你们就是那么为人民服务的?”
“你……”
“闭嘴……”钱警官朝那名警察骂到。
“抱歉,我的下属无理了!该调查的我们会去调查的,谢谢你的提醒。至于你的就家人,如果他们确实与案件无关的话,我们不会再去骚扰他们的。”钱警官站起来,走向门口那名女子。
“谢谢!”女子说完,转身离开了。
“老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一名警察问到.
“验DNA。查失失踪那个女人的人际关系。”
“真要听她的啊,老大!”
“啰嗦什么啊!还不快去!”钱警官吼到。“我们确实漏了这些事情。还不赶紧去办。”
另一边,那名女子走出警察局,就上了一辆轿车。
“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你们又没有做过。就任由他们调查呗!”坐在司机位的女子开口说道。
“我也不想,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父母。当爸爸的没有当爸爸的样子,我们从小到大被人欺负,他从来没有提我们出过头。妈妈帮我们讨回公道,他还一天到晚害怕人家打击报复。在那个家里只会唉声叹气。我妈呢?再怎么好强,也终究是个女人,这一辈子,除了要挣钱养活自己孩子,还有照顾病多的丈夫。老来本可以安享晚年的,却又被自己孩子的婚事闹得不得安宁。”
女子边说边流着眼泪。坐在旁边的女子递上纸说:“好啦!不要哭了!你姐自己不争气,你们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走吧,我带你去郊外走走,散散心。”说完,发动车子,往郊区开去。
很快,关于小三的人际关系调查出来了,果不其然,小三除了死者害某以外,在外面还有其他的男性朋友,关系还比较亲密。然而更让人震惊的却是死者的DNA居然不是害某的。
警察迅速找到了害某家属了解情况,而害某家人听说死者不是害某时。一脸莫名其妙的问警察,“怎么可能,是不是你们搞错了?那身形确实像我儿子啊?既然他不是,那我儿子呢,又到那里去了?”
案件陷入谜团当中。办案的民警一时间处在了一个被动的位置。死者不是害某,那又是谁?为什么害某的家属,会把尸体认做是害某?害某又去了那里,那名小三呢?又去那里,是不是和害某在一起。
“老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从头开始查,先确认死者身份。”你们再捋捋案发现场拿回来的证物。我出去一趟。说完,钱警官走出会议室,留下面面相窥的手下。
“你怎么知道死者不是害某的。”钱警官找到那天那名女子询问到。
“我不知道啊?我说感觉你信不信?”女子缓缓开口说道。
“那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呵呵,到底你们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
“或许你随便说说,能帮助我们破案呢?”
“找到害某和小三,这案件或许就水落石出了吧!”
“为什么?”
“不知道。对不起,钱警官,我要走了,我要回去带孩子!”
“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们,我们会为你保密的。”
“我真的不知道。其实当初是让你们去验DNA只是觉得,死者的脸烂成那个样子,为什么死者家属能认出?会不会死者不是害某。只是没有想到会真的不是害某。”说完,女子站起来走了!留下一脸茫然不解的钱警官。
回到局里的钱警官,发出了一份内部协查通报,请各派出所,周边县市的派出所帮忙调查有没有害某这个人出现在他们本地。同时也向上级公安局发出了协查通报。手下警察奇怪他怎么会那么做,其实他自己也感觉这具不知名的尸体和害某有关。
一案未破,一案又起。在郊区公园的水潭里,发现了两具尸体。钱警官带着手下,迅速赶往了案发现场。
现场用白布盖着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分别为一名女性和一名两岁不到的男孩。身份证显示女死者正是失踪的害某的女朋友。
女性死者头部被人多次撞击,满脸鲜血。更诡异的是脸上被人用刺青刺上‘我是小三’几个字。尸体还可能被放在冷库里面一段时间,才被抛尸到这个地方的。
验尸报告证明,女死者,和小孩都是中毒而死的。这毒是由食物引起的,两名死者都被喂食了许多杏仁。
那么到底是谁,杀死他们的?那么狠心,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一时间,k市陷入了人心惶惶。市民纷纷在揣测着谁是凶手。和女死者有感情纠纷的害某前妻首当其冲被例如怀疑对象。可是环境证据证明,她除了工作就在在家,完全没有去杀害死者的时间。另外一点让人费解的是,害某没有在前妻面前承认过他在外面找小三。离婚的原因只是感情破裂,两个人没有感情了!因为这件事情,前妻家里还闹得鸡飞狗跳。
即然害某前妻没有作案嫌疑,那么凶手是会是谁,为什么要在脸上刻上‘我是小三’的字眼睛。
害某又跑去那里了!一时间整个小组再次陷入了焦头烂额中。
就在警察们还在寻找下落的时候。邻县警方传来一个消息,害某被车撞死了!当钱警官带着手下赶到时,已经是深夜十分。具当地警方报告,当时他们发现害某入住的信息时,马上赶往所在宾馆。
当警察赶到时,害某已经被撞死在宾馆门口的马路上。而剧肇事司机讲,是害某自己往他车上撞的。与他无关。不信你们可以查看行车记录仪。
而警方在害某所开的宾馆房间里面发现一封遗书。遗书上这样写到:我对不起我的家人,我的前妻,我的儿子。他们都是我杀的,我把真心真意爱的女人,居然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滚上床。我真心真意宠爱的孩子居然骂我坏蛋,蠢猪。
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的阴谋。他们死不足惜,我死有余辜。再见了这个世界,再见了爱我的人们。
害某
“难道真的是害某杀害了他们三个人,然后自杀?可是为什么
我觉得案中有案?这遗书感觉那里不对……”钱警官心中充满疑惑。
正在钱警官百思不得其解时,身上的手机响了!值班的警员告诉钱警官,他们收到一份跑腿送来的包裹,里面有一个优盘。里面完整的记录下那对母子的死亡经过。
啪,只见画面中的女人被扇了一耳光,男人揪起女人的头发往墙上撞,并骂道,“我叫你抢别人老公,我叫你抢别人老公,老子,现在就划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不对,刻上字,看你还怎么见人,喜欢当小三,是不是,好啊!我让你当个够。”
“啊!不要,不要啊……”
“别吵,再吵我打死你。”啪,男人一耳光打过去。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噻进女人嘴里。
“呜……呜……呜……呜……啊!”女人拼命摇头挣扎着。男人再次揪起女人的头发往使力往墙上撞。直到女人昏了过去,就拿起旁边的刺青工具,我女人脸上刻字。
“呸,贱货,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
卡啦,砰。那人刻完字以后,就开门走了。
片刻之后,女人醒了过来,拼命挣扎。可惜徒劳无功。
不一会,一个蒙面女人走进来,放下一些食物之后,并拿下女人嘴里的布。又走到另外一个房间,拍醒孩子,并给孩子喂食了牛奶。不一会,孩子就昏睡过去了!女人这才站起来,走到女人面,拿起面包喂到被绑的女人嘴里,女人扭头不肯吃。
“你不吃,怎么有力气逃跑。”蒙面女人开口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会不会害我。”被绑女子说道。
“我吃一口给你看。”说完,蒙面女人脱下口罩,咬了一嘴给她看。“真的害怕就别吃,没有体力,你就逃跑不了。还吃不吃?不吃我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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