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完美男人是真实的吗
御子最近下了一个语音软件,是网路情侣配对的,她平常工作挺忙的,所以把这种网络恋爱当成是休闲放松的方式。
前几天在下班的路上,手机震动提醒她,配对成功。这是一个十分动听的声音,温和又有磁性。
一个好脾气的绅士,值得交往。这是御子对于K先生的第一个映像。
K先生的网路名字就是K先生,他的知识渊博,御子本身是毕业于一个知名的学校,导师是业界的大牛,平时也颇有一种不符合自己三观的人不交往的傲气,所以K先生这种什么都能说并且偏金融通这是应了她的口味的。
K先生温柔体贴,工作上会开导她,她忘了吃饭会给御子点外卖,甚至在她跑去监督的时候晚归都会隔几个城市给她叫车回家。
御子栽了,她开始暗地里设法套K先生的话,想约他出来见面。K先生终于被缠得烦了,说了一个理由,自己长得不如人意,不,是奇丑无比。就只是本身这个性格还好,御子不应该被他这种人牵扯。
好嘛,他还是没有松口。
此时的御子并没有察觉不对劲,人总是有劣根性的,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你不想见面,那我就越想见!
不过一通电话打破了御子要魔怔的状态,是上司临时派了一个计划给她,工作还是比所谓虚拟的K先生重要得多,那个月K先生见她消停了一些,又恢复了之前甜言蜜语的状态了。
忙完的御子反倒是平静了下来了,这个K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就跟着之前的手机号码追查起来了。
K先生在那个网络配对APP里面的等级只有个位数,证明他也是刚刚才接触过这个软件,电话不能是假的。当然,除非K先生是个钓姑娘的老手,否则是不会故意再去买一张卡的。
御子顺着手机号在各种社交软件里面查找,在一个社交软件上看到了一个号。不过头像和使用者明显是女人。
一个有家庭的女人。
关于御子怎么认出那个是K先生妻子的,是因为K先生的妻子平日里也喜欢记录一下生活,拍了好多视频,是孩子和家人的。虽然御子没有见过K先生,但也是听过K的声音,所以立马就明了前因后果。
K先生并不丑,照片里的他甚至是好看。帐号里看出来的是事业有成,职位不低,平时也是一有空就抽时间陪伴家人的一个男人。
御子虽然是一个算是接近大龄的剩女了,但也做不到明知道人家结婚了还眼巴巴要去破坏家庭的事。当天晚上,御子就找到K先生摊牌了。
K先生也非常诚实,直言不讳。
K先生和妻子结婚九年了,两人进了倦怠期,所以K先生想上网找一找乐子。他解释道,他没想要出轨,所以应该没关系。
御子听了都快要气笑了,骂他,如果有老婆就爱她不要给她这个风险,要遇上不要脸皮的,斗不过的。
K先生倒是仔细听完表示同意,也劝了她。其实那些订饭订车和安慰真的不算是什么,前两样只需要付少量的钱,后一样,百度一下,各种办法都有。
御子是遇到了他这种不想见面的,如果遇上那种骗女孩子身体的,照着一个月前的御子,怕不是什么都要被骗光。
御子点头同意,不过也看不惯他欺骗他人感情还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
在K先生最后提议的还是保留微信好友之后做朋友发了一句:
我可去你的吧,渣男!
