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摩托的颠簸我进入了她|被扯胸罩还让我做上面自己动_林磊叶墨深
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刚打开门,就听到隔壁不远处撕心裂肺的哭泣声响起,“墨深哥,是凤怜希,是凤怜希那个贱人害我的。要不是她故意丢下我自己逃跑,我就不会被那些禽兽给玷污!是她……是她……”
凤怜希呼吸猛地窒了一下,只觉得浑身血液开始莫名转凉。与此同时,隔壁卧室门吱呀地一声,被人从里推开,那一身白衬衣黑西裤的矜贵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目光不经意相交,男人冷漠地移开了视线,修长挺拔的腿迈步往旁边走,“跟我来书房一趟。”
凤怜希僵硬着身体,艰难地走到了书房。
男人慵懒地坐在了旋转椅上,低头,幽蓝的火焰点燃了指尖的长烟,他眼眸暗了一下,声无起伏道,“跪下。”
凤怜希抿了下苍白的唇,缓缓朝他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
指尖的薄荷烟放入唇瓣,男人深吸了一口,白色缥缈的烟雾在从唇瓣鼻息间悠然吐出,他黑如耀石的眼眸没有半点温度地望向她,“昨晚,你跟她遇到了地痞流氓?!”
凤怜希嘶哑着声音道,“是。”
叶墨深眼眸暗了几分,“她说去引开那些流氓,让你跑去报警。既然如此,有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逃跑,为什么不选择报警?”
凤怜希愕然地抬起眼望向他,“我没有……明明是我……”
“就算是你时间上来不及,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叶墨深摁灭指尖的烟蒂,站起身,从墙壁上拿着一条鞭子,“她姐姐因为你父亲而死,现在,她又因为你遭受到了这么大的变故。凤怜希,这是你跟你的父亲欠她的!”
扬手,啪地一声,皮鞭狠狠地甩向她的后背,凤怜希呼吸一滞,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
是啊!没在第一时间保护好她,的确是她这个佣人不够称职得当。
她苍白着脸,十指紧紧地攥成拳,“叶小姐的事,我很抱歉!我……”
啪地一声,又是一鞭甩向她的后背,一瞬间,她感觉到皮开肉绽,连带着脸色的血色也在顷刻间褪得干干净净。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任何一句对不起,都能够换来别人的没关系。”叶墨深又狠狠地甩了一鞭,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背部,冷声道,“一个女人的清白因为你毁了,凤怜希,你该知道,这是你这一辈子也无法还请的!”
凤怜希喉咙微微发涩,眼眶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雾,她紧咬住下唇,没再说话。
鞭打声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当她的背变得血肉模糊,当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彻底倒下去的时候,叶墨深才缓慢地收回了手。走到沙发电话旁,拨通了电话。
不到一分钟,林磊推门而入,看着凤怜希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先生,监控录像显示,明明是叶小姐先出了巷口,没有及时报警,反而选择离开,才会被跟着她去的地痞流氓有机可乘的,整件事与怜希无关,您这样会不会太……”
“太什么?”叶墨深俊朗的脸庞冷冽地扫向他,“太残忍了?”
林磊低下头没敢说话。
叶墨深嗓音寡淡,“如雪这次遭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需要找一个宣泄口,凤怜希的父亲杀了她唯一的亲人,所以,这就是她必须为她父亲做的事情,承担的后果,把她带出去吧!”
林磊低头应了声好,复杂地望了眼昏迷不醒的凤怜希,将她扶了出去。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凤怜希漫无目的地走在黑暗中央,眼前白光一闪,当她再度睁眼,已经在一个熟悉破旧的出租屋房。
门口,那慈祥和蔼的中年男人握住穿着小红碎花裙的小女孩的肩膀,小女孩怯怯地歪着脑袋问,“爸爸是坏人吗?他们都说爸爸是坏人。”
中年男人温柔的揉着她的头发,“怜希,爸爸不是坏人,为了怜希,爸爸也不愿意当坏人。怜希乖乖听妈妈的话,在家等爸爸,爸爸很快就会回来陪你,好吗?”
