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风很大】:冬少爷的故事
文/冬少爷
二零零八年，对于国人来说是悲喜交加的一年。那一年，全球瞩目的北京奥运会胜利召开，中国健儿取得骄人的成绩。百年奥运梦想得以实现，这是全体中华儿女的荣耀，也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那一年，席卷南方的暴雪大风天气，导致多处地方受灾。无论是寒风刺骨，还是冰天雪地，阻挡不了我们抗击自然灾害的决心，也阻挡不了人们回家的脚步。
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守在店里，一边做着生意，一边看着开幕式。那种激动的心情，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当中国代表队出场的时候，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和很多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一样，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全世界的目光都将聚焦于这里，见证着中国的强势崛起，也感受了东道主人民的热情，善良。
我所在的城市，是中国南方的一座小城。这里没有大城市的日新月异，但发展趋势也是越来越快。很多小区都已搬迁，建起一座座崭新的楼房。唯有这条熟悉的老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这里的门店十平方左右，有足够的人流量，租金也相对不贵，自然深受人们的青睐。于是有一个人从中寻得商机，按原价租下，然后转手加价租给别人。所以，我租的这个店面比隔壁的要贵一些。最让人气愤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个人还要准备第二年再加价。刚好这个时候有另外一家门店转让，我仔细算了算，要便宜不少。于是，果断的租下了那家新门店，放弃了原来那个加价的门店。这年头就是这样，房东吃的盆满钵满，可难为了我们这些打工人。
关于门店的所谓环境，我和你们简单的叙述一下。没有所谓的水电，你得自己想办法找师傅安装，价钱肯定比平时的要贵很多。原来这条街很冷清，没有人要，都是当仓库使用。后来这里流动人口越来越多，租金开始慢慢的往上涨。屋内的透风性极差，只有一个非常狭小的窗户。屋顶也是破烂不堪，下雨的时候，会有不同的地方漏水。外面下个不停，屋内也会跟着旋律跳起舞来。门前还有一根硕大的高压电线杆，路过的时候，让人提心吊胆的。有次雨势太大，只听见“渍渍”的声音，冒出浓烈的火焰，然后“轰”的一声，不用我说，你也能猜到电线烧坏了。
在这附近的地方，你要想找到一间厕所，那真是不容易的事情。唯一的简陋厕所，是一位老大爷自己盖的。因为周围有他的一快田地，所以这也是他盖厕所的理由所在。厕所有一人多高，面积只能勉强容下一个人。所谓的墙是用废弃的砖，还有水泥简单的弄了一下，漏风滴雨是司空见惯。
所谓的门，就是一张废弃的塑料袋，随风飘扬是它常有的表情。塑料袋也只能挡住三分之二，为了避免尴尬。每次有人路过时，厕所里的人都要咳嗽一声。这样外面的人就会知道里面有“情况”，不会贸然进来。如果风特别的大，塑料袋挡不住的话，就会把它的边角塞在墙缝里，可以起固定的作用。老大爷也会定期挑粪灌溉田地，这个时候，厕所里可以说是奇臭无比。可是你也没有办法，该上厕所还得去上。
有一天晚上，已经是深更半夜，肚子忽然感觉有点不舒服。于是随手拿起打火机，穿上外套，仓促的去上厕所。门店距离厕所不是很远，但是这条小路不仅狭窄，而且是篱笆路。恰逢冬天，周围漆黑一片，除了“嗖嗖”的冷风，就是很有节奏感的雨滴声。结果一不小心，重重的摔倒在地方，浑身上下都是泥巴。这个时候，除了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你是看不到半个身影的。没有什么办法，只有忍着疼痛，狠狠的“甩”掉身上的泥巴，借着打火机微弱的火光，然后继续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都说顾客是上帝，由于上帝的选择越来越多，所以更加的挑剔，遇见蛮不讲理的也是常有发生。女人第一次进店里，我问她需要买些什么。