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头玩儿我|双插头np纯肉


一脚就将我踹到了床下。

好在我身手矫捷的直接一屈膝,才没让我的要害跟地面接触,不然那还不得戳断啊,看着冷硬的地板我就一阵肾疼。

但是膝盖直接砸在地上的滋味,那也是十分不好受,估计得肿个一两天才能消停。

我抬头看着一脸怒火的老板娘,心里也非常委屈,我特么就是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怎么回回都要折腾我啊!

当然,这些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该恭恭敬敬的,还是要恭恭敬敬的供着。

“是李大发让我来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柳晴。

“你给我滚出去!现在!立刻!”

柳晴坐在床上抱着毯子遮住风光,不由分说的指着门口,眸子里快要喷出火来了。

刚刚的跌倒惊的我一身冷汗,我顿时也没了什么心情,看着态度坚决的柳晴,我也无可

奈何的走出了门外,走就走吧,反正给该说的都说了,也赖不到我身上。

“怎么?今天这么快?”

看着我还没待五分钟就走了出来的李大发眉头一皱,我也觉得有些丢脸,哂笑了一下。

“可能是昨晚喝了太多酒吧,有点不行。”

我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掌,而李大发则是露出了一个他懂的眼神,面黄肌瘦的脸越发猥琐,伸手将我拉到了沙发上坐下。

“没事没事,过来缓缓等下再去也行。”

李大发的这一句话可是把我想要蒙混过关的想法一下子就给掐灭了。

真不知道这个李大发到底是有多心急,我都说了不行他还让我歇一会继续上?这特么是想榨干我啊。

“怎么样?你嫂子身段很美妙吧?估计昨个得把你榨干了吧,哈哈!”

李大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对于让我睡他老婆这种事情丝毫不避讳。

看上去还很开心,我也只能陪笑着点了点头。

“来,尝尝这个。”

李大发端给我一杯琥珀色的酒水,眉头冲我挑了挑。

“不行,不行,李老板,你这酒后劲太大了,

我不能再喝了!”

我现在看见酒就想吐,哪里还有再跟他喝的心思,赶紧摆手拒绝。

“让你喝你就喝!别跟我墨迹!”

李大发一看我拒绝顿时就变了脸色,身上那股子煞气又升腾起来让我心里有些发怵。

我心一狠,一咬牙,仰脖就把那不到半杯的酒水喝了下去。

“行了,再去试试吧!”

在李大发的推搡下,我重新站起身直奔卧室,心里想着怎么跟柳晴商量商量。

大不了再在里面待上一会偏偏李大发,总不能再被赶出来,那样可就不好说了。

但当我推开门看到柳晴那精致锁骨时,身体突然就开始变得十分燥热。

“你又进来干嘛!”

此时的柳晴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天蓝色的吊带睡裙让她成熟的姿态中竟多了一丝青春气息。

“那个老板娘…我…”

我看着柳晴的样子,觉得身上越来越热,甚至理智都开始变得不清晰起来,除了想要扑上去,没有别的想法了。

我到现在才反应过来,那个酒有问题,估计是被李大发这个混蛋给下药了!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原本想静下心来跟我谈话的柳晴看到我富有攻击性的双眼有些惊恐的后退了两步。

“干什么?你说呢!”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将柳晴按住了。

“刘凯!你疯了!放开我!”

我现在的状态哪里还听的到柳晴的威胁,只有快活,才能稍微的减缓我身上的燥热感。

“嗤!”

我骑在柳晴的身上,直接一把撕开了那轻薄的睡裙。

“刘凯,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柳晴的声音慢慢透着祈求意味,不像之前那么强势,但是我根本听不进去。

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得到她!占有她!“刘凯!我知道你家在哪?”

“我知道你家里有个眼瞎的姐姐!你给我冷静点!”

就在我的心智已经被吞噬时,柳晴的话像是一道冰锥般扎进了我的脑袋里。

我直接一咬舌尖,那尖锐的痛感让我脑袋一清,急忙从柳晴的身上跳了下来。

“柳晴,我…李大发给我下药了!”

我紧紧的靠在墙边,右手握成拳头忍着心中不断高涨的火焰。

“刘凯,我不管你中了什么,你今天要是敢侵犯我,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柳晴坐起身将那被撕成破布的蓝色睡裙往身上看着她的动作,拉了拉,遮掩那洁白的肌肤。

看着她的动作,我的面色变得越来越红,反扑的火焰又开始攻击着我的理智。

“那就像上次一样吧!”

我站起身就走向柳晴,我知道再这么待下去,估计用不了一会我就会彻底失去理智。

“你说什么?刘凯!不行!”

我哪里还能听进去他说的啥,趁着柳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控制住了。

这种舒适的感觉让我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柳晴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也就不再反抗了,认认真真的帮我疏解。

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我才有些疲倦的靠在床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脸腮已经有些红肿的柳晴,心里有点内疚。

“那个,对不起…我刚刚那种情况…”

“你别说了,滚出去!”

柳晴眼睛微微有些红肿,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呛得,她头也不抬的指着门口,那语气也听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我耸了耸肩,也不打算自讨没趣,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我忍不住微微回头,竟然看到柳晴舔了舔嘴。

我装聋作哑的走出去,那股劲还没过去,我抚了一下门框。

李大发看到我走路有些颤抖的样子,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心里在想什么龌龊事不言而喻。

他三两步凑过来,一把拍在我的肩膀上,还不断的问我爽不爽?