“好,那爸爸要快点回来……”女孩稚嫩的小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裙子,手心里的汗水已经把裙子浸湿,皱成一团。
中年男人温和的笑了笑,沉重的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凤怜希徘徊了两步,抿着嘴巴坐到沙发上,水汪汪的圆眼不安的看着地面。
再下一个画面,是一个昏暗的小巷。
面前刺眼的红色闪烁灯和穿制服的男人。
“爸爸……”
警察大力的把那个温和的中年男人的胳膊反扭在一起,手铐泛着冷光锁住了他的手,几下就被推搡着压上了警车。
凤怜希回过神来,“爸爸!你去哪!”
车子开动,凤怜希拼命的跑着,在车子后面喊叫,可是那警车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啊!”一声闷响,凤怜希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再抬起头的时候,警车已经消失不见了。
爸爸给她买的小红碎花裙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膝盖和手肘上是石沙擦破皮肤露出的血肉,可是没有一个人上前询问这个坐在地上大哭的小女孩到底怎么了。
女孩哭的头昏脑胀,眼前猛的一黑……
“怜希!怜希!”
凤怜希缓缓睁开眼睛,玉嫂顿时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看你昏过去还一直流泪,身上的伤我已经给你用药抹过了,你没事吧?”
凤怜希缓了缓神,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谢谢玉嫂。”
“那我去忙了,叶小姐一直哭,不吃不喝,再这样下去,先生要责怪我们了。”玉嫂把药放在她手里,轻轻拍了几下她的手,离开了房间。
听着玉嫂的话,凤怜希低下头看了看,伤口火辣辣的,好像已经和纱布沾粘在一起了,稍微一动就撕扯着肉。
“醒了就去如雪的房间门口跪着赎罪,一直到她愿意原谅你。我会让周围的人监督你。”叶墨深的短信静静地躺在手机里。
每一个字,凤怜希都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厌恶和恨意。
居然找人监督自己?
是啊,害死了他的心上人,现在又让他心上人的妹妹蒙羞。
凤怜希咬紧牙关,后背的疼痛感另她顿时冒出一身虚汗,汗水又蛰痛了伤口……
在众多佣人面前,凤怜希痛苦的闭上眼睛,缓慢的跪在了叶如雪的房间门口,一言不发。
屋子里砸东西的声音,门口听的一清二楚,凤怜希漠然的盯着地板,对于房间里的动静不闻不问。
没过多久,房间里没有了动静,佣人敲门,也没有人应。
门从里面被反锁上了,打不开,先生不在,有钥匙的只有管家林磊。
“叶小姐不会寻短见吧……”年纪轻的佣人担忧的小声猜测。
“喂,你快去找管家开门,要是叶小姐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都得给陪葬!”一个佣人眼睛里闪过一丝幽光,对着地上跪着的凤怜希说道。
凤怜希垂下眸子,没有动,叶墨深让她跪着,她就不能随便起来。
年轻的佣人看着凤怜希没反应,语调也变得奇怪,“你要是不去,等先生回来的时候,我就给先生说你偷懒!”
