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男生把我强了_撕裂的疼求求你了饶了我


如今大哥病逝,嫂子守寡,我也很心疼,所以……”

沈冰月倔强的转过头去,不想再让杨修看到自己的脆弱,但这次并非是因为生气,而是感激,以及一点点羞恼。

眼看嫂子嘴角含笑,杨修心中大定,继续加强攻势,循循善诱道:“嫂子,你这么漂亮,是咱柳河村当之无愧的村花……”

“又在胡说了!”

一听到村花两个字,沈冰月就忍俊不禁,美眸翻白,嗔怪的剜了一眼杨修,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杨修嘿嘿一笑,继续道:“我是实话实说嘛!大家都说娟姐是豆腐西施,那是因为嫂子你不卖豆腐,否则这名头肯定非嫂子莫属啊!”

“越说越离谱,懒得理你!”沈冰月用脚尖踢了一脚杨修,转过身去,俏脸上的微笑也渐渐荡漾开来,心里更是美的冒泡泡。

她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却很在乎杨修的看法,明知是糖衣炮弹,她却甘之如饴。

“最后,我要表扬嫂子你勤劳持家,温柔贤惠,否则咱家的二十亩地早就荒芜了……”

这一次,沈冰月没有嗔怪,反倒显得有些扭捏,俏脸通红,捏着衣角,讷讷道:“阿修,你……你当真这么认为?”

杨修心中大喜,起身坐在了沈冰月身旁,一把揽住了嫂子消瘦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哎呀,我的亲亲嫂子,我这都是肺腑之言,您这么英明神武,我怎么可能哄得了您?”

此时此刻,沈冰月心花怒放,本就红润的俏脸更加通红,蔓延到了脖颈,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虽然心里轻快,嘴上却不饶人,沈冰月瞪了杨修一眼,嗔道:“又在瞎说了!什么亲亲嫂子,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羞死人了!”

杨修拍了拍嘴巴,骂道:“你看我这臭嘴,我失言了,嫂子勿怪!”

沈冰月瞪了他一眼,发觉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有点暧昧,自己的一只手竟然还放在他的大腿上,羞得她急忙抽回,小声道:“你快放开我……”

杨修哦了一声,松开了沈冰月,刚才他错把沈冰月当成了团队里里的女汉子“紫夜”,想到这里,他不禁暗暗叹息,也不知道紫夜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心结已开,沈冰月的心情大好,说话也轻松了许多,跟杨修聊了会家常,又想起杨修的婚事,笑道:“阿修,你的婚事就交给嫂子吧!嫂子一定帮你办的妥妥当当,明天我就去找龙四叔说道说道,不行的话,还有张二伯的二女儿,廖七公的三孙子,都挺不错的!”

说完,沈冰月就起身回房了,现在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今天还有一大堆农活,她得抓紧时间睡一会!

杨修苦笑摇头,突然想起嫂子改嫁的事情,稍微犹豫,杨修急忙喊道:“嫂子!”

沈冰月顿步转身,不解的看着杨修。

“那个……”杨修斟酌了一下用词,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嫂子,你还这么年轻,若要改嫁的话……”

杨修说不下去了,他发现嫂子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柳眉倒竖,一副河东狮吼即将爆发的架势,吓得他赶忙闭嘴。

“阿修,以后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嫂子真的很生气!”说完,沈冰月就转身离去,砰的一声砸上了房门。

杨修摸了摸鼻子,好像又干了一件蠢事!

折腾了大半夜,杨修也困了,正准备回房睡觉,手机却响了起来,但不是电话,而是短信提示音。

他摸出手机,竟然是苏文玉发来的,是一份有关治安管理员的资料。

“这女人还真是个工作狂,这么晚还不睡觉!”

嘟囔了一句,杨修丢掉手机,脱了个精光,钻进被窝,呼呼大睡。

暖阳高照,鸟语花香,杨修伸了个懒腰,简单洗漱,吃完早饭后就出门遛弯了。

刚刚出门,就看到邻院宋二婶正绘声绘色的跟村里的几个婆姨聊天,杨修好奇,也凑了过去。

“那个赵垂,吊在树上一夜,脖子上还挂了个牌子,我是强干犯,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笑死人了!”

