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心有多高

现在我已经又备孕2个月了,离生完孩子已经5个多月了,医生说半年后再怀孕比较好,我在三个月后就开始吃叶酸了,知道自己不好怀,早点做准备。夏天又到了,最近胃口不好,吃完饭老想吐,拿试纸试了试,没有怀孕,应该是我上次怀孕孕吐得胃不好了,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吧。

2016年5月,已经结婚1年半的我和老公回老家了,从北京回到我们那个都排不上四线城市的小县城,打算开个小吃店。

结婚的时候老公没有积蓄,婚前他都是把工资给他母亲的。我倒还好,手里有一些,加上结婚的钱,刚开始婚后生活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苦,直到现在,已经花得七七八八的我才知道没钱的滋味不好受。

因为每个月都要还房贷,县城的工资很低,如果我们俩打工的话除去房贷剩下的钱根本就不够花的,更别提再有额外的支出。所以我们俩借了点钱打算开个小吃店,老公并不是厨师,可在做饭上边还是有些天赋的,好吃的东西他学学也做得有滋有味。

6月11号,我们的店开业了,一个只有三张半桌子的小吃店。

房租一点也不便宜,可是没办法,现在房价这么高,连带的租金也高。不过对于我们俩这种新手来说也还可以,正好拿它来练练手,不雇人,老公主内我主外,他在店里掌勺,我出去买菜买料,收拾桌子刷碗。

因为新店,位置也不是太好,刚开始人很少,为了增加客源节省成本之类的问题我们俩没少吵架,几乎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提离婚也有过一俩次。

老公不会哄人,有点大男子主义,我呢,是家里最小的,被老妈宠得脾气也不好。

在经历了将近两个月的争吵之后,我跟我妈说胃口不太好,我妈说是不是怀孕了,我说不能吧,我这都一年多了也没怀上,怎么这么巧就怀上了。

我妈一直让我买试纸试试,晚上回家一试还真的有了,当时激动得我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因为我是多囊卵巢,从结婚就开始备孕都没怀上,这没注意间就有了,心里真的是太高兴了。算了算时间店刚开业我就有了,想到我肚子里有一个种子正在发芽长大,那种奇妙的感觉真的很好。

只是我才高兴了两天就进入了艰难的保胎时代。

知道怀孕第三天见红了,紧张得我们赶紧去了市里的医院,一检查说是孕酮低让补孕酮。

从医院回来开始补孕酮,期间一直断断续续出血,一直补,怀孕两个月的时候我开始了孕吐……

店里是不能去了,让老公的妈妈来帮忙一阵子吧。孕妇的鼻子特别的好使,有一点味道我都能闻得到,油烟味根本闻不了。

妈妈天天来照顾我,每天变着花样做饭,只是都是素的,肉的吃不下,吃完就去厕所吐。

那阵子真是除了水果不吐,什么都吐。明明刚想吃点什么,妈妈做完了就吃不下了,看着就恶心。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2个月,期间各种不想要孩子的想法都有,都忍下来了。

四个月的时候孕吐小很多了,婆婆有事不能来店里了,我就去店里了。正好赶上秋天来了,免疫力低下的我感冒了。只是咳嗽,咳了将近一个月才好。

咳得厉害的时候也出血过两次,因为前期保胎去医院太多了,去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让你做B超、验血、然后保胎,也就没有管它。一直咳嗽不好去医院看了医生,开了消炎药,我也没敢多吃,因为店里需要帮忙也一直坚持着干.

5个半月的时候去做四维彩超,排队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忐忑,因为前期出血好几次,总是担心孩子有问题。当查出是“单脐动脉,侧脑室增宽”时心里真的慌了,难道宝宝真的不健康?

怀着忐忑的心情去看医生,接着做下来的检查。又折腾了两天后,医生说继续观察,孩子有问题但是问题不大。

可能我是头胎的问题,都四个多月才感觉到胎动。那小小的胎动,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闹肚子呢,动了几次我才知道,那是胎动,像小鱼儿在游泳,轻轻地划过……

六个月的时候去北京了一趟,因为孩子总有些小毛病,当地医生建议不留了,我不甘心。

姐姐在北京托人给找了妇产医院的医生,当医生说问题不大可以留着时,我高兴得哭了。都这么大的孩子我怎么舍得不留了,医生说过半个月再来一次,在他们医院做个B超再看看。

当时我觉得肯定没问题,也没有太在意。

过了半个月我们再去北京,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才排上我做B超.

