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覆上那对柔软|女生有用杏鲍菇的吗
在三人离开江北市第一附属医院后,在三楼的廊道里站着一个年轻人,他的眼神如刀,锐利而敏锐,只是脸看起来有些黝黑,不像是干正经事的人。直到沈浪几人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转身走进了李子勋所在病房。
李子勋闭着眼睛,回想着刚才沈浪与江姑娘斗嘴的情形,想着想着,不禁失声笑了出来,因此当有人走到他跟前来了,都没有去留意,以为只是护士例行公事的检查而已。
直到职业习惯告诉他危险已经迫近时,李子勋陡然睁开双眼,看到了病床边上有一双锋利的眼睛在冷冷的审视着他,那眼神,彻骨而冰冷,带给人一种极寒的死亡气息。
“你就是李子勋?”年轻男人有个绰号叫刀影,他有个师弟就在几个小时前失踪了,据说与一个叫沈浪的人脱不开关系。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李子勋犹疑的问了句,他刚从脑袋里搜刮了一遍,也未找出关于面前这个男人的任何资料和图像,所以,他很确定,他不认识他。
“我叫刀影,对你并无恶意,只是想麻烦你给刚才来看你的那位男士发个信息,就说我在找他,问他有没有兴趣在晚上九点钟去陀螺山脚等我!”刀影说完转身就走,那瘦削的身板给人一种坚毅的感觉。
“我要是拒绝呢?”李子勋疾声厉色,两个深陷下凹的眼窝满满的都是坚定,尽管他与沈浪素不相识,但他看得出来,沈浪俊逸不羁的外表下,掩藏了一颗正义的心。
“他不会拒绝的!”刀影停住身体,没有回头,淡淡道。
听到男人如此回答,李子勋喉咙像被鱼刺卡住了一般,良久没有说出一个字来,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杀戮之气,具体凶残到何等程度,他不太清楚,只是隐隐的心里有这种感觉。
当天下午,大宋富侨一楼兰姐办公室里。
沈浪坐在真皮沙发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根五块钱一包的中南海,不时吐出道道烟圈,醉生梦死一般的体验着兰姐那双纤纤素手给自己按摩所带来的快感。
“兰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沈浪蓦然睁开眼睛,把兰姐的右手拉到胸前,小心的抚摸着那吹弹可破的娇美肌肤,如果说江晓敏那带着病态苍白的脸可以称之为苍白之美,那么,兰姐的美属于大气磅礴的美,她的惊艳不在于轰轰烈烈,而在生活的点点滴滴。
兰姐是一个懂男人心思的女人。
兰姐款步绕到沈浪跟前,坐在了沈浪的怀里,一只手勾住沈浪的脖颈,于是,一抹白皙便在沈浪眼前若隐若现,看得沈浪两眼发直,楞了好大一会儿才把要问的问题说出来。
“兰姐,你有多久没有男人了?”
兰姐微微一笑,挣开被沈浪把玩在手心的玉手,捧在沈浪左脸上,吐气如兰的说道:“死相,兰姐这身子早晚都是你的,怎么,后悔那天晚上没对我做出最后一步?”
“嘿嘿,我后悔什么呀!兰姐现在就慵懒的躺在我怀里呢?温香软玉在怀,你说我后悔什么呀!兰姐!”沈浪搂过兰姐,慢慢的往上攀岩着,隔着衣物感受着从兰姐身体里传来的丝滑暖意,整个人也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哼,是不是觊觎着晓敏那块小肥肉啊!”兰姐眼珠一转,无情的戳中了沈浪那点小心思。
“屁,有了兰姐这朵美艳高贵的牡丹花,我又怎么看得上江晓敏那朵牵牛花呢?更别谈去主动采摘了,兰姐,你的了解我的,我喜欢被动。”沈浪咧嘴一笑,大手狠捏了把兰姐娇蛮的细腰,引得后者疾呼一声。
“轻点……”
有时候,沈浪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个30多岁的女人,身材能够保养得如此之好?要知道腰部是人体积聚赘肉的藏身之地,兰姐到底是怎么做到腰部没有一丝赘肉的?
兰姐洋装生气的抬起粉拳,没好气的在沈浪胸口捶了一下,就不能对人家温柔一点啊?
