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塞按摩棒还是坐我身上_控制 尿道 惩罚_秦漠小龙


乌夕夕拍拍手上的一块大物件,甚是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没错,我带着这些东西没用,还碍手碍脚的。”

陈遇没想到这一次乌夕夕竟然如此好说话,颇为惊讶,“真的吗?”

乌夕夕说:“是啊,虽然你废话多,但这次很有道理。”

陈遇拍手,笑呵呵道:“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太好了!那我们走……”

他的“吧”还没说完,就听到乌夕夕说道:“你去开一辆车过来,把这些都运走。”

陈遇原地一个踉跄,差点就没站稳了,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我好像听错了什么,你刚刚好像说了开车过来?”

乌夕夕从角落拖出一个箱子,开始往里面装下屋子的古董,忙活之余对陈遇说:“还杵在那里干嘛,去开车过来啊,我要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搬走。”

永远跟不上乌夕夕思考方式的陈遇,头疼欲裂,按着突突跳得疼的太阳穴,“你不是说这些对你没用,还碍手碍脚吗?怎么还要搬走它们?”

“对我是没用。”乌夕夕如同一阵龙卷风一般席卷了这个地下室,没过多久就扫光了一片的古董到箱子里装上,箱子满了,她就又去拖一只出来,继续装,“但我可以送人啊。”

陈遇:“……”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想要送人!慷慨大方到出乎意料之外了!

他踯躅了一会,问忙乎中的乌夕夕:“你不会是想拉到大街上,见人就送吧?”

“我不送给贱人。”

“呵呵,一点都不好笑,你要送给谁?”

“肖悦然,在这里,我只认识她,当初她帮了我很多。”乌夕夕停下手上的收拾工作,转身看陈遇,“难道你也想要?那你来挑几样,不用客气,就当我前段时间住在你家的房租。”

乌夕夕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得好像这些古董都是自己的一样。

陈遇一边摇头无语,一边抓起几样又小又贵的宝石塞到口袋里,“我告诉你,你偷走别人的东西,这些就都是赃物,送给朋友就是害了她,到时你远走高飞,没人奈何得了你,但她会被警察抓起来的,你想看自己唯一的朋友得到了这样的后果?”

一直到口袋塞不下了,陈遇就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把衣服拿出来,空出箱子再继续装几样不易破损的宝物。

对于陈遇说的后果,乌夕夕并没有在担心,反说道:“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陈书杰,也是他从别人的坟里偷出来,我拿走了只能算是没有物归原主,不算偷他的东西。”

让人无法反驳的歪理!

但陈遇就是不肯答应去开车过来当共犯,“你要偷要送人都是你的事,跟我无关,我什么都没干,没参与,我没犯法!”

乌夕夕瞥瞥他鼓鼓囊囊的口袋,还有因为塞得太慢而拉不上拉链的行李箱,默默地拿出手机给肖悦然打了电话,告诉她开一辆空车过来,要送她一些礼物,物件很多,要大点的空车才能载回去。

陈遇在一旁痛心疾首地说道:“乌夕夕,你这是给朋友挖坑,喊她往里面跳,跳进坑之后,你还铲土把坑给埋了!这不是对朋友好的方式,你知不知道?”

不管他如何说,乌夕夕都没有改变要把这些东西送给肖悦然的念头,陈遇心疼头疼不已。

没多会,肖悦然就开着车过来了,她进来一看乌夕夕要送给她的玩意,都傻眼了,不由自主地咽一下口水,紧张地问:“夕夕,这些都要送、送给我吗?”

没等夕夕说话,陈遇就偷偷挪过去,小声地提醒道:“这些东西都是我小叔的,不是乌夕夕的,她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你别听她乱说被坑了,入室盗窃,还是那么贵重的物品,金额那么大,被抓了会判重罪。”

乌夕夕伸手拨开窃窃私语的陈遇,站到肖悦然身边,直截了当对她说:“我们一起把它们搬上车吧。”

肖悦然搞不清状况,没敢乱来,扯扯乌夕夕的衣袖,“夕夕,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你可别糊涂了,偷人家东西,总归是不好的吧……”

乌夕夕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没事,这些都是他去偷别人家的,我们只是黑吃黑。”

“黑吃黑也是犯法的!”陈遇从一旁插嘴道。

乌夕夕无视他的存在,开始动手搬箱子,等都搬上车子之后,对肖悦然说:“东西都给你了,你想要留给自己就留着,想要上交也可以。”

肖悦然惊愕,小心翼翼地问:“你说的上交是什么意思?”

“上交给国家啊,你好像是这么说的?”乌夕夕歪头想了想。

肖悦然结巴起来了,“我、我好像……没跟你说过这样的话吧?”

