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慢一点太深了公交,一女二三男事|迷途红颜
嗯唔慢一点太深了公交,一女二三男事|迷途红颜本约嗲短篇小说内容:当成了定情物元朵想了想:“我总觉得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总觉得你是一个有文化有水平的人。”我的心一颤,笑笑:“元朵,你高看我了,我要真是那样的人,还会落魄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吗?这些书是我租房子的时候前任租客留下的,我没事顺便看一下。其实呢,我也看不懂..
当成了定情物
元朵想了想:“我总觉得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总觉得你是一个有文化有水平的人。”
我的心一颤,笑笑:“元朵,你高看我了,我要真是那样的人,还会落魄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吗?这些书是我租房子的时候前任租客留下的,我没事顺便看一下。其实呢,我也看不懂。”
元朵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半晌蹦出一句:“我感觉,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元朵的话让我陡然一惊,我觉得秋彤是个有故事的人,元朵却觉得我是个有故事的人。这世上,是不是每个人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这一晚,我和元朵聊了很多,我注意掌控着聊天的方向,尽量避免谈及个人生活。从谈话中,我愈加了解了元朵干站长工作的辛酸,其实她心里是很向往做到更好的位置的。
我脑子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扶助元朵一下,让她走地更远呢?
随即又否定了自己,很快我就要离开,没有时间了。
这时,想起了浮生如梦,心里感到纠结。几天没有上网了,不知她有没有找我。而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是否应该再继续和她继续交往呢?
不知不觉到了学生们下课回来了,在短暂的嬉笑之后,周围很快安静下来,接着就响起了每晚例行的异样声音。
元朵很快就听出了这异样声音的含义,脸色突然通红,匆忙起身告辞。
我送元朵下楼,元朵声音低低地:“大哥,你的邻居们每天晚上都……这样吗?”
“嗯。”
“那……你怎么能忍受得了?”元朵的声音更低了。
我淡淡地说:“我戴着耳机打游戏,听不见,等他们折腾完了,我也困了。”
元朵点点头,接着又说:“对了,国庆放假3天,你打算怎么过?”
“在宿舍睡大觉,你呢?”
“我回同辽看爸妈,还有弟弟,弟弟今年刚考上大学,在呼和浩特,放假他也会回家的。”提起亲人,元朵的眼神开始发亮。
“回家好。”我想起父母,不由心酸。
元朵迟疑了下:“大哥,既然你放假也没事,那——要不,我邀请你到我家做客好不好?”
元朵期待而又怯怯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着元朵夜色里纯洁而真诚的目光,知道她不是客套,点点头:“好,我还没去过大草原呢!”
元朵变得快乐起来:“太好了,大哥,草原人民欢迎你,我们一家欢迎你,草原好啊,初秋的草原更美,天高云淡,牛羊成群。到时候,我们可以骑马出去玩,一起去看大草原。我家里有马,有羊,还有牛。”
看着元朵开心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阵温馨。
送走元朵,我回到宿舍,习惯性地打开电脑上网,突然想起了秋彤,心里一竦,随即设置了隐身状态。
我不知道此刻该如何面对浮生如梦,我告诉自己要悬崖勒马,却又忍不住想上来看看。
人纠结矛盾起来真受罪,不亚于邻居们那些动静对我的精神折磨。
刚隐身登陆就看到浮生如梦——不,应该是秋彤在线。
同时,看到了她这几天的留言,除了问我为何没上线,还谈了自己有关营销的一些看法,请我指点。
我屏住呼吸看着浮生如梦的留言,想着现实里自己的美女上司秋彤,心里犹豫矛盾纠结着。
一会儿,看到窗口显示她正在听的歌曲《孤儿泪》。
我耳边回响起刘德华那苍凉的声音:“一滴泪,我眼里含着一滴泪,有谁知道眼里的泪水是什么滋味……”
我的心不由颤栗,似乎看到在海州的某一个角落,深夜宁静的电脑前,一个楚楚的女子眼神里那深深的忧郁和伤感。
这时,浮生如梦发过来一句话:“总有一些人,他们看上去整天都很开心,好多人都会羡慕他们,然而这其实是他们最悲哀的地方,因为他们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难过的一面。”
坚强背后的脆弱,我的心一动,习惯性抬手就要回复,却又顿住,半天,轻轻将手收回,怔怔地看着这句话,回味着。
沉默中,夜深了,终于,浮生如梦发出一声叹息:“大神,看来今晚你不来了,我下了,晚安。”
她竟然叫我大神,可惜我不会跳大神。
