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好深边走楼梯边做|边吃胸边膜下


原来李建民根本就没指望我能赔得起那么多,我如果继续耍混可能根本不用把两万都给出去。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一把拉住李建民的袖子,重重的一巴掌给他招呼过去,我说钱也陪给了,这一巴掌我要换回来。

李建民被我打了之后,直接怒了,跟那个大汉一起对我拳打脚踢,打的我快喘不过去,打完之后他说别让他看到我,不然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见他们上车走了,我拖着浑身疼痛的身子,爬上三轮车,扶着车车把,无数委屈与愤怒,在雨水冲刷下大哭起来。我足足哭了一个钟头,比父亲离开那天还哭的多,有一瞬间我想父亲如果还在那该多好。

可我都已经成年结婚了,二十四岁了,怎么还贪恋在父亲的光芒照耀下的生活。

哭完了,雨也停了,我的三轮车还算皮实没什么事,骑着就朝着家里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早上了。

母亲见我浑身都是干巴巴的泥巴,鼻青脸肿,精神状态又十分不好,都吓得快发病了。我媳妇见我这样,问我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出去赚的钱呢。

我之前做生意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告诉过她自己每天都能赚一千多,才把她从娘家哄了回来。

我摇了摇头,朝房间里走,我现在只想大睡一觉。可她非拉着我吵,说我不争气,太让她失望了,对我又是抓又是打。

确实是我无能,我只能默默承受她的怒火,最终我与她走到尽头,以离婚收场,我把仅存下的三万全部给她,算是弥补她。

之后母亲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好,医生说我母亲是肺癌,没多长时间了,就算治疗可能也是短暂延续她的生命,还不如让她在家开开心心的过完最后的日子。

这时候的我对事业的憧憬已经没有那么强烈,最多在县城周边做点小生意,方便照顾母亲,一旦有空,我就骑着三轮车带她到处转转。

半年后,母亲的病越来越重,走的那晚她十分痛苦,眼泪不停的流,一直喊我,嘴里念着儿啊儿啊,我舍不得你,可我要跟你爸走了。

我走了你一个人要坚强哟,你要过得好,我才放心你要过得好,我才放心……

说着她给了我一个存折,紧紧的放在我的手心,然后慢慢失去了意识。

我整晚都拉着母亲的手,直到她停止了呼吸。

母亲的丧事很简单,当天陶虹也来过,陶虹就是我前妻,不过她不是一个人,而是跟另外一个男的一起的。他年纪应该比陶虹大十多岁,开着一辆雅阁车。

陶虹本来长得就不错,能大半年内就找到归属我也不意外。

当初她毕竟和我妈婆媳一场,来这里倒没什么,不过她的男人在中午时候,说丧宴上的食物跟猪食差不多,还说陶虹以前找的什么男人,让她受苦了,以后要对她好之类。

这话当着那么多乡亲,加上又是我母亲的丧宴,把我弄得十分下不来台。

我让他滚,这里不欢迎你。

陶虹见状也给她男人帮腔,说好心过来看看你,你这么不识抬举,真是白眼狼,像我这种也只配窝在乡下过一辈子了。

我气的两眼冒金星。我说陶虹,今天当着我妈的面发誓,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至今都还记得陶虹当时听到我说这话时,露出的表情有多么不屑。

处理完母亲的丧事,我便开始收拾她母亲的遗物。而我又看到她离开当晚塞给我的那张存折。

这应该是母亲仅剩的一点积蓄,当时心思都在母亲身上根本没在意,不过当我打开之后,顿时愣住了,里面竟然还有三十多万。

存折里夹着一封遗书,是母亲留下的。她在信上说我爸当初考虑到自己常年在路上跑怕有朝一日出事,就给这个家留了一个退路,等我有了孩子有了担当才拿出来给我。

可我跟陶虹可能注定无缘,没有孩子。

我不由想起那晚,母亲一直叮嘱我要坚强要过得好,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看着这三十多万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了方向,我要过得好才行,不能让我父母失望。

我用三十多万注册了一家货运公司,全款买了一辆双桥货车,又以抵押形式又贷款买了两辆,那时候国家推动发展,对个人企业扶持,一年内我就从三辆货车变成了三十辆。

我这两年跑机动三轮也不是白跑,累积了不少人脉,货运团队很快就组建了起来。

不过货运的红利一天不入一天,我开始寻求变数,后来网上购物的崛起,令我看到门路。

那时国内的物流概念还不太完善,我抓住机会,在第四年的时候,我在全国开设物流网点七百多个,遍布主要的交通线的二十多个省市,成为了一家大型物流企业,不过总部依旧设在我当初生活的那个城市。