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看看”，转身便去了对面的超市。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她又走进店里瞅瞅，然后就走了。第三次来到店里是询问雨鞋（带毛绒的晴雨鞋）的价格。第四次是回家问了尺码，然后再来到店里选购。因为她是给别人买的，对鞋子的尺码，还是不确定，所以问我能否来换。我微笑的说：“可以换，但是不能退，你最好是有时间尽量拿来换，不然会被人买走”，她倒是答应的挺爽快。第二天她没有来，我估计已经没有问题了，于是第三天有人来买，我就卖了。
第五次来到店里，她很不高兴的说：鞋子不合适，要求换一双。距离她买鞋子已经过了两天，当我说已经卖了的时候，她就开始发火，说这不好，说那不好，要求退货。当时我还很有耐心的说：“你的家就就在附近也不远，你为什么不早点拿来。就算是上班，也可以抽出一点时间来换啊，我二十四小时都在这里。再说你买的时候没有问题，这会儿怎么有问题啦，你可以换其他的东西，但是不能退，如果别人都像你这样，我怎么做生意啊。还有你的鞋子已经穿脏啦，走到那里别人也不会给你退，你要讲道理啊，是吧。”
不管我怎么苦口婆心的说，她就是一个劲儿的要退，还愤怒的把鞋子扔在了地上。这样不礼貌的举动，也同样激怒了我。两个人就这样争吵起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知道自己不占理，灰溜溜的拿着鞋子就走了。当众人散去的时候，我不知道那个瞬间的我，究竟是怎样一种心情。说实话，一双鞋子的利润也就几块钱。就是这几块钱，为了这几块钱，遇到这样蛮横的人，有时候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每天的清晨，我是这条街最早开门的店家之一。每天晚上，我会在最晚的时候，选择关门。一个人把店里的样品摆放在门口，然后又收到店里。夏天的时候，只有一把小电风扇。拥挤的屋子里，显得格外闷热。雨天里，伴随入眠的是屋顶漏下的“嘀嗒嘀嗒”的旋律。无论是否有生意，你得老老实实在店里守着，哪儿也不能去。中午睡午觉的时候，你得保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随时等待生意的到来。似睡未睡，似醒未醒，这样的尺度，真的是很难掌控。不过久而久之，渐渐的就会习惯，也会掌握其中的奥妙。只要有顾客到来，随时可以起身谈生意。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还是坚持下来了。想起那段岁月，有些苦涩，又有些快乐。我想那是我曾经的经历，也是值得珍藏的回忆。这些事情，我很少和身边人提起。因为理解你的人，懂你的辛酸。不理解你的人，以为你吃不了苦，或者是在诉苦。如果你问我这些经历算不算苦，我觉得可以算，也可以不算。在啃老族面前，至少我在努力，在尝试，在劳动。而在城市里的农民工，环卫工面前，也许这些不值一提。
来到这座城市很多年，经过我们全家人的努力，也拥有了我们自己温暖的家。当初，我还是青涩稚嫩的翩翩少年，如今我是有家有妻有子的而立之年。就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天空又飘起了下雨，人们仍然在冷风中前行。在来去匆匆的人海中，有你有我有她，有很多人的身影。钢铁森林的城市，不断重复的日子。残酷现实的生活，美好 未来的期盼。苦涩与快乐，付出与收获，所有这些，值得我们一如既往的向前走，因为等待你的将是幸福。
城市故事故事上班这点事联合征文：这座城市风很大
原创丨申屠汞
一棵香樟树，一条板凳，一把蒲扇，一个人。
西边是乌黑的山，沉重的，连绵的，像精致的丝绒，托住欲坠未坠的月亮。
他在黑暗中，一盏灯都没有为他留下。
是他起早了吗？不，他说，是秋天来得太早了。按理说，这样的日子，时间是流不动的。
天是蟹壳青。
他眯着眼睛。天际忽然钻出鲜红的光，继而是粉色金色嫩黄色乳白色，一层层晕染开来，像美人面颊上的胭脂。
鸡开始啼叫，青灰色的炊烟，曲曲折折地上升，渲染，散开，然后像棉絮一样凝固在黏稠的空气中，好像时间静止了。
他走进屋子，草草解决早饭后又出来，倚着香樟树坐下。阳光在他脸庞的沟壑中轻快地跳着，好像一只温柔的虎皮小猫，身上闪着麦子般暖和的光芒。风穿过他银色的头发，把一秒又一秒的时间分离开来。他倔强地喜欢这里，这片种着香樟树的土地，这片埋葬着他祖先的土地，这片承载他太多记忆的土地，这片一站上去就觉得踏实的土地。
