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小康:道出了多少城市人的心声

虎小康

你有没有在异乡生活的经历？一个人在街角的咖啡店驻足，一个人在跨年夜去看烟火，一个人拿着大包小包回到漆黑的房子，也一个人轻声对自己说晚安。

我的朋友栗子在离家八百公里的一座城市上班，工作日衣着得体、光鲜亮丽，周末犒劳自己的方式却是一顿路边的煎饼果子。我不是说煎饼果子不好吃，而是说她的生活方式代表了一部分在陌生城市打拼的我们。

有人在外求学，也有人在外工作，世界之大再舒服的床也不是家。但我们为了眼下的生活和远方的田野，总要经历一段远离故乡的时光。

我的朋友欣儿说在陌生城市过着一种看似绚烂夺目的生活。好像和栗子的状态很像，但还是有些不一样。像欣儿这样的普通白领在陌生城市拼搏的绝不占少数，习惯了朝九晚五的他们在公司和宿舍间来往。

我好奇地问她为什么称住的地方为宿舍？她说，在她的本能反应里，家应该有妈妈的唠叨和爸爸的吐槽，而租来的房子里连阳光都没有，怎么可以和家相比？

我想也是，虽然租来的房子算不上糟糕，但到陌生城市打拼还是要有承受孤独的勇气。我特别佩服她这种 ” 初生牛犊不怕虎 ” 的勇气，这种勇气来源于她对当下和未来的笃定。她知道未来不易，但她却敢于承担不易。

欣儿没有男朋友，那天还开玩笑说自己修得好马桶搬得动衣橱，还要男朋友干什么。实际有没有男朋友和具不具备修马桶的能力没有关系，在陌生的城市里生活，照顾好自己是最基本的能力和要求。

今天看她发了条朋友圈，图片中的她在小剧场看话剧，配文是一句台词。她说很多人羡慕她还有这种闲情逸致来看话剧，但没人知道每次回到家后她都觉得孤独。

大多数成年人的生活都是这样，藏起来疲惫的眼神和心酸的感慨，不愿父母操心也不想路人围观，于是就算没有那么好，也还是会说自己过得很好。那些朋友圈里满是故事的朋友，可曾活出了朋友圈里潇洒的自己？

我们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因为种种原因而拼搏，过着不好不坏的生活。很多人感受过这座城市的冷漠但还是选择留了下来，因为还有数不清的美好回忆和最珍贵的情谊舍不得割舍；

很多人在角落里捂着嘴哭过，可一转眼还是会自信地前进，因为他们也被认可、被需要；很多人说自己依旧没有过上想象的生活，但好像比当初站在原地的时候强了很多。

孤独、无助、悲观是刚来陌生城市生活的代名词，而坚韧、成熟、自信则是走过困难之后的收获。我们都曾经历过人生的不如意和独自打拼的落寞，但好在生活不会亏待每一个真心努力过的人。虎小康

希望我们都能在陌生城市里遇见很好的朋友，结识志同道合的另一半，取得让自己满意的成就；希望我们能早日摆脱陌生感，逐渐在这里活出自我。

我觉得广州很冷漠，很拥挤，我不止一次地想要回到家乡去，但是当别人问到我，毕业后会去哪里，我想了一下，还是说——留在广州

因为我觉得，广州能够给我更多向上的机会，能够让我学到更多的东西，虽然缺乏温度，但还好，我还有你们~by虎小康

图片来自网络

其实，苏情挺聪明的，当然，要除了学习这方面。那天期中考试的成绩刚下来，班主任宣布下午要重新按成绩排座位的时候，苏情就觉得大事不妙了，因为她那个该死的见色忘义的闺蜜李丽雯，为了和自己喜欢的物理课代表坐在一起，竟然要抛弃自己。一旦这种情况发生，那么以她的成绩，恐怕只能坐在座位的最前排中间的那个位置，每天享受数学老师像喷泉一样唾沫的洗礼了，那个座位可是班级默认的死亡之选。

苏情骂李丽雯的时候，李丽雯却毫无诚意地反驳说：“班级还有一个空位可以选啊。”边说，边把目光投降景盛南旁边的空位。苏情真的要被李丽雯气的吐血了？“拜托啊，大姐，我坐在那里，先不说老班同不同意，景盛南愿不愿意，我还不想成为全班女同学的公敌，好吧？” 景盛南，所有科目老师宠儿，公认的学霸，至于长相，用李丽雯的话来说，不去当演员，真的太可惜了。就是，他本人的性格有点冷，跟谁都不太爱说话。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景盛南旁边的座位，永远不作为选项，成了全班同学一致又自发的默契。