乌夕夕说:“你没跟我说过,是我偷听到的,我第一天住在你家的那天晚上,我听到你在跟人说话,以为屋里进贼了,就听了一会儿。”

肖悦然慌了,“……你都听到什么了?”

“大概就是些无关紧要的事。”还没等肖悦然放下心来,乌夕夕就掰着手指一一数道,“什么阴山乌家后人,跟踪,盗墓,葬品,保持关注,追捕,上交国家,大概就这些。”

那不就是全被听去了吗?

“夕夕……对不住,我最开始并不是偶然遇上你的,而是故意去接近你。”肖悦然见自己的身份早已暴露,便坦然承认了,“我是政府盗墓调查机构人员,近些年来,古墓被盗的现象愈发严重,我们的工作内容就是逮捕这些盗墓贼,保护那些墓中文物不被盗走流入黑市中,而我被分配到负责监看你们那一片的盗墓活动,收到你家古墓被盗,你要找他们的消息后,我想寻得线索把那些盗墓贼抓起来,追回他们盗走的古物,才、才故意接近你,让你住到我家里去。”

陈遇率先听不下来去了,指着肖悦然说道:“乌夕夕把你当成好朋友,偷了我小叔这么多宝贝,没想着自己昧下来,而是全部拿出来给你,好让你发一大笔横财,或者让你把这些都上交后立下大功,怎样都是对你好处多多,你见过对你这么大方到天理难容的朋友吗?你却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抱有目的地接近她,对她的好都是虚情假意!”

肖悦然的头渐渐低了下去,乌夕夕静静地听着。

没有听到乌夕夕的一言一语,肖悦然悄悄抬起头,见她面无表情的脸上丝毫没有风雨欲来的倾向,便小声说道:“你要是生我气,就打我骂我吧,不管我的职责怎样,都是我欺骗你在先。”

乌夕夕轻轻叹了一口气,“从你接近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好人是有,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帮人帮到那个程度,既然我都知道了,也谈不上谁欺骗谁,说到底我还是多亏了你的帮忙,才来到这个城市。”

陈遇听了一愣,小声嘀咕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单纯的暴力傻,没想到还是挺机智的嘛。”

肖悦然激动地握住乌夕夕的手,“你真的不怪我?”

乌夕夕回道:“怎么可能。”

肖悦然:“……??”说好的套路呢?友谊小船说翻就要翻了!

“陈书杰要挖我家的祖坟,我偷了他盗墓所得的这些古董都送给你,你就必须去帮我把他抓起来。”乌夕夕道出她的目的。

肖悦然和陈遇齐齐震惊地呆愣住了,陈遇惊呼道:“我看你一点都不傻啊!还说城市套路深,你这从大山里出来的淳朴厚道人的套路才是真的深!”

乌夕夕横他一眼,懒得跟他说自己从头到尾就没傻过的这个问题,是他自以为是把她当成傻子了。

看看还愣在那里的肖悦然,乌夕夕便又说道:“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要让你们这些人帮忙,就需要拿东西来贿赂才行得通,你是觉得这些还不够吗?”

肖悦然听到“贿赂”,脸上一…,解释道:“我们是不收贿赂的,若是为了钱财,也没人会选择做这份工作,在外奔波,风吹日晒不说,与那些亡命之徒打交道,哪天遇上了狠角色,被他们一枪打死都有可能,钱对我们来说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死物,我们是正义的伙伴,不畏惧凶险,打击盗墓行为,保护历史文物是我们的使命。”

“好觉悟!”陈遇朝她竖起大拇指,“反正我没有。”

乌夕夕听完肖悦然的解释后,甚是了然地总结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接受了我的贿赂,要帮我neng死陈书杰了对吧?”

肖悦然张张嘴还要为自己辩白不是接受贿赂,就被陈遇拦下了,“就别费劲给自己洗白了,反正就算你不答应,这些东西你也不准备还回来了,不说废话直接办事就好。”

乌夕夕要送出去的东西也送到手了,点点头认同陈遇说的“不说废话直接办事”,然后提出要去附近买点别的东西回来,就走了。

陈遇看到乌夕夕走了,便立即拿出手机,在上面敲打了一行字:不许弄死陈书杰!听到没?

然后递给肖悦然看。

肖悦然看完之后,撇撇嘴,斜睨一眼陈遇,然后……就没然后了。

陈遇看她那模样,总觉得似乎没把他看在眼里,更没将他说的事当一回事,压低声音追问一句:“我说你听见了没啊?!”

肖悦然甩一甩一头秀发,“刚刚有人说话吗?我啥都没听到。”

陈遇咬牙切齿道:“我放了个屁!”

