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的人运气不会太差

图片转自网络

文丨赵自力

一直记得李嘉诚说过的一句话,“找靠谱的人做事,聪明人聊聊天就好”。

生活和工作中,我们也常常谈论某某是否靠谱。靠谱关系人品,从某种程度来说比聪明更为重要。

01

我有个文友,一直喜欢文学,可惜悟性不太强,写出的文字水平一直在低端徘徊。

文友中专学历,后来通过函授拿到了本科文凭。文凭上去了,文学造诣还是一点进步也没有。他看着别人的作品纷纷登上了各类报刊,眼红得很,也感觉自己在别人面前特别没面子。他急于想证明自己有文学前途,到处百度写作秘籍创作宝典,也许是“病急乱投医”吧,他花了一千多元报了一个“七天写作速成班”的培训,宣传语是“给我七天时间,我们承诺还你一个一流作家”。

这样一个一看就极不靠谱的培训机构,被文友当成了通往文学殿堂的阶梯,结果可想而知,灌了一通纯理论性的术语外,几乎没有任何收获,还倒贴一千多元钱。

此计不成,文友再生一计。他把报刊上别人发表过的作品,稍加修改冠以自己的名字,然后再向各大报刊投稿。我强烈反对文友这种损人利己急功近利的做法,并且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做法属于剽窃他人作品,属于盗窃范畴。

被名利蒙蔽双眼的文友,听不进我苦口婆心地规劝,依然我行我素地耍弄着自己的小聪明。作者名改为笔名,地址也是轮换着改成亲戚朋友的地址,以此来躲避编辑和原作者的追讨。他就没想到过,网络如此发达的今天,公然剽窃他人作品是要遭到舆论的谴责的。

果然不久,各写手网站以及编辑博客都发出帖子,列出作者黑名单,我那文友在列。甚至有的报纸编辑在公开场所说了,那位文友被永远封杀。为了一时的名和利,做了如此不靠谱的事情,后果确实很严重。白名单变成黑名单容易,黑名单再想变成白名单就难。就像一个人不讲诚信,被列入黑名单一样,处处受掣,样样要付出代价。

从此,我跟那位文友关系日渐疏远,我果断地删了微信和QQ。偶然还看过关于声讨他的帖子,我只是一笑而过。

不靠谱的人,最好离他远点为好。

02

我有一朋友刚,都说他运气特别好。

刚初中毕业后,出去看了几年外面的大世界,淘了一桶金后就乌龟变鳝鱼——解甲归田,从此呆在农村踏踏实实地干起了一番事业。

刚的老家在山区,多半是丘陵地,一半水田一半旱地。乡亲们年复一年,种了水稻种小麦,广种薄收,遇到旱年情况就很惨淡。所以当地的百姓都说,看天种田。刚种了一年的小麦,那年风不调雨也不顺,小麦颗粒无收。刚就琢磨起能否在世代耕种小麦的旱地里种出点别的什么。

刚到外地溜达了一圈,带回了几袋良种。这次不种小麦,改为棉花。村里种棉花的也有,一个品种种了几十年,丰收了就多打几床被子,歉收了也没什么少做几双棉鞋,反正不能吃不能喝的。在村里人诧异的目光中,刚承包了几亩只能种小麦的山地,用营养钵种起了棉花。除了松土施肥等农村人常规动作,刚还给棉花整起枝来,这是种了一辈子地的乡亲们没见过的事。

第一年,棉花就获得巨大的丰收,满田都是大朵大朵的棉花团。刚请了几个人,从秋分一直捡到立冬,雪白的棉花在他家门前堆成了小雪山似的。那年的棉花破天荒地卖出了高价,最高峰达到10元一斤,刚数着大摞的票子高兴地笑了,笑得也像一朵棉花。

种了几年棉花,刚的腰明显粗了许多,荷包鼓鼓的,就像个暴发户一样。他常常指导乡亲们怎么种棉花,怎么整枝,在乡亲们心里,刚就是棉花大王了。

不过,刚还在琢磨更有意义的事情。

由于山村闭塞,里面的山货如果没有“三马”进去收货,是根本不容易运出来的。刚琢磨了几宿,用攒下的几十万元加上借的贷款,买了台小功率的挖掘机。这在当时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甚至有人大老远跑来看刚怎么操作挖掘机。有了挖掘机,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了一条毛坯公路,进进出出的车子开始多了起来时。刚一刻也没停歇,挖了池塘,包了荒山挖坑栽树,把小小山村搞得热火朝天的。

