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着花心的深处肥缝|男朋友让我带着跳蚤出门
杨玉娘躺在地上嘤嘤一声,似乎很痛苦,钟昌文检查过她受伤的地方,伤口有些深,如果再不处理,怕是会加剧。
等血迹一干,若是黏上衣服,那就很难清理了,到时候怕是要将肉切开,原本细皮嫩肉的姑娘若是遭此创伤,怕以后都难以见人。
犹豫一下,钟昌文还是动手为她脱衣,皎洁的月光下,原本旁成马尾的秀发有几缕散在脸上,昏睡的面容也刻着坚毅,痛苦时皱着鼻子,眼眸不停的转动,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鲜红,仔细瞧来,精致的五官倒像个秀气的女子,只是表现的很强势。
她躺着很不配合,钟昌文难以解开束带,干脆用刀切断,顿时正装都散开了,戎装下,她一双皙白的长腿十分显眼,以及那纹落着绽放梅花的肚兜,又被轻轻一点拉,连肚兜都掉落了下来……
夜间毛家一阵吵杂,一干人灰头土脸折返,带头的那个胖子正是毛鄂的心腹毛番,正郁闷着,怎么就寻不着人影了?
“一群废物。”
毛鄂得知消息大怒,区区几个人都摆平不了。
毛番一脸委屈,可也不敢发作,喏喏道“老大,我们也不知道那小子如此狡猾,摆了我们一道。”
毛鄂阴沉着脸“给我接着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次日,毛府的老算计福爷匆匆忙忙赶去毛鄂的卧房边叫:“毛爷,大事不好了……”
“什么――”
毛鄂身边的小妾穿戴肚兜,酥骨半露富有娇气却被直接踢下床,似乎已经习惯被他粗鲁对待,慌乱一阵便一脸幽怨。
福爷是刚从衙门得到消息,听说新老爷上任了便赶来汇报。
毛鄂气得呀呀大叫:“你不是说,那小子没公文,是个冒牌货么?”
“毛爷,这……”福爷也未曾想到,昨夜他推算钟昌文要么是冒牌货,要么就是丢了上任公文,不论如何都上任不了,对他们构不成威胁,谁知……
“毛爷莫惊,这新任知县是否另有其人还是两说,再说,就算是又如何,不过是芝麻官,还能翻了天不成?”
毛鄂眼珠子一转,恍然大悟,上一任知县都得看他脸色行事,在此地,当官的可跋扈不了,福爷挑起眉毛接着说:“这新知县,还不是毛爷您的姑爷么?”
“你的意思是?”昨日他派人去杀钟昌文,早就撕破脸了,还谈什么婚约?
福爷笑的阴森,临着耳边悄悄道:“作不作数,还不是单凭毛爷您一句话不是?”
……
赤谭衙门内,一间客房当中,杨玉娘从梦中惊醒,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夹带一丝慌张与惊恐,突如其来的诈醒把身边正在瞌睡的丫头险些吓倒。
“杨捕头,您醒了?”
杨玉娘昏迷数个时辰,此时还未彻底清醒,以为自己在做梦,喃喃自语道:“我的身子。”想起梦里被人占了便宜,浑身冒出冷汗。
“我怎么在这?”杨玉娘环顾四周,记忆有些紊乱。
丫鬟说道:“杨捕头,您昨夜昏迷不醒,是钟大人将您带回来的。”
“钟大人?”杨玉娘瞳孔瞬间放大,一激动发现自己浑身酸痛,筋骨有挫伤,小腹处略感撕裂剧痛,霎时将她刺醒,一切都是真的?
“咱们新任的大人呀,难道杨捕头忘了?”丫头想起钟昌文便一脸倾慕,说:“钟大人可护着你呢,担心我照顾不周,守着你许久未走。”
杨玉娘想到他那可憎的笑容便咬紧银牙“他此时在何处?”
……
日上三竿时,离府衙西南八百米处有一户人家,老大爷正起早准备去买些米酒,瞧见自己儿子还未起身,便好奇问道:“儿啊,今日怎地不当值去?”
