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战日记74神圣之国

“我知道了……你不要这样。”安泽尔满脸羞红地推开了她。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连庞大如山的怪物也吓不到你,倒是害怕一个拥抱。”

他警惕地看着她,似乎自己吃了很大的亏一样。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切帮助,作为契约的一部分。”她无可奈何地说。

“真的吗?”他的语气就像个精打细算的小农一样。

“真的,任何帮助,没有任何谎言和虚假,前提是你得为我完成那份契约。”

安泽尔死死地盯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害怕这份馈赠,天上不会突然掉馅饼,这个女人一定在计划着什么,可他也很害怕就现在死去,死亡说的没有错,如果他死在这里的话,他所许下的那些诺言全都化为飞灰,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你不会骗我吧。”他咬紧牙关说。

“太多心机的孩子可是不讨人喜欢的,反正你也没有任何筹码了,为何不试着去相信我呢?”她摸了摸他的脸,眼中不夹杂任何情绪。

安泽尔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

“带他去见见他们吧,虽然可能有点早。”她对着身边的孩子使了个眼色,他双手合十,开始高声吟诵起来。

“天空,海洋,大地,神明,恶魔,人类……….”

“愿天空赐你展翅的空间,愿大海容纳你深邃的心,愿大地为你立你之丰碑,愿神明赐你勇气之吻,愿恶魔畏你之威严,愿人类奉你为主………..”孩子吟诵的声音愈发明朗,大地开始颤动,安泽尔一个踉跄就要跌倒在地,但死亡拉住了他的手。

空气出现了一个猩红的圆弧,在弧线即将收拢那一刻出现一个直角般的结构,赤红如火。

“接受它!”孩子的声音像是帝王般不可抗拒。

“这是什么?”他问死亡。

“钥匙,通往神圣之国的钥匙。”

“神圣之国?”

“用你的勇气开启它……他们已经等你很久了。”她的声音是如此轻柔动听。

安泽尔颤动着对着那个符号伸出了手,可怕的炙热沿着指尖钻进去了他的身体,他跪倒在地上用尽全力咆哮起来,能量由指尖爆发并迅速流向全身,他感觉到了……

奇异的花纹沿着他心脏的部位开始蔓延至全身,肩膀上的金色火焰像是狂列的风一样卷起,化为一堆炽热的液体落到地上,血管里沉睡的力量被唤醒,他的目光穿越了星空,目光所到之处皆是神圣的国。

在那里,神力蕴含在空气之中,数不清的棺木交错在水面之上,在赤色的海水之中,他看见了一艘黑色的小船,上面站着一个白袍的摆渡人,一缕金发从他的兜帽里飘出,熔亮如光。

白袍人对着他伸出了手,指尖仿佛在描绘着什么,在他胸前,太阳与月亮的图案形成了古老的标志“生日快乐!”白袍人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后,猛然收回了手。

无数的影子从棺木上浮现“哈哈哈,他来了,他早该来了。”

“这就是新生的神吗?他看起来好小啊。”一把声音说。

“他是我们的希望啊……”

无数苍白的影子在注视着自己,他们低语着,像是从地狱逃出的孤魂,但声音却带着神明般的威严。

“孩子,你想成为神吗?”一把苍老且模糊的声音问道。

安泽尔摇了摇头,那些围绕这他的影子开始尖叫,嘶吼“他不是我们在等的人,那个女人背叛了我们……骗子。”

“安静!”刚才那把声音怒斥身后的影子们,声音洪亮得如同铜钟敲击般。

“你为什么不愿意成为神?”

“神是完美的吗?”安泽尔问。

“是。”

“那么神是仁慈的吗?”

“是。”声音犹豫了一下。

“你们是错的。”安泽尔直直地看着那些影子说道。

“你们高于一切,那是你们曾经的所在,风暴之神,冰霜女神,战神……人们这样称呼你们,因为神明也会站队,你们会选择自己的眷族,所以你们不可能是仁慈的。”安泽尔一字一顿地说。

“至于完美,你们也不是完美的,因为你们已经失去了仁慈。”

“你们对自己的阴暗面表示沉默,世人们对你们犯下的错误表示沉默,那些沾满鲜血的手被他们藏起来了。”

“既然如此,神的存在还有何意义?”