“那就没办法啦，请接收数学老师，对你的特殊照顾吧，哈哈。你上辈子一定是作孽了，哈哈！”那一瞬间，苏情是想弄死李丽雯的。

选座位开始了，最后轮到苏情选座位的时候，和她猜想的结果一模一样，就在她要走到第一排的时候，满脸怒容的数学老师突然走进了教室，开始咆哮发泄着对这次他们的成绩又没考过另外一个班的不满。（他和隔壁班的数学老师是情敌，都喜欢化学女老师）。就是在这一刻，她心一横，快速地走到景盛南旁边，坐了下来。

平常几乎都没什么表情景盛南，对苏情的突然到来，也明显的感到了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以往关我什么事的表情。苏情觉得，她有义务，也有责任改变一下此刻这么尴尬的局面。“(⊙o⊙)哇，你真厉害，你考的分好高啊！”苏情以为拍马屁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了！景盛南其实，之前真的没有关注过苏情，便惯性又不失礼貌和冷漠地回答：“谢谢，你考的……”嗯，是的，景盛南的目光注意到了苏情桌面上平铺开的32分的数学卷子。“考的，考的还挺有进步空间的。”景盛南认真又为难的说道。难得他的说话停顿了。苏情，在那一刻觉得，为什么感觉气氛更尴尬了？

苏情自然是知道自己一个学渣和景盛南这种学霸的距离的，对了，还是好看的学霸。所以，她每次都会在体育课以后主动给盛淮南带瓶水啊，做一些这样的小事，向他证明她这个同桌绝对不会给他添麻烦。

那天的数学课，很不幸，苏情又踩到数学老师的雷了“苏情，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是一个女生，我不想说你，但是该错的，不该错的，你都错了，你能不能长点记性啊？12道选择题，后面9道你全选B，就算蒙，你也动点脑子好不好？还有就是第3道大题，我上次不是已经在黑板上讲过了吗？你都能错！”数学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丝毫不留情面的数落着。

苏情低着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第一次，她感觉自己好像确实太笨了，是啊，都快感高三了，看看自己的成绩，确实差的无可救药。就在眼泪要掉下来的那一瞬间，身边的景盛南突然说：“老师，第3道大题您没有讲过！”苏情发誓，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声音。所有同学，都把意外又敬佩的目光投了向景盛南。

暴跳如雷的数学老师突然很疑惑的问：“我记得我讲过啊？我没讲过吗？”全班同学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数学老师这才让苏情坐下，开始讲题。

苏情坐下之后，偷偷看向景盛南，他的睫毛真的很长，他虽然是面与表情，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越看越好看。穿过窗户的金色的阳光在他的黑色的发梢上跳跃。他身上白色的T恤一尘不染，眉眼好看的就像一副画。黑板上，是高考300多天的倒计时。教室里，充斥着数学老师还在喋喋不休，窗外是蓝的毫无边际的天空，更远处是一簇一簇浓绿的梧桐。他就那样无所事事的看着窗外，她就那么忘乎所以的看着他。

下课后,“谢谢你啊！”苏情说。“没关系，我只是说出了事实。”景盛南还是用那种事不关己的语气说。“我好像确实有点笨，永远也考不好。”苏情自言自语地说，她觉得，到这里他们的这段对话就可以结束了。“其实，你如果有不会的题，可以问问别人，总比你一直选B要强的多。”景盛楠突然说。“唉，你看看周围，谁还有有那个闲工夫给我讲题啊！”苏情悲哀地小声嘟囔。景盛南突然很不自在地说了一句“我可能偶尔会有一些空闲时间。”

苏情不知道的是，景盛南自从有了同桌以后，他突然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像看喜剧片，他看到，不管什么考试，遇到不会的题，她永远只选B。她好像对自己的星座运势永远深信不疑。她为了和别人讨论电视剧里一个人哭了没哭，可以气到不去午吃饭，专门和别人辩论清楚,然后大胜而归满足的像个傻子。她很幼稚，还很天真，还有点小笨，但是，他就是觉得她莫名的可爱。

就这样，景盛南帮苏情讲题，一直讲到了高考。不得不承认，景盛南真的是个好老师。高考结束后，苏情超常发挥，竟然过了一本线。让所有人都嗔目结舌。只有苏情知道，她这样，只是为了对得起景盛南。

在填报志愿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突然来电了。“喂？”苏情问，“我的志愿都是北京的高校，你不想以后遇到不会的选择题还都选B的话，我建议你也报北京吧！”景盛南在电话里不紧不慢地说。

一瞬间，苏情好像明白了什么！那一刻，她心里，绽放了整个盛世的烟花！

“嗯，为什么啊？”苏情倾尽全力按耐住自己全身的高兴，还是想确定一下。过了很久，景盛南才回答磕磕巴巴地说“因为，因为你太笨了，而我，我不太喜欢太聪明的女孩。”放下电话后，两个人都旁若无人的笑地像个傻子。

