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乖让我疼你_乖乖戴着按摩棒等我检查_爱上女白领之夜殇


坐台不成问题,但要出台身体就有点吃不消。而这个季度的工资和奖金都被扣了,只靠着坐台的那点小费,只能勉强维持自己的消费,根本就没有钱寄给我妈。

我这才发现,姚总这个女人,早就把这些事给考虑了进去。用心实在是深,我若没有经济来源,我妈就没有钱持续治疗。

“操!”我在休息室里忍不住骂了一声。

“又在生什么气呢?”休息室的门推开,陈哥探进头来,笑着问我。

“又来客人了吗?”我现在已经管不了是什么台了,哪怕是难伺候的客人,我都不忌讳。

陈哥拍拍我肩膀,说:“你先休息休息吧,你才出院,不要这么拼,身体要紧。钱是赚不完的。”

我见陈哥脸上有些不自然,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就问他:“陈哥,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那个……上次那个云姐又过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陈哥挠着脑袋说。

我一听云姐来了,急忙站了起来,正要往外走,却发觉不对劲,回头看着陈哥:“她没有点我的台,是不是?”

如果云姐点了我的台,陈哥来找我,直接就让我去了,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陈哥点点头,对我说:“是,她点了别人,现在正在包间里又唱又喝。阿正,你……要不去看看?或许你有些地方让她不开心了,去陪个罪道个歉,这么一个有钱的主,如果丢掉了,对你损失不小。”

在皇后夜总会,几乎所有少爷,都有各自的客户,在生意不佳的时候,少爷就要动用自己关系,把那些富婆哄来消费。

那片云第一次来夜总会,就相中的我,这不管是在姚总眼里还是陈哥眼里,都认为我对那片云有特殊的意义。

现在那片云点了别的男公关,则说明她已经对我失去的兴趣。

这对于姚总来说,都无所谓,她只需要有人能给她艳照视频,至于这里面的男主角是谁,她不会管。而陈哥,则是希望我的日子能过得更好,甚至希望我被一个有钱漂亮对我又好的富婆打包带走。

“来我们夜总会消费的客人,想点谁的台,我们又怎么管得了?或许她是觉得我没什么意思,给她带不来刺激,想试试别人罢了。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做我们这行的,不就是这样吗?”

我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看小说。

不过我现在心里很烦躁,小说里写的什么内容,根本就没有记住。

“得,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其他说的了。”陈哥叹了口气,起身出了休息室。

我躺在沙发上,胡乱地翻了几页电子书,最后把手机一扔,抱着头闭目养神。只是一闭眼,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那个人影。

那晚她醉酒的音容样貌,以及在酒店里面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哭泣时的无助样子,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很想去看看她,这过了几天,到底怎么样了?是否还是愁容不展?

但一想到她点了别人的台,而且还就是在皇后夜总会里,我心里就一阵不爽。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竟会置这种气?难道……我喜欢上她了?所以才会这么在意她的一举一动?

我觉得我这想法很危险,我一贯的看法,是欢场内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爱情。男公关讨好女人,只是为了钱;女人来欢场,也只是为了寻刺激,这里面的爱情,都是狗屎。

我要是喜欢上了那片云,只会给自己找痛苦。

先不说那片云不会看上我,即便看上我了,那又能怎么办?别人和鹏城高官的儿子有婚约,我算个屁。

就我现在的家境,能不能找到女朋友都是问题。

一想到我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差点就让我上了大学,我的心就一阵阵痛。这个月的钱还没有着落,如果不能寄钱回去,我母亲肯定就会停药。

我没跟她说我在外面当男公关,她只当我是正当工作,而且每个月挣这么多,必然很辛苦。

如果我不寄钱回去,她必然也不会问我要钱。就像当初为了让我上大学,坚决不肯治病一样。哪怕最后我把录取通知书烧了,她还对我又打又哭。

我深吸了一口气,出了休息室,直奔那片云的包间。

推门进去,就看到玄关处,一个光头男人拿着手机在朝里面拍。这个男人,就是之前偷拍我和云姐的那个光头男。

房间里音乐声音很大,光头男专注拍摄,根本没注意我进去了。

我在他肩膀上一拍,把他吓了一大跳。

“去告诉姚总,这件事我自己来。”我已经确定,这光头男,就是姚总安排的人。

我可不想这单被别人抢走了,我必须要拿到独家的视频,这样才有跟姚总谈判的筹码。

光头男咧着嘴笑了笑,然后收起手机出去了。

我转过玄关,见到那片云穿着一身大红的风衣,坐在沙发上。拿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着歌。

