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老师这是车上|兽人好大子宫撑坏了
当时我也没把这当回事,只当是多了点知识,能让自己不为病痛困扰,现在看来,这甚至会成为我谋生的本事。
至于那老头到底教给我的医术是什么水平,能治多大的病,我还得找人试试。
在村里,大家有个小病小痛,一般是忍几天就让它自然好了,懒得去镇上麻烦,而且那里收费也不低。
但要是我能搞定村民们的这些麻烦,又不收他们多少钱,那他们绝对会感激不尽的。
于是大早上的我早饭也不吃了,便匆匆往邹慧雪家里赶,因为当时她和我好过之后,还说自己有点感冒,不太舒服,怕传染了我。
“雪姐,在家吗?”还隔着门老远我就叫了起来。
这样一方面是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一方面也是为了掩饰自己眼睛的事。
雪姐一般都起得很早,今天也不例外,听到我叫就应声道:“在啊,咋的了?”
“嘿嘿,来你这蹭口早饭。”我厚起脸皮就在院里找了个马扎坐下。
邹慧雪瞪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便去厨房端来吃食。
我一看还挺合胃口的,两个馒头一碗白粥,加上她自己腌的辣白菜,非常开胃。
匆匆吃了几口,我便问道:“雪姐,你感冒好了没?”
“还没好呢,怎么,传染你了?”后面这句她说得特小声,生怕泄露了什么秘密让别人听到。
我看到她这模样有些好笑,便故意逗她:“是啊,昨天和你亲了嘴,回去就特不舒服,你看这要怎么办?”
“怎么办,我办了你!”
邹慧雪脸色一变,快步走到我跟前便拧了我耳朵一把,还慌张地看了看屋外,确定没人后才关上门。
“二蛋,别乱说话,让别人听到,我们以后就别想抬起头见人了。”邹慧雪可不像许寡妇,她对自己的名节看得非常重。
之所以能和我好,那还是因为机缘巧合,不然她绝对会永远守着这份寂寞。
但现在,我和她也就不算外人了,她多少有点纠结的感觉。
以前的小弟弟,现在和她纠缠在一起,这种转变,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我点点头,笑着说:“雪姐,我知道分寸的,今天来找你,其实就是想报答下你。”
“报答啥?你在我这蹭饭还蹭得少了?要是你真想报答的话……”她最后那句话没说出来,但彼此之间已经心知肚明。
男女之间那点事,一旦捅破了窗户纸,索性就捅到稀巴烂为止。
闻言我不由又有了反应,不过还是强行压了下来,正色道:“雪姐,我要帮你治好这感冒。”
“治感冒?”邹慧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对,我想试试自己的医术到底怎么样,一下子又找不到适合的人选,只能先来找你了。”我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邹慧雪美目上下打量了我片刻,才摸着我的额头说道:“二蛋,你不会是真感冒发烧了吧?怎么尽说些胡话?”
我哭笑不得地拿开她的手,才慢慢给她解释起来,不过还是暂时没有告诉她我眼睛已经好了,只说自己从一个老头那里学了点医术。
她听完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但你就算能治感冒又怎么样?难道你想当医生?”
“对,我就是想当个医生,或者说,当个赤脚大夫。这样我也就能改善下自己的生活,免得以后经常来你这蹭饭。”
邹慧雪不由叹了口气,道:“二蛋,你要来这里吃饭,什么时候都可以,雪姐家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她的话让我有些感动,我也默默握住了她的手,说:“雪姐,我知道你对我好,但现在咱们的关系不同了,我毕竟是个男人,有责任照顾好你,所以总不能一直靠你。”
“嘴还真甜!”她不由得脸红起来,或许很多年都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了。
“不过,你确认你真的能治病?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治死了人,别人家里可是要来找麻烦的。”邹慧雪还是有些犹豫。
我笑着答道:“那绝对不会,我就帮着看点小病小痛之类的,真要有什么大病还是去医院诊所,再说,我也没有医生的证件,乱看这种病是违法的。现在不正好先试试么,万一真的能治,那我心里也有个底。”
邹慧雪这才放下心来,就问我要怎么治法。
我眼珠一转,说:“咱们进屋。”
邹慧雪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用小手锤了我一下,才起身拉着我进屋,可她的脸已经变得满是红潮。
以前不是没有来过她家,不过都是以弟弟的身份来的,可现在不同,她已经变成了我的女人,那天被我弄得全身无力,已经彻底被征服!