给我做B超的是个将近60岁的老医生,我心里还高兴有个老大夫更保险点。谁知她一会让这个来看胎儿的脑袋,一会让那个来看胎儿的心脏,我这心提得那个紧张。

一般做个B超也就十分钟左右的事,我的做了半个多小时,等下来赶紧去找医生看结果。

医生刚开始还是捡不重要的说,后来就说重点了:孩子小脑发育不良,将来可能会四肢协调差,智力低下。因为已经快七个月了,再发育好的机率太低了,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如果在美国之类的国家会留着,因为他们医疗保险健全,有个问题孩子国家会负责供养。在我们国家就不建议留了,因为有任何问题都要家庭自己扛,负担太重。

我当时都懵了,不是说没什么问题了么,怎么又这样了?难道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孩子就得舍了?都已经快七个月了,生下来都能活了,我怎么忍心啊?

可是医生说得很明白,不建议留了。

在老家的时候大夫就说过胎儿问题多,怕月份越大孩子会越来越不好。我不甘心地等到现在,最后还是要舍弃他了么?我真的舍不得。

老公很理智,他心里早就有准备了,只是不忍心跟我说。

他劝我说,如果孩子生下来不健康,我们苦一些没关系,你忍心看到他被别人歧视么。现在这个社会就这样,你挡不住别人异样的眼光,你能管他吃穿,可你阻止不了别人的态度。

当别人拿异样的眼光或者说难听的话时,你忍心让孩子去承受这样的痛苦么?他如果是全傻什么也不知道也就罢了,可他还是会懂的,他会明白别人的意思,他会在意别人的眼光。你忍心让他活在这样的生活中么?

我不忍心,我真的不忍心。我想要他健康,我想要他不受别人的歧视,我想让他过健康的一生,可我没有给他健康的身体,我不能让他出来承受这一世的痛苦!

回老家以后我就住了院,检查完身体第二天,医生给我肚子上打了一针。虽然已经哭了无数次,可是在针头扎入我肚子的时候还忍不住哭了,我的孩子,我亲手杀了他……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阵痛后我生下了孩子,是个男孩,已经2斤多了。

说好的不看孩子,我没有看,可是医生却让陪产的妈妈进来看了。

当看到手脚都完好的孩子在医生手里随意摆弄时,我妈终于忍不住在产房也哭了。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也没干过什么缺德事,为什么让我和我的孩子承受这么大的伤害。

生完后我还安慰我妈妈,看我厉害不,我以为自己生不来呢,没想到真生下来了。

我妈苦涩地一笑,说以后还会有的不要伤心,坐月子不能哭啊。

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还在鼻涕眼泪一大把,哭得稀里哗啦的。

也许有人怪我不够坚持,没准生下来孩子是健康的,也许有人怪我怕孩子拖累我一生。

我不否认生个不健全的孩子我没有心理准备伺候他一生,可是他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不心疼?我怎么忍心让他还没见到这个世界就离去?

可是我改变不了事实,我不能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生下他。我心疼他,也心疼我自己。

妈妈说生完孩子那天晚上她就梦到孩子了,长得可好看了,白白的随我,一点也没有刚生出来孩子那种褶皱,还找她抱抱……

我问过医生:孩子这样是因为我不知道怀孕没有早点吃叶酸么?

医生说不是,是一个概率的问题,也可能是精子或者卵子不健康。以后再怀孕了,在三个月的时候直接来北京做个全面的无创DNA检测,能查七种DNA,就能99%确定孩子有没有问题了。不要担心,你和你先生都很健康,应该不是遗传的,这就是个偶然的问题,不要太过担心。

所以备孕的妈妈们不要害怕,我这种情况还是机率很小的。

愿天下所以想要孩子的妈妈都能拥有一个健康的宝宝!希望我的下一个宝宝能健健康康地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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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床头的闹钟响过第七遍的时候,方艾就知道,自己今天又要因为迟到挨骂了。

方艾大学时候学的专业是野生动物保护学,毕业后在市动物园找了一份饲养员的工作.

非名校的冷门专业出身,能找到工作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了。两年前动物园从国外领回来了两只考拉,所有饲养员中学历最高的她,当仁不让地接管了考拉饲养员的职位。

开往动物园的421路公交比往常来得慢了一些,或许是错过了上班高峰期的原因,车子上空荡荡的。方艾忍着肚子的空虚感,下了车就朝着大门狂奔而去。

副园长梳着油头,双手背后站在员工入口,努力地收着小腹,但依然把衬衫下面的几个扣子绷得紧紧的。

“方艾——”他故意把尾音拉得很长。

“对不起,园长,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方艾忍不住腹诽,但是还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表达自己的歉意,毕竟面前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可以随时让自己丢掉工作。

副园长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不是我故意为难你,你负责的两只考拉,今天清晨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溜了出来——”

方艾心中一凉,那两只考拉是特意从澳大利亚空运过来的,算得上是整个动物园的宝贝,要是真的跑了出去,她还真担不起这个责任。

“幸亏被这位游客发现,要不然,你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少年从副园长身后探出头来,冲着方艾吐了吐舌头。或许是因为副园长体型庞大的原因,方艾一直没有发现站在他身后的他。副园长又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无非是些警告劝诫的话,方艾早已习以为常,不痒不痛。

