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迷案之春药
初秋凌晨3点的芦苇荡，一张八角大床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床上整整齐齐的躺着7个豆蔻少女，穿着各有千秋的花样睡衣。
河上不远处正驶来一艘四角亮着橙色灯光的原木色大船。船中肚大腰圆的中年男人都已经出仓，迫不及待的在床板上叽叽喳喳来掩饰内心的春意与激动。
离八角床很近的河边停靠着7条挂着一盏红灯的小船，赤橙黄绿青蓝紫7种不同颜色的船仓帘是他们唯一的区别。
八角床上：一个女孩穿着粉色的吊带碎花裙，一个女孩穿着红色绸缎V领睡衣和同样质地的睡裤，两个女孩穿着纯白的棉布睡裙，两个女孩身穿深蓝色的竖粗条纹的睡衣，一个女孩穿着大红的蕾丝花边的睡裙，一个女孩穿着浅蓝色的棉布睡衣。
“规矩！因为有新人我就再啰嗦一遍：不准在女孩身上留下任何伤痕，无论是手指还是嘴唇留下的！如有违反绝不在继续往来，同时没收全部押金。”八角床下的被称为比熊的人在床边走来走去，对着原木色大船下下来的7个大肚便便的男人声音浑厚不容反对的通知道。
男人们因兴奋而涨红的脸在黎明前的月光下闪闪发亮。嘴巴里溢满了的口水在来不及咽下的时候从嘴角处爆出，男人们慌乱中顾不上昂贵的西服本能性的赶忙擦掉。用眼角四处一看都是同类中人也就没有了因猴急而产生的虚伪的羞愧。
比熊的手中攥住一把细细的签子“签子上面刻着数字，数字大的先选，5秒钟的选择时间。过时未选者自动排到最后继续等待。开始！
清晨8点的太阳伴着女子们清一色的蓝色盘扣上衣和黑色过膝长裙，在黑色的鞋子和白色的长腿袜的前进的踏步中一同进入圣彼得堡学校。天津卫唯一的一所女子高中，在紧贴着海河的意大利租界。
刘小芒坐在教室的第一排讲桌右边的椅子上，一边把书包放进桌堂一边把书包里的书放到桌面上。第一堂课，意大利哲学。
李男老师从意大利留学回来的，梳着一个油光铮亮的中分头，带着纯黑色的厚重的眼镜框，30出头40不到的尴尬的单身年龄。
听说他曾经是有老婆的人，后来，后来他出去留学了，老婆就跟着别人跑了。也对，在这个乱世谁顾得上谁啊，况且是你自己先不仁呢！3个月后留学归来，他自己说是因为学业有成提前毕业，实际上听说是因为公费中断又没有自理能力所以买了罪廉价的三等仓的船票回的国。在船上还试图勾引一个肤色黝黑的澳门中国女留学生，险些被女留学生的未婚夫暴打致残。
回国后他的家人因战乱早就不知所踪，他仗着喝过3个月的速成洋墨水来到了这里教书。
“上课”。
“老师好”。
“请坐，把书翻开到第四课。”
昏昏欲睡的清晨课堂，在油光铮亮的脑袋上的薄如两片刀的嘴唇下很快过去了。
中午女同学们手挽着手肩并着肩走向食堂。
“小芒果，你今天怎么吃的这么少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全身酸酸疼疼的像被人虐待过一样，没有胃口吃。”刘小芒一边用手里的筷子无精打采的扒拉盘子里的饭菜一边皱着眉头回答对面好友苹果的问题。
“你这也太邪乎了！和来大姨妈一样，每次都在来大姨妈之后的第二天就出现这个问题，绝对要重视！”苹果的身子使劲的往桌子对面的刘小芒的脸上伸，将腰部最大程度的拉长“你屋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鬼压床！”
刘小芒一脸的乱码看着如大饼般在自己眼前的苹果的大脸“鬼压床我也听说过，但症状好像对不上！有没有其他的靠谱点的推测？”
苹果的脸色顿变成了冻苹果般的铁青“你不是有梦游症吧！这个我听说过…”
“等等”刘小芒把自己的目光从苹果的大脸上移开，向她的后方看过去“你的屁股再这么继续高高的撅着，你后面的座位就被那几个男老师占满了。”
苹果的脸色又变回了秋天的红润丰满，坐在了椅子上“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我和你说的也是正经的啊，那帮老师再看出鼻血出来就太丢人了。你想啊，因为你他们丢人了以后不给你小鞋穿啊！”
苹果“谢谢你深谋远虑的关心，我们继续说你吧。”
“好。”
“梦游的人我听说有晚上出去干活的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还有出去溜达的，还有挑水的，就是干什么的都有反正就是自己不记得了。你不是也什么都不记得嘛！我估计你就是梦游去了，所以才会全身入酸酸疼疼的。”
刘小芒咬了咬筷子，抬头看着一脸认真的苹果“这么分析也有点道理…那我下个月大姨妈的时候你上我家睡吧，你看着点我！”
