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时候进入她的身体_他闷哼一声挺进去


满屋子的人在昏黄的油灯下面目不清,李氏乍一眼以为看到了满屋鬼魂,顿时惊叫起来:“救命,救命啊,我知道错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出了人命官司,村民都不敢乱动,正安静着,李氏一声尖叫,把不少人吓了个激灵。

“李氏,这是怎么回事?”见李氏终于醒了,里正杨鸣连忙开口询问。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氏才定了心神:“里正,是沐云瑶,是沐云瑶把人杀掉的,我亲眼看到的,她还要杀我,她被鬼附身了,烧死她,快点烧死她!”

“你这个老太婆的心也太黑了,云瑶丫头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她如何能杀得掉两个大男人?”

“就是,你平日里就不喜欢儿媳和孙女,但也不能这般不分青红皂白,这杀人可是要抵命的!”

李氏心中焦急:“我说的都是实话呀,你们怎么能不相信呢,我的腿是让沐云瑶那个小蹄子给砸断的,那场大火也是她自己放的,你们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呀!”

“祖母……”被苏清抱在怀中的沐云瑶幽幽的醒过来,听到这话脸色顿时煞白,委屈的眼泪不停地向下掉,“我没有,我不敢的。”

“你……”李氏对上沐云瑶的眼睛就感觉背后生寒,下意识的转开头。

村民看到她这个反应,心中原本就浅薄的怀疑顿时完全打消,李氏不敢和沐云瑶对视,不就是因为心虚嘛,他们可看的一清二楚。

苏清握着沐云瑶的手紧了又紧,紧张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她隐约觉得,事情该是和云瑶有关系的,但瑶儿一定是被逼无奈,她是个乖巧善良的好孩子,一直都是。

村里人虽然有所怀疑,但官差没来,他们都不敢乱说话,毕竟是牵扯到人命的,一句话说不好,自己也要跟着倒霉。

“官差来了!”

窝在苏清怀中的沐云瑶眼神微闪,清透的双眸犹如被微风吹动的湖面,波澜一闪涟漪荡开。

李氏见了官差,本来萎靡的心思顿时振奋起来:“官差老爷,是沐云瑶杀的人,是她把人都杀了,您赶紧把她抓起来,赶紧抓起来!”

“安静!”郾城虽然距离京都西陵并不算太远,但说到底也只是一座小城,差役们平日里抓些鸡鸣狗盗之辈,但人命官司,一年也接触不到几件,如今看到满地的血迹,本就心中嘀咕,听到李氏尖利的叫嚷声,越发的不耐烦。

“几位差爷,草民是里正杨鸣,刚刚说话的妇人是李氏,夜半,有村民听到李氏惊叫杀人,便前来察看,就看到李氏的孙女沐云瑶浑身是血的跑出来,进门之后发现张财主和他的管家丁山都躺在地上。”

“啊!张财主动了,他没死……”张财主靠近桌边,身边也有不少血迹,村民看到了丁山的死状,还以为他也死了,没想到他只是晕了过去。

张永安刚抬起头,就看到满屋子的人正盯着他,顿时惊得向后一躺,手中的匕首乓当一声掉在地上。

官差看到匕首,顿时紧张起来:“你的匕首从什么地方来的?”

“啊,我……我不知道……”

沐云瑶惊呼一声:“呜呜,娘亲,张财主要杀我,他有刀,好快的刀,我的手差点让他砍下来!”

官差闻言,连忙上前用绳子把张永安绑了起来。

“不,我没杀人,我只是……是苏清,苏清勾引我的,让我夜半来和她相会,我来到之后,看到的就是沐云瑶那个臭丫头,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晕死过去了,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一时间,村民们都凌乱起来,怎么还扯到苏清?

“哪个是沐云瑶?”官差发问。

沐云瑶暗中捏了捏苏清的手以示安慰,面上却是一片苍白惶恐,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的向前迈了一步:“我是沐云瑶。”

官差顿时皱起了眉心,这样一个未长开的小丫头,娇娇弱弱的能杀人?那个丁山可是人高马大,一只手就能够把沐云瑶拎起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能杀了他,这简直是笑话!

仵作已经开始验尸,查看完丁山的尸身之后,又看了看地上的匕首,走到沐云瑶身边,神色颇为和善:“这位姑娘,可否让我看一看你的手臂?”

沐云瑶向苏清怀里缩了缩,却是没有拒绝,浑身发着抖的将手臂伸了出来。

男女有别,仵作让苏清帮忙将沐云瑶手臂上裹着的布解开,看到刀口,顿时吸了口气,伤口很深,布一解开就不停的流血,甚至都能看到骨头了,这一刀真是狠!

“刘哥,怎么样?”一名官差看向仵作。

仵作把匕首递过去,眼神示意了一下张财主。

官差顿时会意,看向张永安的眼神立刻防备起来:“有什么话你进县衙里再说吧,县令大人自有决断,带走!你……”官差看向沐云瑶,语气少了几分凶恶,“你是人证,也要跟我们去县衙,还有刚刚说话的李氏,一并带走。”

官差加仵作一共四个人,要抬着丁山的尸体,还要押着张永安和沐云瑶,根本腾不出手来再抬李氏。而且,这人都是血糊糊的,那辆马车可是刘仵作为了赶夜路借来的,可不能弄脏了。

里正杨铭连忙叫了人,用架子抬上李氏和丁山,跟着官差向郾城而去,村里人出了事,还是一对孤儿寡母,他们自然不能不管不问。

沐云瑶身体弱,又有些失血过多,走到村口就面色煞白的挪不开步子,苏清连忙扶住她:“瑶儿,娘亲来背你。”

“不,娘亲……我没事的,我可以走。”

“你脑后的伤还没好,手臂又差点被砍断,等走到郾城,命都没了。”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苏清简直心如刀绞。

刘仵作看了看沐云瑶,对着她招招手:“你是证人,可不能出了事,到马车里去坐着吧。”

沐云瑶一愣,随即满眼感激:“谢谢大人,谢谢您。”说完,轻轻拉了拉苏清的衣袖,“娘,大人让我们去坐马车呢!”

