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花蕊湿润樱桃gl,三个老外一起上我|极品逆袭人生


十分高兴的拿起一旁的布裤穿了起来;我咧嘴一笑,开始给她抓药。

  此时,又有人来草堂看病,李秀香见有人来了,也收起了刚刚放荡的样子,朝我抛了个媚眼就走了。

  我继续行医,等到晚上八点,天完全黑了下来,我提了一包早准备好的药,向刘月娥家的小院走去。

  来到刘月娥家的小院门口,我“咚、咚咚、咚”有节奏的敲了四下门。

  这个敲门的暗号是我想出来的,以防后面刘月娥大半夜乱开门,这样非常危险。

  没一分钟,小院门被打开,刘月娥看也不看就扑进了我怀里,用她那单手无法掌握的雄峰压了压我的胸膛,还蹭了几下。

  我这个初哥被她这么一挑逗,马上小脸一热,体内最原始的冲动立刻涌了上来,还好我现在已经受得了一些诱惑了,不然立刻就会支起大帐篷来。

  抱着刘月娥进了她家的小院后,我低头一看,发现她只穿了件宽松的布衣,里面的点点殷红和芳草萋萋之地隐约可见,这也太诱惑人了吧!

  我咽了咽口水,无奈的笑了笑,面前这么诱人的尤物,却不能吃,真是折磨人啊。

  把刘月娥抱到她里间的炕上,她笑着问我,不是约好明天过来的吗,怎么今天来了?今天她的亲戚可还没有走哦。

  我只得把手上的药放到一边,小声的把今天李秀香过来看肚子痛的事给她说了起来。

  听说李秀香找我看肚子痛,刘月娥十分好奇的打断了我,问在看病的时候,她有没有勾引我?

  我原本是想把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给自动省略掉,最后说明天要帮李秀香复查,不能过来,可没想到刘月娥却突然主动问起这个问题,我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之前我看李秀香那样挑逗我,就找了个暧昧的时间试探性的说有空,认为那么晚了,她为了避嫌是不可能会答应的,没想到她想都没想就一口应了下来,她就不怕村长知道了误会吗?

  李秀香明晚八点要来草堂,我自然就不能过来这边了,只得今天过来跟刘月娥说一声。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刘月娥说时,她突然一伸手抓住了我的卧龙。

  卧龙被抓,我整个身体一颤,被我强行压下去的冲动一下喷涌出来,它马上昂起了头。

  刘月娥感觉到手上抓着卧龙的变化后,俏脸一红,笑着又问我,李秀香是不是这样抓过我这里来勾引我?

  我连忙摇了摇头,说没有。

  其实李秀香真的没有这样抓我的卧龙,她只是用脚试了一下。

  看到我摇头,刘月娥一脸惊讶的说,不可能啊,她跟李秀香说了我这个地方的尺寸,她应该会检验一下的。

  原来李秀香知道我天赋异禀,是刘月娥跟她说的,我有点无语了,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跟人说呢。

  刘月娥又马上问我,李秀香漂亮不?

  我看了看刘月娥,不知道她问这个干嘛,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李秀香虽然已经三十好几了,但她是村长的媳妇,不用下地干活,保养得也一直很好,再加上一白遮百丑,她确实长得不错,这点我必须得承认。

  看我点头,刘月娥马上凑到我耳边问,今天给李秀香看病的时候,我有没有想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我自然是连忙摇头,说没有,并把今天下午草堂里发生的事大概说了说,当然其实李秀香诱惑我、中门大开、那儿还湿了的事我自动省略掉了。

  听说我明天要给李秀香复检,刘月娥挑了挑眉毛冲我说,得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我不太明白刘月娥为什么这么想让我把李秀香给睡了,要知道我可是她男人,我睡了别的女人,她就不生气?

