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爱情不爱情的

初冬的清晨,空气清冷,泡一杯热茶,暖暖双手,看看窗外。枫藤在微风中摇曳,每一片叶子都呈现出不同的颜色,高墙上的玻璃窗许久未擦,一片朦胧,而薄雾终究是散开了,远山近在眼前。

跟180分开以后,就再也没有去爬过山了,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相约了爬山,如果那天我临时有事,爬不了山,180失望了,不再约我见面,那该多好啊!可惜没有如果。

初次见面,180穿着灰色背心,天蓝色防晒服,淡蓝色牛仔裤,嫩黄色运动鞋,一切都历历在目,当时的我,顶着乱糟糟的泡面头,黑色半袖线衫,灰色竖条纹的垮裤,黑色运动鞋,一直走在180的前面。

以前的我想不通,180为什么要见毫无女人味的我,现在的我想通了,那个时候的他,心中有一片空白需要填充,而我偏偏赶上了。现在没有了我,是谁在代替我,接棒填充着他的空白呢!不得而知。

昨晚的梦里,180再次出现,我哭着对他说,此生我们再也不要相见,一旦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梦里的我还真是天真,尽然误以为自己还活着,我早就死了,死人是无法跟活人见面的。

曼曼很喜欢看新白娘子传奇,看过的遍数,她自己也数不清,她告诉我,是许仙辜负了白蛇,我说是白蛇辜负了她自己,她本是去凡间报恩,报着报着却酝酿了爱情,当女人深陷爱情,不顾一切的时候,她就开始辜负她自己了,她被爱情冲昏了理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最终被囚禁在雷锋塔下,念经度日。

我也何尝不是辜负了自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最终被囚禁在180的阴影下,念经度日。

世人会指责法海,说他不懂爱,活活拆散了白蛇跟许仙。其实法海最懂爱了,法海深知人类需斩断情根,否则灾祸不断,比如许仙会睡腻了白蛇,想试试小青,而小青会不管不顾,想尝尝姐姐的男人,那个时候的白蛇,何以自处,还不如被压在雷锋塔下呢!

被压在雷峰塔下,最起码可以幻想,许仙还爱着自己,自己付出的一切都值得,若在红尘厮混,最终会一腔深情付东流。红尘中的爱恨情仇,谁都没有错,人性使然,领悟了人性,才真正地参透爱情的本质。

日本人很懂爱情的凄凉,很多文学作品都会有殉情的情节,《失乐园》中的男女主人公,家境优渥,生活无忧,可是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在双双性高潮的时候,喝毒酒殉情。在爱情的巅峰,身体为之颤抖的时候,为彼此殉葬,才能保留爱情最纯美的模样。

刚下完雨的公园,空气潮湿,雾气弥漫,180坐在半干的暗红色木质长凳上,我骑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给他讲《失乐园》,他表示闻所未闻,极尽变态。这也是后来,他说我是畸形的其中一个依据,当然,我的很多行为在他的眼中都是畸形的,他得出这样的结论,无可厚非。

我的畸形逐渐得到了很多人的验证,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同事……讲真的,又有谁真的希望自己是畸形的呢!我也不希望啊!

当180说我是畸形的时候,我还试图去找可以反驳他的证据,比如说我的朋友们、同事们都很喜欢我,我的亲人们都很关心我。后来我发现她们的喜欢,她们的关心,都只是一种礼貌,甚至是一种好奇心,亦或是她们自身良好的修养,这些都不足以证明我不是畸形的。

我知道很多畸形都无法治愈,我也无法治愈,只能尽力去假装自己是正常人,假装的最好方法就是跟所有人保持距离,这样就不会被发现自己是畸形的了,我终于找到假装自己不是畸形的方法了。

坐在我前面的女人出差回来了,她总是鼓噪个不停,连看个电视剧都要絮絮叨叨半天,我的好日子又到头了,说到畸形,在办公室说个不停,吵到别人心烦,算不算畸形,畸形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呢!

她一定会说她不畸形,因为办公室的女人们都喜欢鼓噪,去路边买个烤红薯都要抱怨分量不足,原来大家都一样,就不畸形了,而这半年来,总是一语不发的我,才是真正的畸形。

也罢,也罢,什么爱情不爱情的,什么畸形不畸形的,顺着日子,瞎几巴过呗!