随即拉黑,世界上真没用像网路上的K先生那么美好的人,姑娘们可要小心谨慎。
墙上的挂钟,自他摔门离去起,仿佛凝固了一般。
眼前这张小小的实木圆桌,是结婚前和他逛商场时我一眼选中的,我喜欢它厚实的小圆腿,矮矮胖胖,带给我安稳的感觉。往桌上摆一杯刚刚泡好的奶茶,看它缓缓散发出香甜的热气,窗外冬日的阳光柔和的爬上指尖,多么温馨的光景。
我半倚在藤椅上环抱着双腿,把袜子踩在脚下,露出脚踝以下直到后跟那节,在阳光下略显苍白。我一点也不在意,什么都不想做,等日光渐渐越过肩头,恍惚间房间里的温度已不复午后那般舒适,寒风一束一束的从窗外灌进来,我还是没有把袜子提起来,对我来说所有的一切都太过虚幻,包括时间变化、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光,还有我这样的人生。
半个月前,我失业了,我想我就是一个废物吧。
这两天他难得放假,本应该陪他一起快乐的度过,可是今天早上我们却大吵了一架,吵到双方都声嘶力竭。我自持有理,他对我的冥顽恨之入骨,当愤怒到了极致,我想他甚至需要极力去压制想掐死我的念头。明明吵得宛若天崩地陷,可现在让我说起缘由来,我却模模糊糊的记不清了,只是依稀感觉是自己又疏忽了什么。或许这对我来说,他已经不够重要了吧,不然为何无法放在心上呢,明明以前一旦吵架我都会懊悔很久很久。粗糙的人,总会无意地伤害到他人,一次又一次。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我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伴随着窸窸窣窣的钥匙碰撞声。
“嘎吱”
门开了。
我知道他正朝我走过来,但我依旧低着头没有看他。他把快餐放在桌子上,停顿了一下,转身走了。一会儿后,他从卧室拿了件外套出来,披在我肩上,像是想起了什么,抓起我的手捏了捏:“把袜子穿好。”
他的手也一点都不热,但这不多的温热还是沿着掌心传了过来。我有点失神。打心底地想要逃离。
“我们离婚吧。”
一整天没开口的缘故,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陌生。
“你又在抽什么风?”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这样说了,从交往到结婚,我的说辞也只是从“我们分手吧”换成了“我们离婚吧”而已。可我没有一次真正离开他。全当我在说气话,他显得毫不在意。低头看我仍是坐在那一动不动,还是帮我把袜子提了上去,然后自顾自的把餐盒打开。
早已冻僵的身体渐渐回温,我麻木的感受着这温度回升的奇妙感觉。他常说我的生活能力为零,如果没有人照顾,我一个人根本活不下去,或许他是对的,我就像菟丝子那样,依靠寄生苟且地活着。我迟早会害死他。
我们沉默地吃完了这顿饭,其实只是我单方面的刻意维持原状,而他一直在尝试和我谈些轻松愉快的话题,大部分是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趣闻。其实我喜欢他总是叨叨不停的样子,也知道他讨厌沉默。
草草地整理了一下桌子,我们便无所事事地靠在床上。他对白天的吵架装作若无其事,笑嘻嘻地把脸贴了过来,故作轻松道:“陪我玩诶。”
“好。”
以前因为工作忙碌的缘故,相互陪伴的时间也不比少年时期相识之初,除了睡着以后,能这样长时间待在一起也是难得。尽管这么多年过来我依旧不喜欢玩这些,可每次都拗不过他,也就慢慢习惯了。无奈打开手机,和他连上同一个游戏。玩了会儿,他问:“睡吗?”
我点头,他便把灯关上了。
我缩在他怀里,睡不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心里空落落,似乎无论往里面丢什么都能激起“砰啪”的剧烈回声。我闭上眼睛把脸蹭到他胸前,握住他的手细细的摩挲,听他的呼吸,心里默数他的心跳,一切都那么熟悉,从相识到相依至今,前前后后将近十年的时光,我甚至清楚他胸口起伏的频率,能在脑海中勾勒他掌心的纹路。
我睁开眼看向他,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但能感觉到他也在看我,空落落的心里突然涌出一阵冲动。我吻了上去,紧贴着他柔软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没有等他问,我低声道:“我想要。”
“嗯?”
我抱紧他,没有吭声。
“想做吗?”