旁边两个少爷,跟她左一杯右一杯,喝得不亦乐乎。

我看到这画面,感到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片云端着酒杯,还是那么美。发现我进来之后,皱着眉头看着我:“你怎么进来了?没有客人允许,就随便闯进来吗?”

我也没想到她会生气,心里不禁对她生出一丝厌恶,但还是强露笑容,说:“我听说姐过来,所以来看看姐。不知道姐玩得还开心吗?”

“怎么?你也想一起陪姐?”

桌子上放了一摞的钱,粗略一看,估计有一两万。那片云从上面掐了一叠,估计有四五千,扔在地上,戏谑地看着我,说:“把姐伺候舒服了,这钱就打赏你。”

绝大多数来夜总会的女人,都会这样,来展示自己对男人有绝对的权利。但我却不希望那片云这样对我,我总希望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想不到一个星期不见,她就变了一个人。或者,她原本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被扣了一个季度的工资和奖金,我现在很需要钱,便问她:“姐想怎么玩儿?”

那片云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抬起一只脚,晃着红色高跟鞋:“先来舔我的脚吧。”

来夜总会玩的人,虽然也有富婆有这种要求,但相当的少,毕竟这有点侮辱人。

我心里有点愤怒,怀着一种置气的心态,就蹲了下去,抱起她那只脚。

她的脚很精致,套着黑色的丝袜更显得诱惑。我握着她小腿肚子,隔着丝袜能感触到那股温暖,忍不住轻轻摩挲了一下。

我明显感到她的腿颤抖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眼神里着复杂的情绪。

“跪下舔!”

旁边还有两个少爷呢,她就这么不给面子,让我跪下去。

我想都没想,就跪了下去,脱掉她的红色高跟,伸出舌头舔在她脚背上。

我顺着脚背,吻到脚踝,正要再往上的时候,她一脚就把我踢开,大声说:“滚出去,一嘴的口水,脏了我的脚!”

我一下子站起来,愤怒地看着她。

“怎么?你还想跟客人闹架不成?”那片云也蹭地一下站起来,面对着我。

夜总会里,不管男公关女公关,最忌讳跟客人闹架,因为有损名声。眼前的那片云,已经和之前的人不一样了,我不敢再跟他置气。

“哪能啊,我怎么敢跟姐您闹啊?这些钱,我能拿走了吧?”我低头看着地上一张张的红票子。

那片云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游走了一圈,没有说话。

她不说话,我就当她默认了,便蹲下去,一张张地把钱捡起来。

手里抓着厚厚一摞钞票,心里也踏实了一些,笑着对她说:“谢谢姐,我再去好好练练口舌,下次一定让姐满意。”

她的胸口起伏得厉害,我转身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房间里灯光的问题,还是我产生的错觉,瞥到她目光里有什么东西的闪烁。

出了房间,心里一阵失落。

果然是我自作多情,别人是什么身份的人,怎么会把我这种当鸭子的人放在眼里?

回到休息室不一会儿,陈哥就跑来,让我去总经理办公室。

我知道那光头男已经向姚总汇报了情况,现在姚总是要找我谈话了。

这次没有陈哥带我,我自己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敲门进去后,见总经理座椅上坐着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那男人身体有些发福,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见我进来,一双眼睛如鹰隼一样盯着我,让我感到后背都有点发寒。

而姚总则是一身紧致的职业装站在一边,见我进去后,凑近那男人的耳边,低声说了一些什么。

那男人听后点点头,手指夹着雪茄对我说:“你就是方正?我姓曹,是这家夜总会老板。”

“曹老板好。”我赶忙弯腰行礼。

我还以为只是姚总单纯的找我,没想到这夜总会背后的老板竟然也在。这次估计不是姚总找我,而是这曹老板找我。

曹老板身上社会气息很重,不像普通的商人,反而像是混黑社会的,对我说道:“听姚总说,梦幻工厂的副总裁来了几次我们夜总会,都是点的你的台?”