2018年11月20日 星期二 多云

文|doctor二哈

1

当你有了期待,就会发现一切过得好慢。我们衡量时间的维度变得越来越短,从一整天到半天,从一个小时到下一秒。

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那天的到来,如盲人渴望光明一样,似乎那道一点也不耀眼的光就足够点亮自己内心最暗的地方。

三年前,我遇见了她,一个爱憎分明的北方姑娘。

在她的眼里,爱情有一道明显的分割线,一边是死心塌地永不后悔,另一边是不相往来绝不回头。

有时候我挺羡慕她的,能爱得轰轰烈烈,走得潇潇洒洒,可惜直到如今,我依然做不到。

每当夜深人静,每次只身一人,我眼前还是会浮现出她的样子,会笑的嘴巴,爱哭的眼睛……

2

“他欺骗了我,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原谅他?”

这是前些日子我表姐问我的一句话,在我的内心深处,我特别希望她能有个肯定的回答。

可能是由于我也曾和他站在同一阵营里,我清楚犯过错的人比任何人都渴望能被原谅,尤其对方还是自己最在乎的人。

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实属不易,如果就此散了,那该有遗憾啊。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多年的经验告诉我,在对方没表达清楚态度之前,最好做个听众。

直到我从她嘴里听到:“他犯了错,我不原谅他,显得我小心眼,我要是原谅了他,他万一再犯怎么办?”

原来,她纠结的从来就不是现在原不原谅,而是以后能不能改。

如果我们早就知道一次原谅会换来两次伤害,又有谁会选择原谅呢。

可惜爱情里面没有如果,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我们要共同面对着什么,出于爱情,她还是选择原谅。

3

有时候谎言就像是一张信用卡,我们光沉迷于用它满足各种各样的欲望,不知不觉中就忽视它也有底线这一现实。

直到有一天它被刷爆了,我们才发现,变少的不仅仅只有额度,还有那份最珍贵的信任。

“我晚上要加班,估计不能陪你了。”

我依稀记得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谎,为的是和同事一起打会游戏。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下午就不陪你去逛街了。”

我记不得这是我第几次对她说谎,可我记得每一次她都选择了原谅。

我没见过她一个人哭花妆的模样,我也不知道她做出每一个选择之前经历的挣扎。

只恨当时年少,不懂爱情,想象不了她的隐忍,觉察不出自己的辜负。

如今想想,当初她的每次原谅都是一次认输,跟自己心里的那份较真认输,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认输,必然会失去。

从选择相信到害怕失去,这一路上需要多少勇气,所幸这些都是我给予她的,不幸的是当勇气足够多时,也就该离开了。

4

习惯了两个人的日子,才知道一个人有多难熬,拥有过在失去,总会比失去过在拥有让人难以接受得多。

从此以后,山盟虽在,锦书难托。无论悲喜,无论顺逆,再也没有一个人陪你一起笑,一起哭。

我曾经试想过,如果最后的那次她依旧原谅我,我们是不是还能像过去一样?

两年了,时间给了我答案,不能了,再也不能了。一件错事可以因为喜欢而被原谅,一颗失望的心,任凭如何拯救,都不会死灰复燃的。

其实在爱情里从来就没有该不该被原谅,只有愿不愿意走下去。她还爱你,就会爱屋及乌,她不爱你,无论你做什么,都与她无关了。

这一切终究是自己造成的,如果把彼时的感情比作装满水的杯子,那些原谅就像是后扎上去的一个一个小孔。每原谅一次,杯子里的水就流失得越快,水流完了,心也空了。

手里攥着曾经无比渴望的一句一句原谅,亲眼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远。她都走了,要这原谅又有什么用呢。

别辜负了信任,别落空了希望,也许是它们带给我最痛的领悟了。

5

有人说:“世上,有两种东西最美丽,一种是失去的,另一种是还未曾得到的,一个是你的爱情,一个是原谅。”

最美丽的两样的东西全都见过了,又有什么不甘心的呢,是责怪自己当初不够善解人意,还是后悔自己当初没能坦诚相对。

现在谈起这个,除了感动自己以外,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应该相信,痛真的会随着时间好一点。

最后,希望欠下的那句原谅能由我们自己补上,就像歌词里唱得那样:“原谅把你带走的雨天,在渐渐模糊的窗前,每个人最后都要说再见,原谅被你带走的永远,微笑着容易过一天,也许是我已经老了一点。”

