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观影 《前任3》——对不起,我只爱你爱我
晚上吃饭刷了部《前任3》,本来是就饭的,结果动了真格。从他们身上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好气哦,好的 爱情能善始,能善终,就是不能在一起吗?
从头至尾一直在同情男主,知性、上进、体贴的男人,动得了真情,拼得了事业,却偏偏在爱情面前强装自尊。
从头至尾也一直在赞同女主,知性、贤惠、有才的女人,爱得起,放得下,不肯将就,我只爱你爱我时候的样子,不爱了,纵有万般不舍亦放你走。
说是男人有事业了就不顾爱情,好男人都是好女人培养出来的,男人越老越吃香,分手了反而更会爱了。什么“我的使命是陪伴,你的使命是教会我成长”,男人是成长了,连后来居上的人都实实在在感觉捡了个大便宜。女人呢,拼命爱过之后再也不肯拼上全部了,封上回忆,也封上了让自己再度受伤的门,过着现世安稳的日子。
即使最后真嫁给了爱情又能怎么样,真找了一个爱自己胜过爱他的人又怎样,生活中的一地鸡毛,到家后的卸去盔甲,天长日久,日日蹉跎,就能更爱了吗?男人和女人确是两种物种,无论婚前男人是怎样的卑躬屈膝,女人最初是怎样地作威作福,婚后都是一种姿态。女人要得越来越多,男人给得越来越少,直到不肯再为女人付出一点时间。
婚姻最需要的东西,是陪伴,激情总会磨灭,日子也总会归于平淡,柴米油盐里浸泡着生活的百般滋味,个中甘苦,只有当事人知晓。吃惯甜食的想换口咸的尝尝,喜欢吃辣的换成清淡的是养胃,时间长了还是会怀念辣的滋味。两个人的频率不共振,最后就只能换来缘分的擦肩。
朋友昨天微信上和我抱怨,好不容易有了二胎,自己沉浸在励志的喜悦中还没享受够,就被老公现实中的一巴掌唤醒。她俩一夜生情,匆匆结婚生子,男的挣钱养家,女的相夫教子,日子慢慢好起来了,男人的心也一日日野了下去,放着家里的白玫瑰,再去外面找一个红玫瑰,终归也没摆脱抛弃身上的饭粒这样的俗套。等到自由了,又开始念起结发的好来,浪子回头又要扮演一个好男人的角色。然而,女人出了被甩这口气,男人这次又被攥回了手里,怎能不吐胸中这口恶气,于是两个人热战完了冷战,男人愈加心灰意冷,对女人不理不睬。对女人来说,爱情就像阳光雨露,没有了滋养,生命都会一天天暗淡下去。女人当男人的无视是一种惩罚,于是变着法儿地想引起男人的关注,她撒娇,他嫌恶心。她便只能说最恶毒的语言,用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了解,此刻全化作利剑,刀刀致命,终于成功引起了男人跟她的争吵。争吵也好,越激烈越好,这样起码还代表着两人能对话,代表着她还了解这个男人,还能成功把这个男人激怒,就像斗笼子里的蛐蛐,他的身体她不能掌控,但起码他的情绪还掌控在她手里,得不到的就毁掉,实在不济就等自己找到好的再扔掉。
可是婚姻为什么要过成这个样子?当初难道不是因为爱才走到一起的吗?婚姻就是一个承诺啊,承诺这辈子我再也不去想别的可能,因为有你就够了,有你就是全世界,我的喜怒哀乐,我的全部时间,有你足亦。可为什么男人有了这个承诺,就像得到了一张可以把任何人拒绝在外的通行证呢?他们不肯再花费时间陪她,更不会再像恋爱时费心哄她。男人觉得交出了工资卡就是交出了一切,就代表了他的忠诚,而他自己对婚姻的义务就已尽到最大,他自己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毕竟工资是他辛苦汗水换来的啊,全给这个女人,还不能证明他是爱她的吗?
可他有没有想过,现在这个社会,女人不挣钱吗?女人的工资不也上交给这个家了吗?他甩手掌柜,以为钱在她手里就是随她支配。可谁把女人为家里的贡献算过呢?做得再多,一纸离婚的时候,不还是得一人一半吗?男人一结婚就停止了成长,只有女人下得了狠心要离开的时候,他才会突然长大了,然后得便宜的永远是下一个。
好怕哦,我们会不会最后变成我们讨厌的那个人?
