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事,是你坚持了很久,却没有做成的?

今天在知乎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想了很久,最青涩,最难忘,坚持最久,莫过于初恋了。

而这,还是一场没有开头,没有结尾的暗恋,仅以此献给你的我的芳华。

高中暗恋一个男生,他不是班上最高的,也不是最帅的,经常坐在教室的最后排的角落。

我们上学都需要去开水房自己打水喝。我给他接水接了2年,为了掩饰,还会帮其它同学打水,经常挂20–30个杯子去水房。

每天午休回教室最开心的,我一般打铃就从宿舍走了,拿个两个杯子去接水,很轻松。

那时的校园没有什么人,一个人走在露天的天台,阳光撒下来。感觉像是电视的主角,其实就是一个默默无闻小透明,他看不到我,或者是说不想明白我的想法。

想想青春是多美好,想法总是很单纯。

高考报志愿,知道他报了东北,我也选了东北,不过两个志愿,另一个选了广东,如果不能离他最近,就从此远离。

坐火车去上学的那天,我们同在一辆火车的不同车厢,我在他的前2站下车,却没有见面。

乌泱泱满是人的车厢,我们的身边都有各自的父亲,只能用手机短信,寥寥的几个字记挂着。

刚上大一,一切都是那么好奇。参加社团聚会,不会喝酒的我想喝点壮胆,打车回学校的路上,给他打电话,胡扯了半天也没敢开口表白,可能这就是最好的爱说不出口。

大一寒假回家,几个同学约着回学校,然后同学聚会,他没来。

他家离学校近,然后有个同学就喊他出来,我还记得10.31是他的生日,给他织了一条围巾,当天拿了过去,他还有些不好意思,拿着就走了,说是还有别的事。

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因为我知道,一个人不喜欢你,就会假装看不见,尤其是男生,他不喜欢了,怎么样都不行。女生还好,谁对她好,慢慢地冰山也会被融化,但男生的爱情还有些坚定。

这么多年,很难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了,或许是当时用了太多了力气,现在却需要更爱惜自己和自己的羽毛了。

又或许是,看过了太多的狗血剧情,身边的人和事,兜兜转转,一个闺蜜更比一个贴心人来的重要。

-1-

半睡半醒之间,房间还是阴暗的,厚实窗帘挡住一切光源,蔡询恍惚分不清是早晨天未亮,还是夜晚天已黑。

耳畔依稀听到女儿阳阳的声音,阳阳在说,爸爸我好想你,你怎么还在睡觉啊。

他眼皮慢慢地合上,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突然想起,她们去了北方的外婆家,还要住上半个月。北方那么冷,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天气,妻子林佳会不会很容易就感冒。

这几天,他越发想女儿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林佳有没有见念叨许久的闺蜜,岳父身体好不好。

刚一入梦,蔡询就梦到她们,那时,家里还满是烟火气。

-2-

蔡询下班时,在公司前台取了快件,拿到沉甸甸的大件包裹,他便想象到女儿开心的样子。

“宝贝心心念念的芭比娃娃,终于到了,这下她得多高兴。”

蔡询开车又绕到市场,买了汤底和牛肉。天寒地冻,最好不过,回家和妻子女儿好好吃上一顿火锅。

他想给女儿一个惊喜,动作轻轻地打开自己家的大门。

门一打开,就看见女儿坐在客厅的书桌旁画画,背挺得直直的,很认真的模样。蔡询抬起脚尖,慢慢走到她的身边,她都没有发现。

“宝贝,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了?”蔡询变魔术一样从背后取出了快递“走,给你拆开。”阳阳软软的小手掌被蔡询握在手里,他有说不出来的开心和满足。

“哇,好大的芭比娃娃,好漂亮,我要每天抱着它睡觉觉。”女儿看到快递,果然乐成一朵花,抱着娃娃在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

“还是你这老爸好,以后小丫头可该跟你亲了。”这时,林佳走了出来。看见女儿这么开心,悄悄给蔡询比一个大拇指。

“我还买了牛肉,咱晚上吃火锅。”蔡询指了指饭桌上一袋的原材料,林佳会意,拿起袋子,往厨房里忙活。

蔡询坐在女儿旁边,看着她画画,挰了挰她的脸,夸四岁的阳阳画画有天分。

-3-

“老公,可以吃饭了,阳阳,先去洗手。”不一会,林佳就把生菜和苋菜洗好,把其他的配菜和肉摆上桌,锅里的汤水也冒着氤氲的热气。

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吃火锅,蔡询烫着肉,一勺勺地往妻子和女儿的碗里放。不一会,她们面前的勺子就堆成了小山,纷纷说够了够了。

他也给自己涮了几勺肉,蘸着酱料吃。工作一天的劳累,尽数烟消云散。

吃完饭之后,阳阳玩游戏,蔡询收拾餐桌,林佳洗碗。分工合作,很快就把活给做好。

电视机里放着女儿爱看的动画片,三人排排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水果,直到九点的钟声敲响。