“最开始两次是点的我的台,之后一个星期我受伤住院,不清楚情况。今天云姐又来了,不过没有点我的台。”我如实回答,这些东西没有什么能隐瞒的。

“你住院这一周,那片云并没有来夜总会。”姚总在旁边说道。

我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她的意思,那片云只有在我上班的时候,才回来夜总会。

“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连着两次点你的台?”曹老板吸了口雪茄,问我。

我摇摇头,即便前两次点了我的台,但从今晚的情况来看,以后估计也不会再点我的台了。

“方正,你刚才对我的人说,那件事交给你去办,你有几成把握办下来?”曹老板目光深邃地望着我。

我正要回答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响了。

姚总叫了声“进”,跟着就进来两人,正是刚才跟那片云在包间里玩的两个男公关。

“姚总,人走了。”那两个少爷对姚总说道。

“她今晚什么情况?对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兴趣?”姚总问道。

两个少爷把中间过程如实讲了出来,并说那片云跟他们就是喝酒唱歌,并没有玩其他什么游戏。

而我在中途闯了进去,使得那片云行为大变,让曹老板和姚总都皱起了眉头。

姚总将两人打发走,看着我问:“今晚她没点你台,我就觉得不对劲,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云姐对我的态度突然转变,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姚总和曹老板对视了一眼,曹老板挪了一下发福的身躯,继续抽着雪茄,没有再看我一眼。

而姚总冷着一张脸,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对我说:“行了,你下去工作吧。”

她语气虽然和平时一样,但我却能感觉出来她心里对我相当失望。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那片云对我态度的突然转变,我也是猝不及防。而且这些人千方百计要那片云的艳照或小视频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想勒索她?

或者要在商业上对那片云进行威胁?

我突然发觉,我现在正处于一个尔虞我诈事件的边缘。退一步,海阔天空,生活依旧,无波无澜;进一步,就可能万劫不复了。

半夜两点,到了下班时间,我收拾一番后就离开夜总会朝员工宿舍而去。

公司与宿舍隔着两条街,有七八分钟路程。

转过街角,身后就响起一阵超跑的轰鸣声。我回身的时候,刺眼的光芒打在我身上,跟着那超跑就横在我身边。

“上车!”

竟然是那片云,红色的法拉利,红色的风衣,配上她现在冰山般的气质,整个城市都黯然失色了。

她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一脸冰冷,命令般的向我说道。

她出现的那一刻,我心情还很激动,可一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就来气。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走我的路。

那片云恼怒地冲出来,拖着我就把我塞进了跑车里面:“你给我进去!”

然后砰的一声关了车门,随着轰隆声起,骚红的法拉利划出优美线条,穿梭在街道上。

在车上,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一直到跑车开到了郊外,那片云才停了下来。

只见她趴在方向盘上,身体一起一伏,低声地抽泣。

我坐在副驾驶位,看着心里也一阵不忍,伸手搭在她背上,问她:“云姐,你这是怎么了?”

“不要你管!”她一抖肩膀,把我的手甩开。

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刚才还把我硬塞进车里,现在又不要你管,也真是够了。

我索性硬把她拉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她刚开始还拼命挣扎,到后面就乖乖地不动了,像一个躺在爱人怀里的小女人。

再坚强的女人,也有柔软的一面。

再无情的总裁,也希望能有个男人宠她、爱她,把她当一块宝,为她遮挡下所有的风雨。

在那一刻,我竟想成为她的那个男人,哪怕她不是总裁,一无所有,我也愿意倾尽我的所有区呵护她。

可是我和她之间,横着一条永远不可能逾越的沟壑……

我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鼻孔里传来一阵阵让人心神荡漾的幽香,抱着她的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开始在她身上探索。