“你这个幸运的死小子,真不知道兰姐喜欢上了你哪一点?”兰姐气咻咻的不忿道,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就是鬼迷心窍的把沈浪往家里带了,然后就发生了那事。
“我估摸着是被我那英明神武貌若潘安的气质所打动!对,一定是这样的!”沈浪思索了片刻,如数家珍一般的把英明神武貌若潘安都给上了,兰姐无奈的笑了笑,这人的脸皮厚,还真没地方能容得下。
“你啊!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采花贼负心汉,专偷女人的心!”兰姐狠狠的打击道,男人,就不能惯,一惯,那骄傲的尾巴就往外翘,于是乎,各种问题都来了。
“不不不,兰姐,你这话说得就没道理了,你把身子让我看过不假,也有过肌肤之亲这也不假,但是你不能把我想得那么不堪啊!我是那种人嘛?我是那种做事只顾一时欢愉而不计后果的人嘛?很明显这是错误的思想嘛!大家都知道,我明明就是那什么,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志比天高,人称地球最拉轰的玉面小郎君沈浪,就是我!”
噗嗤……
兰姐掩嘴轻笑,这死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油嘴滑舌,还硬是把自己辩解得一清二白。你什么人,我上哪知道?
“玉面小郎君?既然你把自己说得这么器宇轩昂、气质非凡,那么,是不是可以做出一点合理的解释呢?当然,你也可以全盘否认,但是我身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咳,咳!沈浪暴寒,兰姐这是要逆天啊!她这是在暗示我么?哎呀,人长得帅就是没办法!我为难了!从来都只是卖身不卖艺的,这个有点困难啊!
“兰姐,我觉得激流勇退是最好的归宿,你觉得呢!”恰在这时,沈浪口袋里震动了几下,沈浪不以为意,以为只是手机震动了,但兰姐也感知到了。
“沈浪,你口袋里有东西在震动,我帮你拿出来!”兰姐说完,伸出嫩手往沈浪口袋里摸了进去,当她发现手中拿着的是一个BP机时,愣住了。
BP机上显示了有一条信息,字幕在不断滚动,兰姐见沈浪神情严肃,便把BP机塞到沈浪手里,自己则是依依不舍站起身,到一旁整理衣服去了。
有一种女人,知道什么时候懂得进退,知道什么时候得管住男人的裤腰带,兰姐在这一方面做得格外的细致。
看完BP机上的内容时,沈浪眉头小皱了下,起身从后面抱住了兰姐。
“有事就说吧!”兰姐善解人意的说道,边说边把沈浪的手铺开,顿时,一股暖暖的暖意让她倍感温馨,也更是坚定的心中的那个想法。
“嘿嘿,知我者兰姐是也!如果你那辆宝马不用,就先借我耍耍!”
“除了不能在车上玩车震以外,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早点回来,这是我家里的钥匙!”她已经决定,让沈浪搬到她住的公寓里头了,每次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心中就莫名的有种失落感。
正好趁现在还有点时间,她去超市为沈浪置购一些家用东西,等沈浪住进去以后,她或许就应该不会感觉到屋子了无生气了。
“遵命,我的兰姐大人,介于兰姐大人的表现十分突出,玉面小郎君特批兰姐能够在我的脸上香一个!以示奖励!”
“嗯啊!”兰姐凑过红艳的嘴唇,在沈浪左脸上小酌了一口,然后推搡着沈浪往外走。
陀螺山,是江北市有名的一座旅游景山,海拔1500多米,距离市区有十几公里远,这里地势险恶,有着崇山峻岭,有着茂密的灌木林,当然,也不乏野兽充斥其间,是一座集天然与人文于一体的复合型高山,它的名字自然是以它山体的形状来命名的。
因为神秘险峻,所以成了许多爱好探险人的聚集之地。
夜晚的陀螺山更显神秘与恐怖,如果置身在丛林间,你能清晰的捕捉到幽暗密林深处那闪闪发光的蓝色眼睛,它们都在黑暗中潜伏,伺机把你咬成碎片。
沈浪把车停在山脚下,独自一人就往山顶攀爬,如果说陀螺山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一座惊险的高山,要想爬上去,必须借助攀岩绳索来完成,那么像陀螺山这样的险峻的山峰对沈浪来讲,他已经攀爬过不下于千次,在行动小组,每天进行的都是比魔鬼训练还要恐怖十倍的极限运动。
比如,泥淖的沼泽地求生,就是把你空投进一望无际的沼泽地里,不给食物,不给装备,你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在规定的时间里达到指定的地点,想想那段充实忙碌的岁月,心里不自觉就流露出一股暖意,但随后又被滔天的怒意所取代。
仅仅只花了十多分钟分钟,沈浪就爬到了山顶,山顶呈现一个圆盘状,面积粗略估计应该由五十多个平方,像一张大床,沈浪躺在上头,望着远处那连绵不绝的群山,沈浪突然生出感慨:真是高山仰止,极目苍穹,众生万象一览无余啊!