坐在沙发上,跟李大发又说了句话,实在是聊不下了。

这个李大发,跟我说话,三句话离不开柳晴,我心里无比的膈应,那个男人要是跟他一样,他还算个什么男人,真是难为柳晴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

不知道的还以为让别人弄自己老婆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似的。

我心里腹诽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所表面上奢华的别墅。

我表面上敷衍着李大发,心里默默念着赶紧让我离开这,虽说他这段时间也给了我不少钱,但是工厂的工作依旧得得干啊。

看着李大发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我只能内心焦急却不能说什么,只想能用不停的看表来暗示他。

李大发见我像是有些焦急,满不在乎的往沙发上一靠,咧嘴笑我。

“你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胆小,那么着急干什么,不就迟到一天么,你把她伺候好了”说着精明的小眼睛向卧室瞟着“你内点工资算什么,你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

我脸上堆着笑点头称是,心里却还是害怕,过段时间要是柳晴一直怀不上,怕是李大发就没这么好糊弄了,别说给我钱了搞不好工作都得丢。

李大发见我颓废的对堆在沙发上上,以为刚刚我跟柳晴有多么激烈,心里莫名有些兴奋,骄傲感油然而生,眯起眼睛,望着不远处排列整齐的用品,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用余光偷偷瞄着李大发,只见他在各种各样的用具见犹豫,最后选择了一件最仿真的,拿在手中,小幅度抽动。见他要回头,我赶忙将目光投向别处。

“小凯,你怕是还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好处吧?”李大发一挑眉,“你就在这坐着好好听听这玩意的妙用。说罢转身进了卧室。

几次亲手将我送上自己老婆的床丝毫没看出他有任何不悦,反倒发现他一次比一次兴奋,现下更是兴致来了,竟丝毫不在乎我的存在,有我这个“听众”让他兴致更加高涨。

“还不是自己不行,才非要借助这些用具。”我想着心里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此时,房间内已经传来…………的声音,听不太真切,只听见柳晴嗔道:“又来!”

这声音足够动人,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磁性,只一声,便足以让人甘愿赴汤蹈火,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我不敢靠得太近,可又被柳晴的声音吸引,压制着内心坐挪到最靠近卧室的沙发上。

眯着眼睛听着屋内的轻哼的声音逐渐变得越来越大,一声一声像是化作无数羽毛在我身上滑落,弄得我坐立不安。

卧室传来的声音声音慢慢变粗!

“啊―”一阵急促的声音之后,柳晴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尽量控制自己急促的呼吸,克制自己平静,赶忙坐到离卧室最远的沙发上,生怕李大发出来发现我现在这个样子。

“啪”李大发的肥手一下一下拍打在柳晴的身上,李大发很是满意,“怎样,爷也能满足你。”

说完整理整理衣服转身出了卧室,看见在沙发上坐的僵直故作镇定的我,小眼睛里透着戏谑。

“你嫂子这声音,光听听就够过瘾的吧?”

“工厂里有多少人私下垂涎你嫂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也不知道你小子积了什么福气,能尝到这样的滋味”

李大发喘着气,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说着话,像是对我炫耀有这样一个极品老婆,又像是用这样假意的得意掩饰自己的激动。

良久,李大发恢复了精神,笑着起身拍拍我肩膀用力向下压了压,眼光中透着赞许和期待,“你小子任重而道远啊!”

我尴尬的笑笑,不知该如何回答,要不是迫于他老板的威严我可不愿意来受这罪,一面忍着自己的需求,一面还得装模作样骗着老板生怕穿帮,这钱可是不好赚啊。

李大发见我不答话,瘪瘪嘴,“别坐着了,上班去。”又恢复了老板的一脸威严。

我吓得赶紧起身,跟在他身后,送他出门。等他坐上车却摇下车窗,斜睨着弯腰站在车外的我,“你小子嘴给我严实点,要是让我知道这件事走漏了半点风声,我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不敢不敢,老板您大可放心。

”我满口答应心里却暗自犯嘀咕,我来给老板治病的事,厂子里可有不少人知道,尤其内个杨欣,早就等着看我笑话,这事怎么能编个借口糊弄过去还是个事。

“下了班自己过来,别总等着我请你啊”说罢也不理我,摇上车窗,绝尘而去。

我站在原地,想起晚上又能见到柳晴的那迷人的双腿,手抚上去便让人舍不得放开,耳畔似是又想起刚刚卧室内的声音,不由得喉头一紧。

想想一个女人,天天被自己老公逼着跟我一起。天生渴望却在自己老公身上得不到满足,而又有我这样一个可以满足她的男人,我就不信她能忍多久,早晚有一天会有个转机,让她心甘情愿献出自己。

我带着一个男人的自信离开了陈大发的别墅,期待着晚上再次回到这里,期待着那个转机的到来,只是没想到,这个转机来的这样快。

刚到工厂没多久我便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面一开口我便听出是柳晴的声音,早上她的声音使我难以自己,所以我对她的声音格外敏感。

虽然没说几句话,只是简单交代让我中午午休时独自去厂子斜对过的醉仙楼面谈,特意嘱咐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李大发。

美人邀约哪有不应的道理,我满口答应,心中却画了千万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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