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都被你们抢走了……所以给我留的是妹纸?

今天鼓足了很大勇气,在这里唠唠我心底的小秘密。

因为昨天我在一个不看脸的社交软件上出柜了,原来说出来,真的好很多,无论支持还是抨击,它不再是躲在地下的阴暗,而是可以和花草树木一起沐浴阳光,肆意生长。

避免尬聊,我会一人分饰两角,八卦记者和受访者,来尬聊这憋不住的二十年。

Q1:为什么来简书出柜?之前出柜过吗?

A:这里没有熟人,唯一大学同学兼死党让我“移除”了,比较放心。也有过“在这样的平台”出柜,会不会影响不好。后来想明白了,我只是一个热爱生活、喜欢分享旅行、摄影、工作的平凡人,简书于我而言,更像一个树洞、一个日记本,手机屏幕对面的你们,不是键盘侠,而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有灵魂,有趣的朋友。

Q2: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男生的?

A:高中的时候,看到男孩子帅气的发型、衣服、甚至一个微笑都会春心荡漾。读高中前,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自己的取向。还以为自己也是想要那帅气的模样。没有接触过同性这个圈子,意识里自己还是个单纯的boy。

后来读了大学,有了网络,网页上黄黄的网页,吸引了我。当同舍友在一块儿看岛国动作片津津有味,讨论里面的女主角如何如何时,我的眼睛却死死盯着男主角,帅气、完美、霸道,我知道,我完了,我的城堡沦陷了。

但那时候还没开始玩软件,所以一直把这个秘密藏了四年,每次舍友给我介绍女朋友时,我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再后来,有了苹果,小蓝、小红出现在我的世界,越来越多的男人出现了我的生活中。

Q3:承认自己是gay吗?

A:我很自豪。恰好我喜欢的人是男的而已。这跟你问我是好人坏人,是一个道理。搞基,我很快乐、感到幸福。人活一世,不就是寻我所乐,找我所爱吗?

不混圈,我和男票也像你们一样,吃饭、睡觉、看电影、逛街、去旅行。

Q4:约过吗?第一次感觉如何?

约过啊。除了刺激,还有点羞羞哒。毕竟未曾见过的两个人…还是有点小尴尬。基本都是419,谈不成朋友。

Q5:打算向朋友、同事、父母出柜吗?何时?

A:普通朋友不会。很要好的死党,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

同事,打死也不说。

父母,慢慢的吧,父母虽然不是那种很传统的,非得结婚生子、传宗接代,他们希望我幸福,能有一个人代替他们照顾我。

我也怕他们一时间可能接受不了这个。再一个,他们在农村,地方小,流言蜚语怕他们承受不起。我不能顾自己一时嘴爽,而把非议留给他们。我给自己的期限是5年。把他们接到自己身边后。

你们喜欢的小哥哥,现在被另一个小哥哥拐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经常来撒狗粮的。

文/四月默

张爱玲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人世间的相遇,大抵都是这样,在千万人之中遇见了一个人,怦然心动。从此你的心里住了一个人,久久难忘。

春天万物复苏,生机勃勃,一片俏丽的景象。你看那鸟语花香,万紫千红,无限喜悦,无限希望。可对于一千多年前的崔护来说,却是悲伤忧愁的的。

他是一名上京赶考的白面书生,天资聪慧、才华横溢,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金榜题名。世事岂能尽如人愿。就是在那样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他名落孙山,所有的希冀都化为一场虚无。

这种忧伤没有人可以感同身受。寒窗苦读、悬梁刺股的刻苦到最后都成了一出笑料,悲伤的书生决定出门走走,散散步,也许看看百花争艳,吹吹清风,可以得到些许安慰。

一路走,一路的繁华。他随身所欲地走,不知怎么了就走到了都城南门外。南门外桃花灼灼,宛如仙境。那枝头的桃花开的正艳正好,他的背上已经起了些汗,腿脚也有些酸痛,可是见到这难得一见桃花,他还是特别兴奋,于是他不管不顾的继续朝前走,准备去往桃花林的尽头看看。

又走了不知多久,他感到有些疲倦,想坐下来歇一歇。左右环顾,他瞥见前头有一户农舍,炊烟袅袅。他觉得有些口渴,想去农舍讨些水来喝。

农舍前栽了几棵桃树,篱笆上长了些绿色的藤萝,阳光斜斜地洒在农舍的屋檐上,美得让饱读诗书的崔护不是用何语言来形容。他擦擦额角的汗渍,轻叩木门,里面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谁呀?”