只是这里，丢失了青年，霍乱着荒芜。像被尘封的木匣，它已经被人们遗忘很久很久了。
他只是静静地坐着，像一座古老的石像，偶尔摇动他手中的蒲扇。
儿子说，爸，把你接到城里去享享福。
他去了，又回来了。
住不惯。
川流不息的车辆驶过他的慌张，匆匆忙忙的行人让他找不到一点闲适，鳞次栉比的楼房好像有一种一脚踏空的虚无。那里没有流水一样的月光从窗缝中溜进来，没有左邻右舍像阳光一样热情的寒暄，没有那种天花板下就是家的温暖。
时光汹涌澎湃地涌过去，但他还站在原地。
原来，是自己真的老了。
于是他坐上长途大巴，他要回到那个荒凉的乡村，那个他度过了八十个春秋的地方。
儿子拼命敲打着玻璃窗——爸，你怎么这么糊涂呢？那里什么都没有！连地都是荒的！你回去干什么啊?
他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眼睛就那样直直地盯着前方。浑浊的泪在他深邃的眼睛里，像不曾流动的一潭死水。他不敢直视儿子恳切的眼睛，害怕自己心一软，一眷恋就留下了。他不舍离去，更不愿留下，他要回到那间小小的木房子里去。乡野的呼唤就像小时候的蜻蜓蝴蝶和萤火虫，牵引着他西班牙斗牛一样火红炽烈的心。他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在踏到泥地上的那一刻哗啦啦地落下来，流过他高高的颧骨，淌过他黝黑的脸庞，滑到他瘦削的下巴，最后像钢针一样深深地扎入泥土中，仿佛要与大地融为一体。
他只是静静地坐着，像一座古老的石像，偶尔摇动他手中的蒲扇。
风把太阳吹到他的头顶，香樟树的叶子沙沙地响，像破了的风车。他用他生满老茧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樟树粗糙的树皮。
他在记忆中行走，好像穿过长长的隧道。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在这棵树下蹒跚学步，记得那时还是四世同堂，一个大家族都坐在树下乘凉。那时没有灯，满天星光就可以把大地照得发亮。后来他和妻子坐在树下，看他心爱的小儿子光着脚丫在月光照得透亮的青石板上走着，好像把脚淌在清泉中嬉戏。再后来，就只剩下他和老伴两个人，在树下思念着远方的孩子，在火烧云的映照下品味人生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故事的最后，只剩下了他，还有那棵一点点空心的香樟树。
他以为他还是原来那副皮囊，可是皱纹像毛线一样织到他面庞上再也拆不开；他也曾祈祷身边的人都活的好好的，可是岁月终究是最残忍的杀人犯。他还活着，还活在这片土地上，但日子已经死了。
是时光掏空了香樟的树心啊。
他只是静静地坐着，像一座古老的石像，偶尔摇动他手中的蒲扇。
太阳从头顶照下来，刺眼得好像一只手覆盖住了他的眸子。
周围是雪白雪白的光，像城里的医院。 他记得那时整日躺在病床上，吃药，打针，偶尔听见其他病房里歇斯底里的哭声，心脏会骤然一缩。那个时候他很害怕死亡，害怕在轻飘飘的病床上失去生命。但现在在这棵陪伴了他一生的树下，反而什么都不再害怕了。
只是，再也没有人来陪他饮一杯浊酒。
还记得初中开学的那天，我的胳膊打了石膏未曾痊愈，就被班主任叫去谈心了，“你的成绩不错啊，这次考了我们班第三呢!三门主课你选一个课代表吧”“老师……我还是当语文课代表吧”“好，继续保持”。
开学第二个周正在上数学课的我们忽然看到四个背着书包的你们像四大金刚似的站在了教室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特别的你。那时的你有点腼腆，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就说了寥寥的几句话，虽然没有听清楚你后面讲的是什么，但我记得最清楚的便是“大家好，我叫×××”。
那时起，我便偷偷的关注了你，由于你的数学成绩优秀，所以自然而然成为了数学课代表。每天早晨来到学校的第一件事便是看看座位上的你是否已经来了，你每次都是来的最晚的那一个，来了就开始补作业，从不会和其他同学聊天，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每次上课的时候，你总是积极发言的那一个，因为你聪明，老师刚说完前半句话，你就知道下一句是什么了，那时真的好佩服你，为什么老师说的你都知道。
