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她的衣服吸吮 奶水_啊 快把舌头伸我下面
“呀――”楚雪湘回过神来,尖叫一声,如坐针毡般从在我身上弹了起来。
“痛死我了!我痛死我了!”楚雪湘捂着屁股,不停在在床上跳动。
楚雪湘愤怒之极,又朝我扑下来,不停地用拳头打我的脸,一边打,一边吼:“我打死你,打死你!”
刚才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怎么又怪我了?
我一怒之下,抱住楚雪湘的腰,一个翻滚,将她压在了身体之下。
楚雪湘的身子非常柔软,压在她身上,非常舒服。
“走开!”楚雪湘涨红了脸,想推开我。
但是,被我压在身下,岂能说走开就走开的?
“清清,快把他拉开!”楚雪湘气急败坏地大叫。
林清清赶忙来拉我,但拉了好几下,我纹丝不动,反而将楚雪湘压得更紧了。
“打他的头啊!”楚雪湘叫道。
林清清果然拿起枕头朝我的头打来。
为了不让楚雪湘再出鬼主意,我索性将嘴对着她的嘴唇贴了上去。
“呜――”楚雪湘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真他妈的香甜啊!好美的一吻!
这是我跟楚雪湘的初吻,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砰砰砰!”
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敲门声。
我一愣,敲门声是从林清清与楚雪湘房间外传来的。
林清清与楚雪湘显然也跳了一跳,两人都停了下来,我们相互盯着对方看了两秒,时间仿佛停止了。
林清清面红耳赤,颤声问:“谁啊?”
“你俩够了,继文刚走,你俩就在里面疯狂,是想气死我吗?”门外传来陈满光极为不满的声音。
林清清与楚雪湘相互吐了吐舌头,林清清说:“我们知道了。不吵了,睡觉了。”
楚雪湘瞪了我一眼,沉声道:“还不放开我?”
我依依不舍地放开楚雪湘。林清清与楚雪湘从床上走了下来,各自弄着自己散乱的头发。
“还不回去?”楚雪湘继续拿眼瞪我。
我也没有了继续闹下去的想法,爬出窗回到了我的房间里。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刚才实在是太刺激了,令我眼前尽是那旖旎香艳的画面。
“那个张小北,太可恶了!”听到楚雪湘说道,“竟然当着你的面想睡我!”
“嘿嘿,你不是想要人睡你吗?如愿以偿了吧。”林清清幸灾乐祸地道。
“瞎说什么!”楚雪湘生气道
“是不是你说他是废物,他才这样对你的?”林清清问。
“谁知道他呢。搞得我好不舒服了。”楚雪湘话中满是抱怨。
我不想再听下去,要是听着听着身体又来了感觉,那团火恐怕不好灭。
第二天,才刚朦朦亮,我们就被陈满光叫醒了,催促我们去收玉米。
楚雪湘趴在床上没起来,我和林清清各挑着几个蛇皮袋子极不情愿地朝陈家玉米地走去。
“都是你,害我这么早来收玉米!”林清清边走边抱怨,还不时摸摸后臀,走路也不太稳。
“你怎么了?”我问。
“不是被蛇咬了一口吗?现在还疼。”林清清秀眉紧蹙。
我朝她看了看,很惊讶昨晚她跟楚雪湘在疯闹时怎么一点也不喊疼。
“对了,昨晚为什么要偷看我们?”林清清生气地问。
“不是你和我表姐吵得太凶了吗?我想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谁知道你俩竟然……”
“哼!”林清清白了我一眼,加快了步伐,将我甩在了后头。
到了玉米地后,我们便提着蛇皮袋去瓣玉米。林清清才瓣了一点点,将蛇紧袋一扔说要去解手。
我瓣了一阵后,发现林清清一直没有回来,好奇过去一看,好浑蛋,竟然在玉米地里睡着了。
她下面穿一件休闲裤,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衫,侧身躺在玉米苗下,一眼望去,丰满的胸部现出两处雪白来,衬衫往上提了一截,露出平坦的小腹。
最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景吸引男人。
我的身体竟然有了感觉。
这时候还早得很,村里人一般没有起来,如果我跟林清清在这儿发生点什么,不会有人知道。
我咽了咽口水,慢慢朝林清清走去。
谁知刚到她面前,她就睁开了眼睛。
“怎么偷懒了?”我怔了怔,问。
“什么偷懒?人家没睡醒好不?”她撒娇般地说道,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
见她那说话的模样,倒显得挺可爱。我打消了刚才那龌龊的念头,继续去瓣玉米。
一直瓣到九点钟,太阳出来老高,陈满光才给我们送饭来。
吃完饭,叫我们顶着太阳继续瓣玉米。
“真是个周扒皮!没良心!”林清清瞪着陈满光远去的背影叫骂。
阳光火辣,实在受不了,我和林清清双双坐在路边一棵大松树下休息。
林清清的俏脸红通通地,衣服也敞得老开,摘了一片树叶边扇风边埋怨。
“这个时候本小姐本来可以在家享受空调的,就因为你,害得我现在要在这儿晒太阳!”