面对安泽尔的质问,影子们沉默了,无言在他们之间蔓延,最后的一句话仿佛使安泽尔和他们隔了一个世界。

“信仰。”安泽尔接着说了下去“这才是你们存在的意义。”

“但是身为神明的你们到底需不需要信仰呢?我想是不需要的吧,你们只需要那些肯信仰你们的人。”他坦言道。

“你说的没有错。”刚才那把苍老的声音继续说,带着一丝无奈。

“但我我们犯下的错误,你不必重蹈覆辙,神明也有自己的无可奈何,命运之剑悬挂在我们头顶之上,我们注定成为我们,而你注定成为你自己,其实那么看,人和神一样公平。”

“安泽尔,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挣扎,但总要有痛苦才能走下去。”影子说。

隐隐的轰鸣声从身后传来,影子的神色变了“你不必成为神明,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可我是谁?”

影子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手掌按在安泽尔心脏处,奇迹与神力在此时展现,身上错综复杂的花纹渐渐成型,带着华丽且古老的力量在此成型——那是安泽尔梦寐以求的圣痕

“这份力量的名字叫神难……由我们的苦难铸就而成,希望能赋予你勇气的意义。”

“而我们便会在神圣之国,盼你到来!”影子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安泽尔直直地从云端掉落,他听见了来自天穹的祈祷,化作时光的影子随风飘逝。

“吾以信仰为体,神圣之心钢铁之志……”他喃喃道。

……

“晓姨……”祖儿走到了晓的身边,她从未看过她如此狼狈的样子,面对怀中那个刺猬般的人形,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

“祖儿,你没事啊……真好。”晓听见了她的声音,可是却没有转过头去,她一根一根地拔掉他身上的刺,每拔掉一根刺,总会有一小股鲜血溅她脸上。

她穿越了这片地狱来见他,看见地却是遍体鳞伤的他,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这是个噩梦,或许狠狠地掐自己一下就会醒来,走出客厅的时候可以看见餐厅上喝牛奶的他,窗外的太阳照得她睁不开眼来。

她擦去了他脸上的血,这样看起来更像她熟悉的那个安泽尔。

“你为什么不跑啊,你总是让我好担心。”她抱紧他冰冷的身躯,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唤醒他。

“安泽,我看见了你的父亲,他没有忘记你……他一直都爱着你啊。”

她将沾满鲜血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头发中,嘶哑地叫了起来,像是痛失幼子的母狼一样。

巨兽的叫声盖过她的哭嚎,安泽尔攻击并未使它感到痛苦,但一根惨白色的断骨从他的胸部伸了出来,长夜和冰河插在他的头顶上,像两根畸形的角,他朝着晓的方向扑击而去,但下一秒却狠狠地摔倒在地,压倒了一片房子,

乔治的利爪穿透了他的腿部,一刺一拉,直接将他的后脚跟拉了出来,带着乳白色的血溅了他一身。

“快跑啊,晓姨,不然就来不及了。”祖儿拼命地摇晃她的肩膀,但她像是丢了魂一样,呆滞地看着怀中的男孩。

巨兽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威胁,甩动着粗大的尾巴直直的击中了身后的乔治,他径直的飞到身后的建筑中,所幸被在空中的琴接住,但那股强大的冲力直接使两人丧失了战斗能力,昏倒在废墟之中。

“我要你偿命!”晓抬起了头,迎着狂风怒吼,脚下的冰霜如同触手般蔓延着巨兽脚下,那神赐的力量将她的心彻彻底底地包裹起来,一张冰霜面具覆盖在她脸上,空气中不知悬浮着多少冰晶,好像有几百万个水柱悬浮在空气中,渐渐化作尖锐的冰针。