有人叫我乾达婆，有人唤我紧那罗，把我归位于天龙八部之一。我闻香而起舞，为了帝释和众神的欢愉，也为了取悦自己——载歌载舞的时候，我会觉得天众的世界里充满了雨露花香。

我是一个反弹琵琶的飞天，在神的石窟里飞翔。我可以看到西边的鸣沙山，我绕过那些沉默冥思的神，孤独地在这窟里飞来飞去。是的，我也是神，却永远飞不出这一堂黑暗。­

吞下几缕香火，我希望可以像凡人喝酒一样沉醉，而不是这样苟延我这神的躯壳。­

­

一千多年前，一位年轻的唐朝画师造就了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也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哪块石头上留给后人景仰。当他勾勒出我的眼睛，我就柔和地看着这个男人。我甚至害羞起来，他正在全神贯注地涂点出我的身体。他的手，坚硬而又温柔。­

他造就了很多神的画像，在他作画的时候，我在他的身边舞蹈，琵琶在昏暗的火炬中划出一条条美丽的弧线，将他层层围住。可他是凡人，哪里会有神采来体会那时的温情。­

众神无奈的看着我每天快乐的舞蹈，­他们告诉我，人神的感情过于缥缈。对于我们的生命来说，这个含情脉脉的画师，也许只能存在于我们一眨眼的时间里，然后就会烟消云散了。

我依然不动声色地微笑着，飞舞着，给他以神的庇佑。他似乎感应到了我的快乐，有时他会休息一下僵硬的脖子，然后找到我的位置，爬上高高的脚手架，在黑暗闪动里安静的对我说：“你是我画的最传神的飞天。” ­

整个莫高窟，在我心中变得温情四溢。 ­

­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作画，在他的笔下，一点点出现了令凡人俯身膜拜的高贵祥和的仙境。不知道是漫天的风沙带走了他的青春，还是繁重的工作让他的身体过早老去，他很快白了头发，行动僵硬，只有在拿起画笔的时候，他的眼神里才会熠熠闪光。

他终于老了，他已经没有办法继续作画，他的手一直很僵硬的颤抖，只能开始收拾少得可怜的衣物。

那一刻，我停止了舞蹈，整个仙界也安静下来，似乎宴席已经结束。他最后一次爬到我面前，颤颤巍巍，灰白的胡须和面庞应和着闪动的黑暗，在我面前，长久的颤抖着。

他走了。我只剩下了期待与守侯。 ­

­

一千多年后，我在黑暗里安静的抱着琵琶的时候，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琵琶在手中颤抖着，我几乎不敢相信，百年的轮回，他又来陪我了。 ­

一千多年的岁月，石窟所在的地区被统治者反复争夺，已经被黄沙掩埋，不见天日。

当他满身风沙的一个人挥舞着铁锹把沙子一点点清除，我重新看到了太阳，看到了他的眼神。只是我已经变得斑驳，只可以追寻过往的美丽，而不可再现。

他也不再是一个画师，他从军队中脱离出来，成了一个道士，他名叫王圆箓；他也不再是那个温情的男子，他的眼神变得呆滞无神。可我依然兴奋不已，因为在照亮的火炬中，他的眼神会变得像几百年前那样温柔。他会爬到我的面前对我说：“你是我见过最传神的飞天。” ­

宛如千年之前。

他是个道士，但是毫无理由的坚持清理保护着这个地方；他并没有多少艺术造诣，却小心翼翼的看管着这里每一寸的土地。清末政府是无暇顾及这个角落，于是他孤独的坚守着。

有一天来了一个充满探险气质的外国人，学者的模样。外国人充满善意的对他说：“我会把这些文献壁画带回佛教的发源地印度，这样可以更好的保护起来。另外我也会给你一些钱，因为我对你的行为充满敬意。”

他无奈的答应了——他需要钱，为了起码的生存，为了继续待在这里看守。

外国人很开心，窟外已是成队的骆驼。

外国人临走之前，很意外的指着我对他说：“我也要把她带走，另外给你加一点钱。” ­

这个道士沉默了。他一直沉默，也许是为了自己，也许是为了这个窟，最后他点了点头。 ­

我泪如雨下。我疯狂的弹着不曾染尘的琵琶，绝望地飞舞，对着那个令我憔悴，令我欢喜的男人。

悲情在窟中蔓延开来。

火焰与烟火在抽动，他的道服也在抖动。他不安地挪动着瘦小的身体。那几百年前的情景，可有片刻在这里闪现？ ­

“算了，”他对外国人说，“这个飞天的画像你不能带走。我守着这里，希望有她来陪我。” ­

外国人颔首微笑。一切都平静了。 ­

他被后世骂了好久，但我依然爱着他。在这改造过的窟里，我继续苟活着，舞蹈着。我也在期待，几百年后，那温柔眼神与我的再次对视。­

转载请注明：
约嗲社区
yuedia.com
我们的世情故事
http://yuedia.com/category/shi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