我们会不会分手?即使不分手,会不会被岁月蹉跎得失去了本来的样子。前段时间特别流行的晒十八岁照片,男生的十八岁跟现在判若两人,根本都认不出来当时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现在是成熟稳重的大叔。女生的十八岁也同样认不出来,那个掐得出水来,身材苗条的姑娘,胶原蛋白流失地这么快,不P图都不敢发朋友圈。
我们会不会因为不肯给彼此时间,而把寻求新鲜感的目光投向了外面。我们会不会有一天遇到了更合适的人,然而却消耗了彼此最美好的青春时光,把最好的自己留给了下一个。
我希望不会。可是,当我想让你陪我,想让你走进我,想过着世俗生活的时候,你却顾左右而言他,身在心远,心不在焉。你有你的追求,你的生活除了吃喝拉撒,其它我都插不上嘴,我的生活你只听听,却从来不想参与。
好怕这样的生活一直继续,我没有安全感,所以更是一刻不敢懈怠,拼命想变得更好一点,只为有一天,如果没有你在身边,依然拥有独自幸福的能力,依然值得爱,依然懂爱。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跟女主一样,即使再痛,也忍着骄傲不联系。在爱情里作威作福惯了,你要我如何学会低头?
百无聊赖的生活让我无法忍受,无忧无虑的校园也让我不堪重负。我曾经试图抛开生活的外壳,最后却只看到空虚的内脏依然在奋力搏斗,我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我也有过或大或小的梦想,那就是不让爱情成为枷锁,但是现实又会束缚我理想的脚步,让我不断悲伤,不断地抑郁。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成,也什么也不想做。我讨厌这种生活,最后也许是因为一种本能的冲动,我说,为什么不写下这些东西呢?他们的办法有很多,但大部分都不切实际。有的人不知从那里搜刮来一些残缺的文字和令人心碎的思想,说我们需要旅行。我觉得这趟旅行去教学楼的厕所不成问题。因为我们班级就紧挨着厕所,还记得刚搬来这个教室的时候,里面的味道几乎和厕所没什么区别。尤其是在炎热的夏天,为了凉快门都开着。如果你不想上课睡觉的话,闻一口就可以满足。最后幸运的是,班里女生都想睡个好觉,之后的她们从此就不打算浓妆淡抹,她们自带香气,不久以后班里的厕所味就消失不见了。
我是说厕所就在隔壁,你想旅行的话当然可以。但是如果这样的旅行不太适合,那么很好,你可以爬在门口睡觉,我保证你一定会做个好梦。而且那梦还有股金钱的腐臭味。那梦里充满了幻想和欲望;那梦里有自私、残酷和冷酷的思想。谁说一个人的成就现在就能决定,一切只不过是个过程。老师说了,他有一双慧眼,他能看到十年后你的处境,你的状态,你的未来。我举手说:“老师,我想上个厕所。”他说:“不行,憋着!”我说:“好的,我正好也不想上了!”
你看的出来了,我是一个学渣,别的学渣不敢承认,但我敢。我一直就是一个学渣,但自从我喜欢上文字的时候,我却讨厌别人这样叫我。你至少可以说的委婉一点,你可以说我是一个有才华的学渣。最后我真的这样做了。你知道,我们这里的高中都是以学习为重,学校里能有一个社团就很不错了。我再三向校长领导们提出申请,我说我要建立一个文学社,其他地区学校都有,就咋们没有,这岂不是很落后,岂不是被别的学校瞧不起?校长很在乎面子,本来钱不多,但最后还硬撑着建立了。
不过我没有当社长,我让我的好朋友当的。因为我觉得他很有能力,虽然他长的丑,不知受到了多少人的嘲笑,但是他就是第一届文学社的社长。最后他通过自己一年多的努力,用能力压住了长相的不足,我实在是很佩服。我没有啥工作,只负责写东西,然后努力把文学社撑起来。后来我写了小说,在我们学校混的风生水起。成为了一个人物。读者不少。接着我喜欢上了一个女的,最后她因为我性格古怪,说不能继续,和一个在暴力方面混的不错的小子走了。尽管我很伤心,但是我依然在写作。我不停的写,不停的写,在自己的思想里挣扎,关于她的一切又让我深受折磨。也就是在高三那年,我写了一个关于她的小说。同学们对我的关注度也骤然提升了起来。每次你经过某个班的门口时,尤其时女生多的班级。她们会在背地里对你指指点点,还有的带着乡下人特有的吃惊而又惊恐的表情望着我,就像看动物园的猴子。
但我都不在乎这些了,我已经习惯了别人对我的看法,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但是有那么一天,当我从文学社的办公室走出来,然后又走出楼门口的时候。一个傻大个拦住了我的去路。他个子高,身材强壮。
“你就是文森吗?”他说。我说是,他又说他很喜欢我最近写的那个小说。我说那是瞎写的。他说为什么,看起来不像瞎写的。我说海明威有一句名言讲的非常好,你知道吗?他说不知道,摇摇头,这让他看起来很憨厚。我放松了警惕,愿意和他聊一聊。
“第一稿都是臭狗屎啊!”我说。
“不臭啊!还行!”他用小眼睛看着我说,我们一边走着。
“我喜欢你这个答复!”我说,笑抽了肚。
“那就是说你还没有修改过吗?”