End

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黛者,染青石谓之点黛。

今有黛,取日月之精华,山川之灵气,修炼五千年,褪周身之墨色,幻化成一通灵玉石,呈翡色,无形踪,游走于九州大地。天帝念其灵力深厚,特将其列位仙班,赐名思染,曰逸仙。

楔子

“吱呀——”

“林大夫医术高明,我家柯儿怎么样了啊?”宋家夫人急切地询问着刚从房里走出来的一位长者。

“宋家小公子先天失语,恕老朽实在无能为力,还望夫人另请高明,告辞。”长者做了一个揖,匆匆向宋夫人辞别。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已经是最后一位大夫了,可我们柯儿……”

“唉,夫人,既然如此,怕是柯儿命中有此一劫,只能听天由命了。”宋老爷拍了拍宋夫人的手。

又是天庭百年盛会,天帝召集众仙家,齐聚南天门,共享百年盛宴。思染位列仙班,自然也是收到了邀请函,不过,待她宿醉醒来时,盛会早已结束。思染一面懊恼自己的大意,一面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向天帝请罪。一路上,她遇见了很多从刚南天门回来的老仙人,无不听到他们议论纷纷。

“真不愧是逸仙啊,整日里就知道喝酒享乐。”“那可不,人家是天帝钦点的,自然架子大得很,哪能和我们一样呢。”

“真是,堂堂上仙,也不怕丢天庭的脸面。”一位年长的仙人冷哼道。

想当年,天帝让她列位逸仙,乃是念她灵力深厚,取随心游走于天地之间之意,奈何如今却成了这群老仙人口中的喝酒享乐。但思染自知理亏,便强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地瞪了那群老头一眼,进入了南天门。

“天帝,逸仙思染前来请罪,请天帝责罚。”思染毕恭毕敬地跪在庭下。

“也不知这是你第几次犯错了。看来,当真如青仙所言,天庭怕是留不住你。也罢,逸仙思染领命,你且去蓬莱寻你的师父吧。”

“可……天帝,恕思染愚钝,但思染从未听闻自己还有师父,还望天帝明示。”

“蓬莱青仙柳舒玄便是你的师父,你去蓬莱便知道了。”天帝拂袖,“下去吧。”

“是。”

离开天庭后的思染很快便到达了蓬莱边界,思染曾听其他仙人说过,渤海之东有五山焉,一曰岱舆,二曰员峤,三曰方壶,四曰瀛洲,五曰蓬莱,而这蓬莱,更胜于其他四山,自古就为仙人居住之地。

又听闻,蓬莱,其上物色皆白,黄金白银为宫阙,珠轩之树皆丛生。

思染一扫之前的阴霾,不禁感叹道,天帝真是待她不薄,把她贬到这么好的地方来。

只是不知这偌大的蓬莱有没有美酒呢,思染心里想着。

进了蓬莱,思染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黄金白银之宫阙,也没有什么珠轩之树。但好在目之所及皆是仙气袅绕,倒也颇有几分仙岛的意味。思染这样安慰自己。

蓬莱不比天庭,四处都有仙兵把守,不过,这反倒让绿染犯了难,究竟该如何去寻到师父?

思染灵机一动,何不使用仙术来寻找?可就当她她刚刚伸出手,一只银蝶就停在了她的指尖,它扑哧了一下翅膀,很快便向前飞走了。在天庭的御花园里,这种银蝶,思染倒也不曾少见,可这次,冥冥之中她却感觉这只银碟是带她去见师父的,于是,跟着银蝶,思染渐渐走出了迷雾。

等她看清眼前的一切,银蝶早已消失,而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桃花林,林中有一人在桃树下挖着什么,可还没等她走近,那人却回头了,他看着思染,轻声道:“染染,你来了。”

“公子认得我?”思染挠了挠头,恍然道:“莫非,公子便是柳舒玄仙人?”

“怎么还称我为公子呢?染染,我是你师父啊。”柳舒玄笑了。

“师父知道我,可为什么我对师父您却一点记忆都没有?”这是思染初到蓬莱时问过柳舒玄最多的一句话。

而柳舒玄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蓬莱风景尚好,染染可还喜欢?”

这样反复几次过后,思染自知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不再问了。

蓬莱很美,四季如春,有开不尽的桃花和数不完的蝴蝶。思染也曾问过柳舒玄,为什么这里没有冬天。

柳舒玄总是很认真地看着思染,然后像诉说往事一样告诉思染:“曾经有一个女子对我说,她希望她生活的地方四季如春,不会受到严寒或是酷热的侵扰。于是我便用幻术为她在蓬莱岛上永远地留住了春天。”

思染笑了,说:“我猜,那位女子定是师父的心上人吧,她也在蓬莱吗?”