“也不能怪我。要是你听我的话,就不会出现那种情况。”听多了林清清的抱怨,我这时心里也很恼火。
“你就是个废物,咋样弄你都不行!”林清清白了我一眼。
“那要不试一试?”我朝林清清胸口看了看,那片雪白似乎也因为热气有些绯红。
“想得美!”
就在这时,一辆小车开了过来,灰尘斗乱,我和林清清赶紧捂住了鼻子。
“要死啊你!”林清清朝车骂道。
小车立马停下。车门打开,从车上左右走出来一男一女。
那男的,约摸二十七八岁,平头,戴着个墨镜,是个陌生面孔。
那女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绿色短裙,水蛇腰盈盈手握,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她是村长的女儿陈彩玲。
陈彩玲跟林清清一样大,是村里公认的三大村花之一,不过她家条件好,念了大学,听说现在在一家公司做会计。
从小陈彩玲就很高傲,她爷爷和爸爸都是村长,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因此,她目中无人,处处喜欢炫耀。
“哟,这不是林清清和张小北吗?你俩在这干啥呢?”陈彩玲明知故问。
“收玉米。”陈彩玲漫不经心地道。
“这不是才做了新娘吗?怎么要来收玉米了呢?你看你,都晒黑了。你真是命苦,这一生被张小北给害了。”陈彩玲说着还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我瞪了陈彩玲一眼,这丫的从小跟我就不和。小时候去她家吃饭,她宁愿将饭倒给狗吃,也不愿意给我吃,甚至还威胁我,要我学狗叫,不然以后不许去她家。
那男的自从下车后,眼睛一直在林清清身上溜转。
“这位美女是?”他摘掉墨镜凑到林清清身边往林清清身上瞄。
林清清赶紧拉好衣领口,走到了我的左边。
“这是我的男朋友,他爸是临水局局长。”陈彩玲介绍道。
“我们去瓣玉米吧。”林清清置若罔闻,朝玉米地里走去。
我和林清清到了玉米地,陈彩玲和她男朋友还在马路上望着我们。
“没想到你们村会有这样的美女,还未经人事呢。”陈彩玲的男朋友说道。
“喂,袁克良,你什么意思?”陈彩玲生气了。
“哈哈,真是个美好的地方,看来,我得在你们村子多玩几天了。”陈彩玲的男朋友袁克良拿出手机对着林清清拍了几张照,眼中尽是邪光。
下午六点多钟,陈满光叫我去村长家把他家的三轮车开来将玉米运回去。上一次村长借了陈满光的三轮车没有还。
我来到村长家,见陈满光的那辆三轮车在院子里停着,而村长家的门关着,不过没上锁,我正想问有没有人在家,突然听见从屋子里传来一道奇怪的声音。
“啊――”是女人的声音。
我心一怔,硬生生将要喊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你别摸了,再摸,我可要生气了!”
是陈彩玲的声音。
“你一不让我摸,二不让我睡,你说我找你做女朋友跟没女朋友有什么区别?”听得袁克良生气地说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村的风俗,女人在结婚前不能发生性行为!除了开光师开光,不然,新郎会死。你难道想跟我在结婚那一晚就死掉吗?”陈彩玲说道。
“什么鬼风俗我不信!!还有那个开光,这不是叫你把第一次送给别的男人吗?这简直是吭人,迷信!”袁克良说道。
“你不信也得信。眼下就有一个例子。清清在结婚前没有开光成功,结果结婚当晚,新郎陈继文就死了。”陈彩玲说道。
“就是今天在玉米地里那个林清清?事情真这么邪门?”袁克良似乎有点相信了。
“真的,不然我骗你干嘛?”陈彩玲趁机说道。
“那现在林清清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袁克良问。
“你今天不是看到了吗?还问我?”陈彩玲语气中夹着一股醋味。
“有意思。那如果现在有人睡了林清清,那人会不会死?”袁克良又问。
“应该不会吧。”陈彩玲说道。
“这样,给你两个选择。”袁克良兴致勃勃地道,“要么,你跟我睡。要么,我去睡林清清。”
“你什么意思?”陈彩玲气呼呼地道。
我听到这儿,也极为气愤。特么地袁克良竟然想睡林清清!
妈的,去了陈继秦,来了袁克良,凭空又多了一个对手。
袁克良说道:“你也看得出来,我现在正是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年龄,以我的条件,想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