“不不不，还是你来我家睡吧，环境我熟悉也有安全感。”
“好，就这么定了。”
苹果看了看小芒果盘子里的冷饭菜“你真的不饿？”
“心事解决了，还真感觉有点饿了，走陪我外面买套煎饼果子去，我要加两根油条。你说我是加油条呢？还是加果槟儿呢？”
“我看啊，你还是买两套吧。”
刘小芒和苹果一起大笑“就这么定了。”
中午街道上往来的人并不多，大家都让着正午的太阳晒出了困倦。不怕人的狗躺在有阳光的屋外的角落睡觉。做苦力的角夫额头上流着因为暴晒和辛苦流下的豆大的汗珠。遛鸟的没落王孙曾经的贵族，身上已经没有了值钱的东西但还是字正腔圆的拿着架势，用过了好东西的人永远懂得最大限度的享受生活。
煎饼摊子前，三个少年穿着做苦力的短褂上衣深棕色的裤子，拿着刚刚出炉的煎饼果子频频回头看着苹果和小芒的方向。
女孩被盯的羞红了脸，手里的钱被无名来的风吹落到了三个少年的脚边。一个穿蓝色短褂的少年在同伴的很有深意的笑声中俯身拾起那诡异而来的少女手中的钱。
阳光下晒的古铜色的皮肤，在汗水的覆盖下闪闪发亮。剑眉明眸刀削般立体的轮廓，乌黑的短发透着少有的肥皂的香味走近少女的身边。
憨憨的一笑，漏出一口洁白的牙“你们的钱”少年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小芒果。
刘小芒的脸像是火烧过的云，红的发烫。
苹果见是个漂亮的俊朗少年很开心的伸手借过钱“谢谢了。”
少年扭过头看着苹果，一脸单纯“不客气，我叫李星再见。”
“再见”苹果看着少年的背影，又转过头来看着小芒果。
“小芒，我感觉你最近好像有什么不同了。”苹果站在煎饼摊子前，一边看看快要出炉的煎饼一边看着身旁的刘小芒。
“我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小芒对着苹果狠狠的抛了一个媚眼过去。
“嗯，感觉你，你，你多了一种女人味儿。”
“女人味儿，还煎饼果子味儿呢？”
苹果一把拉住了刘小芒的胳膊“我说真的呢！就像那种新过门的小媳妇，一种媚态。我看着都喜欢，别说是其他的异性了。”说着苹果还在小芒果的下巴上勾了一下“美女，晚上跟爷走啊？”
刘小芒很是配合的又是一个媚眼“好啊爷，晚上你家我家啊？”
“哈哈哈哈哈”两个少女欢快的笑声响在了慢悠悠的街道上。
…
一望无际碧绿的茫茫草原上有七八只肥美的大绵羊在悠闲的吃草，一只黑白花的奶牛混迹在羊群中间更显的骄傲悠闲。不远处的牧羊犬在平静中也褪下了警惕的耳朵，像一只宠物一般趴在小芒的身边。
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牧羊犬前腿直立眼睛机敏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小芒慵懒的坐起身子，用手挡了一下刺眼的光线。身影越来越近，勾起了小芒嘴角的笑。是那个古铜色皮肤的俊朗少年，从飞驰的白色马背上一跃而下。站在了小芒的面前，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伸手就拽起了地上坐着的小芒，顺势将她抱在了怀里，温暖有力，双唇越来越近…
喵！小眯一个屁股就又坐在了还在睡觉的芒果的脸上。小芒一下从春梦中惊醒，嘴角处还有吻后的湿润。摸了一下，居然流口水了。
一个起身坐在床上，又感觉有点腹胀。看来大姨妈引起的不仅是内分泌失调，还有神经系统的失调，居然做春梦了，还是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 太荒唐了！
一个月的时光在公历没有传入中国时可以用农历，在没有农历的远古远古的时代用的应该就是身体健康的女人的大姨妈周期。
可见当时女人的主要性，有划时代的划周期的重要意义。
小芒果趴在桌子上一脸的惨白。一只手在头下面，一只手在对着桌堂里镜子梳头发。课上老师讲的什么她都没有听清楚，就感觉肚子里有一百个女人在一起洗衣服，哗啦啦哗啦啦的疼啊！
铃铃铃的下课铃声传来了一瓶温热的红糖水，抬头。
“老师，虽说您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刘小芒一只手捂着肚子，看了看桌上的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又看了看眼前的中分头老师，咽回去了后半句话。伸出另一只手将水杯移到了自己的嘴边，吹了吹，喝了一口，一股暖流直达小腹，说服多了