不到两年功夫,刚挖的池塘养上了鱼,承包的荒山栽上了油茶。当刚正想歇口气时,一个好消息传来,要修村级乡村公路了,全部倒上水泥的那种。刚的挖掘机从此就没有歇过一天,全县快四百座村,该有多少活儿啊。那几年,刚把投下的本全部收了回来,还痛痛快快地挣了一大笔。

后来,听说刚又在琢磨网络了,想通过网络把山里的货卖出去,把乡亲们想要的货买进来。靠谱的人做事运气总是那么好,刚琢磨的事,正赶上国家的好政策,刚又借东风搞起了农村电商。

大家都说刚的运气真好,像个财神爷一样,走到哪里都能发财。

其实,如果说刚的运气好,那也是他的靠谱带来的。脚踏实地的做事,勤勤恳恳地付出,才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3

所以,我喜欢跟靠谱的人学习,跟他们在一起,心里就觉得踏实。

谈恋爱也是如此吧,那些不怎么靠谱的人,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不让你省心,这样的人你会喜欢吗?

我们总认为,别人的成功就是运气好,自己的失败归结为运气差了一点。其实,如果你仔细思量一下,运气也是有喜好的。一个格外靠谱的人,运气往往也不会太差。

一个常去湖边垂钓的人,总有上鱼的时候;

一个下地勤快耕作的农人,总有收获的时候;

一个转悠在深山老林的猎人,总有捕获猎物的时候;

一个笔耕不辍勤勉码字的人,总有出彩的时候;

一个坚持不懈练习表演的演员,总有出色的时候……

如此种种。

一个靠谱的人,从来不狂妄自大,不徇私舞弊,不弄虚作假,而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也许走得不是那么顺畅,甚至还有些艰难,但只要走下去,总会遇到好运气的。

靠谱是一种品格,我也非常希望,在有限的生命里,把时间分给靠谱的人和事。

文/小西玖玖

1

嘶吼,用力地吼。

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小房间,对面是跳动的屏幕和变换的画面。屋内灯光肆意地闪,红绿蓝,三种原色拼凑出的绚烂。

空气中的乙醇挥发而出,刺鼻刺心,腐蚀着仅有的痛感。

都在说唱歌可以发泄出情绪,由心底吼出的愤怒,可打开一个人尘封的痛楚。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的我,脚下一空,跌落在沙发里,心中似有巨大的黑洞?像漂泊在无边无际的宇宙中心,孤寂感被无止境地放大,心中的空穴更显得清晰。

从KTV出来,走在热闹繁华的大街。商店的大门上,彩灯发出幽蓝色的光,照着所有孤独的旅者。

手机铃声响起,陌生的号码,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呢?

我接通,是良子。电话里,良子的声音尖锐,吼出来的,她说:“另笙,你终于接电话了?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打不通,逼得我换号码才可以是不是,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冯郁已经没日没夜找了你一个月了,大傻逼。”

我在逃避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只是当我看着冯郁手机里置顶了一个星期的陌生号码和微信聊天界面不变的头像时,心知肚明那不是我,整个思绪悬空的,而那时候,唯一能被我想到的方式就是逃走。

胆小懦弱是我,矫情做作是我,最不愿感情熬成“难相思”,支离破碎,最终你死我活。

冯郁找我?为何找我?倘若只是因为愧疚,也不必如此了。

2

携着一身酒气,坐上了公车,习惯性地选了倒数第二排,靠窗的座位。是我和冯郁在一起时,最常坐的地方。

我们两手牵手排队等候车来,随着队伍上车,走到后排的座位坐定。晕车的我靠在他肩膀看着窗外。世界喧嚣,但我心中宁静。

冯郁拉着我的手,护着我的额头,时不时轻拍我的肩。他给我讲故事,温柔的声音如清新的风,吹散我胃中的浑浊。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小兔子,还有一只大兔子。有一天,大兔子要离家办事,天亮就走,一星期后回,小兔哭得稀里哗啦……”

