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分家

赵员外是赵家庄的大财主,赵员外平时为人比较和善,待人谦和,这在赵家庄是有口皆碑的。赵员外从来不为难雇工,也从不为难家里下人,跟下人说话都是细声细语的,很是得到大家的爱戴。但赵员外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吝啬。可以说赵员外一个是即便挨打也不愿掏出银子的人,对家人也是如此。

赵员外为人不错,大家对他无可挑剔,但是赵员外的钱却是让人很觊觎,尤其是他的两个儿子及两个儿媳妇。赵员外的大儿媳妇刘氏是县衙里师爷的女儿,刘师爷实则是县太爷的远方表兄弟,刘师爷的钱财不如赵员外多,但是却是有势之人。赵员外的二儿媳妇李氏是隔壁村的李大员外的女儿,相对于势力来说,李员外的钱财是比较多的。

在赵家,刘氏和李氏可谓是一对冤家,处处针锋相对,勾心斗角。刘氏看不上李氏娘家无权无势,李氏看不上刘氏娘家并非富贵之家,两人就是这样互看不顺眼,加上各为自家小家庭贪占些便宜,生出许多是非来。赵员外的两个儿子看着这两妯娌整日闹得不开开交,也是拿她们没办法,刚开始会说她们两句,但是总是被媳妇狠狠地骂回去,时间久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做声了。

一日,刚吃完早饭,大伙准备散去,刘氏叫住了大家,看着公公婆婆,笑嘻嘻的说:“爹、娘,儿媳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李氏看着刘氏笑嘻嘻的样子甚是厌恶,嘀咕道:“不该说就不要说。”

刘氏听到后,回头白了李氏一眼,又回头看向公公婆婆,立马恢复到原来的表情。赵员外说:“怎么说你都是孩子,做爹娘的是不会见怪的,你说吧。”

刘氏道:“爹、娘,儿媳嫁到赵家来,也有十来载了,为赵家生儿育女的,也付出了那么多,但儿媳这么说并不是要什么回报。你们看,两个孩子都长这么大了,老二家的孩子也不小了,整天大家生活在一起,吵吵闹闹的,孩子们又不懂事,净给二老惹麻烦。依儿媳看,为了二老的清净,咱们大家还是找个解决之道才好。”

李氏冷哼一生,道:“哟,大嫂这意思,可不是要分家么?还拐弯抹角的净捡些好听话说。”

赵员外一听有人要争夺自己的家产,顿时青了脸,两只眼睛坚定的瞪着饭桌,似乎有一股怒气要发泄到饭桌之上。赵老太太听到儿媳们这么说,不像赵大员外似的不说话,倒像是听不懂儿媳的话似的,笑了一下,说道:“两位儿媳的好意,爹娘自然是明白的,爹娘也心领了。不过呀,你们不用担心,爹娘不会嫌人多吵闹的。”

李氏并不乐意,说:“大嫂要分家咱们就分家,好像人家都巴不得要跟她一起过日子似的。”

听到李氏这么说,刘氏还击道:“我可从来没说过一句要分家的话,都是弟妹你说的。看来弟妹是早就存了这个心思了吧,要不今天也不会说这么顺口。要分家就分家,谁离了谁都照过。”

李氏听后,说道:“是大嫂要闹分家的,何必要推到我的身上。怎么,把分家说出来就不好听了是吧,那你怎么还好意思讲出那些话呢。”

刘氏怒道:“我说什么了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分家,你这个女人就会讲这些难听话来说我,只敢在家欺负我,有本事你出去说。”

李氏:“我出去说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出去说啊。到底谁欺负谁啊,你今天要把话给我说清楚。”

……

刘氏和李氏陷入了纷争中,老大和老二各自劝着自己的媳妇,赵老太太也帮忙劝着,对于这两个儿媳妇泼辣的性格,赵老太太从来都是无可奈何的。

赵员外低垂着头,像个佝偻的老人似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而纷争中的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赵员外的离去。

