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爱豆再多钱,不如爱我多一点

唉,别看熊熊现在说得轻松,当年熊熊喜欢的北极熊妹子传出和某熊猫小鲜肉约会的绯闻时,我气得用染毛膏把自己染得黑一块白一块的,还为黑眼圈熬了三天三夜,甚至连吃了三天竹子(竹子真难吃竹子真难吃竹子真的好难吃啊!)

幸亏北极熊及时辟谣~

吃肉庆祝!吃肉!!吃肉!!!

消灭小确丧,转正夏周一!“备胎熊夏周一”就是我啦!

脑洞另类,性格贱萌,熊生志向是取代吴彦祖;热衷搞事,专业挖坑,天赋技能是组团怼老板。

喜欢就关注我哈,真爱别闪躲!

1.爱如此神秘,我却看到它的痕迹

罗康宁辞职了。他走出公司,给袁苑发短信:“老婆,我,又失业了。”

袁苑打电话过来,欢呼:“你终于走出那个吃人的公司了。解放了,农奴翻身把歌唱,晚上咱们庆祝一下,吃烤鱼吧。”

罗康宁沉重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好多。大多数人辞职,是因为找好了下家。而他是“裸辞”。在这家保险公司做了半年多,始终打不开局面。他性格内向,有些木讷,做保险销售劣势很明显。

更何况,郑州虽然是省会城市,但现代商业化气息不浓,卖保险要有关系。不是本地人的罗康宁除了袁苑外举目无亲,所以业绩惨淡是很自然的事。

没业绩就没身份,没身份就没尊严——重点大学毕业的罗康宁整天活得灰头土脸,今天又被肥胖的、爱性骚扰女同事的上司没理由地训斥了一通。他实在受不了,只好走人。

这是他来到郑州后做的第四份工作。

之前,第一份工作是在水务局做网络编辑,但其实他是学水利工程的,只是没什么关系,进不了水利单位。倒是大学时代发表的几篇小文,加上业余钻研的电脑知识,帮他成为网络编辑。

那份工作其实还算不错,但不知怎么回事,领导想让他成为乘龙快婿。领导女儿比他大了两岁,性格火爆,有些御姐气质,没人敢追,长相漂亮的她居然剩下了。御姐在单位食堂里见过他几次,对他颇有好感。

领导说:“虽然你没正式编制,虽然你没房没车,虽然你家不是这里的,但只要同意,这些都不是问题。”

他说已经有女朋友了,领导早就知道,说:“那个姓袁的小姑娘我见过,她来过咱们这里嘛。模样倒是蛮漂亮,可她对你的事业没有任何帮助。我女儿模样不比她差,而且,我在郑州有三套房子。你们结婚后,我把金水路那套最好的给你们……”

罗康宁还是拒绝了。

领导女儿很想不通,主动找他谈,他给她讲了自己的故事。

大学是在重庆上的,跟袁苑是校友。袁苑很漂亮,很多人追。可是,她却选择了他。大学四年,他没送过袁苑什么东西,倒是袁苑总是给他买衣服、买袜子等。

期间,他生过一次重病。袁苑守在病床前,宵衣旰食地伺候。两个人穷的时候,合吃一碗兰州拉面,但彼此对望一眼,仍然觉得十分幸福……

“五年的感情,是经过岁月淬炼的,不是轻易能够放弃的。请你成全我的爱情!”罗康宁说道。

御姐幽叹一声:“我果然没看错人。”

领导让他走人,御姐为此还跟老爸吵了一架。领导说:“一个临时工拒绝了我的女儿,说出去我脸面何存?”

他也觉得尴尬,所以辞职。原因并没有跟袁苑说,只是说单位里对临时工歧视严重,连过节发福利,他的都比别人少一半。

袁苑在一家矿业公司总部做文员,正鼓着劲攒钱在郑州买房子。罗康宁的离职打乱了她的计划,但她说:“没事,工作没了咱们再找,做人最要紧的就是开心。”

之后,他又在一家装饰公司做策划。经理一会儿一个主意,一个文案要重写很多次,最后采用的又是当初第一稿,他要做很多无用功。经理的不靠谱决定了生意也不怎么样,工资少得可怜。倒闭时最后一个月的工资都没发全,更别说遣散费了。

之后……

转眼间,毕业四年了。他已经27岁,袁苑也26岁了,然而两个人在郑州住着城中村逼仄的房子。时光白云苍狗,人生晦暗如烟。两个人的“庆祝”,也不过是在城中村凌乱的小店里,吃上一份三十块钱的烤鱼。