冯郁讲的故事,开头总是“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小兔子的故事也反反复复讲了不下十遍。但我从来没觉得厌烦过,它依旧生动,像含苞待放的蓝色花朵,勾起我无限的遐想。

车厢浑浊的气体流动,冯郁的气息是我的催眠的甜药,温暖的手掌是我避难的斗篷,我沉沉睡去,等车到站,在他的耳语中醒来。

觉得,这就是世间所有美好的总和。

一个月来,我独自坐了很多遍的公车,车厢颠簸,胃中自然翻腾。许是再没有可以依靠的肩头和让我安心的声音,我固执地睁着眼,眼中只看见窗外的分分离离,并以此来填补心中巨大的空洞。

我知道,一个人是不适合坐在后排的,只适合保持头脑的清醒,坐在前排的独坐。

孤独不可怕,最怕的是捆绑了所有甜蜜的场景,全部被打包成回忆,早已烂熟于心,却再也无法心安地面对那造回忆的人,只一味地远离。

3

手机里,良子的怒吼将我拉回现实世界。街边的灯发出清冷的光,面前的橱窗里,摆了好看的衣服。我眼神涣散,低头,看见露出的脚踝,有些刺骨。

良子说:“你在哪?”

我说:“离开那座城市了。”酒精从胃里跑出来,呛得我眼睛有些疼。

“我问你在哪儿?具体的地点,什么公寓,什么小区,什么门牌号,说清楚!”声音更加尖锐,传入耳蜗,震得我耳朵发麻。

听老人讲过很多村里发生过的诡异事件,因为发生的有具体的地点,人物,加上被人们街头巷尾议论时,传的更是有板有眼,信誓旦旦,让听者不觉毛骨悚然,汗毛倒立,令人不可思议,是巧合还是真的应验,至今谁也无法解释,但事情的结果是让人对自然界的很多东西产生敬畏之心。

百年老槐无端轧死顽童

我小时候,经常在姥姥家一住很长时间,对我姥姥村庄每个角落都很熟悉,我姥姥村庄的西北方向,一个石碾旁,并排有两棵老槐树,各有三人合抱粗,不知有多少年了,有人说得有上百年了吧,树心都空了,但槐树苍老的枝干依然年年泛绿,长出新的枝叶。

我们小时候经常在那里玩耍,爬进树洞捉迷藏,摘槐花。大人们告诫我们不要在那玩耍,因为树洞里面经常有各种动物的出没,什么蛇,青蛙,老鼠等等,我们也见过,但从来没听说哪个小孩被它们伤害过,所以我们从来把大人的话当耳边风。

大概我回家上学的那一年,一棵大槐树竟然无端地倒掉了,还轧死了一个小孩。原因是这样的,村里有个叫凑合的小孩,为什么叫凑合,是因为他父母生了四个儿子后,不想要孩子了,没想到又怀孕了,父母说他是凑合来到,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这一天,在外玩耍的他看到一只小红蛇和一只青蛙,在小河岸边耳鬓厮磨,凑合一看,一是兴起,拿着一块大石头把这两个动物砸死了,血还溅了他一身。

当天半夜,有人说,竟听到村子里有女人嘤嘤地哭,好像就在凑合的家后面哭,第二天上午,像往常一样,凑合和哥哥被父母撵着去刨菜喂猪,撵了三遍凑合才不情愿地出门,路过大槐树时,他拿起小蹶子在大槐树身上敲了敲,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大槐树开始抖动,树叶沙沙响起来,不一会儿眼看大槐树要倒了,凑合跟哥哥一看赶紧跑,一个朝东南,一个朝西北,大槐树好像有眼睛,凑合上哪跑,它就向哪儿倒,最后终于倒在凑合身上,整棵树连根拔起,再地上掘出一个大坑。凑合哥哥跑去喊来大人,大人们合力将树干搬开,抬起凑合向医院跑去,走到半道他就死了。