凤怜希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忍着身上伤口撕裂的痛,咬了咬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去找林磊。
要是这些人真的给叶墨深说什么,叶墨深只会无条件的相信他们,惩罚她。
她从来就没有过什么选择。
叶如雪从床上站起来,嘴角露出了诡异又怨恨的笑,她必须要让凤怜希付出代价。
她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不慌不忙的走到浴室。
从手机里找到熟悉的名字,“墨深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我有点想姐姐了……”
消息发送完,叶如雪随手就把手放进了逐渐蓄满水的浴缸。
叶如雪面对染上氤氲的镜子,映衬出她模糊不清的面孔,诡谲的笑意蔓布在她的脸上,手里尖锐的碎片越握越紧……
“嘶……”叶如雪皱起眉毛,看着鲜红的血液不断从那道划破了血管的口子里涌出,她竟有说不出的痛快。
接下来,她只要静静的躺在浴缸里睡一觉就好。
正在开会的叶墨深,听到了手机振动,随意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剑眉紧锁,看着会议室里面的人说道,“散会。”
房间门被撞开,一股刺鼻浓重的血腥味从浴室里蔓延出来,门口的血水已经铺满了一地。
浴缸里,叶如雪的唇色惨白,手腕上的血口子异常的刺眼,男人有一瞬间的恍惚。
“快!送小姐去医院!”叶墨深一把抱起浴缸中的叶如雪,转过身交给一旁的佣人。
……
书房里,叶墨深转过头,剩下的佣人一个个全都战战兢兢的。
“先生,我们真的不知道叶小姐在房间里干什么,房间锁了我们进不去啊……”
叶墨深冷着面孔,薄唇抿成凛冽的一条线。
“我们当时看凤怜希跑走了,以为她去找林管家了……没想到她一直没回来。”
听到“凤怜希”的名字,男人的眼眸顿时收缩了半毫。
“她人呢。”
“不知道啊……”佣人皆摇头,惶恐的抬起眼睛看着满面冰霜的男人。
林磊顿时有些头疼,摆了摆手,“还不赶快去找!”
而此时,凤怜希找了一圈林磊,没有找到,准备回去的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找你好久了,先生叫你去他书房。”
说话的正是那个叫她去找林磊的女佣。
凤怜希看到她幸灾乐祸的眼神,就知道一会儿可能面对的是什么,叹息一口气,走到书房门口,紧张的叩响了叶墨深的书房的门。
“进。”
刚一进门,脚边一个玻璃烟灰缸应声砸碎,玻璃渣四溅,锋利的玻璃片划伤了凤怜希纤细的脚踝,留下道道血丝。
凤怜希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砸在身上,只是皮外伤。
“现在我说的话可以不听了吗?”叶墨深极寒的声音没有半点情感,那双狭长的黑眸如万丈深渊,瞬间吞噬了她。
凤怜希怔住,默不作声,她去找林磊的时候肯定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他不会这样的生气。
“要不是如雪已经被抢救过来了,”男人顿了顿,语气渐冷,“你会给她陪葬。”
凤怜希猛地抬起头,叶如雪真的自杀了!?
“你去干什么了。”
其他的佣人已经全部退下,看着男人冰冷的面孔,谁都不愿意在书房多待一秒。
凤怜希愣了一下,“我去找林管家了,但是……”
话还没有说完,叶墨深便厉声喝道,“跪下!”
凤怜希垂下头,看着地板,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现在又要被惩罚吗?
“为什么?”她不甘。
叶墨深扯起嘴角,冷笑了一声,取下墙上挂着的鞭子,一步步的逼近凤怜希。
“为什么?”男人咬重了每一个字,居高临下的反问着眼前的女人,幽深的瞳孔里满是不屑。
凤怜希咬紧了嘴唇,她的腿不由自主的打颤,缓缓跪在了男人的面前,这一次惩罚她逃脱不了。
“啪!”的一声,粗糙的鞭子直接把凤怜希淡薄的衣服抽破了,露出鲜红的血肉,血痂还没结,伤口再一次被撕裂。
这份痛苦让凤怜希倒吸了一口凉气,静静地听着男人开口。
“第一下。”叶墨深微眯起眼睛,眉头紧蹙着,“罚你不尽责之过。我让你跪在门口,你违反命令。”
凤怜希闭紧了双眼,“我不是不跪,我当时去找林管家了。”
话音刚落,又一鞭紧接着落下。
“第二下。”男人的声音又冷了几分,“狡辩。”
第二下的鞭子比第一下更重了几分,直接抽的凤怜希瘦弱的身形有些轻微的摇晃。
汗水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额头,汇聚在一起,滴在了手工的意大利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
