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啊用力好深快点,秘书轻点好疼太紧|腹黑总裁束手就擒
用力啊用力好深快点,秘书轻点好疼太紧|腹黑总裁束手就擒本约嗲短篇小说内容:眉宇,倨傲的下颚,棱角分明,尤其是那双深邃迷人的丹凤眼,黑曜石一般的瞳孔,摄人心魄。他仿佛一个诱人堕落的魔王,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凉薄无比。“走了。”霍骁淡漠的吐出两个字,随即起身穿衣。他要的太疯狂,又被药力影响,连她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甚至…..
眉宇,倨傲的下颚,棱角分明,尤其是那双深邃迷人的丹凤眼,黑曜石一般的瞳孔,摄人心魄。
他仿佛一个诱人堕落的魔王,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凉薄无比。
“走了。”霍骁淡漠的吐出两个字,随即起身穿衣。
他要的太疯狂,又被药力影响,连她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甚至……连她的模样,都模模糊糊。只记得那欢愉到极致的刺激,手心还仿佛停留着那柔嫩细腻的肌肤触感。
女人的目光痴迷的在健美的身形停驻,映入眼帘的却是满背抓痕。
“……走了?”女子美艳的脸上扭曲不堪,“我一定要找到她,让她生不如死!”
话音落下的瞬间,霍骁蓦地盯住她,凤眸冰冷如冬。
他冷笑一声:“顾曼宁,给我下药的是你,要不你先尝尝这生不如死?”
顾曼宁满腔的妒火顿时被噎住,神色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委屈的上前,眼中泛起水雾。
“我只是太爱你了……明明我们马上要订婚了,可是你却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所以一时昏了头……”
直到此刻,她才体会到了后悔和害怕。
霍骁脸色依旧漠然幽冷,声音不冷不热:“这是最后一次,也是我对你们顾家最后的容忍。”
说罢,迈步走了出去。
而他的最后一句话,则把顾曼宁惊的愣在原地,腿软的险些站立不住,扶住了一旁的墙壁。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机响了。
“宝贝儿,你现在跟霍骁在一起吗?下个月是你生日,妈咪给你定了你最爱的慕斯蛋糕哦。”电话那头传来温柔愉悦的女声,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母爱。
顾曼宁握着手机的纤手蓦地收紧,眸光犀利,寒声道:“早就跟你说了几百次了,现在我长大了,不喜欢吃什么慕斯蛋糕这种腻得要死的甜食!我不喜欢!”
那边的女声一顿,随即更加柔和的哄道:“好好好,曼宁,不喜欢妈咪就不做了嘛。这周末霍骁来不来呀?”
顾曼宁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语气放轻松:“来,肯定会来的,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他怎么可能不来给我庆祝生日呢。”
“那太好了,如果霍骁邀请你跳开场舞的话,我宝贝女儿的十八岁成年party,肯定是所有名媛中最盛大最热闹的!”
……
挂断电话,顾曼宁烦躁的将手机一把扔在地上。
当初,得知全城名媛趋之若鹜,高高在上的霍氏集团继承人竟然跟顾家有婚约时,她狂喜、激动,辗转了好几夜都没有睡着。
而当他第一次站在她面前时,高贵英俊如同神祗,那双幽冷漠然的眼眸让人有种伏地跪拜的冲动。
几乎是瞬间,有一个声音在脑中盘旋着告诉她:我要这个男人!
她从此就成为他身边离的最近的女人,在众多嫉恨的目光中安然享受着属于她的那一份特权,并且等着十八岁成年礼的那一天到来,她会正式成为他的未婚妻。
可是几年过去,她却发现这个男人生性凉薄无比,愿意履行婚约只不过是因为上一辈的重诺,而他本人,对她毫无兴趣!
甚至,他连她挽着他的胳膊,都会蹙眉显得十分不耐。
这一切都让从小被父母捧成公主的顾曼宁又气又不甘心,所以才会找机会给他下了药,没想到他立刻察觉到问题,并且径直离开。
等到她找来时,已经有一个不知名的女人,上了她最心爱的霍骁的床!
他不是最恨别人碰他吗!他不是不跟任何女人亲近吗!
顾曼宁嫉妒的快要发疯,将枕头挥到地上,用高跟鞋狠狠的碾了几脚。
第3章再也不会像以前爱你
第二天,慕初笛还是强打着精神,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后,起身收拾疲惫的身躯,准备按照计划去学校办理离校手续。
正洗漱时,没想到卧室门突然被猛砸两下,然后踹开。
迎面而来的,是慕姗姗怒气冲冲的扭曲俏脸。
“慕初笛!你昨天到底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刚才沈副导打电话说,他昨天在西弗莱白等了一下午!”
她被电话那头的沈副导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委屈的差点哭了出来。
沈副导在圈中出了名的好色,所以她才想到这一箭双雕的方法,将慕初笛送上沈副导的床,为自己争取一个露脸的角色,为踏入娱乐圈奠定基础。
看慕初笛昨天的神态和散乱的衣服,明明是跟人欢爱过的。她原本以为万无一失,万万没想到……
她狠狠的瞪着慕初笛,眼中闪过狐疑。
慕初笛却被她这句话气的浑身发抖,深吸一口气:“果然是你……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慕姗姗嗤笑出声:“你一个捡来的野种,凭什么能得到池南哥哥那么好的男人?再说了,我们慕家养了你这么多年,报答报答家里怎么了?”
话音刚落,慕初笛便毫不犹豫的扬手给了她一耳光。
“啪——!”
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抽到了她的脸蛋上,清脆无比。
慕姗姗被这一耳光打侧了脸去,难以置信地愕然睁眸,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有些不敢相信!
“慕初笛!你竟然敢打我?!”
慕姗姗怒得眼睛通红,想要还手,却被慕初笛死死的抓住手腕,一把推到地上!
慕初笛清冷的垂眸,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不知为何,慕姗姗被这样冰寒彻骨的眼神一刺,心里突然有些害怕,咬牙切碎的瞪着她:“你等着!这一巴掌,我迟早要你跪在我面前还回来!”
说罢挣扎着爬起来,蹬蹬蹬冲下了楼。
慕初笛的手心被反震的发麻,方才慕姗姗话中揭示的真相,让她心冷如冰窖,冻的她清醒过来。
这十几年的容忍和退让,不仅没有赢来这个家对她的接纳,反而让养母和所谓的妹妹,变本加厉的欺辱她,甚至将她当作与人交易的筹码!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泪意逼了回去,随手抓了个包出门。
若是等慕姗姗将杨雅兰喊来,今天势必是又要遭受一番屈辱,还不如先去闺蜜家借住几天,等慕父回来了,再当面说清事实,讨回公道。
刚走到门口,慕初笛的脚步蓦地停下,不可置信的望着前方。
一辆白色的雪弗兰无声无息的停在她家门口转角处,不知道停了多久。
是池南的车。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却没想到,车内的人仿佛看到了她,雪弗兰轰鸣两声,缓缓的朝她驶来。
车窗摇下,池南疲惫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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