“嘿,准备怎么谢我?”少年狡黠地眯着眼,棕黑色的头发安静地趴在额前,浓密的眼睫毛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方艾无力地摆了摆手,没有回话,走进了换衣室。三分钟后她穿着制服从屋子里走出来,少年还站在门口等她,阳光很好,新换白衬衫在太阳下显得格外明亮。

“林鲸,你又逃课了。”

“拜托,今天周末。”

少年叫林鲸,是市里一所音乐学院大三的学生。林鲸对动物园的考拉有一种超乎常人的喜爱。他是动物园的年卡用户,几乎隔一天就会到动物园,带着水和零食坐在考拉园外的石凳上,一坐就是半天。

考拉一天有十八个小时都在睡觉,所以就算是白天,它们也总是懒洋洋的,抱着树干打哈欠。林鲸也是,总是看着考拉发呆,一人一熊往往就这样对视一下午。

方艾甚至怀疑,林鲸就是澳大利亚那只年龄最大的考拉,变成了人形,天天在这里和自己的两个小外孙相看两不厌。

方艾走到考拉出逃的地方,是放食物的一个窗口,上面原本是有挂扣的,但是她昨晚走得急,忘了锁上,那只考拉就用自己粗短的前肢,慢慢掀开了小门,逃了出去。

“可惜它们跑得太慢了,一晚上才跑到路对面,我一早来就看到了。”林鲸坐在他的石凳上,慢吞吞地说着,又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曲奇饼,“你得请我吃饭。”

方艾怀里抱着小一点的考拉,抬头看着林鲸,逆着光,他的侧脸有些模糊,方艾感觉自己的胸口猛地抽搐了一下,那个好不容易被她藏起来的潘多拉之盒,又悄无声息地裂开了一条缝。

“好啊。”

她脱口而出。

2

动物园坐落在老城区西部的一处老百货商场旁边,经济重心的转移,让这个原本以重工业出名的城市的老城区变得荒凉了许多。

方艾带着林鲸在整个百货商场转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以让两人解决午饭的地方。偌大的百货商场,只有几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带着自己的老姐妹在里面闲逛,店铺里连妆都没化的售货员,也大都坐在电脑前看韩剧,死气沉沉。

2005年方艾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这个百货商场是整个城市最热闹的地方,年轻漂亮的售货员随处可见,因为人流量巨大,商场的每层楼都有小吃摊和味道超棒的夫妻档饭店。

方艾在里面转了好久,才十分不情愿地承认,自己哪怕已经在这个城市待了七年,却仍然是路痴。

“喂,你不会是找不到路了吧?”林鲸狐疑地看着她。

方艾难得地红了脸,林鲸一副我懂的样子,跨了一大步,走到了她的前面。

“跟着我吧。”林鲸不由分说抓起了她的手,方艾挣了一下,林鲸反而握得紧了些。

她这才发现,那个经常坐在石凳上发呆的考拉少年,比自己高了足足一头。

林鲸把腰板挺得笔直,跨开了步子朝着出口走去,方艾要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的步子。

林鲸带着她到了一家糕点房,方艾在那里看到了他经常吃的那一款蔓越莓曲奇饼。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看起来和林鲸很是熟稔。

“女朋友?”阿姨笑。

林鲸也笑,抿了抿嘴唇,什么也没说。

方艾正要解释,却被林鲸扯进了屋子里。

“吃什么?”林鲸斜倚在门框上,低着眉目,“曲奇饼?德式芝士蛋糕,还是草莓朱古力蛋糕?楚姨最拿手的就是蔓越莓曲奇饼,你要不——”

“停,”方艾打断他,“我要吃中午饭,不是饭后甜点。”

林鲸弯了眼角,“你要请我吃饭,吃什么我说了算。”

不由她分辨,林鲸就去了楚姨那里,端了两大盆“糕点沙拉”。

方艾吃了这辈子她最难以理解的一顿午饭,林鲸倒是对此颇为享受,面前的一大堆卡路里很快就被他席卷一空。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食草系少年吧,方艾暗叹了一口气。

“方艾。”

“嗯?”方艾抬了头,林鲸很少这样叫她全名,大多时候都是用“喂”来代替。

“我能追你吗?”林鲸舔了舔嘴角的奶油,目光烁烁地盯着她。

方艾伸向餐巾纸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向前,拿起纸,擦了擦嘴。她站起身来,揉了揉林鲸毛茸茸的脑袋,就像对待自己的弟弟一样。

“林鲸,”方艾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林鲸一扭脖子,躲了过去,“请你吃饭是为了感谢你让我保住了工作,你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方艾哈哈哈大笑,林鲸看着她不说话,她笑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尴尬,就停了笑声。

