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赵姝玉h,一股尿液从尿孔喷射而出 h
可是听了火叔的讲述我却更不懂了,为什么西周就会有这枚摸金符,而摸金校尉却在汉末才出现,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没有摸金校尉,何来摸金符?
我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火叔似乎也不知道这里面的究竟,他只是说道:“你记住这是西周的东西就可以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句摸金校尉的古训我却不得不说与你听,而且这一句古训,与其他摸金校尉的不同。”
我问:“是什么?”
火叔将身子更凑近了些,几乎是挨着我的耳朵一字一句说道:“……”
火叔说的十分小心翼翼,而且十分小声,我竖起了耳朵才听得一个大概,勉强一字不漏地记下,我刚想问,火叔已经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说道:“你无论有任何疑问都不能说出来,特别这一句古训,只有你在传承这枚摸金符的时候才可以告知下一任摸金校尉,切记切记!”
我听火叔说得神秘而郑重,于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火叔重新坐正身子,说道:“今天我与你说的事情,你切勿与任何人提起,我们这一脉摸金校尉与其他不同,身份必须保密得紧,而且一旦走漏,就会有杀身之祸,你知道了吗?”
“那陈五爷也不说吗?”我问。
“五爷那边我自然会和他说,你就不用管了。”火叔回答。
于是我郑重地承诺:“火叔,我知道了!”
然后火叔点点头,他看了看我,说道:“小四子,我不会看错你的!”
我不知道火叔这话里是什么意思,而且我总觉得火叔每次说话都话里有话,而且我看火叔的样子,似乎一下子老迈了许多,不禁多问了一句:“火叔,你今天是怎么了?”
火叔没有看我,只是开口说道:“小四子,等你在地下久了,就会有一种灵敏的直觉,而且这种直觉多半都是精准无比,丝毫不差的!我在地下一辈子,对死人气和土腥气异常敏感,任何身上有味儿的人都逃不出我的鼻子,我身上也沾了无数的死人气和土腥味儿,可是我自己却是一丁点也闻不出,当这些死人气聚集到一定程度,自己就会闻见,那时候,也就离大限不远了。”
我没想到火叔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果然是在交代后事,但是我却不信有这么邪门的直觉,于是安慰道:“火叔,也许是你多虑了。”
可是火叔摇摇头,他继续说道,语气平静地吓人:“小四子,你知道上次你与老头子他们下地,本来是我要去的,可是最后却将我换成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自然不会知道,而且更不会知道,我上次下地的位置竟然是火叔让给我的,于是我摇摇头,同时又想,火叔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而且腿脚也不好,为什么还要去踏这一趟水。
火叔说:“因为我没有看到那张赫蹄。”
我以为这里面会是很复杂的缘由,可是火叔却只说了这么一句,然而我突然觉得奇怪起来,火叔的地位在陈记可以说无人能比,而且老头子都是他徒弟,而灰叔从鬼市淘出来的这一张赫蹄,火叔竟然没有见过。
“你也觉得很奇怪是不是?”火叔笑起来,说实话,他笑起来异常狰狞,就像是干尸一般。
我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的确很奇怪,火叔则继续说道:“当时你还是陈记里的伙计,对于陈家老宅发生的事自然不会知道,而且这件事,外面也是没人知道的。”
“是什么事?”我只觉得火叔不会无缘无故和我说这件事,于是问道。
“陈家老宅遗失了一件东西,这东西是一块血玉,这块血玉说来话长,它是陈五爷的姐姐……陈姑奶奶从一个墓里面摸出来的东西。”火叔说。
“陈五爷的姐姐,也是因此丧命的吗?”我问。
这些是陈五爷的家事,而且是整个陈家的禁忌,所以我问的很小心,看见火叔没有介意的意思,才又问道:“那么也是因为这块血玉,火叔你才没有看见那张赫蹄?”
火叔点点头,说道:“五爷对这块血玉很珍惜,因为这是陈姑奶奶惟一留下的东西,所以当时我负责追踪这一块血玉的下落,老头子那边,就任由他们去了,而本来应该我去的,也换成了你。”
这样说来,陈五爷对这块血玉当真看重,否则也不会将下地的事搁置一边来寻这血玉,可是我却觉得火叔并没有完全说出真相,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陈家老宅会突然失窃,恰好火叔没有看见这张赫蹄,到了地下,我们就出事了,这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说到这里,车子已经到了陈家老宅,我与火叔下车来,我扶着火叔往他的住处去,可是火叔却说道:“小四子,我们去陈家祠堂。”
我不知道火叔为什么要去那里,而且陈家祠堂,外人一般是不能去的,但是火叔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理由。
我们到了陈家祠堂,我将祠堂的门推开,整个祠堂设计的很巧妙,避开了所有的光亮,没有一点光可以照射进来,里面黑成一团,我扶着火叔进去,然后把门复又合上。
火叔径自走到祠堂里供奉着牌位的神龛前,点燃了蜡烛,然后点起三炷香,恭恭敬敬地朝着每一个牌位敬过了,将香插在香炉里,这才转头对我说道:“那块血玉就供奉在这里,整个祠堂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甚至连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这块血玉就像是凭空消失的一般。”
我有些不明白火叔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难道他是在怀疑我偷了血玉,然而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就立刻被我否决掉,那时我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东西,那么火叔又为什么要和我说这块血玉?