谭志聪翻来覆去敷衍道:“爹,今日不当差了。”
过了一会又憨头大睡,谁知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十分不耐烦的嚷嚷道:“谁大清早的不叫人睡觉?”
一开门便见到同僚的张伙,这小子毛毛躁躁跟丢了魂似的大叫:“志聪兄,你怎地还在睡觉?赶紧更衣随我去衙门。”
“衙门,谁爱去谁去,姓杨的简直不把我们当人,招惹了毛鄂,害我们差点丢了性命,这捕头,老子不当了。”
张伙可是从衙门跑来的,急着回去,丢下一句话“新知县来了,你赶紧的吧,去晚了,少不了挨板子了哟……”说完,可不等他磨蹭,先赶了回去。
谭志聪摇头晃的还未反应过来:“新老爷?”末了又来一句:“这赤谭还真有不怕死的人敢来吃这份苦差?”
话说这赤谭衙门的捕头不到三十,几乎都是老弱病残,剩下的几个就是游手好闲的,没几个正经当值的。
“也怪不得昨天差点折在毛鄂手里了。”
钟昌文清点了衙门的名单,差点也想撩杆子,他先前也没少跟一些府衙打交道,一般县衙的编制是在50-100人,再加上私下编收,少说兵力过百,甚至上千都有可能,可这赤谭县才二十多号人,在府的就这余下的六人。
“好,很好。”
当值日,在册的捕头就这几个老弱病残,钟昌文原本意气风发,想找毛鄂算账,现在看来,他不烧香拜佛期望毛鄂别找他麻烦就算好的了。
麻子哥手里拿着个苹果,沉默的看着这长满蜘蛛丝的牌匾。
“你看起来挺眼熟的。”钟昌文见到低着头的张伙,若有所思道。
“大人,您认错了吧,小的可从未见过您。”
张伙见到钟昌文面如死灰,昨天临阵脱逃钟昌文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小子不地道啊,眯着眼睛暗道,晚些再找你算账。
他兜兜转转了两圈,只说了一句话:“有谁不想干的,去账房领钱走人。”
等了一会,见没人离开,心里还有些安慰,这些人还算是有点良心,刚准备说话,一个年龄稍大的捕快说:“大人,这……账房没银了都。”
其实他们早就不想干了,每月分配到赤谭县的银两经过层层剥削,早已经所剩无几,根本不够府衙的开支。
“麻子哥。”钟昌文有气无力的道:“咱们应该带了不少银两吧?”
麻子哥取出一个袋子“小爷,老爷是让您来这收刮钱的……”
“住手……”
钟昌文正准备遣散这几人,就听一道厉声,瞧见杨玉娘苍白的脸上布满怒气而来。
纵然再不情愿,她也接受了钟昌文是新任知县的事实。
“杨捕头,你总算是醒了,可叫我担心呢。”见到她,钟昌文终于笑灿烂些了。
“你在做什么?”杨玉娘昨天她见到钟昌文拿出公文之后就晕过去了,醒过来感觉天都快要塌了。
钟昌文掂了掂手里的银两道:“出粮呢。”
“捕快所剩无几,你若遣散,日后衙门还如何维持?”杨玉娘被他所为气得发抖,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他这一烧,可就什么都没了。
“我要他们也没用啊。”钟昌文一脸无奈,说:“你身子骨还未痊愈,还是先去歇着,你放心,我遣散谁都不会遣散你的。”
“你……”
杨玉娘还未出声,门外一阵喧哗,接着跑进来几个人一边大笑:“拜见钟大人。”
奇怪的是,又是一群人涌入衙门,这群人不仅穿着锦衣玉袍,油光满面,大腹便便,更有的一脸煞气,粗壮凶悍。
杨玉娘脸色大变,这群人,来的不是富甲地主,就是刁蛮村霸,平日最令她头疼的人,来了一大半。
“恭贺钟大人。”
“听说钟大人可是毛家赘婿,钟大人真是双喜临门呀。”
钟昌文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呐。
毛鄂先发制人将钟昌文上任的消息传递了出去,宣言他是自家女婿,引得一个个富甲恶霸都坐不住了。
“快些将礼物给呈上来。”
一个地主偷偷的给钟昌文塞了一张银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道:“一点心意,还望钟大人笑纳。”
钟昌文瞄了一眼另一人端上来的黑匣子,沉甸甸的都是黄金,眼睛都快开花了,自己老爹说的没错,当官的就是油水多,合不拢嘴的道:“青老哥,啧啧,您瞧你,这就见外了不是……麻子哥,给青老哥端茶。”
杨玉娘怒血攻心,险些又被气晕,瞧那钟昌文跟这群乌合之众十分投契,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无药可救!