“方正……别这样……”她气息有些粗重,抓住了我在胸前肆意妄为的手。

我知道她有些动情了,而我现在也特别想要她。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微微开合的性感嘴唇,不顾一切就吻了下去……

我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探了进去……

那片云被我舌头挑逗得意乱情迷,忘乎所以,开始主动迎合起我来。而我的手则是慢慢朝下,伸到她两腿之间……

她这个年纪,欲望很强烈,只要打开了阀门,就跟决堤的大坝一样,堵都堵不住。

“方正,真的不行……会害了你!”她夹着腿,阻止我乱动的手。

“我不怕!姐,我爱你,我要你!”我在她耳边动情地说着情话。

作为欢场老手,我不但知道女人身体上需要什么,还能揣摩她们心里需要什么。

在我一番攻势下,那片云在一声哀叹之后,终于放弃了挣扎,被我卸去了一身高贵的衣装。

我用尽了我所有的手段,在她身上驰骋,带给她最大的欢愉。

郊外寂静的夜里,除了树林中的风吹声,就只剩下她歇斯底里的吟哦声。

许久之后,我们都精疲力尽,相互拥抱着躺在车里。

“想不到,这种事情会这么快乐!”那片云躺在我怀里,之前一直深锁的眉头,此刻也已经化开了,脸上除了快乐,就是满足。

“姐以前没做过这种事?”我心里有些惊讶,好奇地问。

那片云双颊浮现红晕,低低地说:“没有。”

我心里不禁一痛,她一个身价上亿的副总裁,却把第一次给了我这么一个鸭子,而我却对她……

这个时候,我的内心无比自责。

那片云见我不说话,抬起头来:“你是不是还在怪姐在夜总会那样对你?”

我露出一个微笑,说:“哪有?”

“你笑得就不自然,心里肯定还在怪姐。”那片云哀叹了一声,对我说,“阿正,你知道姐为什么会那样对你吗?”

“不知道。”我听她这么说,心想难道她有什么苦衷?

“你知道姐的身份吗?”

“幻想工厂副总裁。”我回答她说。

“还有么?”她问我。

她还有个身份,就是鹏城一高官儿子的未婚妻。

“姐其他还有什么身份?”我假装不知地问她。

“我有个未婚夫,家里面才定的,名叫高鹏,高鹏的父亲,叫高则义。”她缓缓地说,我从她语气里,听得出她的无奈。

高则义,就是我们鹏城的市长。

她不想嫁给高鹏,上次醉酒,她就这么说过。

“嫁给官宦家的子弟,不是挺好的吗?”我无所谓地说,但心里面却很不舒服。

那片云说道:“对于很多人来说,嫁给官宦家,是很不错的归宿。尤其像高则义这样清廉正直的官,有良好的名声,又有广大的前途。他的儿子高鹏,也算是年轻有为,攀上这样的夫家,对任何商人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资源。”

“可你为什么不喜欢?”

“因为我厌恶官场,就像厌恶商场一样。”

那片云的理由,竟是让我有些惊讶。她不喜欢经商,可为什么又成为了幻想工厂的副总裁?

“官场和商场,都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没完没了的应酬、尔虞我诈的谈判、签署不完的文件,这些都不是我喜欢的。我想改变这些东西,便努力成为了幻想工厂的副总裁,可到了这个位置之后,我才发现,我同样什么都无法改变,甚至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做主。”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

我心里怜惜不已,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吻掉她脸颊上的泪水。

“我们那家,是清朝遗姓,自从清朝灭亡后,我们家族凭借手里的财富,开始经商。一百多年来,虽然有起有落,但也还算过得好好的。前两年家族企业许多业务受挫,亏了不少钱,便将业务重心转到了鹏城。”

“我大伯是幻想工厂总裁,在业务受挫之后,他就一心想寻找有力的靠山。于是便想着和高则义联姻,将我嫁给高则义的儿子高鹏。”

“高则义这人当官很有原则,不愿以权谋私。但我大伯就以发展鹏城经济为理由,说服了高则义。虽然明面上说一切业务都走正常程序,不依靠官家背景走后门,可一旦我和高鹏结婚,高则义再有原则,很多事情也不得不照拂一二。这样一来,我大伯的目的就达到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她从不来夜总会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来夜总会,也明白了她一个副总裁为什么左右不了自己的婚姻。

“这么说来,你在你大伯眼里,就是一场交易的砝码。”我不禁有些同情她,问她,“那你父母呢?”