他刚说完,乌夕夕恰好走过来,闻言,又默默地走远了。

陈遇额头滑下黑线,冲她喊道:“我没放屁!”

陈遇喊半天自己没放屁,乌夕夕终于觉得气味差不多应该已经散了,这才走了过来。

陈遇看到她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黑布袋子,不像是从外面买东西回来的样子,倒像是避开他们的视线折返回到屋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出来的,便好奇地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乌夕夕神秘地告诉他:“非常有用的东西。”

陈遇狐疑地打量她几眼,示意道:“打开让我看看。”

乌夕夕自然不同意,陈遇非要看,于是就动手去抓,在车上看到这情况,也跳下来,加入抢夺的队列中来。

乌夕夕对陈遇喊:“你放手!”顺势横扫出去一脚要踹他的小腿肚。

陈遇利索地一扭腰,往后一躲,躲过了乌夕夕的撩阴腿,越发觉得乌夕夕瞒着他偷偷拿了小叔什么重要东西,难怪会那么大方将东西都送给别人。

他对这个袋子里的东西更加执着不放,“你绝对是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交出来!”

乌夕夕扯着袋子的另一头,“既然你都知道东西见不得人,还要看什么?!”

“陈遇你说谁见不得人呐?你才见不得人!”肖悦然坚决站在乌夕夕这一边的阵营,“你这人好没道理,夕夕拿了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才应该赶紧放手!”

“放!”

“不放!”

“放!”

“不放!”

……

争来夺取,谁都不肯退一步海阔天空,袋子渐渐在三人的拉扯下裂开了一个口子,这个口子迅速撕开成两边,然后袋子里装着的东西一下子掉落了下来。

一地的各种牌子的女性用品――卫生巾。

陈遇抓着其中一半的袋子,还回去不是,扔地上也不是,尴尬到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了。

肖悦然某种意义上的想法是跟陈遇一样的,也以为乌夕夕可能是拿了些什么特别的东西,她想着乌夕夕都将那么多的文物交给她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乌夕夕藏了什么东西好了,结果居然只是卫生巾这种东西。

乌夕夕蹲下来,将散落了一地的卫生巾一包包捡起来,等捡到陈遇脚边的一包时,她把这一包举到陈遇面前,“你不是想要吗?给你,拿着!”

陈遇将手缩到背后,“那个,额……我可以选择狗带吗?”

“我没有狗带,你真想要的话,那边有条狗链。”乌夕夕指着陈书杰院子里的狗窝说道,“我现在就想把你栓到那个狗窝里去。”

陈遇、肖悦然:“……”

陈遇进屋里重新找了个袋子出来给乌夕夕装好她的女性用品,握拳在嘴边尴尬地咳两下,“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以为、以为你藏了什么,如果你早说里面装的是这个,我肯定不会去跟你抢嘛。”

肖悦然冲他翻个白眼,“就算不说又咋地,不说就有理由动手抢了?我看你这人就是毛病多,欠收拾!”

陈遇:“我做错事对不起的也是乌夕夕,与你无关。”

两人从第一次见面就互相看不顺眼,现在更加不用说了,互相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看对方。

旁观的乌夕夕语出惊人道:“你们俩好像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会不会吵着吵着,然后就爱得死去活来?”

“不会!”

“不会!”

两人异口同声地反驳道,然后又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陈遇叹气,十分真挚诚恳地劝说乌夕夕:“乌夕夕,我觉得你还是少看点电视比较好,免得老是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哦,我想起来了,我还要去拿一袋东西,你们先上车吧,我马上回来。”乌夕夕突然说道,说完就跑进陈书杰的屋子里。

等她回来的时候,又拎着一个跟刚才一样的袋子,随身带着坐到车上。

鉴于刚刚发生的意外和尴尬,陈遇坐在一边,没再问什么,心里揣测可能是她在大山里买不到这些东西,所以才采购了这么一大批准备回去。

准备回去?陈遇想到这个可能,忙看向乌夕夕,问她:“你难道是在准备回去了?所以才在采购生活用品?”不然,他想不通乌夕夕为什么要一下子买那么多那个啥,又不是什么购物节在大打折扣。

乌夕夕将手中的袋子往车座底下放好,然后才答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虽然我没钱坐飞机,可是你有钱啊,只要我绑着你过去再带回来,你来付钱。”

被威胁绑架来当做取款机的陈遇面无表情:“虽然我是有钱,但听你这么说,我怎么就觉得不是滋味呢?我抗议!”

“抗议无效!”乌夕夕一拳头送到他的眼前。

没多久,陈遇被打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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