张伙看傻眼了,这平日里一个个嚣张跋扈的人怎么滴都等登门拜访来了?前几任知县可都没有这待遇啊,难不成,这新来的老爷不简单?
“钟大人,在下见您玉树临风,英气逼人,气宇非凡,人中龙凤,特意寻来一头西獒猎犬赠于您,唯有狗中之霸方能配得上钟大人您纳。”
哟,钟昌文迷之一笑,这位……不正是那日坏了自个好事的谭富贾么?这老家伙,怎么那么喜欢送人狗呢?
不过,瞧见这西藏獒犬还挺凶气的,这老家伙马屁拍的舒服,送的东西也入眼,跟他一下‘投机’起来。
“除了人中龙凤勉强算不上之外,其余的说的在理,富甲兄送的獒犬本官十分喜爱呐。”
谭富贾原本还打算接着奉承的话一下卡在嘴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咦?这位是?”收下礼物后,钟昌文自觉的将他推到一边,对着一个妙龄女子问道,此女轻纱飘逸,浓发乌丽,细腻的小嘴上竖着俏皮的鼻梁撑起了一双魅丽的眼眸,在一群大糙老爷们里宛如仙女般靓丽。
身边一位矮小黝黑的老夫呵呵笑道:“钟大人,这是小女,听闻大人才高八斗,特意前来一展风姿。”
“小女子谭苗苗见过大人。”
“好,好。”说这钟昌文不自觉的拉着她的小手摸来摸去的,对她父亲也特别亲近。
谁说这赤谭县穷山恶水多刁民?狗屁不通,这简直就是桃花秘境,钟昌文感慨不已,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能光宗耀祖了?
杨玉娘见钟昌文已经陷入这迷乱的假象当中,冷脸叹气,毛鄂这只大老虎手段可真高。
那几名拿了遣散银的捕头悔的肠子都青了,这些人是疯了不成?
十里八乡的不少富甲乡绅接连来访,衙门一整天都欣欣向荣,乐的钟昌文摸不着北,礼物可是收了一件接一件,还不经意许诺了不少事情。
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毛鄂冷哼道:“就让他先尝一尝甜头。”
毛小薰还不知道钟昌文被毛鄂算计,误以为是自己父亲放他上任,一时间心头有几分欣喜,想来自己过两年的丈夫可是一名知县,倒是有几分羞涩涌上心头。
直到黄昏之时,衙门才逐渐冷清下来,白日各路人马的拜访让许多老百姓都摸不着头脑,有的传言道,是青天大老爷来咱赤谭县了。
“青天大老爷?”
众说纷纭,有的则认为刚上任就博得这么多乡绅恶霸的追捧,肯定是罪大恶极的‘贪官’。
钟昌文此时毫无心情去搭理外面的流言蜚语,现在满屋子都是‘礼物’看的他眼花,金银珠宝可不在少数,居然连‘洋玩意’也有。
不知是哪个地主送来了一盏西洋灯,令钟昌文爱不释手。
“麻子哥,今天晚上就辛苦你住在这了,给我好好守着,这可都是宝贝啊,哈哈。”钟昌文兴奋的怕是睡不着觉了。
看他这副模样,杨玉娘恨不得转头就走,心里暗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难道不明白这是毛鄂的糖衣炮弹吗?