我大胆地搂住了她的腰,她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身子便瘫软下来,一双美目看着我流转连连,似乎是在渴望着什么。
“雪姐,那天的游戏好玩不?”我故意这么问道。
“好玩,舒服死了。”邹慧雪像个小女人一般依偎在我胸口,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但我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搂着她来到床边,才慢慢摸索起那对傲人。
“雪姐,你这里痛吗?”我装模作样地问道。
邹慧雪娇嗔道:“哪有你这样看病的,我是感冒,鼻子不舒服,又不是心脏病。”
我不由装作很专业的样子,说:“这你就不懂了,心脏是人最重要的器官,这里要是出了问题,那整个人都会不舒服的,有句话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这个道理。”
尽管已经尝试过她傲人的饱满,但我仍然感到惊叹,这简直是老天的杰作,男人的福音。
要是能天天把玩着,我宁愿饿肚子都行,还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嗯哼!”邹慧雪被我把玩着,不由叫出声来。
但我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把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她的下面,不料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说:“二蛋,不要,等下隔壁你李叔来得叫我去干活。”
我闻言不由有些气馁,她见状又安慰我道:“你真的想要姐,那晚上过来,到时,到时随你怎么样都行!”
“真的?”我又来了精神。
这算不算是一个承诺呢,以后我就能随时和她玩好玩的游戏了,而不是在她寂寞难耐的时候才能一亲芳泽。
“姐现在是你的人了,只要你能好好对姐,你想怎么弄姐都行。”邹慧雪似乎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邹慧雪的老公死后,她听了婆家的话,三年不改嫁,但还是有很多人向她示好,她都没有表示。
现在她居然愿意跟着我这个没爹没娘的瞎子,这叫我怎么能不感动?“
“雪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不由抱住她,深情地吻了下去。
她也热烈地回应起来,主动将香舌送入我的口中,两人直到不能呼吸才作罢。
看得出,她现在也很想要和我好好缠绵一番,填补她空虚的内心,但由于等下确实有事,才没有乱来。
邹慧雪整理了下衣物,又说:“二蛋,你快点吧,等下你李叔真的要来叫门了。”
“好。”
我闻言也认真起来,便仔细帮她治疗起来,其实那老头教给我的医术,是非常传统的那种中医手法,望问诊切。
说着简单,但当时我学,却也费了不少时间才记住。
老头说我很聪明,只是几个月便学到了他七八成本事,只是一直没有实验过效果如何,所以我才心里没底。
几分钟后,我便离开了邹慧雪的房间,然后到杂物房,给她找出几味药材。
“这些全部煮成一小碗喝了,保证明天就好。”我非常有信心地说道。
邹慧雪看着我手上的东西,不敢置信地问:“二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些东西,都是我在山上随手采下来的花草,也能当药吃?”