有半仙说,凑和杀了一对夫妻,那条小红蛇就是那个半夜哭泣的女人,她死的冤枉,那棵大槐树里面有蛇精,这是她寻仇来了来了。

大槐树倒在地上,庞大的树冠占去很大地方,但人们绕着走,没人敢动它。一年后,才被村里人合伙抬到河边,随它慢慢烂掉了,至今另一棵还在,只是小孩们都不去玩耍了。

黄鼠狼报杀子之恨

这里一个叫王家湾的村庄,有一对中年夫妻,男的是杀猪的,膀大腰圆,一脸的横肉,女的低眉顺眼的,在家干干家务,很贤惠的样子。

一天,男主人到柴屋取柴,听到柴堆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拿起棍子敲了一下,一只黄鼠狼嗖的跑出来,他扒开柴草一看,窝里还有五只小黄鼠狼,吱吱叫着,一起瞪着小眼睛看着这位陌生人。

该死的,在这里坐窝了,这个男主人一边骂着,一边回屋提了一壶开水,浇在这几只小黄鼠狼头上,随着一声声惨叫,这几只都被活生生地烫死了。

黄鼠狼回来后,发疯地摩挲它那些幼崽冰凉的尸体,绕着他们家盘旋了两天两夜,凄惨地叫了两天两夜才离开。

不久,男人的老婆就得了头疼病,疼起来只在床上打滚,不疼的时候就瞪着眼睛冲着男人嚎叫,样子很吓人。去了很多医院,也查不出病因,只得请了神算来看看,神算说,是黄鼠狼附体了,黄鼠狼可能也害怕男人太凶悍,它不敢招惹男人,就缠上了他老婆。

男人一听吓坏了,知道自己下手太狠,惹恼了仙家,于是请来大师做法,忽然他老婆一下子蹦到桌上,说,我就要你老婆为我五个孩子偿命,你再说我,我要从上墙走了,不过我还是要回来。

不久,女人头疼病更厉害了,不长时间就死了,死时的样子很可怕,瞪着的眼睛像黄鼠狼,女人出殡时,有人看见大路上有只黄鼠狼坐在那里观看,人们谁也不敢招惹它,悄悄从它身边过去了。

有人说,黄鼠狼是仙家,是不能祸害的,不管是真是假,但是用开水烫死那些小生命确实太过分了。

建在墓地上的凶宅

在我的老家,有一处闲置多年的宅院,多年来的风雨侵蚀,现在,它已是房屋塌陷,院墙倾倒,杂草丛生,但是几十年来一直没有人敢走近,听宅,在我童年的记忆里,依稀记得曾经有一家人在这里住过,其中这家有个女孩跟我同年,还是我儿时的小伙伴,可惜她早早死去了,近四十年了,至今我还记得她的模样。

听老人们讲,这个宅子凶啊,为何,这所宅院的东南方向有一座桥,两孔桥洞远远望去就像两只眼睛,这所宅子地势较低,所以现在堂屋门便会望见桥眼,人们都说不吉利,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

冲桥眼不说,宅基原来还是一片坟地,夜里主人起来撒尿,总会听到一个人在说话,说是你尿到我的头上了,尿到我的头上了……早晨起来,好好的鞋子往往莫名其妙地从房间的东间挪到西间。

还有不可思议的是,夜半十分,偶尔会听到大门口有俩老太太在窃窃私语,远远的,仿佛看到几只长长的小脚,出去看,又没人。

如此翻来覆去,女主人害怕了,可是那时穷,上哪儿搬呢,男主人不害怕,经常请神汉来驱鬼,鬼没有驱走,男主人反倒得了急症死了,接着男主人的父母也相继去世,我的小伙伴叫爱芬,当时才七八岁,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忽然有一天翻了白眼,口吐白沫,倒地而亡,她母亲害怕了,在爱芬死后第二天,就打起包袱远走他乡了。

从此这个宅子从此被人称作凶宅,再也无人敢居住,一直到今天,从此,我老家盖宅子必请人看风水,风水学一度风靡。

世间很多东西就是这么神秘,有很多玄虚是无法解释的,这不禁让人对自然充满无限敬畏,虽然我并不迷信,但是人有所敬畏总是好的,起码是对生命万物的一种尊重。

无戒365极限挑战营 日更第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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