“嗯,想。”
我的回答很小声。其实我并没有想做爱的欲望,只是为了缓解那说不清的陌生冲动携带来的不知所措的感觉。我有些心虚的把头埋得很低。
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套,转过头再次吻住我,我们互相帮对方将衣服通通剥落。他掀起我的内衣,低下头含住我胸前的小点,一只手缓慢地揉捏着另一边。身体渐渐有了反应,我忍不住发出“嗯哼”声。他褪去内裤,把腿分开。
闭上眼睛,感到身下被撑开,他插了进来,一直推到我身体的最深处。我们就这样紧紧地相连在一起。
我享受着这份饱胀的充实感,思绪万千,或许只有在被他填满的时候,才是我最心安的时候。我跟随他的节奏,感受此起彼伏的快感,一瞬间闪过什么念头,可当我想要捉住它,似一个浪突然打来,随即被淹没得无影无踪。就像躺在浅滩上,任由海浪将我卷走,水灌进肺,我坠落,不断下沉,直到快要溺死,下意识抬起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我仰起头依次在他唇上、脖子上,锁骨上,胸前轻轻落点,极力克制住想把他拆骨入腹的冲动。上方的浪还在一层一层的推进,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撕喊着“我爱你”、“我好爱你”。
结束后,昏昏沉沉地趴在他身上,我很喜欢他头发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伸手想揉搓他柔顺的头发,他一如既往嫌弃地避开。我想我应该满足。看着他的脸,悲哀地想到,才十年啊,即使再让我看几十年我也不会腻。我就是这么的需要他。
一觉醒来,帘外天空还是黑漆漆的糊成一片。身旁是睡得死沉死沉的他,肩膀有些酸痛,我猜他拿来给我枕的那条胳膊应该也早就麻了。悄悄地把头挪开,没有吵醒他。离天亮似乎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却再也睡不着,等意识渐渐清晰,我坐起来,随便套了件毛衣,尽量无声息地出了门。
街上雾很大,只有几家早餐店开着,我漫无目的地行走,如行尸一般。以前不知道在哪里听过一句话:婚姻需要一定的演技,适当的小谎,和一段时间的磨合。
最初身体相连的不适能磨合到完美镶嵌,可思想上的分差却如何都不行。我想是我演技太过拙劣,而他又那么坦率的缘故吧。
走到公园,我有点累了,便找了个石凳坐下来,盯着远处起伏的山发呆。厌倦了吗?不爱了吗?都不是啊。一事无成的我,至今要靠他微薄的收入来贴补自己的需求,想到这里,一阵风吹来,我忍不住哭了,为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天空由月牙灰变成青灰色,最后变成淡蓝色,等太阳照到脸上,我恍恍惚惚的想到要打个电话给他,才发觉出门忘了带手机。我连忙起身往回走,却还没走几步便被人紧紧地拥在怀里,熟悉的气味。
“一觉醒过来发现你不在旁边,打电话也不接,以为你真的走了。”
抬起头,看见他慌乱中带着欣喜。
“又想到你昨天说过要离婚……”
他捉住我肩膀用力地晃了晃。
“醒太早了,睡不着,出来走走,忘了带手机……”
我也伸出手抱住了他。
“况且,如果单方面想离婚起码也要六个月不是?”
我半开玩笑地锤了他一下。
他拉住我的手:“走嘛,去吃早饭,我饿了。”
我注意到他穿着拖鞋。
“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不担心,是生气,说过了一觉醒来你若不在我会很难受。”
“我是不是很没用。”
“是,总是冒冒失失的。”
“我不想依靠你了。”
我甩开他的手,蹲了下去。这样看起来像极了撒娇,我有些懊恼。
“我想养你。”
他把我从地上重新拎起来:“你还不乐意了,所以呢,帮我把衣服洗一下啊。”
“嗯。”
吃完早饭,我还是有点失落。
“不用那么着急的,你不是说过不想和人交流,想找一份网上能做的工作吗,我也会尽量帮你找找看。”
他宠溺地捏了捏我的脸:“你是真的难伺候,任性。”
今天的风很大,我把手塞进他的口袋。冷得他一个激灵:“卧槽!你干嘛。”
“冷,我想回家。”
突然意识到,他从来都不是我攀附的爬杆。如果我是无枝可攀就只能躺在地上自生自灭的菟丝子,那么他便是风,按照我的意愿将我折断,带着我一起朝我所希望的地方飞去。
“好,我们回家。”
1
小鱼最近很恼火,因为有一个男人惹毛了她,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她的男朋友,惹毛小鱼的事也不是大事,不过是他在她生日的那一天毫无表示而已。