第二日,赵员外没有早起吃早饭,想到昨日的情景,赵员外食不下咽。两个儿媳提出分家的想法,赵员外自始至终都没有表过态,说过一句话,自然也是无人理解他的想法。赵老太太吃过早饭回到房中,赵员外看到她在哭哭啼啼的,嘴角斜了斜,问:“你哭什么,今天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赵老太太哽咽着说:“为了分家的事,老大跟老二打了起来。”

赵员外瞪大了眼睛,鼻子颤了颤,嘴角的胡子抖了抖,怒道:“这两个不孝子!居然也要分家!”

说着说着,老大老二带着各自媳妇都进了赵员外的房中,看着老大老二鼻青眼肿的样子,赵员外呵道:“你们进来做什么?”

两队夫妻互相对视一下,刘氏使劲捏了老大一把,老大吞吞吐吐的说道:“爹,爹,我…我们想…想…”

赵员外问他:“想干嘛?”

老大吞吞吐吐说不出来,李氏立马把老二向前推了一把,老二站在赵员外面前,垂下头,小心翼翼的说着:“爹,我们决定了,还是分家吧。”

赵员外伸手指着他:“什么?你再说一遍。”

老二说:“爹,我们要分家。”

赵员外慢慢的把手收了回去,当他收回手后,两眼一翻,双腿一登,顿时昏了过去。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赵员外抬上床,去请了大夫来。

大夫瞧过之后,赵员外不久便醒了过来。家人们围在赵员外的左右,一脸担心的望着他。赵老太太扶着赵员外坐了起来,赵员外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你们居然为了分家而打架?平常儿媳们吵吵闹闹也就算了,你们兄弟俩竟然为这事大打出手。还把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我还活着呢,我还没死!”

刘氏赶紧接着赵员外的话说:“爹,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是我们的不对,这不我们向您来认错了。”其他几人都应和着。

赵员外看了看他们,说道:“知道错就好,那你们还…”他“分”字还没说出口,生怕谈到分家,他们几个再惹出事来,继续闹分家,随即改口为:“你们还打架吗?”

老大老二怕再把老爹气死过去,连忙回道:“不打了,我们不打了。”

赵老太太宽慰赵员外说:“他们就是不懂事,在胡闹呢?你看这不都好了么?”回头转向儿子媳妇们说:“你们爹年纪大了,这一辈子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历过。这上了年纪了,就是想要子孙满堂,家人和和睦睦的,享受天伦之乐。”

儿子媳妇们都应和道:“是,是。”

他们又谈了一会儿话,便让赵员外躺下休息了。赵员外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财产,心里五味陈杂,难以入睡,只是闭着眼睛装睡而已。赵老太太身体乏困,便到别间休息了。儿子媳妇们看到赵员外入睡后,并没有离开,差不多等他睡着之后才开始说话。老大说:“老二,都怪你,你说你为啥要跟我动手,现在把事情闹大了,把爹气成这个样子,我们还怎么继续分家。”

老二反驳道:“还不都是你,你要把家分得公平一些,自己不占太多便宜,我们至于打架吗?”

刘氏说:“既然爹不喜欢我们打架,那我们就和和气气的把家分了吧。”

李氏难得赞同道:“也好,也好。那就等爹醒了之后,咱们再跟他商量商量。”

老大老二说:“那就这么定了。”他们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叫声:“不!”