罗康宁将烤鱼的刺挑出,将鱼肉给袁苑。两个人眼睛对视,满满的都是爱。

袁苑甜蜜地看着他,心里却有些惆怅地想,大学时代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帅哥哪儿去了?他是贵州人,却为了自己跑到河南,做了几份不如意的工作,而自己,并不是对他情比金坚。因为,她动摇了。

2.难道你只懂保护自己

在公司举办的酒会上,袁苑认识了曹文林。

曹文林家里开了座洗煤厂,跟袁苑公司业务往来密切。曹文林刚从澳大利亚硕士毕业回来,长相俊逸。酒会上美女们在他身边环绕,莺莺燕燕,他很绅士地应对。作为服务者的袁苑从他身边经过,他眼睛一亮。

曹文林在国外待了几年,表白很直接,他亦很会浪漫。袁苑虽然拒绝了,但不得不承认,如果她没有男朋友,她会很享受这般公主一样的待遇。

她跟曹文林说:“我有男朋友了,而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如果不是因为经济原因,也许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塞漠是宁国最北的一座边城,硝烟和病痛一直纠缠着这座边远小城。关外有众多的游牧部落,其中以旗族为首,常年犯境引发战乱。

南安在这里一待便是五年。

那夜,如往常众多个夜晚一样,北风猎猎。淡玉便是在这样一个看似寻常的深夜,出现在南安的人生里的。

阿木闯进来的时候,南安正坐在案前翻阅医书。听见声响,抬头看见阿木一脸惊惶。

“何事。”南安低头继续看书,对于阿木这个孩子的莽撞南安早已习以为常。

“少爷!院子里闯……闯进来,一……一个女子,但是……已经……已经昏死过去了!”阿木说得颤颤巍巍,南安听得不甚清楚,但听见有人昏死过去,便迅速起身。

院里躺着一个人,浑身血迹,衣衫褴褛,依稀能辨清是个女子。

南安和阿木小心翼翼地将人移进屋内,这才看清女子身上的伤。大大小小的伤痕,竟是剑伤,左肩有一处伤至心脾,触目惊心。

南安救人心切,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之礼,小心翼翼撕开女子左肩的衣衫,一边吩咐阿木准备止血的药粉。

阿木看了一眼女子,盯着那身奇怪的衣衫和发饰,迟疑着开口:“她是旗族人……”

南安一听,语气瞬间肃然起来,“性命攸关!”

阿木顿时觉得自己心胸太过于狭隘,便慌忙准备药粉。

女子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南安的居所较偏远,庭院后面便是一座深山。这里经常只有他和阿木两个人,自然不大方便照顾女子。

那夜因救人,自然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如今女子醒来,南安倒有些别扭起来了。“南某冒昧,还望姑娘见谅。”

女子发怔地看着南安,许久不吭声。

南安大概是怕吓着了她,便放柔了语气,“姑娘可是旗族人?家在何处,怎会身受如此重伤?”

女子微微抓紧身下的被褥,紧咬着下唇,却依旧不吭声。

站在一旁的阿木想了想,不确定地说道:“大概是听不懂中原话。”

南安想了想,倒还在理,便放弃了询问,只是又替女子号了一下脉。在他握住她的手腕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闪躲了一下,心想许是又吓到了她,便依然柔声安慰:“莫怕。”

女子伤势慢慢好转,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南安在院里晒药草的时候,她会扶着门在一旁看着,只是她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旧不堪,南安想了想,打开西厢房的门锁,挑了几件简单的罗裙出来,“这是中原女子的衣裳,你暂且换上,也好梳洗一番。左肩上的伤口尚未愈合,不可沾水。”

女子依旧扶着门,看了看南安,又看了看他手上的衣裙,最后沉默地望着南安的眼睛。

南安寻思着她大概是听不懂的,于是便举起衣裙比划了一番,女子迟疑地接过他手中的衣裳。

后来阿木看见的时候,嘀咕了句:“那是竹意小姐的衣衫呀。”

南安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看着从屋里出来的女子一袭淡色罗裙,细细梳洗过后淡若秋水的容貌出了神。

苏执是塞漠的护城将军,他待在塞漠的年月要比南安长得多。南安在这座边疆之城行医之余,每月有一件必行之事,那便是替苏执号脉。

苏执推脱说,既无大碍不必照例号脉时,南安笑道:“其实我也不想总来瞧你的,只是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要如何与家妹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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