“在我小时候出车祸就去世了。”

我突然发现,她的人生实在是太艰难了。虽然生在富豪世家,但从小没了父母,而大伯只当她是生意上随时可以交换的筹码,哪怕她坐到了副总裁位置上,所有的一切都还是由不得自己。

这个时候,我很想带她一起离开这里,去到一个无忧无虑的地方。可我有什么资格带走她?要钱没钱,要能力没能力,除了能在床上把女人伺候舒服外,我屁都不是一个!

甚至离开了女人,我连自己都活不下去。

一个只能靠着女人活下去的男人,是多么的可悲,可悲到有时候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突然讨厌起我这个男公关的职业,痛恨自己这个身份。

云姐可能觉得我情绪不对,贴在我身上说:“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姐之前之所以那样对你,是想和你拉开关系,我身份太敏感了,很容易让你陷入困境。”

她跟我说,她知道那天晚上我被人打了,本来想去医院看我,但最终还是没有去。她一旦去了医院,将会有更多的麻烦找上我。

而我现在也明白了,她在夜总会为什么会那样对我,就是要让其他人知道:她那片云,对我方正并不上心,来夜总会点我的台,仅仅就是为了玩,我和其他少爷在她眼里,并没有什么两样。

“今晚在夜总会的时候,看见你为了那些钱,完全不顾自己尊严,姐心里就十分愧疚。”云姐从我怀里抬起头来,望着我,“告诉姐,你是不是很缺钱?”

我是很缺钱,我感觉现在只要我一开口,云姐就会给我很多钱,多到让我把母亲的鼻咽癌彻底治愈。

但我心里很不愿意要她的钱,我不想成为她眼里一无是处的男人。

她见我犹豫起来,分开腿坐在我腿上,滚烫的身体贴着我,吻在我嘴上:“告诉姐,你需要多少钱?姐看得出来,你不想做这一行,肯定是有什么困难。”

若不是生活所迫,哪个男人愿意来当鸭子,被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女人玩弄?

如果是一些正常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还好。但若是经常遇到那种臃肿傲慢,心理变态的女人,别说硬起来,连看一眼都倒胃口。次数一多,时间一久,心理和生理都会出现问题。

像云姐这样脸好身材好的,少之又少。

她贴着我的身体摩挲,让我心里很快又躁动起来。

我要翻身把她压下去的时候,却被她按住,朝我脸上吐着香气,妩媚地对我说:“告诉姐什么原因,不然姐饿死你!”

她之前虽然没经历过男人,但绝对是个妖精。

男人被欲望淹没的时候,是根本不会去顾忌其他事情,我最终没有经受住她的诱惑,把我母亲的事告诉了她。

“我可怜的小男人。”

云姐说着,凑上来吻在我唇上……

云消雨散后,云姐浑身有些无力地穿好衣服,红色风衣套在她身上,让她又变成了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女总裁。不过刚办完事,眉目间还有春潮未散,别有一番妩媚姿态。

“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今天也是姐没有控制住自己,才和你做出这种事,姐回去把钱打你卡上,你拿到钱后就离开鹏城,再也不要回来了。”

“为什么?”解决我母亲的问题,我可以不当鸭子了,但为什么不能留在鹏城?

“我不想再让你受到伤害!”云姐提高声音,说,“你难道就不明白吗?今天我们发生这种事,要是被我大伯知道了,你会很危险的!”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爱上了她。

“方正,别傻了好吗?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两个星期都不到,我怎么会爱上你?今天的事,你就当是一场露水之欢吧。离开鹏城,找个好女孩过日子吧!”

说着她启动了跑车,往市里开去。进了市,就把我赶了下去,让我自己打车回去。

临走时还留下一句:“你把我弄得很舒服,那些钱就当是给你的出台费,你心里也不用感激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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