“沈浪,你果然来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杀了你!”山顶那一端,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来,他是影杀手里的刀影,擅长使刀,眼神如刀。
“刀影有约,我怎么能不来呢?只是看到你忍不住就想吐槽几句,你那个耍箭的兄弟人品可不怎么样啊?在我手里没过三招就一命呜呼了,希望你能比他厉害一点!”沈浪背手站在风口,晚风掠过那浓密的头发,妖魅不已。
高高的山顶之上,晚风呼啸而过,两人面对面而立,有点像华山论剑的味道。
“沈浪,你想找刺激,我不反对,但是你找错了对象,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我是来替我师弟箭影报仇雪恨的!”刀影从腰间取下一柄寒芒闪烁的虎寒刀,这柄刀是他成名的兵器,也是他成名以后不经常用的兵器。
虎寒刀,乃是采取极寒之地的铁矿石,加入纯钢炼造,至阴至寒的属性结合了锻造时的火属性,二者相辅相成,绝对是杀人越货,居家旅行必备之品。
沈浪很是无所谓的挑了挑眉,这人是脑子有病还是嘴巴有病?竟然还恶人先告状的倒打一耙,扪心自问,他沈浪做什么了吗?不过说句公道话,那柄刀倒是把好刀,只是跟错了人,刀的属性根本发挥不出其原有至寒之气。
在行动小组时,他的教练就是一位耍刀的能手,那大刀耍起来有模有样,旁人都无法近身,记得有一次,他想过去调戏教练,瞅准了教练专心耍刀,无心顾及其他,便拿了颗石头就往教练眉心扔去,结果猜怎么着?石头叮咚撞到刀身飞弹回来直中自己眉心,疼了他足足半个月。
“既然你想杀我为你师弟报仇,那么,你还在等什么?我今天就站着不动让你砍一刀,如果我眼睛眨了一下,我就是你孙子!”沈浪负手而立,神态翩翩,器宇轩昂,有如神灵初降,凌厉的目光扫在刀影身上,满是同情怜悯。
一个使刀之人,如果连拔刀的手势都稍显生疏的话,那么这个人是不配带刀的。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啊!”刀影双手持刀,叫嚣着划破夜空,寒芒利刃一般的刀锋泰山压顶式的直奔沈浪面门而来,那架势仿佛能把沈浪咔嚓劈成两半。
陀螺山山顶上,清凉中夹着一点温热的晚风穿过从里,越过小山,漫到这高高的山顶之上,拂在人身上,打在刀身上,发出幽咽空明的怅惋声,像是商女隔山而唱,又像是夜幕规啼,幽长而呜咽的响彻在二人一静一动的心扉里。
叮……
虎寒刀戛然而止,在距离沈浪脑门1cm的地方。
刀影瞳孔猛然大张,样子极为惊骇和不安,因为在他面前,沈浪负手而立,云淡风轻竖起两根手指头,夹住了他的虎寒刀。
他想继续施加力量,破掉沈浪这诡异的指法,可是他很快发现,不管如何使力,坚硬的刀身硬是无法精进一分,像是焊在两根手指之间,无法撼动分毫。旋即他又想抽刀,但沈浪会让他得逞么?