我直勾勾地盯住屏幕,看着浮生如梦的头像变成了灰色,又发了半天怔,才关机上床。
躺在无边夜色笼罩的小床上,听着远处火车进站的汽笛长鸣声,我感到自己正站在孤独的站台,在寂寞地等待。
此后几个夜晚,我一直没有现身,一直龟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浮生如梦。
浮生如梦似乎也极有耐心,每晚都会来,都会在那里自言自语一阵。
我越来越感到浮生如梦对虚拟世界的异客与日俱增的好感。
我缺乏足够的勇气出现,我对现实中的秋彤感到发怵。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就此从她的世界里永远消失,想过拉黑她,却迟迟不愿意抬起鼠标。
很快到了国庆节,工资发下来了,我杂七杂八拿到了接近2万块。这让其他同事很是眼热,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在我周围环绕,恨不得将我生剥了。
元朵脸上却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快乐,那样子比自己得到这么多钱还开心。
我没有还元朵付的住院钱,请元朵去上岛吃西餐,元朵高兴地答应了。
这是她第一次去西餐厅,在里面显得有些局促。我老练地点餐,熟练地教元朵使用餐具,元朵瞪大眼睛看着我,带着说不出味道的眼神。
吃饭时,我掏出刚买的2000多的漂亮手机送给元朵。元朵和其他发行员一样,用的都是小灵通。我早就盘算要送给元朵一个手机了。
看着手机,元朵“呀——”地叫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我:“大哥,这是——”
“元朵,这是送给你的。”我拉过元朵的手,将手机放进元朵的手心:“喜欢吗?”
元朵脸红起来,显得兴奋和不安:“喜欢,可是,大哥,这太昂贵了,我接受不起啊。”
元朵的话让我鼻子一酸:“元朵,你接受得起,再昂贵的东西你也接受得起,这是我专门给你买的,一来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二来,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我想送你一件礼物。”
我没有说出三来,因为三来是我很快要走了,这是我送给她的临别赠品。
我不想在此时打击她。
元朵脸上露出害羞的幸福神情,喃喃地说:“大哥,你真的觉得我很好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是的,元朵,你是我眼中最善良最温柔最可爱的好姑娘。”
元朵将手机放在心口,紧紧捂住:“大哥,我会好好珍惜,我要永远珍存着你给我的礼物,永远……”
我心里一惊,元朵该不会将这个手机当成定情物了吧?傻丫头!
这时,元朵的小灵通响了,元朵一接听,神色立刻恭敬起来:“秋总您好……嗯,好,一定照办。”
打完电话,元朵说:“大哥,刚才秋总来电话,她注意到了张晓天那房产公司和我们联合搞的订报活动,很感兴趣,说明天要请张晓天吃饭,想具体了解这个项目的整个策划过程和操作机理。”
“哦。”
元朵:“还有,秋总说要我和负责这个项目联系的发行员一起参加,也就是说,明天我们一起和秋总吃饭。”
我一听慌了神。
我脑子急速盘旋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好啊,能有机会和秋总一起吃饭,很荣幸!”
元朵笑了:“想到要见到集团第一大美女,心里激动地不行了吧?”
我笑笑没有说话。
第二天下午,我和元朵还有张晓天在站上会合,准备5点半出发去集团附近一家酒店参加秋总的晚宴。
张晓天已经知道了此次宴请的内容,看到我也参加,神情显得有些不安,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心里不由暗笑。
这时,元朵随口问了张晓天一句:“张经理,你们国庆节不放假?”
张晓天有些心不在焉:“放,我这两天值班,4号到4号休息!”
“真巧,俺们也是这3天放假。”
张晓天眼神一亮:“是吗?放假你怎么安排?”
“回内蒙同辽老家,看看俺爹娘!”
“同辽好啊,科儿沁大草原,这个季节,草原一定很美。”
“嗯哪,很美很美。”
“我正好休假3天,真想去看看大草原,就是不知道路。”张晓天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元朵。
元朵含笑看看我,又看着张晓天:“张经理,你这么大的人,不知道路难道不会问?就是真不知道路,也可以找一家旅行社随团去啊。”
张晓天眼里闪过失望的神情,不过随即就笑着:“你说的对,不错的主意,明天我就去找找看。”
不知道张晓天此话是真还是假。
元朵接着说:“咱们走吧,秋总会准时在酒店等,她向来是讲究时间的人。”
大家刚要出门,元朵的电话突然响了,元朵接听电话,我竖起耳朵听。
“你好,是啊,我是元朵……公司督察部……什么事……”元朵的神色认真起来,边看了看我。
我不动声色,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接完电话,元朵的神色有些气恼,看着我:“亦克大哥,你怎么搞的?”