但对一个还没结婚,没体验过婚姻里的一地鸡毛的单纯女人来说,过生日这样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是可以上升到爱与不爱的大事。
尤其是在这种谈婚论嫁的的敏感时刻。
你毫无表示是什么意思,还没过杠就开始拿我当黄脸婆对待了吗?小鱼愤愤不平的想。
萝卜,小鱼的男朋友,也是小鱼的初恋,俩人谈了四年的恋爱,生米已煮成熟饭,最近正在商议买房结婚。
小鱼对萝卜总体是满意的,个子高,身材好,脱衣有肉,穿衣显瘦,长的也好看,外在条件很符合小鱼的审美标准。
只是性子有些闷,属于话不多,干活多,还有些呆的那种人,举个例子,自从小鱼说了不喜欢大大咧咧的玫瑰花以后,萝卜就一枝都没买过,康乃馨倒是买了不少,红的,粉的,白的,每个节日雷打不动必有一束。后来,就干脆去花市买了一盆又一盆养在阳台上,说可以天天看。是小鱼说的更喜欢小家碧玉一般的康乃馨不假,可这满阳台的,盆挤盆的,也确实让小鱼有点哭笑不得。
没谈婚论嫁的时候,小鱼倒没觉得这是个大问题。
只是现在,也许是因为时间长了,太熟悉了,都疲惫了,两个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尤其是在谈婚论嫁的关键时刻,俩人一天说不到十句话这个事实,让小鱼心里忍不住直打鼓,而且更可恶的是,以前的时候萝卜还能“甜言蜜语不够,行动来凑”,现在呢,过生日连个行动都没有,分明就是不在乎她了嘛,那还结个什么婚!
2
小鱼心里犯了愁,有些提不起精神,懒懒的坐在沙发上。
小鱼是一家知名女士护肤品牌店的店员,店里有三个女孩子,艳华是其中一个,人如其名,灼灼其华,妖娆多姿,是和不娇不媚的小鱼完全不同的一类人。
此刻,艳华刚刚收到了一束芬芳的蓝色妖姬,没心没肺的的萍萍插科打诨道:“华姐,又是哪个傻小子上了你的贼船?”
艳华佯装生气:“滚,死丫头,你给我说说什么叫贼船?”
……
两个女孩子你一言我一语,闹做一团。
小鱼也对艳华佩服的五体投地,她总是那么招人喜欢,尤其是招男人的喜欢。以前的时候小鱼只是纯粹佩服,真心诚意的佩服。现在,自己焦头烂额,她风生水起,小鱼心里就有浅浅的酸意冒出来。
但酸归酸,小鱼只能一次次把它吞回去。
等小鱼回到家,看见萝卜永远四平八稳的样子,那种一辈子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的不甘与惶恐就越来越强烈,她像一只抓不到老鼠的猫,围着桌子一圈圈的转,转的自己头晕,也转的萝卜头晕。
萝卜咕哝了一句:“你有病啊?”
小鱼无心和他吵,跑到床上呼呼大睡。
等睡醒了,小鱼心里的想法更加确定,她的想法很简单,她想换换口味。
3
那一日,轮到小鱼值班。快九点了,小鱼看了下时间,再瞅瞅外面飘着的小雨,心想,估计今晚顾客不会多了。百无聊赖,就开始刷手机,刷了一会儿觉得挺没意思的,然后就开始目不转睛的盯着玻璃门,盯着外面的街道偶尔走过的行人,盯着,盯着,就被她盯进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二十七八岁,干净清爽,黑黝黝的头发略带潮湿。他一进来,小鱼就在心里赞叹一声,这样清澈明朗的人,总是讨人喜欢的吧。
小鱼迎过去,面带微笑,语调轻柔,笃定的问道:“你好,给女朋友选一套护肤品?”男人表情略带惊讶:“是的,麻烦给推荐一套。”
小鱼喜欢这样的顾客,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然后,小鱼就仔细询问了他女朋友的皮肤状态,年龄,有没有过敏史,有没有斑啊,痘啊等问题,男人一一回答,看的出对女朋友的上心。小鱼半真半假,语气略带夸张的说道:“现在像您这样细心的男朋友可不多见了,你女朋友真幸福。”男人轻轻笑了一下,没说话。
选好产品,两千多块,男人毫不迟疑,刷卡。然后出于对顾客负责,方便回访,小鱼留下了男人的电话和微信号,加在店里的微信上。
小鱼站在店门口,目送男人挺拔的身影走远,不料男人突然回头,目光灼灼:“能不能给我留个你的微信?”小鱼尴尬的收回目光,迟疑了一下,说:“好的”。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小鱼有些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半个小时后,男人的微信就过来了。