他们一听到声音便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赵员外还在躺着,可是却在怒目望着他们,跟他说话没有一点反应。老大摸了摸赵员外,一动不动,他们还以为赵员外就这样去了,吓了一大跳,连忙去请大夫。

这次大夫看过之后,赵员外并没有好转,只能偶尔张开眼睛望望大家,嘴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只是轻微地“啊啊”几声,便没了声音。于是赵家跑遍了方圆几十里,请遍了所有医术高明的大夫,都无法让赵员外好转起来。只是有几个大夫说,赵员外这是急火攻心,只能开些相对应的药方来,但却不能根治,因为他得的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赵家试了许多方法,连哄带骗的说些让赵员外高兴的话,但毫无成效。有一日刘氏的娘家爹刘师爷得知消息,前来探望,了解赵员外的病情以及前后因果之后,便离去了。

没过两日,县太爷亲自来到赵家。原来是刘师爷从赵家回去之后,把赵员外的病说给县太爷听。看在对方是亲家公的份上,刘师爷想借助县太爷的力量,为赵员外寻得名医来。县太爷一听说赵员外的病,便想亲自来探望。这位县太爷,平日虽没做出突出的成绩来,也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县官,但他却总爱办糊涂事,一件清亮的事非得整得鸡飞狗跳,稀里糊涂的才能收场。

县太爷听说了赵员外的病情以及他的家事,一方面应了师爷的请求为赵员外寻求名医,一方面因为好奇心驱使他来到了赵家。

在赵员外的病床前,赵家儿女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又给县太爷陈述了一遍,县太爷听后说:“没错,心病还得心药医。”

赵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试了,但是毫无起色啊。”

县太爷问:“赵员外这是因分家而起的病啊,你们得从分家下手才行。”

赵老太太说:“试了,不行。他也不想一个好好的家庭拆得四分五裂啊。”

县太爷说:“你们还是没有对症下药。”

老大问道:“怎么对症下药?”

县太爷说:“你们说过,赵员外喜欢家里热闹,不想大家都分开,落得一片凄凉。你们可知道有什么法子既能分家,又能满足赵员外的心意?”

大家纷纷摇头。

县太爷得意的说:“你们没有,本官可是有的。”

赵老太太连忙问道:“大人,有什么法子?”

县太爷说:“不急,我先问你们,分家的时候,你们是否分成了三份,老大老二和赵员外各一份?”

老大老二说:“没错,是的。”

县太爷摇摇头说“这就是你们的不是了。你们知道赵员外喜欢家里热闹,你们却把他分出去了。不管你们分他多少,他都不会乐意的。而且你们两家也是分不明白的,肯定有吃亏也有占便宜的,所以也不能统一意见。”

刘氏说:“您说的是,可是我们家有三个孩子,老二家只有两个孩子,怎么着我们也得多分些才是。”

李氏接道:“大嫂,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家几个孩子那是你们的事,我们是两个家庭,不能因为你们人多,就多分我们的财产啊。”

刘氏正要再说话,县太爷打断了她们,“分家的事本官见得多了,多是很难分得清楚的。如果你们不介意,今天就让本官来为你们分家,看本官分得到底如何。”

赵家儿子媳妇们听到县太爷这么说,不由得心里一激动。赵员外就这么病着,无法主持家事,是难以分得了家的。如今有人来主持分家,而且是县太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老二及李氏,心知县太爷定会偏袒老大,因为师爷的关系他们更近一些。虽然这点并不乐意,可也是没法,只能自认倒霉,谁让自己没个县太爷背景呢。只是抱着稍微吃点亏就能分到家产的心思。总比跟老爷子就这样熬着一直分不到家产要好。

县太爷说:“本官为你们分家自然要顺着赵员外的心思来才行。不管赵员外两口子分到多少钱,那都不能享受天伦之乐。但是如果他还能跟你们生活在一起,既能享受到财产,又能享受家庭之乐,这样岂不是最好。”

县太爷身旁的刘师爷问道:“大人,那怎么分才好?”