火叔继续说道:“这块血玉,很巧合的是,也是从滇黔的一个墓中带回来的,陈姑奶奶一行人也是尽数折在了那里,只有陈姑奶奶一个人回来,而且回来没几天,就发了尸毒去世了。”
“所以,火叔你认为陈姑奶奶和我们去的是同一个墓?”我终于明白火叔为什么要提这块血玉的事,问道。
可是火叔却摇摇头,说道:“不是,因为陈姑奶奶的死法和宁子的不一样!”
“而且方位也不是一处,但是如此靠近的两个大墓,应该是有些联系的。”火叔这时候才说道。
如果这般说的话,那么这真是一个丝丝入扣的谜团,而且陈家在老早的时候,就已经与这个墓挂上了钩。
“那块血玉我也见过,通体像是浸在血中染出来的一般,据陈姑奶奶的说法,那是她从墓主的嘴里面扒出来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感染上了尸毒,而且,他们是在出来的时候遇见了变故,他们开的盗洞竟然不见了,被困在了里面,找不到出口。”火叔说。
“盗洞不见了?”我觉得不可思议,好端端开着的盗洞竟然消失不见了,这又是多么诡异的事情,我问道:“那后来陈姑奶奶是如何回来的?”
火叔摇摇头,说道:“陈姑奶奶回来的时候意识就有些模糊,后面的根本就还没说清楚尸毒就发了,再后来没能挨过一天就去世了,她在临死时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嘴巴只是张张合合,最后把这块血玉紧紧地塞在陈五爷手里。”
又是一个谜团,而且马上我就意识到,从滇黔到洛阳,中间几千里,陈姑奶奶是如何一个人回来的?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着火叔,问道:“难道她也是如同我一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火叔点点头,说道:“这正是我也疑惑的原因,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为什么陈五爷如此坚定要去滇黔的墓里面,为的就是找到陈姑奶奶死亡的真相。”
我点点头,如果说陈姑奶奶的事已经告一段落的话,那么我们五个人发生的变故就是旧事重提,屡次发生相同的事情,未免不让人觉得蹊跷,看来这里面的缘由并不像我想象的这般简单,我看到的只是冰山露出水面的一角而已!
而且越往下想我越觉得冷,这就像是一个漩涡,要将我整个人都卷进去一般。
我蓦然回过神来,火叔对我说道:“小四子,来上一柱香吧!”
我点了香分别拜了,火叔再次叮嘱:“我与你说的这些,切忌不可说与他人,还有,那个赖皮,你防着些,我总觉得他有些怪,到了地下,我与五爷也保不得你,万事小心才好。”
我认真地听了,一一记在心里,火叔叮嘱完毕,于是说道:“五爷今日回来的可能晚些,你与我来,我教你一些在地下的技巧,虽然一时间你也不能完全学会,但自己慢慢揣摩体会,总会受益无穷。”
之前我一直觉得火叔面恶,所以很是惧怕,相处下来才发现,其实他是一个很好的长辈,和陈五爷一般没有半点架子,平易近人。
我扶着火叔出了祠堂,将祠堂锁上,火叔边走边与我讲一些下地的技巧,特别是摸金校尉这一行的规矩,他叮嘱得特别严厉,入墓必须带蜡烛和镜子,在东南方一定要点蜡烛,蜡烛熄了无论如何要头也不回地出来,不毁坏尸体等等。
这些我见老头子做过,现在火叔特别叮嘱,于是都一一在心里记下了,火叔又说了一些如何找墓,如何辨穴等,这些涉及的风水知识很多,我不怎么听得懂,火叔见我懵懂,也只能说道:“这些只能靠你日后自己学习领会,地下的很多技巧都是自己悟出来的,要真教的话也只是皮毛,经历过几次,你就会明白了。”
火叔说的是实话,做这行的,经验是最重要的,会说不会做,到了地下是十分危险的,于是我都记下了,力图在下地之前让自己更老道些。
我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在向另一个我转变,不久前我还是陈记的伙计,而现在却已经是摸金校尉的传人,变化之快,当真大起大落,但是只要一想起在滇黔的事情,我就觉得特别的紧张,一种莫名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