不不不,沈浪自认为自己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只知道,如果有人要对兰姐不利,对他不利,他就会想尽一切手段来来扼杀敌人。
所以,沈浪动了,黑暗中,只见沈浪手臂一晃,顿时间,那柄闪着寒芒的虎寒刀从刀影手中震开,叮咛一声插进了岩石缝里。
刀影大惊失色,却是不惧,瞬间就调整了过来,他挥舞着拳头,疯狂朝沈浪腹中砸来。
沈浪轻笑一声,两根手指在眼前那么一晃,就戳中了刀影的腋下的一根软肋,后者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同时,沈浪抬起大腿,利用足部力量狠狠踹在了刀影顽强的胸口上,肉眼可见,刀影耷拉着双臂倒滑了出去,衣服在地面摩擦出沙沙的声响。
刀影一直划出老远才停下来,他想爬起来,不料仰头就是噗的一口,一口鲜血吐在了岩石上,触目惊心。
而这个时候,沈浪没有趁势要了刀影的小命,他似乎在等刀影重新站起来,而刀影也并没有让沈浪失望,在短暂的几分钟过后,刀影挣扎着撑起了身体,捏紧拳头朝着沈浪冲了过来。
沈浪冷眼看着刀影这具早已是强弩之末的身体,眼神里稍稍多出了一些东西,是对勇者的赞赏,更是对勇士的肯定。
人常说,各为其主,立场不同,意味着使命就不同,在他心里,是藏有一丝怜悯之心的,他从来都不希望任何人死,对刀影,他动了恻隐之心。
刀影面目狰狞,仿佛用尽了全身气力,咆哮着冲了过来,那势如破竹的气势不免让沈浪为之动容,这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纸,这是一个视死如归的汉纸,他在用行动…卫他的尊严。
即便如此,沈浪还是单脚为轴,原地旋转一圈后,猛然踢出一脚,直奔刀影膝盖而去,后者猛然收拳,脚尖轻点,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这才避过了沈浪飞起的一脚。
然而打斗并未因此结束,刀影倒飞出去的过程中,脸上露出孤注一掷的邪笑,然后双手快速前伸,两条手臂紧紧合在一起,在身体快要落地的那一刻,右脚脚尖触地,轻轻一弹,整个手臂幻化成了一柄寒刀,呼啸着举过头顶,直逼沈浪面门而砍。
沈浪站在原地,咦了一声,他倒是小看了刀影,原来刚才的那一拳只是幌子,现在的攻击才是真正的杀招。而且,他敢断定,使出这一招以后,刀影顽强的身体便会像那燃烧殆尽的灯草一般,随风飘散。
夜空之上,星辰敛去了光辉,巨大的阴云像一块幕布把整个天际都笼罩在内,像诗人临笔泼墨,勾勒出性感的夜色。
只是在这一座高高的陀螺山上,空中呼啸着一道速度极快的光影,似刀又似箭,狰狞的气息在半空中猎猎作响,势要斩断空气,划破黑暗。
沈浪咧嘴一笑,暗呼一声,来得好!当即脚底一蹬,身体顷刻间便扶摇直上,同时右手食指高速攒动,须臾间,只见沈浪的两根手指的指缝间幻化出了一段蓝色而又妖艳的电弧,像闪电一般刺破黑暗,像幽灵一般预示死亡。
刀影瞳孔骤然此状,皱着眉头想到了什么?可是刀已出鞘,就没有收刀撤手的道理,仍然坚持举着双臂砍向沈浪。
砰咚……天空一声炸响,两具身体碰撞之后倒飞了出去。
空中,刀影像一个挣脱了支线的木偶,在喷出一道血注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相比较刀影,沈浪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不同的是,他还站在地面上。不得不说,刀影那最后赴死一击,给了他极大的震撼,他很久都没有遇到过势均力敌的对手了,刀影是第一个!他相信不会是最后一个。
其实,当两人身体触碰的那一刹那,胜负就早已分出,沈浪食指上闪耀的电弧乍看之下似乎占据了上风,但是在交手的那一刹那,只有沈浪自己知道,他的力量在不断的流失。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当晚风呼啸着把沈浪的衣襟吹得猎猎作响,当刀影砸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沈浪却如那一世枭雄一般,凭着一股血气,孑然而立在高高的山岗之上。
他的脸,瘦削细长,他的眼,燃烧着熊熊战火,他的手臂,错列排布的青筋根根凸显,他的拳头,仿佛能洞穿黑暗,带来光明……