我笑了笑,答道:“雪姐,那你运气还真是不错,其实这些都是可以入药的药草,不但好看,也能治病,要是我去采,还得费点时间。我琢磨着你喜欢摘些花花草草,就随便找了下,还真的找到了,你放心,我总不可能让你乱吃东西,万一吃死了我可是会心痛的。”
“谁要你心疼!”邹慧雪欢喜地收下那些药材,包在一起,就去熬药了。
见时间已经不早,我便拿着导盲杖走出屋去,在屋外正好看到李叔过来邀邹慧雪上山干活,他们一帮人有七八个,都是结伴上山采点有用的东西卖钱,虽然钱不多,但也算一笔额外的收入。
他见到我也不在意,就说:“二蛋,又来你雪姐这蹭饭啊,真不要脸。”
李叔是个好人,典型的庄稼汉子,所以说话直来直去,其实话里面并没有看不起我的意思,所以我也回道:“有吃不吃白不吃,自己懒得做。”
“就你小子精明!”李叔笑了笑,便叫唤起邹慧雪来。
回去的路上,真是冤家路窄,正好看见刘建设一摇一晃地从村口走来。
这家伙除了玩女人之外,还有个爱好,就是喝早酒。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早酒一盅,一天都威风,所以他从来不在家里吃早饭,每天都要村口的铺子里喝上半斤。
不用说,看他这样子,肯定是喝得有点多。
我当然装作没看见他,想避开,谁知他却不是这么想的。
“二蛋,你给我过来!”刘建设很是大声地吼了一句。
其实平日里,他在人前从来不会这么说话,但这会儿路上没人,所以他就露出了自己的嚣张嘴脸。
我皱了皱眉,还是走到他身边,看看他要耍什么幺蛾子。
“二蛋,你小子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对?”刘建设还拿手拍了拍我的脸。
我厌恶地推开他的手,答道:“刘村长,我哪里敢和你作对?”
“你要不是和我作对,那你昨天为什么出现在苞米地里,朱老师一般不会去那种地方,不是你小子叫去的还能是谁?”
这狗屎醉鬼居然真的猜中了,没错,朱老师确实很少去田地旁边。
我灵机一动,便答道:“我没饭吃,所以想去挖点红薯苞米,朱老师看我眼睛不方便才跟着去的。”
“靠,你没饭吃就可以随便去地里摘东西吃?谁给你的权力?!”刘建设眼睛一亮,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把柄。
当然,他说的这话没错。
别人种的果子红薯粮食,我去挖当然是没道理的。
不过我毕竟是龙头村的人,村里乡亲也都知道我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在这点上为难我,有时还主动让我想吃什么就去摘。
所以,我这样的行为,其实在村里,是被默许的,现在刘建设突然拿这个来说事,证明他是真的起了要铲除我的心思。
“我就挖一点点填饱肚子而已,又不是偷去卖,再说,那片苞米地是王大伯家里种的,和刘村长你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他要说理,我也有道理和他说。
“你!”
刘建设顿时被我怼得不好说话,他虽然有点醉,但还没有失去理智。
他眼珠一转,又说:“就算是他家种的,你也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去挖!”
“刘村长,我说你今早是不是喝多了?”我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喝多了关你屁事!这是我自己买的酒,哪像你,身上拿不出半毛钱!”刘建设顿时牛气起来。
我闻言,不由哦了一声:“刘村长,虽然我没读过什么书,但也听电视里说过,好像公职人员在上班时间是不能喝酒的吧?今天难道是周末吗,怎么刘村长一大早就喝醉了,那等下怎么工作?”
刘建设这下是彻底气得爆炸了,因为我说的这点,才真正是要害所在。
村长虽然是个小官,镇里一般不会管到这边来,但作为一个村长天天早上喝酒,始终传出去不是那么好听的。
要是没人说,大家可能会以为这没什么,农村嘛,也没那么多工作要做。
可我要是真的用这事大做文章,村民们也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看待这个“勤劳”的刘村长了。
“二蛋,你可以啊,现在都敢和我顶嘴了。好,你等着,这事我和你没完。”刘建设见说不过我,转身就要走。
但他很快就返回来,在我耳边阴狠地补充道:“要是你敢把昨天的事说出去,那你就等着滚出龙头村吧!”
“哦!”
我仍旧是淡淡地应了一句,便继续往前面走,心里却已经下定了决心,必须尽快把自己的人心给聚集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我才找准饭点,来到邹慧雪家里。
“雪姐!”这回我是真的来蹭饭了,因为中午我根本没心情吃东西。
邹慧雪从厨房里走出来,对着我一笑:“就知道你要来,我多煮了点饭,还有你爱吃的鸡腿!”