“是的,染染,我很喜欢她。”柳舒玄垂下眼眸,“可她有更为重要的使命要去完成,我不能把她自私地留在身边。”

“师父,使命和情爱,究竟哪个更重要?”

在蓬莱待得久了,思染倒也有点想念天庭的美酒。于是,她准备趁柳舒玄睡觉时偷偷溜出蓬莱去天庭拿酒喝。可还没等她破除蓬莱的结界,就被怒气冲冲的柳舒玄抓了回来。

“想回天庭?”柳舒玄的神情中有着难以掩藏的不悦。

“嗯。”思染低着头。

“为何,蓬莱不好?还是,你不满意我这个师父?”

“不是的,师父”思染急忙摆摆手,“蓬莱很美,我很喜欢,师父待我也是极好。只是思染嘴馋,想去回天庭取点酒来喝,师父若是要怪罪,思染甘愿领罚。”

“原来如此,无妨无妨”柳舒玄拉起思染的手,说:“你随我来。”

思染随柳舒玄走到一棵桃树下。“原想你定和以前一样喜欢喝酒,所以在你回来之前就特意为你酿了一壶酒埋在这棵桃树下,只是你回来后许久未曾提起,所以为师便也忘记了,想来,这壶酒早该酿好了。”柳舒玄一边说一边把埋在桃树下的酒挖出来。

“师父,你为何会知道我这么多的事啊?”思染怔怔地看着柳舒玄。

柳舒玄一楞,随即答道:“哈哈,因为我是你师父啊。”

“算了,不问了,师父您真是无趣,我还是来喝酒吧。”思染拿起一只酒杯。

“对了,师父,这酒有名字吗?”思染看着杯底点点红晕,好奇地问道。

“这酒名叫醉红颜,一醉为红颜。是我用这里的桃花酿的,味道好吗,染染。”

“嗯,师父,这酒闻起来好甜”思染把酒杯凑到鼻尖细细地闻起来。“只是,我怎么看不清师父您的脸了。”思染揉了揉眼睛,伸出手准备去摸柳舒玄的脸,只是还没碰到,就倒下了。

柳舒玄看着眼前的人儿,不禁嗤笑道:“这丫头,喝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一杯倒的酒量。”说完,站起身,轻轻掉袖上的桃花,抱着思染进了房间。

柳舒玄帮思染盖好被子,便出来了,坐在门前碧色的屋阶上,看着满树桃花纷纷而下。

只是,染染,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恐怕不多了。

思染最喜欢的节日便是七夕,在天庭的时候,每逢这一天,总会有很多神仙姐姐带她去天庭的花园里去摘花,说是要赠予有缘人。

正逢七夕,思染便把这些都告诉了柳舒玄,而柳舒玄只是淡淡地问了她一句:“不知染染把花赠予了哪位有缘人?”

“我啊,师父您就别取笑我了,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思染说:“他们都不肯收我的花,还说我是醉仙。”

“哈哈,醉仙,醉仙,有意思。”柳舒玄反复念道。

“师父连你还笑我”,思染委屈地背过身。

“好了,染染,不要生气了,为师开玩笑的,那只能说明我们染染还未遇见有缘人罢了。”柳舒玄轻轻揽过思染的肩。

“今年七夕,我也不想去天庭玩了,不如,师父你带我去人间玩吧。”思染拽着柳舒玄的袖子乞求道。

“但是不知道还剩……”“师父~”

“也好,想去就去吧,不过说好,只许玩一天。”柳舒玄只好同意。心里却想着:染染,估计时间也快到了,那就把这次七夕当作是我们最后的告别吧。

人间的七夕虽不比天庭繁华,却也不失热闹。虽然还是白天,所有的街灯都还没有亮起,但依然可见五彩的街灯挂在各家各户的屋檐或店肆前,甚是好看,每每都让思染驻足。

“好了,染染,不如我先带你去见识另一件有意思的东西,晚上我们再回来看街灯?”柳舒玄轻轻牵起思染的手向街市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好。”思染应和道。

“染染可曾听说过民间七夕节穿针乞巧的习俗?”柳舒玄转过头问思染。“没有啊,师父”思染乖巧地摇了摇头,“不过,听起来好像很有趣。”

“七夕穿针乞巧是自东汉以来的习俗”柳舒玄娓娓道来,“《西京杂记》中记载:汉彩女常以七月七日穿七孔针于开襟楼,人具习之。”

“所以,乞巧意即乞求织女星保佑自己心灵手巧。对吗,师父。”“对,所以染染可有兴趣习之?”