“谢谢老师！您总这样关怀我我有点不太适应，我这个人还是很保守的虽然有时我穿的比较前卫但是我还是接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小芒抬眼看了看中分头老师继续说“我还是喜欢我同龄的…您…”
中分头老师赶忙打断“你别误会，我就是很单纯的这个红糖会对你的身体好，也是怕你因为身体原因耽误了功课。不不不…”说着中分头老师还连忙不停的摆手“别误会，别误会其他的女孩也会得到我的红糖的”中分头老师说着向上推了推自己脸上的金丝眼睛“还有其他6个女孩，都是像你一样身体每个月都会很不舒服的，惨白的脸色让老师实在不忍。”中分头老师一脸诚恳的看着小芒果“也就是巧了，我家有这祖传的温宫老红糖的方子”。
听到温宫这两个字，小芒果的脸上不自觉的腾的红了起来。中分头老师似乎没有发现小芒果的变化继续说“所以老师才会在办公室备着，一会儿放学记得去办公室找老师，再给你拿一包回家喝，记得要比经期多喝两天才会…”
“好了好了老师，我知道了，谢谢您，快上课了您先回吧。”小芒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她可不想和一个大男人聊什么经期啊温宫的话题。转念一想中分头老师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觉得是自己太幼稚小题大做了，觉得有点对不起李老师单纯的一番好意。
校长办公室
当当当…“进”…
“李老师啊，进来，把门带上，有什么事吗？”
中分头的李老师一进门就赶快回身把门关上。快速的走到校长的办公桌对面，双手因紧张搓着衣角“校长，咱还是听一听吧，我感觉有些学生发觉了。”
“那就再物色其他的新学生，放弃那个你觉得不安全的。”校长抬着头看着面部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李老师。
“还有事吗？没事就出去吧。”校长低下头继续手头的工作。
李老师并没有动，校长没有再抬头看他“有事说！”
“咱这是不是有点缺德啊？”
校长起身转到了李老师的旁边，抬起一脚就将他踢倒在地“你TM跟我逗呢？想赚婊子的钱，还想立贞节烈女的牌坊是吧？要脸吗？要脸吗？脸和老婆一起跑了是吗？”
李老师从地上赶忙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咆哮着的校长，只能不断的点头。
“当初那个给红糖的方法还是你提议的，现在怎么的？钱挣够了？想从良了？”校长的手在李老师的脸上重重的拍着“船你是下不去了，想死倒是可以帮你一把”说话时，手掌做出一个刀的样子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划了一下。
李老师的中分头在冷汗的助阵下更加的油光发亮。
深秋的芦苇荡藏着很多往南飞的大雁，八角床上的六名少女全身裹着艳红色的绣着大红牡丹的棉被，个成一团，大红色在灰黑色的夜色中分外妖娆。
河边依旧停靠挂着红灯笼的7条小船。大腹便便的男人中有一个青色长衫的健朗身材的少年有些显眼。
“恭喜恭喜，这个新人真是好运气抽到了1。二狗，带着这位客人去床边第一个选。”
青衫少年在一个个大红茧蛹中一眼看中了小芒果。
摇曳的小船中，小芒果的睡相格外的甜美。少年的手摸了摸小芒果的脸“又遇到你了，我叫李星。真是的小美人啊，我要不是有任务在身肯定先办了你。”
李星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一只手将小芒果的嘴巴掰开将一只小丸丸送进了嘴里。“你就在这等我吧，哥哥我要去工作了”。
李星脱下长衫现出黑色的夜行衣，双脚站定用力的摇晃着小船。脱下鞋子掀开船帘在夜色中下水，在每艘小船下钻了个洞，顺便再做个标记。
此时的校长室的门也被人打开，一只手电筒下的保险柜被打开。曾经的现在的女孩们的信息都在纸上，还有哪些天南地北的形形色色但都有钱的男人们的信息。李老师负责挑选女孩子，校长在各色的应酬中认识有身份有钱的男人。
清纯的女学生，在男人中永远是有市场的。
摇晃的小船加速了船只的进水量，所以没有一艘船跑了，人都被埋伏在周围的警察抓获。
“啊！”的一声，伴着初生的太阳一起划破黑暗。
小船内
“你是谁啊？我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对我做了什么？”李星和刘小芒面对面一起惊叫着喊出这三个问题。
李星笑着看着刘小芒“淡定一点，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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