“我说咋这么香呢!雪姐,你不会把家里的老母鸡杀了吧?”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你想得美,我还指望着它能给多下几个蛋呢,这是你李叔隔壁村熟人挑到镇上卖的,我就和你李叔合买了一只。“邹慧雪解释道。
我这才悄悄把门关上,走到厨房里,拿起马札坐下,等着开饭。
不过今晚来主要还是看看她的病好了没有。
邹慧雪买来的这半只鸡肥美无比,足足有三四斤,所以才没有整只买下来,要不然都很难吃完。
毕竟她是一个人住,要是我没过来蹭饭,她根本吃不了多少。
“别光顾着吃肉,多喝点汤,汤里营养多!”邹慧雪见我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个爪子在啃,又热情地帮我盛汤。
我都不由暗想,这是准备要让我好好补一补,等下再犒劳她的意思么?
其实我对酒的兴趣不大,刚才说要喝酒也就是随便讲讲,但邹慧雪却自己喝了起来,小半会功夫,已经三四两下肚了。
我好奇地问道:“雪姐,你一个人住怎么家里也备着酒啊?”
“可不呢,有时来人做客,总不能没东西招待,特别是你李叔,每次干完活不敢回去喝酒,就叫几个朋友约着来这里喝。”邹慧雪解释道。
“李叔?难道他也对你有那意思?”我就觉着有点不对劲了。
邹慧雪面现为难之色,好半天才答道:“我不知道,也许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也许?”我啃完鸡腿,大呼过瘾。
“反正他不是坏人,你可别多想了,人家可是有老婆的。”邹慧雪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但我总觉得一个男人来一个寡妇家里喝酒,还叫朋友过来,那就有点宣示主权的意味,不过想想李叔好像也不是那种人,这就比较费解了。
邹慧雪喝下半斤自酿高粱酒后,终于有些醉意了,她的脸色变得有些潮红,由于天气热,还解开了胸前的一颗扣子,那傲人的春光顿时暴露了一半出来。
由于长期干农活的关系,邹慧雪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而且肤色是很健康的那种小麦色,看起来非常有感觉,就像是外国杂志上的那些电影女明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见我有些发愣,邹慧雪问:“吃饱了吗?”
“嗯,姐,你不会不要我吧?”我有些担心。
“二蛋,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如果不喜欢我和他太过接触,那我以后就少和他来往。”邹慧雪连忙抓着我的手说着。
此时,她的一颗心几乎都挂在我的身上,自然非常在意我的想法了。
听到她的话,我饭也没心思吃了,直接站起来,一把抱起邹慧雪。
“二蛋,你干嘛,还吃着饭呢!你小心一点。”邹慧雪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不过却没有抗拒,反倒是一汪春水般地看着我,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还给我指了她的房间的位置。
进了房间,我把她丢到床上,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怪笑道:“干嘛,当然是干掉你!”
“好雄厚!”
见到我突然脱裤子,邹慧雪捂住小嘴,惊叫一声。
又不是没有见过,却还装成那么惊讶的样子,这就是女人的矜持吗?我觉得很有意思,于是故意走到她面前,让她尽情欣赏。
邹慧雪看了下就忍不住了,居然将手伸了过来,嘴里还说着:“坏蛋,你就是专门坑害女人的种!”
“要不是这样,你能喜欢上我?”一股自豪感在我的心中升起。
能被这样的少妇迷恋着,绝对是一种幸福,男人果然还是要有本事才行,即便是只有床上的本事。
邹慧雪终于不满足了,居然自动靠了过来,紧紧搂着我,想要进一步做点什么的暗示已经不言而喻。
我当然不会辜负她的期望,便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特别悠长,让邹慧雪顿时有了渴望,连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就要让我上前开始。
昨晚被朱思玉的曼妙身姿挑逗得早就按耐不住的我也不再犹豫,便向前一挺……
只感觉自己进入了极乐天堂,失控般地撞击起来。
我将邹慧雪想象成了更加成熟丰满的朱思玉,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美,但毫无疑问的是,她们都拥有令男人发狂的能力。
或许在姿色上,邹慧雪和朱思玉是各有千秋,但她性感狂野的风格,却也不是朱思玉能比较的。
她就像是一头雌兽,毫不留情地寻求着强壮的雄兽,这是最原始的本能,也是最纯粹的快感,不加掩饰的索求,正是她这种年龄段女人的魅力。
与放荡不同,只有在心仪的男人面前,她们才会展现出这不为人知的一面,而一旦你能征服她们,那么她们就会是最好的玩伴。这场战斗足足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没有太多的语言,也没有陌生与磨合,我和邹慧雪就像是天生一对,非常默契而自然。
“你太厉害了,二蛋,我要睡会。”邹慧雪已经被我攻伐得如同一滩烂泥,倒头便昏睡过去,而我却只有一种释放后的畅快感。
原来我这么强!