第七章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我做吃惊状:“怎么了?”
“刚才公司督察部来了电话,说我们站里的一个订户今天的报纸到现在还没收到,我一听地址,是你区域的,督察部要求必须在今天把这个投诉处理好,不得过夜。”接着,元朵把具体地址告诉了我。
我说:“奇怪,我明明记得那订户的报纸送了,怎么会没收到呢?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我找一份今天的报纸给你,你赶紧去那订户家,要给人家赔礼道歉。这个酒场你可能赶不上了,怎么不早不晚,偏偏这会出事,唉……”元朵的神情有些懊丧。
张晓天突然就轻松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老弟,投递质量可是大事,你赶紧去吧,不能耽误。”
我说:“那你们先去吧,我这就去处理投诉。”
元朵无奈地点点头:“如果处理地快,你就直接到酒店。”
我点点头:“我争取最快的速度处理好,然后直接过去。”
张晓天脸上的表情这时又有些不安,看起来很滑稽。
我带着报纸直接去了订户那里。
这家订户的报纸我今天根本就没送,早就看到这家订户的报箱坏了,于是就专门选择他开刀。
我真诚地给订户道歉,然后提示订户说自己确实把报纸放到报箱里了,不过报箱坏了,会不会是有人将报纸从洞里拿走了?
我投递从来没有出现过质量问题,主人看我的态度很诚恳,听我这么一说,也同意这个说法。
我于是趁热打铁,说现在就给换一个新报箱,主人听了很高兴。
我给元朵打电话,说了下情况,然后说我现在要给订户换报箱,不能去参加酒场了,元朵听了也只能怅怅作罢。
张晓天终于放心了。
而我,也逃过了一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张晓天可以说是双赢。
第二天,在站里,元朵和我说起昨晚吃饭的事,说秋彤询问了张晓天很多关于报商合作方面的事情,张晓天开始还能回答自如,后来就额头有些冒汗,秋彤眉头皱了好几次。
我明白,秋彤一定是对张晓天策划大师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张晓天只能将我的东西进行复制,却不会发挥和创新,如果秋彤问到更深的程度,露馅就难免,元朵未必能觉察得出,但是瞒不过秋彤那双聪慧的眼睛。
我不禁暗骂张晓天不争气,暗自祈祷能顺利度过最后这几天。
10月3日晚11点10分,我和元朵登上了海州始发到同辽的火车,高价买了黑心列车员的两个小马扎,坐在两节车厢之间的过道里。
我本想买卧铺,结果连硬座都没有了,只买到了两张站票。我有些丧气,元朵却不以为意,说没座位就站着,她已经习惯了。
在污浊的空气中,我和元朵依偎在一起,开始了午夜里的长途奔袭,直奔遥远北方的茫茫草原。
临走之前,我没有上网。经过这几天的思考,我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等过完节辞职后,就把浮生如梦从扣扣里删除,让现实和虚拟世界里的美女秋彤从我的记忆里永远消失。
做完这个决定,我感到了些许轻松,却又有些难以释怀。
夜深了,元朵趴在我的膝盖上熟睡了。
我毫无困意,睁大眼睛看着车外无边的夜色,听着列车有节奏的声音,点燃一支烟,想着自己那没有航标的岁月长河,想着那未知的明天,还有记忆里刻骨铭心的芸儿,还有眼前的元朵姑娘,还有那现实和虚拟世界里的秋彤和浮生如梦……
我的心翻涌不停,眼睛有些酸涩,轻轻闭上了眼睛。
夜正长,路漫漫。
第二天下午2点,到达同辽火车站,我和元朵又转乘中巴,继续往北走,越往前走,道路越不平,视野越开阔,天空越蔚蓝,人烟越稀少。
颠簸了3个多小时,我们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下了车,周围到处是风萧萧野茫茫的草原,夕阳下金黄一片,显出几分苍凉,又很壮观。
我正茫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小伙子的叫声:“姐——姐——”
回头一看,一个身材结实脸庞黑乎乎的小伙子,正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马背上,挥舞着马鞭冲我们憨厚地笑着,还牵着一匹白马。
元朵立刻就绽开了灿烂的笑容,跑过去和跳下马的小伙子亲热地拉扯在一起:“巴特——弟弟——”
原来这是元朵的弟弟,巴特,在呼和浩特上大学,放假回家来接我们的。
元朵然后过来拉着我对巴特说:“弟弟,这是亦克大哥,我同事,放假来草原玩的,住在咱家。”
接着元朵又对我说:“这是我弟弟,云巴,我们都叫他巴特,蒙语就是英雄的意思,弟弟是我们草原飞翔的雄鹰,是我心里的小英雄。”
巴特让姐姐夸地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皮,冲我礼貌地弯腰行礼:“亦克大哥好,欢迎你到草原来。”
我一见面就从心里喜欢这个憨厚朴实的草原大学生巴特,伸开胳膊和他拥抱了一下:“巴特,你是姐姐的骄傲,也是草原人的骄傲。”
巴特愈发腼腆,转身忙着往自己的马背上搬行李,然后一个漂亮的动作上马:“姐姐,走吧,爸妈都在家等急了。”
元朵点点头:“好,你先走,我和亦克大哥随后就到!”
