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下面被塞冰,水果之类的|迷人的嫂子
这个林水兰可是村里数得着的美妇之一,不少留守村里的男人都想打她的主意可是不能得手只好在背后盯着她的屁股说几乎荤话解解馋,没想到却让这个王老汉得了手。
话说王老汗的妹夫是镇上一家集体饲料厂的厂长,本来经营状况一直不温不火的,谁知这几年活鱼市场行情看涨,周边几个村子一窝蜂都搞起了渔业养殖,鱼饲料一下子变得供不应求。
林水兰家今年也承包了村里一个池塘搞起了养鱼,本来手头就紧,这鱼苗费、承包费样样需要钱,林水兰男人又不在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只有林水兰一个人打点,着实不容易。
眼下眼看鱼苗都下了池塘,急需饲料跟上,林水兰就找了王老汉,看王老汉能不能帮忙疏通疏通,能及时买到饲料,以解燃眉之急。
这美人上门求助,王老汉真是喜出望外、求之不得,不能帮也得想着法子帮,于是他使出浑身解数,到他妹妹这里软磨硬泡,终于替林水兰搞来了饲料的长期供货合同。
但是有一个条件,林水兰作为回报,要陪王老汉两次。
林水兰望着王老汉色眯眯仿佛要剥光自己的贪婪眼光,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想到现在自己骑虎难下,也只好咬牙答应了。
再说这个林水兰,长的一副美人胚子,却是个苦命的人儿。
她自幼双亲离去,跟着哥哥姐姐长大,二十二岁嫁给村里的赵大宝(小名秋子,因为整好是是立秋那一天生的)一晃十年过去了,如今已是三十有二,却还没有一男半女。
夫妻俩儿到处寻医问药,最后终于查明是男人赵大宝的缘故,可吃了几年中药,却仍不见动静。
这个赵大宝人长的高高壮壮,不明就里的人乍一看一定以为是个猛男,其实在那方面赵大宝也算正常,夫妻生活也算和谐,却就是不能给女人种上,想来也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所以人世间的事情真是说不好。
后来为了生计,赵大宝去城里做起了装修的活儿,两三个月回家一次。夫妻俩儿合计着,等鱼塘有了起色,他就回三湾村帮着林水兰一起搞养鱼。
回头再说王老汉,这个半老老头儿竟然也乐呵乐呵地对着镜子打扮了一番,然后屁颠屁颠的出门了。
他来到了林水兰家,林水兰早已喊来了村里跑运输的黄长贵,正等着他呢。黄长贵今年二十七八,已是两个娃的父亲了,前几年买了一辆长安面包,也是三湾村唯一一辆汽车,做起了村里的运输生意。
凡是三湾村的村民要从镇上或者城里拉点什么、拖点什么的话,大家都要找黄长贵。黄长贵圆脸圆眼,憨憨的样子,为人朴实,价钱公道,大家也都乐意找他帮忙。
林水兰今天藏青色的长裤,碎花点子衬衣,把丰满玲珑的身材包裹的更加凹凸有致,王老汉色眯眯地瞟了一眼儿,本想调侃几句,见黄长贵在,也不好多说,就赶忙上了车,一车三人,立马上了路,朝镇里驶去。
村道上扬起一阵尘灰……
湾村到石桥镇只有二十多里地,开车三十多分钟便到了。
来到大江饲料厂,王老汉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他竭力要在林水兰面前表现表现,以显示自己的能耐。林水兰却不正眼瞧他一眼,更不搭理他,只顾随接待员去办公室交钱、办妥各种手续,然后叫上长贵,把面包车开到仓库门口,和厂里的装卸工一起赶紧把一袋一袋的饲料往车上搬。
很快装好了饲料,三人便回了村,一路上黄长贵不禁夸赞了一番王老汉,“我说王叔,看不出您还真有能耐,现在鱼饲料这么紧俏,没想到您一出马,这么轻易就买到一车,了不起!”
“那可不,大江饲料厂厂长可是我妹夫,当年他刚出道那会儿,我可帮过他大忙,我现在要他点饲料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不是我吹啊,我这妹夫,我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王老汉眉飞色舞地说着,边说边不忘朝一边的林水兰瞟几眼。
现在已是半上午时分,火辣辣的太阳已经慢慢升起,面包车里开始慢慢升温,烤的大家汗水不断往外冒。
林水兰刚才赶忙着搬饲料,出了一阵力,现在又坐在铁皮罐子里,早已经是香汗淋淋。说也奇怪,这妙龄女人一出汗,往往散发着一股女人特有的汗水香味,这种香味不同于任何一种香水的味道,它是一种女人身体自然散发的气味,是一种体香,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王老汉已经强烈地闻到了,他暗暗地用力嗅了嗅,偷偷瞟着林水兰被汗水打湿而紧贴在丰满身体上映衬出的两根胸罩带子的清晰轮廓,身体开始火热地躁动了。
车子总算驶进了林水兰家院子,三人合力把饲料搬下了车。
老实的黄长贵还想帮着一起把饲料搬进院子一角的窝棚里,王老汉忙说,“长贵,不用了,我帮着搬就是了,我正好还有些事替我妹夫交代给你林嫂,你就先回去吧,今天你也辛苦了。”
“没事儿,王叔,不辛苦,你交代你的,我帮林嫂搬完再走。”显然黄长贵有些不识趣。
“有些事是关于饲料价格的商业机密,不能随便说,所以你最好回避下,啊?长贵。”王老汉颇有些懊恼。
“那好吧,我先走了。”黄长贵见王老汉急躁的样子,信以为真,就不再坚持。此时林水兰正拎了一袋饲料走进了窝棚。这长贵前脚刚走出院门,王老汉便急不可耐的后脚奔进了窝棚,他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林水兰,一张大嘴在林水兰的脖子上、脸颊上乱啃,边啃边叫:“我的心肝儿,真香,香死个人嘞!”