  刘月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冲我笑了笑,说她虽然是我的女人,可我那尺寸、那耐力,她一个人肯定受不了,得让她的好姐妹帮她分担分担。

  把这些话说完,刘月娥还抓了抓她手里的卧龙,让我一阵酸爽。

  被女人说强,我是应该高兴的,可刘月娥什么时候跟李秀香成了好姐妹。

要知道刘月娥由于是我们村的俏寡妇,村里男人有事没事就喜欢往她的小卖部跑,自然村里的女人就看她不爽了,在我的印象中,几乎没有女人跟她关系很好。

  就在我疑惑这件事的时候,刘月娥马上又补充说,她让我霸王硬上弓并不是让我一上来就用强,而是要慢慢来;

  至于怎样慢慢来,刘月娥立刻给我出主意;说明天晚上我在给李秀香复检的时候,可以主动一点,她不是肚子痛吗?可以给她揉揉肚子,刺激一下,期间不小心碰一下那儿地方,到时候再突破最后一层纸。

  对于刘月娥这么热心于我把李秀香睡了,我有些无语。

  我想睡了李秀香的话,明天不用我主动,她也会扑上来的,她今天这么诱惑我,明天晚上夜黑风高的,还不变本加厉啊,只是我前面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让刘月娥一时间误会了。

  为了让刘月娥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我把上把心里的疑惑给问了出来――她是什么时候跟李秀香成为好朋友的?

  我这么一问,刘月娥看了看我,说,她们俩个人都很惨,她是没法再嫁了,还背上了一克夫的名头,没有男人敢睡她;

  而李秀香呢,虽然嫁给了村长,可村长那人不太行,还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搞得如狼似虎的李秀香守活寡,也已经好久没有进行过房事了。

  两个没有得到满足的女人,在一次碰到后,先是拉起家常,后面聊起其他的话题,你来我往就成了无话不淡的好朋友。

  听刘月娥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李秀香会这么诱惑我,感情是一直没有得到满足啊;

  而村长这个老色鬼,自己家媳妇也满足不了,还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是让我无语。

  虽然李秀香非常渴望被开垦,可她毕竟是村长的媳妇,我如果把她给睡了,这事传到村长耳朵里,可――

就在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刘月娥时,她突然一低头向我的卧龙凑了过去……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卧龙在温润软糯的包裹中,昂扬勃发。

刘月娥这个俏寡妇也太会玩了,居然、居然给我那样和那样,我这个初哥哪里能够受得了,被弄得丢盔卸甲了好几次。

不过我也不敢在她这里过夜,趁着月色,我又赶回家中。

  第二天我来到草堂,一边处理起草药,一边等待着病人。

  中午时分,村里首富金大喜突然冲了进来:“陈风,跟我走一趟。”

  我连忙背了药箱,跟着金大喜出了自家小院。

  “金叔,谁生病了?”

  金大喜摆了摆手,并没有跟我透露过多的信息,一脸不悦。

  我也不好多问,只得跟着他埋头往他家大院走。

  来到村东头有着一个两层小楼的大院里,金大喜把我领进他家的堂屋,他媳妇郝冬梅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等着我们,连忙把我领上二楼。

  看这架势,我大概知道应该是他们的儿媳妇田玉芬生了什么病。

  田玉芬刚刚生产了一个月左右,正在做月子,如果不小心的话确实容易生病。

  跟着郝冬梅来到二楼左侧的一个房间,孩子“呜哇哇、呜哇哇……”的哭声更响了,并伴随有女人哄孩子的声音。

  “玉芬,陈风来了?”

郝冬梅在门外说了一句话,就打开了门。

  进了房间后,我看到坐月子的田玉芬,穿着厚厚的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头上还包着毛巾。

  “宝宝,别哭,宝宝,别哭……”

  田玉芬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一边哄着,一边来回的走着。

  可怀里的孩子依然“呜哇哇、呜哇哇……”的哭着,并且越来越凶。

  看孩子实在哭不过,田玉芬侧了侧身,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给孩子喂起奶来。

  有奶吃,孩子马上不哭了,还欢喜的在那里挥舞起小手来。

  我一看,侧了侧头,不去看那边。

  虽然在我们这些小山村里,在众人面前奶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这样还是让我小脸一热,不敢多看。

  “玉芬,你有奶水了?”

  “一点点,总不能让小宝一直哭吧!”

  我听到郝冬梅和田玉芬的谈话,我马上意识到并不是田玉芬得了什么病,而是她生了孩子却没有奶水。

  田玉芬喂了一小会孩子后,眉头一皱,把怀里的孩子递给了一旁的郝冬梅。

  郝冬梅接过孩子,小声的问:“没了?”