“没怎么修改……也可以这么理解。”我说。“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尝试写作的人写出来的东西……一般都很糟。”
“我很喜欢你写的小说!”他说。听到他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他的老实让我害怕,因为他是一个憨厚的傻大个。就因为这样,老实的人一般不会说谎话,我却因为得到诚实的赞美而感到顾虑。因为这不算什么,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如果那些喜欢恭维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我却一点也不担心,就算祝我得诺贝尔文学奖,我也不记在心上。但是跟你说,他身上就是有这种坦诚的魅力,那就是天生不会说谎话。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之后我们又聊了很多东西,关于文学,关于我的小说。我问他看懂了没有,他也很诚实的摇摇头,说有的地方懂,有的地方却不懂。他也给了我很好的建议,这是没有意料到的。他说那些长句让他读起来感觉繁琐,尽量缩短。我也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经过我仔细琢磨,我改正了过来,并且至今仍在沿用。最后我们聊了很多双方的基本信息,算是有了深入的了解。
我喜欢打篮球,每天下午在球场你都可以看到我。他有时候看到我以后,就会很开心的招招手,和我一起来打球。他那时高二,我高三。玩的多了以后,我们无话不聊。关于各方面的。可是我就是觉得奇怪,我发觉他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但是一直都不肯开口。他的性格是腼腆的,特别是说到有关自己的一些重大事情时,他总是害羞的搓着双手,不好意思表达。他真是个傻大个,善良的傻大个。有一天他还是给我分享了他自己的秘密。
当一个男的对另一个男的诉说爱情方面的事情时,你一定要仔细对待,因为他把你当成了好兄弟,而不是表面上很好,虽然有时候也会帮助你的酒肉朋友。这两种兄弟有很大的不同。我那时也脱离麻木不仁的状态,在我乐观积极的怂恿下,他和我说了。
他喜欢上了一个高三的女孩子,他不知道怎么做。眼看着时间在流逝,可他却觉得没什么可行的办法,只能在旁别小心翼翼的瞧着她。而且每一次都胆颤心惊,怕她发现了自己。这不像是爱情,这和偷东西没有什么区别。他认为自己的激情一直都有,这可不是普通的喜欢。在一年的时间里,他每天晚上想的就是她。当他每天早上醒来的一刹那,她的身影就会及时的出现在眼前。他说他就像在梦中活着一般。他觉得自己必须行动了,他可不像浪费了自己的真情。同时他也希望她能感受到这种真情。怠惰的时候,她是他的动力,就像黑暗的中唯一的一丝光亮。愉快时,他也想和她分享。他无数次幻想过他们在一起散步的情景,或是在宽阔的操场上坐下来,背对着黄昏窃窃私语。他幻想着她对着自己微笑,说出自己心中的秘密。当然在考试来临之际,他们也可以在晨光下拿着书温故知新。这都是无比甜蜜的事,尤其对于他来说。我可能不能理解得到,但能充分的感受得到。他说他有一次看到某个男生和她走在一起,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没有记得下当时感受有多么撕心裂肺,但是他发觉自己腿脚已经发软。他的脑袋一阵眩晕,他真希望自己没有爱过她。他很久没再见她,他生活在痛苦而又甜蜜之中。
“你能理解吗?”他问。
“能能能,你继续!”我说。
后来他有一次在人群中发现了她孤单的身影,他认为是那个男生抛弃了他。他真想揍一顿伤害过她的每一个人。可是呢,她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也重来没有发现过他的存在。她不知道在某个角落里,有一个人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她,她不知道有一个对于她来说无比陌生的人,为她在黑暗里流下眼泪。她也不知道有个人爱她、理解他、同情她、在人群中注视着她。这些她不知道,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最近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看她打羽毛球。她的一切行踪他都清楚,她每天晚上不去吃饭,去体育馆打羽毛球。他有时候躲在人群中,有时候站在一个可以快点逃走的地方。他不愿意让她发现了自己。能看到她开心的玩耍着,他自己就很满足了。虽然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傻,但是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有可能,他是说有可能,如果这件事有飞速进展的可能的话,他认为做好不要这样,因为到时候事情就会有所不同了。
“你的顾虑是什么?”我问。
“没有什么顾虑,就是不敢!”他笑笑说。
“你指的是不敢获得某种权利?”