林佳带阳阳回卧室,给她讲睡前故事。蔡询靠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听到林佳温柔的声音,有一搭没一搭地传过来。

阳阳应该快睡着了,林佳的声音也越来越弱,房间里许久没有动静。他打开房门,看见林佳已经和女儿一起沉沉地睡去,两人的嘴角都轻微扬起,做着美梦。

蔡询搬了个椅子,看着二人的睡颜,想到当初认识林佳,那个时候,她留着长发,一走动,头发就会随之飘动,自从有阳阳之后,为照顾孩子方便,她剪成利落的短发。

这些,他在外面打拼,家里的里里外外全靠林佳一个人。她的脸上不知何时,爬起皱纹,往后自己一定要对她更好一些。

图/网络 文/邓可以

1,

我有一个朋友,人称老袁,是个生意人,肉眼就能看出是那种没劲透了顶的人!他年纪不老,也就三十几岁,80后,一身老干部打扮,满脸的岁月沧桑,我们共同认识的一个女制片,四十好几,第一眼见到他,都忍不住管他叫一声“大哥”,并热心肠的推荐一款中老年人必备养生茶给他喝。

说他是生意人,其实是个创业狗,而且是屌丝级的创业狗,这个身份严重影响他的异性缘,甚至可能重组了他的脑部荷尔蒙――自从开始创业,他把所有的两人以上局都变成了商务局,哪怕是相亲局,开场自我介绍完后三分钟,他就一心扑在套人家姑娘手上的人脉资源。相亲不成,便成仁,掐指一算,他去的所有相亲局都值了饭钱,好歹挖了几个潜在客户,掌握一些资源。

有段时间我特别穷,他一听说我穷了,高兴的一拍大腿,致电我说:“要不你跟着我去蹭局吧?场面上你就说是我助理,我是你老板。放着你这样的颜,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借我带出去撑个场面。”

我虽然不做生意,但也老奸巨猾,拿腔拿调的回:“知道我为什么穷吗?就是因为讨厌应酬,尤其是讨厌商业应酬!你可倒好,指定商务用人,这个尬聊那个赔笑,到头来就混一口饭吃,我傻啊,旧社会的农奴,也见过现钱。”

他想了想,生意人的头脑马上开动起来:“那我给你加油,洗车的钱也算我的。你就随便打扮,不用交际,不用喝酒,人形立牌杵在我身边就行。”

“不去不去!这边说得轻巧,到了地方又不是那么回事了!而且怎么听怎么像廉价劳动力,不对,是免费劳动力!”我待价而沽,有恃无恐。

他继续跟我斗智斗勇:“我给你算一笔账,车钱有人出,洗车有人报,好吃好喝的招待,也不用你卖艺,更不用你卖身。我是你,马上同意,总比在家泡方便面强吧!”

“老袁!”我喊起来,“看来我死活在你那里都捞不到一分钱对不对?”

“我要是有钱,能请不起助理吗?创业期间,多理解一下嘛!要不这样,你人才入股得了,我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想他那皮包公司,说不定明天就黄了,我要是成了股东,从此就义务劳动了,马上说:“不用!你那些股份留着稀释给以后看上你的风投吧!我最多跟你去一次,不行我还是在家泡方便面。”

几天之后我跟他去了一个局――微商年会局!!场面之浩大,人口之众多,背景音乐之喧哗,只有运动会才可以匹敌。我和老袁对话基本要靠吼的,我问他:“你又不是微商,你来这里干嘛?”

“派名片啊!接触他们代运营,对接业务。”

“你派名片要我来干嘛?”

“由你去派啊!你先交换完名片,我再闪亮登场!”

我一句“卧槽”挂在嘴边没吐出来,安排在我身上的活马上就来了。

一个看上去万人拥戴的微商“大咖”在签字牌前意气风发地供人拍照,他偶尔喊出一两句口号,每喊一声,底下的人就澎湃的应和。

我生无可恋的去找老袁,他已经坐到了很远的地方,对着我做出“加油”的手势。

我有一种上了贼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就在我崩溃的那会儿空隙,“大咖”人影突然没了。我左顾右盼寻人无果,只好跑去酒店大堂,扶起那些被撞倒的易拉宝,找到刚刚看到的那个“大咖”的形象照,记住了他的名字。然后在会场里随便找到一个挂牌的工作人员,问上哪可以找到这个人。

工作人员狐疑地看着我:“你哪位?”

“我是他女朋友!”我理直气壮脱口而出。

“什么女朋友?他不是有老婆吗?”

我脸一红,差点露了怯:“有老婆就不能有女朋友吗?”

工作人员眉头紧锁:“你该不会是来闹场的吧?他今天可带着老婆!”

我咬着牙说:“我不闹,真的,我就想知道,他现在人在哪儿?”

“那我得打电话问问。”

“别!他要是知道我来了,一定轰我走,我就跟他说一句话,单独的,说完就走!你可以跟他打电话,你只问他在哪儿,别的不说,我自己找他。”

“这会儿现在肯定是在后台,但是他老婆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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