县太爷说:“这样,赵家的房产、地产按两家的人数来分,对于家里人少的老二来说的确有些不公平。但是大家都是赵员外的子孙,分的又是赵员外的家产,当然每个人都得顾及到才是。先大家再小家,考虑到每个人,这样才不失偏颇。老大老二两家每年轮流照顾赵员外和赵老太太,这样岂不是顾及了所有人的心思。”

刘师爷伸出大拇指说:“大人,高明。”

老大及刘氏不由得露出喜悦之情。老二及李氏虽然对按人口来分有些不满,但是意外得到本属于赵员外的一份财产,倒是宽慰了许多。

正当所有人高兴之际,并没忘记病床上的赵员外。此时赵员外听到有人把他的家产分得一干二净,顿时两眼发亮,脸颊抽搐,大家都以为他是太过高兴了。随后赵员外慢慢地把手伸出来,指向县太爷,喉咙里发出“嗷嗷”的声音。县太爷欣喜地正要上前,赵员外的手便垂了下来,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四肢僵硬地躺在床上。这时大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纷纷走上前去。赵老太太探了探赵员外的鼻息,突然悲恸地哀嚎起来,因为赵员外这次不是病了,而是死了。

星期五下班回家,先生又习惯性地往电脑面前一坐就是两小时,等他起身时我已经做好晚饭了。饭后,他立即又座在电脑面前,和我说话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我温柔地询问到:明天是周末,咱去郊游一下,”他竟然一句话都不说了。我忧虑地望着他:“少玩玩电脑,多活动一下呀,”他在家都快成电脑哑巴了,不仅影响到我们的感情,对他的身体也不好呀!

周末在打扫卫生,看见积满灰尘的竹制书柜,突然想念结婚前常常与书为伴的日子,那段时光虽然没有电脑和电视,却是闲时一杯香茗,手执一本好书,有时候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打发过去了。现在,我为何不重拾这个爱好呢?

说到读书,当然应该整理出一个舒适的学习角了,前阳台都晾着衣服,后阳台当然是好地方了,足有十几平米,阳台上有一个长方形的小花坛,茉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君子兰骄傲地昂着美丽的头,杜鹃花开放的时候姹紫嫣红,三角梅在攀在防护栏上微笑着招手。我赶紧把书柜收拾得干干净净,将少女时代常读的一些小说和杂志清理出来分门别类地摆进去,再将书柜搬到阳台右边,紧靠着我大学时代购置的黑色钢琴,上面摆放着两盆绿色清新的富贵竹,这样一来,倒真有点书声琴韵的氛围呢!

接下来,我在附近郊外种有竹林的农家购置了两张农民亲手编织的竹椅,再找来一张被朋友淘汰的低矮木桌,将它们放在阳台左边,将新婚时旅游时带回家一直没用过碎花苏绣铺在桌上。有时候一些鸟儿会在花坛里面找虫子吃,来的时候多了,它们也不认生,就跳到书桌上“吱吱”叫着,想来,它们该以为苏绣上的花儿是真的了。

我将新鲜水果混合和附近山上背回的天然矿泉水混合榨汁,再采几朵的茉莉花丢进去,一壶混合着花香的水果茶就制成了。春风微拂的午后,我穿着棉布素花的家居服,懒懒地躺在竹椅上,饮上一口花果茶,手执一本好书,慵懒悠闲的时光就属于我了。老公见我做好这个“读书角”后眼馋得不行,吵着到:“咱也享受一下这美人泡的美容茶呀!”“嘿,小女子早有准备了,竹椅和水杯都是成对的呢,”如果老公要一张竹椅放脚,我就替他捏捏腿,制一杯提神醒脑的花茶,再端出他最爱吃的补脑坚果和小零食,他奇怪地感叹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贤惠呢?”我笑道:“那也得你给我机会表现呀!”说着,我坐上琴凳,弹起了少女时代最爱的曲子《绿袖子》,结婚这两年,老公从未见我在家里弹琴,当悠美的旋律流淌在家中每个角落时,他的眼神告诉我,我要的浪漫爱情又回来了!