娘亲的身体也不好,有马车坐才不走着,她可看不得娘亲受罪。

苏清不好意思:“你去坐吧,娘亲走着就可以。”

“娘亲,你不在我怕,走吧,快走吧。”说完,拉着苏清就向马车走去。苏清不敢太过用力,怕扯到她的伤口,只能低着头上了马车。

仵作装作没看到,等两人上了马车,赶着车走了。

五六十个村民浩浩荡荡的入了郾城,立刻引得郾城百姓围观,问清楚缘由之后,整个郾城都热闹起来,一个劲儿向县衙赶去。

郾城最大的兴盛酒楼上,侍卫于恒恭声禀报:“主子,是下堰村的村民,说是村中一户沐姓人家发生了人命案。”

面容冷峻的男子轻轻抬眸,冷冽的眸光中带着一丝兴味:“去看看。”刚偷了他的东西,就闹出这般动静,这胆子真不小!

郾城县令一早就听说了这个案子,见到几个差官回来,问了刘仵作一声,心中大约有了数,直接升堂问案。

李氏早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此时只想着能撇清自己,看到县令刘原立刻大呼出声:“青天大老爷,人是沐云瑶杀得,和我没关系,您要明察啊!”

“啪!”惊堂木拍下,县令刘原冷喝一声,“大堂之上岂能喧哗,你是李氏?”

“是,是民妇,大人做主啊!”

你说人是沐云瑶杀的,沐云瑶,你有何话说?”看到沐云瑶,县令刘原也是眉心一皱,虽然听仵作说了,但是亲眼一看,这姑娘比想象中还要纤细单薄,这样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能杀人?

沐云瑶面无血色,声音也带着一丝中气不足:“见过大人,我没有杀人,因为家中失火,我和娘亲就搬到了祖母家里的东屋去住,夜半,我本是起夜的,听到正屋有声音,怕是祖母想要喝水,就前去查看,没想到正听到张财主和他的管家发生了争吵,说什么把人杀了埋花园,两人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我害怕时不小心撞到了门,被张财主听到,他冲出来就要杀我,被丁山抱住腿摔倒在了地上,祖母一直在喊杀人了,杀人啦,我听到大门口有动静,就跑去开门,之后就不知道了,杨婶子说我晕倒了,等我醒过来,就看到差官大人们已经到了。”

“按你所说,你只是个人证,可为什么你祖母要指认是你杀人?”

沐云瑶连忙摆手,娇嫩的唇瓣都咬破了,显然是慌乱的六神无主:“不是我,我没有杀人,娘亲,你快帮我说说,我没有杀人。”

苏清连忙上前扶住她:“刘大人,瑶儿她不会杀人的,她胆子小,最为善良不过……”

“安静!李氏,你指认沐云瑶,可有证据?”

“证据,证据……我看到了,我亲眼看到的,她手上的伤,不是张财主砍的,是她自己砍的!”李氏竭力证明自己没说谎。

刘县令看向仵作:“仵作,你眼看过伤口了,如何?”

“回禀大人,我已经验看过,沐云瑶手臂上的伤,从伤口方向和深度来看,是有人身后侧面大力刺伤,不是自己所为。”仵作匕首呈上,“大人您看,这是案发时发现的匕首。”

刘县令看到匕首,眉心皱的更紧:“李氏,你说沐云瑶的伤是她自己所为,那么她用的可是眼前这柄匕首?”

“是,大人,就是它。”

“满口胡言!这柄匕首锋芒锐利、镶金嵌玉,少说也要上百两银子,可不是什么人都买得起的!”

李氏有些傻眼:“这……民妇不清楚……不……”

“还不从实招来!张永安和丁山为什么会在你的家中?又为何突然一死一伤?”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氏有口难辩,她分明说的都是实话,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大人,是苏清让我去的,我有物证!”眼看证据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张永安止不住出声。

“呈上来!”

“是,是,我有苏清给我写的纸条,上面说让我子时到李氏家中,她要和我幽会,我随身带着……我……”张永安摸向怀中,可怀中却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纸条呢?”

“没……没啦,沐云瑶,定然是沐云瑶趁我晕倒之后偷偷拿走的!”张永安满目惊怒,死死地瞪着沐云瑶。

沐云瑶满脸迷茫:“不,我没有,我不知道……”的确是她拿走的,不过纸条早已经化成一堆灰烬了。

“是你,肯定是你,真是想不到,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狠辣歹毒!”

“安静!”刘县令皱眉,事情说来说去,除了一柄匕首让张永安有些嫌疑,并没有实质性的物证,这样案子就难办了,“仵作,再去验一下丁山的尸身,看看可有其他证据。”

“是,大人。”

仵作仔细的检查了半晌:“大人,丁山头上有两处钝器伤痕,但不致命,胸口的一刀才是关键,一刀直接捅入心脏毙命,这……等等,他手中有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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