这一年我刚刚二十九岁。这些年很多时候都自己亲自上阵,风吹日晒和工人打成一片,二十九岁的我看上去像四十多岁,很是沧桑,一点都不像个老板,不少人也只是认为我是一个货车司机而已。

这天我刚卸完货,电话通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之后是一个优点熟悉的男性声音,他问是高峰吗,我说是。

对面激动了,说没想到这么多年我居然没换号码,让我猜猜他是谁,我说猜不到不想猜,我这会儿累得很不想跟他扯。

他说他是王大川,请我吃酒席,他要结婚了。

王大川是我同学,当初关系还不错,老是跟在我身后。

高中毕业之后我没考上大学,他考上了,后来没经常一起玩儿,渐渐就断了联系,算算快三四年没联系过了。

这么久没联系,一联系就喊吃酒席,我有点抵触,不过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他给我转了一百块,我不好开口拒绝,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

不过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自己心胸狭隘了一些,人家请你或许也不是为了你那点份子钱,再怎么说也算想到了你,自己也该去一趟。

又过了断时间,王大川又打来电话,说快中午了我怎么没来,我这才想起来,连忙抱歉,简单收拾了一下打个车就过去了。

到了之后,我才发现王大川定的是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之一,排场弄的十分大,他跟新娘在门口招呼来人,可能没想到会有人是打出租来的,我下车倒是没人招呼我。

看到王大川,以前的记忆便涌了出来,心中倒是有点感慨,便走向前去。

我盯着王大川笑,王大川有点没把我认出我。

我笑着说,大川,我是高峰,恭喜你。

王大川听我这么说,顿时激动起来,抱了我一把,说原来是峰哥,来媳妇认识一下。

我能感觉出王大川是真的高兴,心想这趟自己还算没白来。

我朝着王大川媳妇报以微笑,伸出手,他媳妇有点嫌弃并没有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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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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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没啥,毕竟我出来匆忙,加上这两年晒的哟嘿,手上起了很多老茧,看起来脏兮兮的,人家一新娘子介意也是情理之中。

我把手缩了回来,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朝王大川递了过去。

王大川说了句谢谢峰哥然后正要接过红包,突然旁边有个人把红包拿了过去。

我转眼一看心情顿时不好起来,抢过红包的正是当初跟自己有过过节的李建民。

李建民对我和王大川笑了笑,说看王大川你这么高兴,原来是峰哥来了啊。李建民把峰哥两个字咬的很重。

我对李建民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如果不是王大川的婚礼我真的想当场就走了,甚至跟他打起来。我没鸟李建民,不过李建民却感觉像是我在怕他似得。

是,如果是四年前,我确实会怕了他,因为那时候我一无所有。

可现在不一样,以我的实力根本不用把他放在眼里,可是我如果变成这种人,那自己跟那种依仗自己有钱欺负人的家伙有什么区别?

李建民见我不鸟他,便打开了我给王大川的红包,把钱拿了出来,里面有三百块钱。

李建民看着三百块大笑起来,三百块,高峰啊高峰,三百块你也好意思啊随礼啊,你得穷成什么逼样了。

这句话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少人投着我的目光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王大川倒是不觉得什么,笑着从李建民手里把三百块拉了过来,说三百挺不错了,当初他随我才随一百。

当初王大川给我随了一百块,我给他回三百,这算是涨了两翻了,我觉得三百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至于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问题。

王大川挺忙的,让服务员带我们进去,我便跟着服务员走进去,李建民跟我一起,在我耳边说他当初说过见我一次打我一次让我别忘了。

说实话我还真忘了,但他这么一提醒我,那晚上的一幕幕便涌现了出来,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建民便没在看他。

服务员的引导下,我和李建民被领到一个别厅,进去一看竟然都是一张张有些熟悉的脸庞,仔细一看竟然都是同学,不过我这些年变化挺大的,我认出了一些人,但却除了李建民没人知道我。

李建民一来,不少人就拥了不过。说李总来了,李总怎样。说实话李建民确实混的不错,家里也有实力,得到奉承也是理所应当。

也有人奇怪的看着我,小声议论这个是同学区,怎么有个大叔在这里。

李建民指着我说这位不知道大家还认不认识,大家都摇头,就在我十分失望的时候,有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儿站了出来,说是高峰吗?

我仔细看了下那个女孩儿,起码有一米六五以上,长得特别乖巧,十分水嫩可爱,但我却想不起来她是谁。

一听她说是高峰,所有人都盯着我看。上学那会儿我喜欢看九十年代的黑道影业深受感染,很讲义气,只要有其他人欺负我们班上的人,我都挺身而出,班上我就跟孩子王一样,大家都叫我峰哥,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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