小鱼打开手机,男人的问题是:“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小鱼回了个哈哈大笑的表情,说,“你这是打算勾搭我吗?”男人回了个窘迫的表情,紧接着又发来一句:“要是勾搭呢?”小鱼停住了,没接下去。
此后,俩人就经常在微信里聊几句,有时是小鱼主动,但更多的时候是刘轩主动,刘轩就是那个男人。他发来的微信不拘内容,大到金三角的大毒枭被抓了,小到今天中午吃了什么,鸡零狗碎的,当然也不忘说几句暧昧的话,小鱼觉得好玩又刺激,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
4
俩人互相撩拨了一段时间,刘轩约小鱼去看电影,说是新上映的文艺片,这倒是符合小鱼的口味,小鱼就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影院门口,刘轩正等在那里,穿件藏蓝色夹克配黑色休闲裤,头发被风吹起,清亮的眼睛带着微微的笑意。因为俩人也只是见了那一次,小鱼看到他的时候,还是觉出了陌生,这种陌生让小鱼有些惊讶,也有些犯糊涂,甚至有那么一刻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
小鱼把心里的矫情使劲扒拉到一边,和刘轩进了影院。
影院里人不多,大概现在的人们也都没有兴趣花两个小时的时间来看一部云里雾里的文艺片吧,明显的,刘轩也不爱看,开始的时候似乎还有精神,后来就昏昏欲睡了。
小鱼心里不舒服,发了条微信:“不爱看干嘛要来陪我受罪?”
“不是你喜欢吗,你喜欢就是我喜欢。”
小鱼心里一跳,类似的话,刘轩以前也说过,可这样面对面的说出来,小鱼还是有点受不了,觉得自己的脸都烧起来了。
下一秒,刘轩突然把手伸过来握住了小鱼的手,小鱼的身体震了一下,本能的往回抽,刘轩用了力,小鱼就抽不出来了,只能任由他握着。不得不说,刘轩的手又大又暖,手指细长,被握着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小鱼在心里叹了口气。
“今晚别回家了,去开房吧。”
小鱼看到这一行字,几乎汗毛倒数。
电影散场,人群稀稀拉拉,小鱼夺路而逃,刘轩紧随其后:“等等我。”
出了影院,呼吸着外面微凉的空气,小鱼觉得自己的脑袋终于不再是混沌一片。
她定了定神,对上刘轩清亮的眼睛:“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
刘轩略显失落,又好似松了一口气:“好吧,不强求你。”
两人道别,小鱼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又转回来,踮起脚尖,抱住了还在原地的刘轩,刘轩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也抱住了小鱼,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拍了拍。
然后小鱼松手,头也不回的走开。
劈腿未遂,她一点也不后悔。
小鱼发了条微信给刘轩:“请原谅我的临阵逃脱。希望你好,真心的哈。”附带了一串哈哈大笑的表情。
然后不等刘轩回话,小鱼就拉黑了他。她想,如若他和自己一样,自然会懂;如若不是,留着也没用。
5
回到家,桌上有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是小鱼眼馋很久的牌子。旁边是一张纸条:“老婆,对不起,补给你的生日礼物,上个月资金有点紧张,都拿去首付了,不好意思花你的钱给你买礼物,才装着不记得。给你老公个面子吧,不要生气了哈,等我回来。”
小鱼很没出息的哈哈大笑了。
小鱼算是明白了,自己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玩暧昧,随便上床,自己真不是那块料。
而第一次见面,穿白色衬衫搭墨绿色运动裤,好似一只新鲜的带泥青萝卜的萝卜才是小鱼心底里最珍重的。
为了这个最珍重,怂就怂点吧,她认了,那是她的本性,本色。
她不想改变,她愿意以自己的本性为底线的活着,也愿意用自己的本色来面对这个或许早已被浸染的不是那么纯净的世界。
这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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