凤怜希不再开口,不管她说什么,都会被男人作为惩罚她的理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第三下。你既然去找林管家了,你找到了吗。”
叶墨深看着凤怜希血肉模糊的后背,抿了抿嘴唇,稍微停了片刻。
凤怜希暗暗苦笑一声,是了,她什么都没做到,活该她受惩罚。
“第四下。”叶墨深不自知的放小了力度,“你现在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凤怜希嗓子沙哑,缓慢而有力的回答着,“知道了,先生。”
叶墨深垂下眼眸,看着她干裂惨白的嘴唇上最近渗出了血丝,脸上的汗水打湿了头发,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滚下去,换好衣服,去医院取得如雪的原谅。”叶墨深不再看她,转过身把鞭子放了回去,冷漠的命令着。
“是。”凤怜希缓了缓神,艰难的站起身子,她每动一下,都牵扯到后背的伤痕,引起一阵阵的眩晕。
好在,她从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惩罚,至少是撑住了。
到了医院,病床上的叶如雪已经醒了。
“墨深哥……”刚开口一句,叶如雪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往下落。
叶墨深冷漠的看了一眼凤怜希,走到了叶如雪的床边。
同时,凤怜希已经跪在了叶如雪的床边。
“叶小姐,对不起,你拿我出气吧,别伤了自己。”凤怜希像是机械一般的声音里多少能听出几分诚恳。
叶如雪本来还没有注意到跟在叶墨深身后的凤怜希,如今她一出声,吓了她一跳。
“啊!你走!”叶如雪突然扯过被子,大声尖叫着,一把捂住头,整个人在床上缩成一团。
凤怜希被叶如雪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到,还没反应过来,叶墨深一记阴鸷的目光投来,“还不滚出去!”
凤怜希连忙起身离开了病房。叶墨深这才安抚下来惊惧的叶如雪。
“不怕,她走了。”叶墨深拧着眉,他没想到叶如雪会如此的激动。
片刻,叶如雪探出头,水汪汪的眼睛通红,可怜巴巴直往男人怀里扑,“墨深哥,我不会原谅她,永远都不!”
叶墨深眸子沉了沉,他原本想摸上她头发的手在空中一顿,转而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着她后背。
凤怜希不知道自己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多久,等到病房门再被推开的时候,她连忙站起了身子。
“从今天开始,你来照顾如雪的日常饮食,直到她原谅你为止。”叶墨深语气冷淡,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她。
“还有,你以后就跟着如雪喝粥,反正你也不用干活了,吃那么多也没用。”
说完就离开了,留下凤怜希楞坐在椅子上。
回去的车上,林磊看着叶墨深一直望向车窗外,忍不住开口道,“先生,您让凤小姐喝粥也是为了让她的伤口好对吗?”
叶墨深回过眼神,冷冷的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林磊。
那眼神让林磊起了一身冷汗,“对不起,先生,在下失言了。”
第二天中午,叶家派人送来了午餐,除了清粥,还有煲的营养汤。
凤怜希给叶如雪准备好饭菜,看着她吃完,就准备提着饭盒吃剩下的清粥和小菜。
“站住!”叶如雪盯着凤怜希的背影,狐疑的看了一眼饭盒,“你干什么去?”
凤怜希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弯下腰,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叶小姐,我去吃饭,还有别的事吗?”
她专门等着叶如雪吃完了饭才准备去吃的。
“谁准你吃饭了?”叶如雪勾起嘴角,虚伪的笑意里藏不住她的阴狠。
凤怜希愣在原地,握紧了手中的饭盒,“我只是喝粥……”
“放下。”
话没说完,就被不容置疑的语气打断了。
凤怜希已经饿了一天了,除了水,她什么也没有进。
“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让你放下!”叶如雪提高了声音,凌厉的眼神恨不得将凤怜希千刀万剐。
凤怜希自知多说无益,默不作声的把餐盒又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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