“大人。”
虽然心里极其不情愿,可她还是承认了钟昌文的身份,公文她已经寻专人验证过了,他的确是新任知县。
“哟,是玉娘啊,快些过来,刚好瞧见一串白珠,可与你搭衬,这就送你。”钟昌文出手阔绰大方。
杨玉娘却毫无喜色,冷峻的道:“不必了。”
“大人,这些东西还是物归原主的好,初始上任便被冠以贪官污吏之名,怕是以后很难服众啊。”
“我看谁敢。”钟昌文收敛了笑容,哼道“这些东西难道不是这群家伙收刮民脂民膏得来的么?我这是……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见他毫无悔之心,杨玉娘便知道多说无益,彻底在心里将他与那群贪官污吏一视同仁,扭头离去。
接连数日,衙门熙熙攘攘,不时便有乡绅地主过来拜访与钟昌文打好关系,钟昌文来者不拒,与等人谈笑风生,这不,这一大早的就带着那条西藏獒犬在散步,十分惬意。
“怎么今日不见杨捕头呢?”钟昌文挠头不解,前几日杨玉娘跟只苍蝇似的一直在他耳边嘀咕,今天倒是见不着人了?
麻子哥来去无踪的,突然冒出来道:“小爷,您让我办的事都在这。”
结果名单,钟昌文仔细瞧了一眼,蹙起了眉头,斟酌小会后道:“一个小小的赤谭县,竟然有这么多的乡绅地主,怪不得民生恶怨。”
“尽快给我勒几个好手过来,实在不行,就先把板子中子他们几个给我调过来。”钟昌文悄悄的吩咐后,麻子又消失不见了。
这偌大的衙门里,连个端茶递水的都没有,看来他这个官位屁股还没坐热啊。
“玉娘。”
一日未见杨玉娘,钟昌文心里惦记的很,特意去她的卧房寻人,叫了几声无人回应,又是深夜,难不成已经歇息了?
见其房间已经熄灯,钟昌文扫兴离去,还没走出院子就听到屋檐的脚步声。
“谁?”
钟昌文躲在树后,见一黑影持剑闯入杨玉娘的卧房,顿时脸色大变。
“不好,玉娘有危险。”
好个恶贼,竟然夜闯衙门,钟昌文担心杨玉娘的安危,孑然一身冲了进去,大叫道:“恶贼休敢。”
也顾不得她手里有武器,与她搏斗。
“住手,是我。”
黑衣人被钟昌文破门而入吓得一震,拉开面巾,竟然是杨玉娘。
“怎么是你。”钟昌文马上收手,还没反应过来,杨玉娘整个人软瘫了下来,腹部有血水滋透,马上抱着她。
“你……别碰我。”杨玉娘极力将他推开,但钟昌文不管,抱着她猴急的跑到床上去……
钟昌文将她放在床上问:“别动。”
说完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方才不小心误伤到她的伤口,此时血水已经渗透出来了,钟昌文情急之下顾不得那么多,想看清楚伤势好为她包扎。
“啊……你。”杨玉娘手脚被压住,再加上伤痛缠身,毫无力气抵抗,只听撕拉一声,她的夜衣便被撕开一大片,红色的肚兜清晰可见,连内宿的裤底都露出半截,一挣扎,钟昌文按的越紧,想用脚踢开这个臭男人,可却使不上劲。
钟昌文斯一声,说:“伤口裂开了,你别再动了。”
杨玉娘不听,撕声挣扎大叫:“放开我,我不需要你管。”
若是任由她这般性子,伤势加重可能会有性命之忧,气的他大叫:“小娘皮子,凶什么凶,你是本官的捕快,本官命你安分点。”
杨玉娘几乎是听不到他讲话,拼命的挣扎,钟昌文气得没辙,恨不得将她打晕,手上抓着一条带子一拉顿时将她的肚兜给扯出来了,空气突然寂静了下来,她像被点了穴一样浑身僵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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