“就是这个意思!”
爱情是忧愁的,不能保证永远都是甜蜜。当甜蜜到来的时候,另一部分的忧愁就马上会赶来。他之所以不行动是因为,他害怕得到爱她的那种权力。或许是可以用权力这个词的。或许又不行,总之很矛盾。当他看到别人都怎样怎样的时候,他却不想那样做,因为他如果那样做的话,他就能发觉自己的心是多么虚伪。他很诧异手机号与爱情有什么联系。在他的世界里,爱情只能纯洁和忠诚,不能有半点关于肉体的邪念,因为他爱的是她的灵魂,并希望把这当成信仰,这样的话,爱就可能是没有时限般的永久。他可以为她做很多事情,这是显而易见的。他清楚自己和别人的区别,虽然有时候他想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一想到她,整个生命就好像只因为她而存在。在受现实环境压力的影响下,他害怕迷失了自己。这也就是他最担心的,他认为别人都扭曲了对爱情的理解。而现在他开始质疑自己的行为,自己的想法,是一种天真还是不满。对环境的不满当然存在,他有时候认为,世界就只要他和她两个人就好了。但是时间长久了以后,在一种压抑而又不满的氛围中承受的太久,他开始批判他们的爱情,他看不起人们的爱情,然后又转变为看不起人们的方方面面。他因为爱情开始思考这个世界,本来单纯的一个人,现在的思想却变成了前所未有的忧郁和恐慌。而且他认为自己天生愚笨迟钝,在这个方面总是走不出来。
我理解他的心情,但我能有什么话说,我不敢说人们因此而堕落,只是每个人的理解不同,他们的思想不同,因此行为也就不大相同。我想鼓励他,但是我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这似乎已经进入了哲学的领域中了。那位什么什么哲学家提出并主张的精神上的爱情,可能和这个大致相同。我怕说的话说,让他在自己的思想中误入歧途。我没有过这用想法,我总是做了再说。他说他看了我写的小说以后,突然有了深深的共鸣。所以他早就想和我说说自己的事情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我说。
“什么问题?”
“很难解决的问题!”
“没有什么办法?”
1、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端木正低头对挽着他胳膊的丽人微笑着说些什么。他的眉眼弯弯,嘴角翘起一个潇洒帅气的弧度,一副标准的春风荡漾的表情。
丽人的晚礼服熨帖地包裹着她美妙的身段,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仿佛也在熠熠发光。她的长发挽起来,露出颀长的脖颈,宛如骄傲的公主一样,只差个皇冠。哦,不对,她有皇冠的,端木脸上那和煦的微笑,和满含娇宠的眼神,不正是她的皇冠吗?