“不要……不要……”林水兰挣扎着,“等下搬完了洗个澡再给你。”
“不要洗,心肝儿,你的香汗真香,洗了就没了。”王老汉继续啃着,发出“唑唑”的声音,手伸进林水兰的衬衣里,用力挪搓两个大奶。
“会被看见。”林水兰无力的反抗。
“砰”一声,王老汉用脚一勾,踢上了窝棚的门,“这下看不见了。”
王老汉一手继续在林水兰衬衣里抓掐着两个大奶,一手开始解她的裤带。
“你真是头老种猪。”林水兰骂道。
“是啊,我就是种猪,我今天要给你这头骚母猪配种。”王老汉不但没有被林水兰骂生气,反而似乎更兴奋了。他终于扒下了林水兰的长裤和裤头,望着林水兰肥白的大臀,王老汉双眼圆睁、眼珠劲爆,他迅速扯下自己的裤子裤头,把那早已青筋突暴的粗硬肉杵对着林水兰的臀缝挺了进去……
“嗷哦……”王老汉再一次进入了这块肥美沃土地,快活地叫出了声。
林水兰双手扶在窝棚壁上,想要挣扎,却没力气,只能任凭王老汉在她身后嗷嗷地冲撞着。在王老汉硬杵进入的一刹那,她竟也有一种空虚被填满的莫名快感,随着王老汉的挺动,这种快感越来越强,被填满的肥美洼地已是流水潺潺。
王老汉只觉越来越顺畅,越来越滑腻,交接处已是湿嗒嗒一片。“真是块肥土,秋子不行,王叔给你播种,给你种上个大胖儿子,好不好?”
林水香不作声,只是竭力压抑着微微呻吟。
王老汉屁股狠狠地挺了一下,扭曲的嘴巴紧紧贴在林水兰的耳边,颤抖地问:“好不好?”
“好……”林水兰不由自主地答。
“好什么?”王老汉又一猛挺。
“给我种。”林水兰闭着眼答。
王老汉得意地一阵狂亲,开始了一阵剧烈地冲撞……
林水兰再也压抑不住开始忘情地呻吟,王老汉也嗷嗷地吼着,拼了老命似的将自己即将结束的青春的最后精华,注入到这块肥美的沃土里……
终于结束了,王老汉像狗一样快活地颤抖着。
话说李小孟今早起来一直有点郁闷,昨晚虽然如愿会了张玉梅,但却并不尽兴。
事情是这样的:李小孟和张玉梅一阵激情后,未免意外,张玉梅早早把李小孟推出了门。李小孟有些不甘心,在院子里徘徊了一会儿,正欲溜出院子,却发现张玉梅老公哼着小曲,屁颠屁颠地顺着村道就走来了,他真的提早回来了!李小孟眼看来不及溜出院门,只好又退回刚才藏身的院角躲了起来。当然这一切屋内的张玉梅并不知晓。
看着男人走进屋内,“砰”一声关上了屋门,本就有点不甘心的李小孟心又痒痒了,他故技重施,又悄悄爬到张玉梅那间屋的窗下,偷听了起来。
夫妻俩寒暄了几句,果然,男人又不老实起来,也难怪,正值壮年,又长时间离家,所谓小别胜新婚,再加这燥热的夏季,女人本来就穿的少,这张玉梅前凸后鼓的丰韵身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乱摸什么?就知道摸屁股……”张玉梅的嗔怪声。
“嘿嘿,谁叫你屁股那么诱人……”男人傻笑了两声,两秒后,笑声却又戛然而止,代之以疑惑的声音,“你屁股上黏糊糊的是什么?”
“唔……”张玉梅有些吱呜,随即又好似刻意提高声音娇嗔地骂道:“你个死样,还不是你自己刚才干的好事,现在却来问我?”
“喔,呵呵!你没洗啊。”男人又恢复了傻呵呵的口气。
“刚累了,就睡了一小觉,被你这死样弄醒,这不正要去洗呢……”女人解释着,突然又大叫一声,“你干嘛?”
“别洗了,老婆……这样好,来吧……”男人兴奋而急吼吼的说着。
屋内一阵“踢踏”乱响,几秒钟后,灯熄了。接着就是男人急吼吼的闷哼声,女人的呻吟声,以及木板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