崔护有些惊讶,他本以为在这儿农舍里居住的会是一位山中隐士,孰料听声音却是一位妙龄少女。他清了清嗓子,放低声音说:“我是崔护,是上京赶考的书生,恰好途经此处,顿觉口渴,想要碗水喝。”

姑娘开了门,笑盈盈地请他进来坐坐。崔护一见到那女子就再也移动不开目光,那女子远山眉如黛,唇不点而红,与院子里的桃花交相辉映,恍惚间,崔护以为自己到了天宫看见了桃花仙子。

那姑娘从里屋捧一碗清水,她见着崔护正呆呆地望着她,顿时羞红了脸,害羞的又跑去了里屋,心怦怦跳个不停,如小鹿乱撞一般,这种感觉是她在此之前从不曾有过的。良久,崔护愣愣地放下碗,朝里屋大声道一句谢,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农舍。

这一场偶然的邂逅,并没有改变崔护的生活。他依旧埋头苦读,勤奋学习,为来年的考试做准备,可是对农舍里的姑娘来说却让她感受到了惊涛骇浪。

嘀嗒嘀嗒,时针天天走,时光一天天流逝。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枝头的鸟儿尽情的歌唱,山中的草木随风摇摆,路上的小摊贩热情的吆喝,春意盎然。正在读书的崔护忽见那桃花开,粉色的花骨朵在枝头调皮地笑。

不知怎么的他就想起了去年今日,不想还好,一想就再也停不下来,书上所有的字他都认识,可是却读不进了。他合上书卷,换了身干净的衣裳,随后出门,凭着记忆去往那城南庄。

农舍前桃花依旧,崔护平复平复了心情,才轻扣门扉。他敲了许久,从紧张到纳闷到失望,都不见有人应答,他甚至开口问道:“姑娘可在否。”但是里面没有人回答他,他怅然失意。

微风吹过,那恣意盛放的桃花随风飘落,在空中旋转,最后坠入泥土中。崔护不加思索在木门上写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与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便是著名的《题都城南》,写完他在门口的站了一会儿,他左右张望,还是未见妙龄女子,最后他带着失望悻悻而归。

回去后他觉得不甘心,几日后又去了城南庄的农舍。这次隔着老远他就瞥见桃林深处有炊烟。他心头一喜,那姑娘一定在家,于是加快了步伐,迫不及待想要见见她。

等他到了农舍门前,却不见女子身影,只见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坐在门前的青石板上痛哭。

他觉得匪夷所思,于是上前去礼貌地问老翁那女子何在?老翁抬起头来怒目而视问道:“你可是书生崔护?”崔护虽然不解老翁为何识得他名字,却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白发苍苍的老翁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崔护的鼻子大骂:“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

崔护顿时心咯噔一下明白了。那女子竟是去世了,他心痛地问老翁,为何说是他害死了那女子。

1.

小徐与阿悄站在客栈门口的时候我正费力地把一箱啤酒搬上楼。

稍微一用力便又不小心扭了脚,踉跄着退下来一个台阶险些摔倒,啤酒瓶在塑料篓子里碰撞的声音乒乒乓乓让人意乱心烦,险些摔到地上。

“老板娘我来帮你吧。”

小徐眼疾手快小跑着过来,手背在裤缝上轻轻蹭了俩下,有着年轻人固有的腼腆与羞涩从我手中接过去。

我转身走下楼梯为种在院子墙角的玫瑰与蔷薇花浇水,鲜艳欲滴,生命盎然。

放在最角落的那盆原来只有俩个拳头大的小仙人球长大了许多,又新孕育出一个只有拇指大的小球,表面一层的泥土干巴巴的,却依然生命力旺盛。

浇上些许水,湿润了表皮。我们都在等,你说他会不会来?

‘乒乒乓乓乒乒……’

我正要触及到仙人球硬刺的手指被吓了一大跳,悬放在半空中。

地上满盘狼藉,阳光投射下来,打碎的啤酒瓶碎片闪着绿光,一圈一圈的泡沫逐渐消逝又消失,站在狼藉堆里的少年少女一脸无辜与不知所措。

“老板娘,我……”

站在离我三米远的小徐挠着头,一脸抱歉与尴尬。

站在小徐旁边的阿悄低头用脚尖戳地面的玻璃碎片,时不时抬起头偷偷看我一眼。

“得了,还是碎了。”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转身去找扫把收拾地上的残局。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阿悄终于从我抢过扫把,南方人固有的温文儒雅,轻轻吸了吸鼻子。

“老板娘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推徐超的,我不知道他会摔倒。”

“老板娘,不怪阿悄,是我没站好。”

话不多的小徐依然是腼腆的模样,却总是出奇地维护阿悄。

“不怪你们。”我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碎片。

“老板娘,要不然你让我们留下来打工赔你酒钱吧。”

一旁的小徐早就憋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我抬起头对上阿悄的眼睛,女孩立马低下头来耳根发红。

2.

我留下了阿悄与小徐,一个月只能负担起五百块的工资。

俩人一同旅行来到这座南方小城便想留下来生活一段时间,我算是满足了他们的愿望。

“阿悄你没事吧?疼不疼?”

我蹲在院子里拨弄着仙人球的硬刺,透过玻璃看到二楼客房里发生的故事。

阿悄又不小心打碎了客房里摆在床头柜上的白色花瓶,上一刻还闹别扭扬言再不管女孩的小徐立马闻声跑过来抓起女孩的手,眼里写满心疼。

我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想起一个眉眼好看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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