有一次上体育课，我跟朋友走在路上，无意间看到了你在打乒乓球，技术也不赖，和对面的同学有说有笑，第一次觉得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就想这样每天都看到你的笑。
再后来，我不知从哪里看到了你的联系方式，于是乎立马掏出水笔便记在了手心上，当时别提多开心了，放学回去书包都没有放就开始拨通你的电话，我的心❤怦怦直跳，从来没有过的紧张。
“喂，哪位?”“我……我是……”“谁呀”，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在问，“打错了”紧接着便听到了电话被挂的声音。此时的我心跳加速，无法控制，整天满脑子里都是你，我知道，我喜欢上你了。
由于初中的课程不是很多，所以我有很多闲时间，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了超市买来了最好看最贵的信纸，干什么呢?那就是给你写信，第一封告白信……
“你好，我是你不认识的那个女孩，自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也许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但真的好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做很多很多事，开心的，不开心的，你可以向我倾诉，也可以跟我分享，你愿意吗？期待你的回信×××”
已经忘了是用什么方式将那封信整整齐齐的放在你的书包里的，只是知道我一直在关注你有没有在翻书包的时候发现它，有没有看它，看它时的心情又是什么样的，真的特别特别想知道。
大概过了一周，由于你的人缘好，学习好，又聪明，所以身边周围已经坐满了各种各样的女生，有一次在写作业的我无意间听到同学在议论你和那个女生，每天都来教室很早，两个人经常换座位坐一起，周末她还去你们家玩，我知道，你们在一起了。我没有哭，没有疑惑，谁不喜欢优秀漂亮的女孩子呢!只怪当时的我太不起眼。
就这样，我还是坚持每天一封信，写的最多的也就是鼓励你的话，希望和你一起好好学习的话，但一直都没有送出去。一个月后，你忽然叫我“×××给你这本书”我由于太紧张，接书的时候发现有一张纸从中掉了，没错，我没有看错，是回信，我立马弯腰将它捡起来，夹在书中，心里别提多乐了，放学后，迫不及待的回家，想看看你给我回复了什么内容，好期待好期待。
“××你好，收到了你的信，我也很开心，有的时候我并不是不开心，而是不想把自己的另一面表现出来，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好的，也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我，其实我也想找一个能聊得来的人，那我们就交往看看吧，我们可以写信来说”……
就这样，我们成为了用书信来谈恋爱的情侣，一点时间后，有同学知道了，在班级里议论纷纷，没成想怎么会传到班主任的耳朵里，有一次期中考试完开家长会，我的家长没有来，但班主任却叫去了他的妈妈单独在办公室聊，虽然不知道他们讲了什么，但当时我就知道出事了。果然，第二天，我就被叫去“审问”了。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班里人都传的沸沸扬扬”班主任这样问我。“没，没啥事”“你要知道现在你们最重要的就是学习，而不是花时间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具体是什么我也就不明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知道了老师”“他的学习还是不错的，如果考不上重点高中你开心吗?只有你们都考上不错的高中，再一起考大学，才是最好的选择知道吗”“……”我转身，泪流满面。
这天下午放学时，看到了他写给我的信，没什么重要的，无非就是说一些最近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好好学习才是最重要的，就因为那封信，我整整哭了一个星期，每天眼睛都是红肿的，无心听课，试卷做的一塌糊涂，就这样，再也没有联系了，终于熬到了学期末，要放暑假了，我把所有写给他的信都拿出来，两个月，厚厚的一打，是该结束了，放假的最后一天，我把所有的关于他的东西都给了他，至于他如何处置，就不关我的事了，从此你走出我的世界。