我躲在门外的角落里,低头打量自己灰突突的毛衣和日复一日的牛仔裤,脚上的那双小白鞋是我唯一的奢侈品。短发已经过耳,我揪了揪,想象如果自己已经蓄起长发的样子,如果我也挽起发来,会不会也有白天鹅般的脖颈,会有一个如王子一般的人,牵住我的手,对我说天长地久。
大厅的灯光渐渐刺眼起来,我抹了一把眼睛,默默地离开了这个正上演着童话的现场,像个灰鼠一样,把自己埋进黑暗里。
夜里的风有点凉,我裹了裹大衣,暗自笑,幸亏我没穿着那样的礼服,不然那样跑出来,要被冻死了。笑声还没发出来,泪先掉了下来,掉在咧开的嘴角处,流进嘴里,有点咸。
这里人多,灯又亮,拜托,不要流那么急,不要……
我不得不跑起来,跑到前面就好了,有暗影的街道,不会被人看到我的狼狈。
“滴滴”,汽车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我往路边躲了躲,顺带用袖子擦去满脸的泪水,汽车的灯光笼罩着我,我又往边上躲了躲。
“丫头,上车!”是老穆的声音,我用手遮着额头抵挡有点亮的灯光,回头去看,确实是老穆,放下的车窗里,是他幸灾乐祸的欠揍的脸。
“哭啦?”老穆边开车,边嬉皮笑脸地问我,他努力憋笑的样子,让我嗤之以鼻。
“知道还问,好好开你的车!”我把脸扭向一边,看着街两边的店铺在快速地向后移去。
“哟,还能发脾气,不错。我说,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啊?我给你买的那身礼服为什么不穿?也难怪你跑出来,就你这样参加宴会,端木肯定会装作不认识你。瞅瞅人家的未婚妻,再瞅瞅你。啧啧!”死老穆,臭老穆,真想撕了他那张嘴。哦,未婚妻,原来已经是未婚妻了,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伸手握住把手就要开门,“喂,喂,你疯啦,这是在马路上。”老穆喊起来,“停车,停车,我要下去。”我也哭着喊起来。
“好啦好啦,丑死了,我不说了,你老实坐着,什么孩子啊,真让人拿你没办法。”他紧张地调整了一下身体,屁股往副驾驶的方向移了移,他估计是怕我真的会打开车门跳下去,这样就能第一时间拉住我。
我用袖子不停的擦着眼泪,他瞅了我两眼,把置物台上的抽纸递给我,“喂,幼儿园的小孩儿都比你讲卫生,用纸行不行啊?我这可是真皮座椅,你别把眼泪鼻涕的蹭在上面,保养很贵的。”
我啪地打掉他的手,顿时哇哇大哭起来,将眼泪鼻涕统统抹在他的车上,心想,我就抹了,气死你。
“嘿,你这死丫头。”他气得大叫,一只手却紧紧地拽着我的胳膊。
他的车开得很快,却也很稳,我哭累了,倚在车窗上,渐渐睡了过去。
3、
“喂,起来了。睡得像头小猪,也不怕我把你卖了。”我揉着惺忪的双眼,被老穆粗鲁地摇醒。“这是哪啊?”哭过后的嗓子有点嘶哑,他嫌弃地看着我:“现在才知道问,要是碰见坏人,你早被卖过很多次了。”,我嘟囔着:“你是坏人吗,要是别人,我连车都不上啊。”,然后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车停在了一个酒吧门口,酒吧的装修很古朴,只门头上一个等字闪着光。我回头看向老穆,这家伙正从车里下来,满面笑容,我又郁闷了,为什么我被人甩,看人恩爱,都这么悲伤了,他竟然还笑得这么欢快,真是遇人不淑连带交友不慎。
“走啊,发什么呆。”他自然地牵住我的手往里走,我使劲儿甩都没甩掉,他嘻嘻笑着说,“丫头乖,别闹了。”,我诧异地抬头看他,这是刚刚不停对我毒舌的那个老穆吗,不是被掉包了吧。
我频频回头往车里瞅,“干嘛呢嘿,瞅什么呢?”老穆跟着我往回瞅,“我看看老穆是不是被掉包了,毒舌老穆是不是被你藏在车里呢,你谁啊大叔?”,他愣了一下,随即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个爆栗,“死丫头,就不能对你好脾气。”
老穆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他轻车熟路地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拉着我坐下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今天我豁出去了,陪你。随便喝,爷请你,甭怕你老爸,他那里我顶着。”
这里的光线很暗,确实很适合发泄悲伤,我甩掉大衣,抻了抻身上的灰毛衣,把小白鞋也甩掉,盘腿坐在了沙发上,“服务员,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没样都给我来一打。”
老穆惊呆地看着我这一系列举动,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好,都来一打。”
我爸酒量好,小时候,他喝酒的时候,总是喜欢拿筷子蘸一点放我嘴里,看我吧嗒吧嗒嘬得欢实,他就哈哈大笑着说是我老刘家的闺女。
转载请注明:约嗲社区 yuedia.com 我们的励志故事 http://yuedia.com/category/liz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