“考拉很可爱,”方艾朝门外走去,“可我喜欢猎豹。”

林鲸没有追出来,在方艾意料之内。

三年前,也有一个姓林的男生,在百货楼下的大排档,举着一串烤糊了的羊肉串对她说:“方艾,我能追你吗。”

他是一只身形矫健,充满力量的猎豹,曾经的方艾也是满腔热血,对将来设想了一万种美好,无惧无畏,敢爱敢恨。

而现在,她的青春已经到了尾声,再也禁不得一丁点的风雨。

3

林鲸有半个月没来动物园,方艾依旧和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地球没了谁到照样转,况且对她来说,动物园的门票收入又和她没半毛钱关系。

只是那两只考拉,哪怕方艾用尽了所有她能想到的办法,它们依旧有些闷闷不乐。

当林鲸穿着宽松的篮球服来到动物园的时候,方艾险些没认出来。

“来看我篮球赛吗?”林鲸扬了扬眉,目光挑衅。

方艾扫了他一眼,原本皮肤白皙的他看起来有点黝黑,胳膊肘处的擦伤刚长上疤,略显消瘦的四肢躲在篮球服里,看上去有些滑稽。

“不去。”方艾把手里的树叶递给两只考拉,但是这两个家伙看也不看她一眼,连滚带爬地到了林鲸的脚跟,挂在了他的小腿上。

“你去不去?”

“不去。”

“你去不去?”

“不去。”

……

半个小时后,方艾终于被林鲸的锲而不舍打败。

“只是去看打球,不该说的别说,听见没?”方艾义正言辞地警告他。

林鲸眉开眼笑,把挂在自己小腿上的两只考拉抱下来放在地上,也不知听没听到。

这是方艾第一次去林鲸的学校,在一路上林鲸一改往日的乖巧腼腆,板着脸装作一副酷酷的样子。方艾佯装在打瞌睡,对他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音乐学院在距离动物园不过一小时的车程,学校不大,建筑都是仿欧式,但是坐落在一堆写字楼中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到了操场的时候,林鲸的队友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满满的荷尔蒙气息,一看就有些文弱的林鲸站在他们中间,格外的扎眼。

站在最前面的红衣男孩冲着方艾吹了一声口哨,不怀好意地撞了林鲸的肩膀,他摆了摆手,一帮人便去了篮球场上。

方艾坐在场外的草地上,看林鲸在场上驰骋。虽然有些生疏,但已经有模有样,偶尔露出来的肌肉线条,浸着汗水,也能让方艾忍不住脸红。

林鲸得意地朝方艾挤眉弄眼,方艾转过头去,假装没有看到。

——呲

身后传来惊呼,方艾急忙转身,正看到林鲸倒在地上,小腿外侧已经一片殷红,远处的男孩和方艾一起朝他这边跑来。

“没事吧?”方艾低下身子去看他的伤口,小腿和胳膊都有擦伤,裤子也破了。

“要不要去医院?”红衣男孩问他。

“不用,”林鲸故作镇定,“我家里有碘酒,都是皮外伤,回去抹一下就好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红衣男孩弯下腰,就要去搀他。

“不用,让方艾送我回去就行。”林鲸自己爬了起来,虽然疼得呲牙咧嘴,但还是扯着嘴角笑。

方艾看着他,许久,也只能点了点头。

方艾打了一辆车,在红衣的帮助下,成功地将林鲸塞了进去。

在车上,方艾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街道,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林鲸,”方艾声音有些低沉。

“嗯?”他歪着头。

“你妈妈,在家吗?”

“不在,”林鲸摇了摇头,“她这几天出差,要明天才回来。”

方艾紧绷着的身子松了下来。

“你喜欢猎豹,我就能变成猎豹,”林鲸促狭地笑,“而且你放心,我妈坚持恋爱自由。”

司机把车停在了门口,或许是对刚才林鲸胡言乱语的报复,她粗暴地将林鲸从车上扯了下来,林鲸没命似的哀嚎,却没有得到方艾丝毫的怜悯。

林鲸的家就在一个小胡同里,这个城市的原住民大都住在这样的小巷子里,墙上爬满了青苔,路边种的也是粗壮的槐树,不是大马路旁笔直的法桐。

林鲸家的院子里种了一株藤本月季,甚至爬上了阁楼,把二楼一个房间的屋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林鲸见方艾站在月季下发呆,走到她身边。

“这棵月季是我哥种的,养了好多年了。”

方艾不动声色地藏起了眼底的那点情绪,扯着嘴角笑了笑,“你也到家了,我该回去了。”

“哎,不行,你至少扶我上楼吧。”林鲸皱着眉。

方艾不理会他,径直走向了大门,低着头拉开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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