巴特冲我一点头,然后双腿一夹马背,马儿撒腿就跑,剩下我和元朵。
我看着元朵,说:“我们怎么走?”
“骑我的白雪走啊。”元朵边说边拉过白马:“这可是我的好伙伴,好久不见了,咱俩一起骑白雪回家。”
我有些发怵和犹豫,我没骑过马,而且还要和元朵一起共骑。
元朵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笑起来:“傻哥哥,你坐我后面,抱住我的腰。”
说着,元朵熟练地跃上马,伸手拉我上去。
我有些尴尬,伸出胳膊放到元朵的前面,但是没有搂。
元朵抿嘴一笑,挥起马鞭,脆声一个“啪——”响声,马儿突然就小跑起来,我身体一晃,差点闪下去,一紧张,忙搂紧了元朵的腰。
“驾——白雪,回家喽,亦克大哥抱紧咯!”元朵得意地叫了一声,伴随着铃铛般的笑声,马儿迈开四蹄,载着我和元朵,往草原深处跑去。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和元朵终于到了科儿沁大草原深处的元朵家——不是我想象中的蒙古包,而是证府扶持新建的整齐划一的牧民定居点,前面是人住的砖结构平房,后院是牲畜圈。
在元朵家,我受到了元朵一家贵宾级的接待,晚餐非常丰盛,满满一大桌,都是草原风味的特产,我虽然不大习惯那种奶味,但看到元朵父母淳朴的笑脸,硬是让自己的胃口接纳了这些新品种,大口喝着马奶,起劲地咬着奶酪点心,做出很可口的样子。
从元朵父母目不转睛看我的眼神里,我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心里不安起来……
当夜,我住在了元朵家为我专门准备的单间,被褥都是崭新的,发出一股好闻的清新味道。
躺在舒适柔软温暖的大炕上,不由产生一种归属感。
草原的夜,格外宁静,偶尔远处传来马蹄得得的声音,那是晚归的牧民在归巢。
我安然入睡。
漂泊了几个月,第一次睡得如此安逸。
第二天清晨,正睡地香,脸上痒痒的,睁开眼,元朵的笑脸正在眼前,发梢撩拨在我的皮肤上。
看到我醒来,元朵嘻嘻笑了:“大哥,睡得好不?”
我揉揉眼睛坐起来:“好啊,好久没睡这么好了,睡得好深好沉。”
“真的?”元朵歪着脑袋。
“真的!”我认真地点点头。
元朵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突然有些潮湿,急忙转过头去:“大哥,起床吃早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到草原上去骑马。”
我一听来了劲头,急忙下床洗涮。昨天来的路上,元朵教会了我骑马的一些基本要领,对骑马正感兴趣。
吃早饭的时候,我没有看见巴特,元朵说弟弟牵着家里的一匹老马到附近的珠日河草原旅游区挣钱去了。遇上骑马客人多的时候,一天能赚200多元。巴特今年干了一个暑假,就把这学期的学费攒足了。
看着元朵叙述巴特时,她和父母骄傲的表情,我很感慨,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早饭后,元朵牵出两匹马,一匹是她的白雪,另一匹枣色的给我骑。
马儿们见了元朵,都亲热地点头撩蹄,元朵摸着枣色马的脑袋:“酸枣,今天我大哥要和你搭档,你可要给我长面子,要乖哦……”
酸枣温顺地频频点头,我忍不住笑起来。
然后,我和元朵骑上马,直奔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元朵的骑术很精湛,给我表演了好几种马术,看得我佩服不已。
酸枣不酸,与我配合倒也默契,很快我就能独自骑马小跑了,在秋日的草原上纵马驰骋,那感觉确实很美,心胸开阔。
一会儿,元朵放声高歌:“父亲曾经形容草原的清香,让他在天涯海角也从不能相忘;母亲总爱描摹那大河浩荡,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遥远的家乡;如今终于见到了辽阔大地,站在芬芳的草原上我泪落如雨……”
歌声悠扬悠远,我听得入了神,呆呆地看着元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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