  田玉芬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我。

  而孩子没有奶吃,马上又“呜哇哇、呜哇哇……”的哭了起来,显然刚才吃了一会并没有吃饱。

  可现在田玉芬已经没了奶水,没有办法再喂孩子,只得让郝冬梅把孩子抱到一旁,向我走了过来。

  郝冬梅知道田玉芬要找我看病,十分识趣的抱着孩子去了楼下。

  田玉芬走到床边坐下,看了看我,说:“陈风,我听月娥姐说你医术很好,治好了他们多年的老毛病,不知道我现在的病你有没有把握治好?”

  “我先号一号脉。”

  田玉芬没有迟疑,把手伸出来。

  “玉芬嫂子,你想快点好吗?”

  “当然想。”田玉芬连忙点了点头。

“那你得听我的,我让你做的有些事……”

“没问题。”田玉芬答应的很爽快:“只要能快速治好我的病就行。

  “那好。”我耸了耸肩,说,“玉芬嫂子,你先把包头的毛巾给取下来,再换一身薄一点的衣服。”

田玉芬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听了我的话。

  换好衣服后,我看了看她,眼前一亮。

  虽然金柱是个不务正业的混子,但架不住他家里有钱,娶的田玉芬可是隔壁隔壁村的美人儿,那一对大大的眼睛,像会说话一般,十分灵动;

再加上她现在头上没有包着毛巾,衣服也换成了明艳的颜色,像变了个人一般。

  继续给田玉芬看病,我指了指她的胸口,说,如果想快点治好她的病,我必须得给她的双峰针炙和按摩。

  田玉芬明白了我的意思,俏脸一红,问我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我说有是有,可其他办法见效很慢,如果她能等的话,也可以。

  听说其他办法见效很慢,田玉芬说她需要考虑几分钟,考虑清楚后再叫我。

  田玉芬的反应我已经预料到了,为了让她好好想清楚,我提着药箱来到了一楼的堂屋。

  堂屋里,郝冬梅好不容易把怀里的孙子给哄睡了,看我下来,准备开口小声的问问情况,却被二楼的田玉芬招手叫了上去。

  我看了一眼上楼的郝冬梅,找了把椅子坐下等待起来。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郝冬梅抱着孙子出了房门,对我招了招手。

  我看郝冬梅皱着眉头、一脸不悦,感觉这对婆媳刚才的谈话应该不是很愉快,不过最后应该还是达成了共识,让我继续看病。

  提着药箱来到二楼,郝冬梅盯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被郝冬梅直直的盯着,心里有些忐忑,不过还是进了田玉芬的房间。

  就在我进去后,抱着孩子的郝冬梅也跟着走了进来,并且进来后,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这是,这是要监督我给田玉芬看病吗?

  这让我有点不自在,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不去看身后的郝冬梅,侧头冲床上的田玉芬说,让她把上衣给脱了,把双峰露出来,我好帮她针炙,先疏通一下乳房处的经络。

  床上的田玉芬听了后,红着脸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身后的郝冬梅,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最后还是一咬牙,把上衣给脱了,把一对雄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在田玉芬说自己弄好后,我转过头,看了看她的双峰,这一看,我不由得将她的双峰跟刘月娥的雄峰比较起来。

  田玉芬的雄峰隆起很高,但底部不大,使得雄峰向前突出,十分挺翘,像个纺锤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

  而刘月娥的则不一样,雄峰隆起较大,底部也大,使得整个形状十分饱满,像网球的一半,让人忍不住想一直握着。

这两种雄峰都非常吸引人,让我一时愣在那里……

  “咳、咳!”

  身后突然响起郝冬梅的咳嗽声,我连忙清醒过来,摇了摇头,从一旁的药箱里取出银针来,开始给田玉芬针炙。

  在我的手刚一接触到田玉芬的雄峰,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的颤了颤。

  生产后的三个月里是不能进行房事的,我对于这个十分了解,所以田玉芬会有这样的反应我也已经预料到了,不然我的第一针就有可能扎歪。

  在我一针下去后,田玉芬轻轻的“嗯”了一声,似乎有点痛,而这轻轻的叫唤,传到我耳朵里就充满了诱惑,让我体内最原始的冲动开始涌动起来。

  不过好在现在我虽然是初哥,但已经见过一些大风大浪了,对于这点冲动还是能强行克制住。

  我再次伸出手,又扎出了第二针。

  “嗯!”田玉芬又叫出了一声。

  这个――好吧,我再忍,可要命的是,我还要给她扎上十来针。

  这个田玉芬就不能忍一忍,不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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