不过我不可能在这里过夜,否则那就真的要引起别人怀疑了,要不还真想和她通宵达旦地继续缠绵。
悄悄关上门,回到家里,我便开始筹划怎么把自己能治病的事情给宣扬出去。
让村民们知道这件事不难,让他们相信也很容易,但最不方便的是,我现在的身份还是瞎子,对于一个瞎子,大家可能不会抱太大的期望。
看来这件事,还必须要让朱思玉帮帮忙才行,牛思玉是村里的老师,这个身份可是很说得上话的,要是能帮我说话,那肯定比我自己去到处说要好。
至于收费方面,也可以考虑不以赚钱为主,反正那老头教给我的医术,基本上都只需要一些野生药材或者常见的草木植物,这是我最大的优势,可以省掉药物的成本。
想着想着,我便觉得明天将会很美好,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朱思玉家里。
她见我这么早过来,还开玩笑说是不是要跟着她去上课,等我解释了来意之后,她的表情便和昨天邹慧雪刚听说我会治病时一模一样了。
“二蛋,治病可不是说着好玩的!你要缺钱的话,老师这里还有点可以借给你,但绝对不能去干害人的事。”朱思玉显然比邹慧雪更加不相信我能治病。
因为她是有知识的人,深知这件事的风险。
不过她说出自己能借钱给我,倒是让我很感动,于是我不由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朱老师,我绝对不会乱开这种玩笑。不信你去问雪姐,我昨天还帮她治好了感冒,只要你们俩能一起站出来帮我说说话,那我以后也算是能有养活自己的事情做了。”
“小雪?”朱思玉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在她印象中,邹慧雪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所以她决定去问问。
“好吧,我会抽时间找她了解情况的,对了,你今天有空吗,有空就帮我弄一下那盆仙人掌。当然,要小心一些。”朱思玉带我来到院子里的花草盆栽处。
她来这里支教,没有什么爱好和娱乐活动打发时间,就喜欢养些花花草草。
我看到那盆仙人掌,不由背上冒出冷汗,这不是正好是我昨天偷看她洗澡站的地方么,原来我昨天踩到东西发出声音不是石头和枯木叶子,而是装着仙人掌的玻璃盆子啊!
也不知朱思玉察觉到了没有,等她离开后,我才松了口气,急急忙忙帮她收拾好,才离开了她家。
中午的时候,我没什么胃口,便随便熬了点稀饭吃。
刚想睡个午觉补充下精神,谁知却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这人上次碰见的时候还是在八九个月前,也就是过年那会儿。
“二蛋,吃了吗?”
一个软糯的声音传来,我顿时眼睛一亮。
来者正是宁柔!
宁柔是我最讨厌的那个人的老婆,也就是刘建设娶的第二房媳妇。
这刘建设原来的老婆有次上山吃了带毒的果子去世,然后他又不知托什么关系,娶了第二个老婆,也就是这个宁柔。
说起宁柔,那可真的很有意思,因为这宁柔是乡里最富庶的那个村里支书女儿,所以由于家庭环境好,基本上没有做过农活。
而且她家也没有别的子嗣,所以一家人是把她捧在手心上看的,这就让人很奇怪,刘建设怎么能以丧妻、将近四十的年龄取到这么一个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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