“嗯,好!”思染开心地拍起手来。

“穿针乞巧乃是在七夕之夜,女子手执五色丝线和连续排列的九孔针趁着月光对月连续穿针引线,将线全部快速穿过者称之为‘得巧’。”街边的一位婆婆听到他们的对话,笑着解释道,“所以姑娘要是感兴趣,可以等日落过后再让这位公子再陪你来。”

“那好吧,师父,我们也只能晚上再过来了”思染略微失望地看着柳舒玄道。

“那染染现在可还有想去的地方?”柳舒玄安慰地拍拍思染的肩。

“不如先去吃饭吧,感觉逛了好久我都饿了。”思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店肆也染上了落日的余晖,耀眼的红砖绿瓦,楼阁飞檐,倒也给繁华的洛阳城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师父,你看这些灯上面有好多漂亮的剪纸,真是好看。”思染牵着柳舒玄的手来到一家店肆旁。

“褥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这盏,就是有名的蟠螭灯,俗称走马灯。” 柳舒玄指着其中的一盏灯向思染介绍。

“公子好眼力,这盏蟠螭灯乃是耗费了我家工人十天时间精心打造而成。看你家娘子如此喜欢,不如买去赠予她吧。”店里的老板看思染爱不释手,不禁劝道。

“哈哈,店家也真是好眼力,好,那我就为娘子买下这盏灯。”柳舒玄看着思染,眼中尽是掩不住的笑意。

“师父~你又取笑染染。”

“师父,趁月色皎洁,我们去婆婆那里学习穿针乞巧吧。”思染望了一眼天空,陶醉地说,“不过,今晚的月色可真美啊。”

“好,染染,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柳舒玄刚刚伸出手,一点红光从他指尖掠过,他不禁哑然失笑,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只是,这么快就要分别了吗?

“染染,我们今天不去婆婆那里了,先回蓬莱吧,蓬莱出事了。”还没等思染回过神,柳舒玄就带着他返回到了蓬莱。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要师父你为何如此着急地带我回来”思染小声嘀咕,一抬头,却看到了天帝。

“青仙柳舒玄拜见天帝。”

“呃……逸仙思染拜见天帝。”

“好,都起来吧。青仙,你知道我今日来所为何事吧?”“启禀天帝,舒玄明白。”

“那逸仙思染,你可明白自己的使命?”“请天帝恕罪,思染不知,还请天帝明示。”“逸仙,你乃通灵之体,不仅能随意游走于九州之间,还拥有使身边之人康明的的能力。”“使人康明?天帝,思染不明白您的意思”

“宋家小公子宋柯日后乃是救济天下之栋梁,无奈先天失语,怕是今后难有一番作为啊。”“可……天帝,恕思染多言,天庭不乏明医,为何不直接使用幻术助那宋柯健全呢?”“逸仙有所不知,那人乃是仙人转世,若是使用幻术,便会唤醒他前世的记忆,终究会害了他啊。”

“思染明白了,天帝的意思可是让思染去凡间助那宋柯一臂之力?”

“是的,我想让你护他一世周全,你可愿意?”天帝目光恳切。

“能为天帝分忧,逸仙思染在所不辞。”思染颔首。

“那好,明日一早你就启程吧。”

月色如水。

“师父,明日我就要启程离开蓬莱了。”思染紧紧地抱着双臂,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刚来蓬莱时对这里很是失望,认为它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繁华。可,待到如今真正要离开了,却又好舍不得这个家啊。”

“染染……”

“师父,你不用说什么安慰我的话了”思染打断柳舒玄正要说的话,笑着说:“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有人告诉我,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所以,我们作为仙人,理应尽自己全力去帮助人间不是吗?”

“染染,你长大了。”柳舒玄无奈地抚摸着思染的头发道,“染染,其实昨日天帝就来找过我,我故意拖延,原本是想陪你在蓬莱多待些时日。而如今我也想通了,有些事,注定是我们的使命,与其想方设法地逃避,还不如坦然接受。”

“对啊,师父,逃避是不能任何解决问题的。而且俗话说,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记得陪我去婆婆那里学习穿针乞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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