宋二婶哈哈大笑,老鸦聒噪般的刺耳声响久久不绝,其他几个婆姨也都拍手称快,这个赵垂横行乡里多年,如今遭了报应,整个柳河村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

杨修也笑了,起身离开,却被眼尖的宋二婶发现了,赶忙起身,热情洋溢的拉着杨修进门,“皮蛋来了,快进屋坐!春红啊,快给你杨二哥倒茶!”

其他几个婆姨也都纷纷起身,嘘寒问暖,热情的有些过头了。她们可是听说了,把赵垂整治的这么惨,就是新来的女镇长的手笔,而杨修又和女镇长搭上了关系,对杨修既是尊重,又是害怕。

这时,宋二婶脸上的笑容凝固,目光中满是惊恐,杨修转身,却见村长赵长贵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满脸堆笑的走过来。

老虎年迈,余威尚在,宋二婶等人一哄而散,杨修却不为所动,笑眯眯的看着赵长贵。

赵长贵五十出头,五短身材,皮肤黝黑,精神矍铄,,一双绿豆大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这两个月,他出国旅游了,今天上午刚回来,就听说了赵垂的事情,简单了解后,就准备了丰厚的礼物,又拉上外甥李炎,亲自登门致歉。他当了二十多年村长,这还是头一次,但为了小儿子,他宁愿豁出去这张老脸。

杨修也没有搭理他们父子俩,进门后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客厅,也不给赵长贵倒茶,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盯着赵长贵。

他当然知道赵长贵为何登门,但他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对付赵长贵这种恶狼,只有真正的打疼他,他才心存敬畏。

赵长贵暗骂杨修无礼,却也无可奈何,放低姿态,陪笑道:“杨二哥,犬子不懂事,我这个当爹的也很生气,回去后我一定打断他两条腿,让他长长记性……”

赵长贵说的委婉,但思路很清晰,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儿子,您行行好,放了我儿子吧!

“赵村长,您找错人了吧?”杨修一脸惊讶,“抓人的是警察,您找我没用啊!您得去镇派出所要人!”

他又指了指墙角的礼品,“赵村长,我建议您带着礼品去找李所长,说不定他能帮您一把!”

一听这话,赵长贵还没表态,李炎就怒了,他一脚踢飞旁边的小板凳,手指杨修,怒吼道:“姓杨的,这么说,你是不给我们面子了?”

从一开始,李炎就不愿意来见杨修,他就是因为杨修而被免职的,现在却要他上门求杨修,他丢不起这人!

如今,老爹放低姿态,低声下气的求杨修高抬贵手,这厮却不识抬举,他的火气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赵大公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杨修一脸冷笑,看到李炎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突然很想笑。

“姓杨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就能招来一百号人,拆了你这破房子,打断你……”

啪――

还未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半边脸都肿了,李炎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看着父亲,他不明白,为何父亲会打他?

“你……你怎么当着外人的面打我?”李炎眼眶一红,眼泪也吧嗒嗒的往下落,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赵垂不就是因为这个混蛋才被抓的吗?”

啪――

又是一记耳光,这一次力道更重,李炎被打的转了两圈,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赵长贵气坏了,胸膛上下起伏,手指哆嗦,指着大门,怒吼道:“滚,给我滚!”

他是真的生气,既是生杨修的气,但更多的则是无语,为官多年,还当过派出所的副所长,竟然不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活该五年不升官!

李炎跌跌撞撞的跑了,杨修收敛起冷笑,再次看向赵长贵的时候,不由得暗暗警惕,这个小老头不简单啊!

“赵村长……”杨修叹了口气,“其实,我很心疼你啊!”

赵长贵一愣,旋即大喜,心道莫非事情有转机,急忙问道:“贤侄,你这是啥意思?”

杨修耸了耸肩膀,无奈道:“如果我摊上这么两个二货,恐怕早就被气死了!您竟然熬了这么多年,简直就是奇迹啊!”

赵长贵的嘴角抽了抽,他算是听明白了,这个杨修不肯善罢甘休啊!既如此,索性就撕破脸皮吧!

“贤侄,老头子我有一句心里话送给你!”

“赵村长请讲,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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