对了,家的附近还有个大学,偶尔我和老公会去那里转转,像是回到了校园的初恋时光,还可以在图书馆借一本好书回家呢!有时候我们也会去逛逛书店,淘一些有益生活和工作的优秀书籍,老公偏爱投资理财类方面,我喜欢文学生活类的书籍,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的读书计划和交流。我们相互交换读书心得,他和我聊书上学习到的一些家庭投资计划,完整而详细,让我除了佩服之外,还多了一些平时理财的心得,我有时给他读读唐诗宋词,谈谈老庄哲学,他投资时浮躁的心境就变得平和淡定,不贪不惧,最后在现在股市

震荡下行的行情中还略略小赚。我呢?虽然不懂投资,但却通过经常学习提高了文化底蕴,我常常作一些读书笔记,心得体会较佳时我将自己的感悟寄到杂志社,获得小小的报酬。我们用靠知识赚来的钱给对方互赠礼物,感情与日俱增。

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我和爱人依偎在一起,忘记了红尘俗世的纷纷扰扰,我们在这个小小的“读书角”里,他看书,我弹琴,恰似一幕《天仙配》;月色如银的夜晚,我们在这儿喝茶、聊天,又有了红袖添香感觉。风微起时,他将我紧紧揽入怀中,眉间尽是关爱之色,有纯白花瓣飘落在发间,花香拂过,我嗅到了地久天长的味道!

深夜电台最后一句是:多想让你把高考志愿拿出来,让我抄一遍。

听完我笑了,也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就算当年把你的高考志愿抄一遍,我也根本考不上你向往的将去的大学呀。

离开学生时代,成为社会畜的这半年,除了工作只剩加班。

波澜不惊的日子,内心深处传来思念被击溃的声音,孱弱又坚定。

然后,我想起了你,想到了我们不是一路人,心酸。

优秀如你,而我早就做好了看你一路离开的准备。

我一直不知道,是我不敢忘记你,还是时光替我记住了你。经过大学四年的沉淀,生命里人来人往,你在我心里依旧占据着一个位置。

我唯一庆幸的是,四年来除了自己谁也不曾对我提起你,没人知道你的存在,和你眉目相似的人也走不进我的心里。

高考最后一场考试,伴随六月倾盆的的大雨,下的让人心神不宁。

落笔无悔,起手无回。

那一天,伴随最后的钟声,蜂拥而出的考生如泄洪的大水,开始流向生命的各个长河。或许会再相交,或许是永无重逢的命运。

而我也知道,那是生命的讯号:启程吧,青春结束了。

我在拥挤的人群中一眼看到了你,你撑着一把黑色的伞正走出校门口。

你走了我的生命,我停留在你慢慢走出校门口的那一天。

倔强如我。

大学毕业了,工作了。

我本以为经过岁月的沉淀,再浓厚的感情也会变得稀薄,索然无味,最后倒掉。

直到听电台讲,你是我酒后三杯也不肯谈及的秘密。

心里咯噔了一下,我再次想起了你。

工作后,我也曾问过自己:爱一个人,真的要选择一个和你势均力敌的人吗?他能读懂你灵魂的自由,能明白你玩笑话下的真心,也能了解你每一个微笑背后的意义。真难啊,有时候我都不能完全了解自己,又怎么敢奢望着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如此契合的soulmate呢?

所有与你有关的回忆,只有我一个人记住,太寂寞了。

本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应。

你不可能回应我,而我也没有理由身份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时光不可能再倒转回到过去,让我可以战胜当时怯懦自卑的自己,哪怕只是勇敢的站在你面前,向你问一声好。

那些年,我们之间没有缘。

这些年,你过的很好。

我不好不坏,一个人走过绿野,走过荒芜,走过再也不能波澜荡漾的青春。在所有辗转的夜深,寂寞像雪崩一样呈起势来袭,像冬天的冻一样。郑州的夜,很静,连风也听不到。

我帮自己挨过一关又一关,延续自己的生命轨迹。

真失落,只有我一个人记住了所有回忆;真寂寞,没有人可以和我谈及关于你的一切;真难过,哪怕想你起坐不宁,却不再和你有任何关联。

不是所有故事熬过都可以成为下酒菜,我只是故意醉在了你没有缘分的命运里,不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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