填志愿的时候，听说他报中卫卫中，所以我报了相反的学校中卫一中，因为我觉得无论如何我是无法考上的。也许是上天的眷顾吧，我就是这么幸运的考上了高中，虽然分数仅仅比录取分数线高了2分，家里人就已经很开心了。
上了高中，还是没有好好学习，追我的男生格外多，和一个不错的谈了两个月，他对我无微不至，但我俩脾气不太合，只能和平分手。有一次和室友去滑旱冰，就在无意间见到了你的身影，你变得更成熟了，更稳重了，也爱笑了。简简单单聊了几句，你问我在哪个学校，没想到我俩在一个学校，我在9班 ，你在6班，再一次联系上了，忽近忽远……
不知不觉高三了，元旦晚会你来了，来找我了，说要和我谈谈。我们去了操场，天真的很冷，你说要不要帮我捂手，我说不用了，我们聊了好多好多，围着操场绕了无数遍，但没有觉得累。回来后你便叫我等一会，你上楼拿东西，只见你拿来了卡通的首饰，说这个适合我，要我拿去，紧接着你就迅速跑上了楼。
从那以后，你每天下晚自习都会来我们班门口接我，一起回宿舍，天冷的时候你会牵起我的手，有时候会给我买喜欢吃的东西，还会给我讲笑话，最住要的是会跳舞给我看，当时觉得我好幸福，只想日子就停格在此，不要前进也不要后退。
等到了下雪的日子，你像个孩子一样来我们班找我，说一起去操场看雪，一起打雪仗，我爽快的答应了。玩的正起兴的时候，你一把将我抱住，“对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错，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是啊，要是高一高二时听到这些话我会毫不犹豫就答应你的，但现在呢，太晚了你知道吗？我是家里人的希望，他们都盼望着我能考上大学，更何况这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要高考，我怎么可以?
我没有说话，还是保持以前的这种关系，因为我们都已经没有资格去谈情说爱了，心里都明白，只是不说破罢了。高考结束了，成绩也出来了，你落榜了，发来短信让我等你，我说好，就这样，你去读了高四，我去安徽上了大学。
在大学里，我没有恋爱，只是参加了很多的社团活动，看到校园里的情侣，自己也会羡慕的吧!这半年，我们没有什么来往，好不容易拨通了你的手机号码，结果那头却说“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我理解你，毕竟高四了，换了手机号很正常。
终于等到了暑假回家，朋友们都说我们一起出去聚聚。这天，你的兄弟开车去我家接我，顺便去你家接你，到你家门口给你打电话时你说马上就出来，我的心又开始变得不安了……
看到有人出来了，是一个女生，个子高挑，长发，具体什么样子我已经忘记了，而你就跟在她身后，上车后你说要先送她去学校，然后才能和我们去玩，你们走后，你的兄弟告诉我，那是你女朋友，追了你好久，现在住在你们家，是啊，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原来之前所有的所有都是骗我的。
那晚我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想看到狼狈的自己，更不想看到你虚伪面孔。就这样，我觉得我们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吧。
大二了，你又高考了一次，毫无疑问你落榜了，后来你告诉我你们分手了，因为她骗了你，具体你也说不清楚，说要和我重新开始，而我，早就没有了当初爱你的那份心了。
现在，我马上毕业了，虽然在学校期间也有过不错的对象，但好像还是没有了和某个人要一辈子都在一起的冲动，更多的是理智，也许是你让我学会了在感情里不能如此主动，也不能期望太高，否则掉到深渊里的一定是我，而且永远走不出来。
而今，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未来，我们能做的应该就是互不打扰罢了……
我不知道和你到底有没有爱情，有没有感情，但回想起来，和你的爱情真的像场闹剧，可笑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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