他就是沈浪,是那个与人相处时放荡不羁的的沈浪,是那个面对危险,谈笑自若的沈浪。
他的世界,只装下了一个兰姐,这一刻,他站在苍天之下,立下誓言,只为游弋在兰姐周围,保护她。
“沈浪,动……手吧!能死在……你手里,值了!”刀影趴在地上,气若游丝的说道。他能够败在沈浪这样的高手手里,觉得不冤。即便他心里也知道沈浪身受重伤,但就凭沈浪还能站着这一点,他就已经输得彻彻底底。
沈浪缓步走到刀影面前,从一旁的岩石里拔出虎寒刀,插在了脚下。风中,刀柄上的吊坠迎风自摇,似乎在诉说一个悲壮的命运,而地上,却是有几句微弱的叹息盘旋而上,夹杂在风中,飘向远方。
希尔顿酒店是国际知名的大酒店,服务到位,环境清幽,是居家旅行必备的休憩场所。
江晓敏不是江北市人,她来江北,只是为了看兰姐,以及接触一个男人,所以,她今晚在这里下榻。
夜里十一点,江晓敏还没有入睡,她觉得,今天的遭遇真的很倒霉,先是被沈浪无情的戳中硬伤,然后又被人绑架……总之,她的心情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最可恨的是沈浪那小混蛋竟然爽约,放了她鸽子。
“臭男人,臭混蛋,就知道欺负本小姐!我扎死你,扎死你!”江晓敏咬牙切齿的躺在床上,左手拿着小人,小人头顶写了沈浪二字,右手呢,也不闲着,拿针不停的在小人身上猛戳,恨不能一针就把沈浪给戳死。
三楼靠东南方向的一间套房里,窗户在咯吱作响,似乎外面的风很大,吹动着玻璃弄出哗啦啦的刺响声。
“谁?”江晓敏警觉的喊了一句,可回答她的除了那久久不散的回声之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仿佛刚才听到的玻璃刮响从来都未发生过,房间里静谧得可怕,静到江晓敏只能听到她噗通噗通加速的心跳。
江晓敏不放心的再喊了一声,然后侧耳听着,房间里依然没有响动,于是低着头继续戳小人去了,可是这个过程没能持续多久,她灵敏的耳朵听到了东南方向的卫生间里有动静,她开始紧张了起来,伸手拿起了床边柜子上的客房电话。
“喂,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听筒里,传来客服小姐暖人的问候,江晓敏怔了怔,草草说了句按错了就把听筒放在了话筒架上。
挂掉电话,江晓敏穿好外套,猫着身体,从门背取出一根曲球棍,轻手轻脚的就朝着卫生间走去。
不管是谁?未征得她的许可私自闯入她的客房,就是极其不理智的愚蠢行为,就得承受住她的巨大的怒火,尽管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卫生间里,稀里哗啦的水声从管道里流出,积聚在洗手池里,又流进另外一个管道。
江晓敏清晰的记得,洗完澡,她是关了水龙头的!现在里面传出放水的声音,她可不信是水龙头自己流出的水。
“谁在里面?给我出来!”江晓敏瞳孔张大,两眼发直,透过卫生间的玻璃门,她看到有一团黑影在里头晃动着,于是,她再次握紧了曲球棍,恶狠狠的冲卫生间门口喊道。
曲球棍打在玻璃门上,嗵嗵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异常刺耳。
江晓敏现在有一个主意,那就是等里面的人一拉开门,她会毫不留情的给他几记闷棍,让对方知道她的厉害。
只是当江晓敏的声音和曲球棍砸玻璃门的声音停下来时,卫生间里放水的声音也戛然而止,江晓敏依稀只能听到一丝丝洗手池上的水在流入下水道的声音。
“我警告你,再不出来我就报警了!”江晓敏见里边的人停止了放水,连声威胁道。她现在突然有些后悔没叫酒店管理员来了,可是现在如果选择逃跑,还来得及吗?
很可惜,江晓敏的威胁并没有使得卫生间里的人束手就擒,反而打草惊了蛇。如果闯入者手里武器,江晓敏的处境是非常危险的,显然大大咧咧的江晓敏未能意识到这一点。
见里头的人不搭理她,江晓敏握着曲球棍的手再次紧了紧,她害怕从里头冲出一头怪兽,她害怕从里头冲出一个长相丑陋的男人。
“我数三声,再不出来,我就报警了!”
“一”
“二”
“……三”
三字还未喊出口,卫生间的玻璃门咣当一下,就被人从里拉开了,现出一张瘦削细长的脸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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