那些针像暴雨般射向巨兽,数量多的就像是万炮齐射,祖儿无法分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冰针刺入巨兽的身躯之中的同时它发出了巨大的吼叫,这种无差别的攻击使它感觉到了莫大的威胁,它扇动着翅膀想躲避那些冰针,伤口处溢出幽幽蓝火。

最终,暴雨般的冰针逐渐停息,晓的面具也在空气中破碎消逝,露出一张疲惫且哀伤的脸,而远处的巨兽也化作一块巨大的冰雕,直直地立在废墟之中。

但巨大的黑影从云层中浮现,一艘身后冒着蓝火的飞艇突破云层,身穿黄色军服的士兵牵着绳子降临到晓的身旁,手中的火铳折射着危险的光。

“卡利西亚也是下够本的了,居然动用了归亡之兽,我本以为他会拿去攻打沙皇城。”其中一个人瞥了一眼远处的冰雕。

“幸好一直潜伏着,不然就得被那些魔鬼杀光我们了。”他在云层中用望远镜看到其他的部队被某种东西尽数剿灭,无论那是什么东西,绝不是他们现在可以对付的。

他一直在低空飞行,同时守望着,现在其他士兵都已经死去了,而他和他的部下可以独占这次最大的战功。

“公主殿下。”他对着晓身后的祖儿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不……我不要跟你们走。”祖儿拼命地摇头。

“这可由不得你。”他将手中的枪指向了晓,同时将击锤向后扳动。

“你们不要伤害她……”她哀求道,安泽尔为了保护自己死去了,自己怎么能够一走了之呢?

“你还是不愿意和我们妥协啊?”他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要抓我,你们不是父皇的最忠诚的士兵吗?”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忠诚?那是形容狗的吧。”他大笑道。

“我……”

“别废话了,我的耐心快耗尽了。”他不耐烦地朝着她吼道,同时将目光落在了晓的身上,一个极为邪恶的想法浮现在他脑海之中,他知道该怎样让她妥协了。

他朝着手下使了使眼色,同时一把搂住了晓的腰,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强迫她贴在自己身上,她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尖叫,眼中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苍白。

在祖儿的震惊之中,他用手中那只火铳轻轻拍打她的脸,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胸游离着,超量地使用神眷之力使她几乎虚脱,像只垂死的鸟一样任他亵渎。

“你们放开她!”她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但士兵们如同一堵围墙那样挡住了她。

“哈哈哈,公主殿下,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您知道吗?三分钟可以让我做很多事情了。”他狰狞地笑着,同时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准备将晓的裙子割开。

“你们……”他们的无耻超出了她的想象。

“想不想看见更刺激的,这个女人长得可真像皇后,我还没干过皇后呢,或许我可以把她当成皇后来干!”他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你们不要这样——”她撕心裂肺地痛哭着,指尖在大腿上上留下一道道惊心动魄的血痕。

二嫂是二哥的老婆。

二嫂长得实在不敢恭维,在农村中的大姑娘小媳妇堆里,也算是长得不走心的。眼睛挺大但是无神,看人的时候两眼发直,直勾勾的看着对方,叫人摸不着头脑。

说话的时候有点自说自话,像是小学生和家长汇报一天的趣事一样,带有很强烈的情绪感。但是却没有小学生那种生动活泼之感。总之,让人感觉怪怪的。

读到这里有的人可能已经明白了,二嫂不是个正常人。听说,她小时候得过病,大概是大脑炎之类的吧!后来,又出过一次严重的车祸,脑子变得更加不清晰。

为什么二哥会娶这样一个女人做老婆呢?

那还得从二哥自身说起。二哥是个老实人,老实的有些过分。听说,读书的时候经常被同学欺负,他哭着去找比他小五岁的堂弟,让堂弟帮他报仇。堂弟倒是虎头虎脑,身体结实,把欺负他的同学追的满校园跑。

后来,读书不好的二哥自动退了学,出门去打工。那时候,农村还流行早结婚,男孩女孩一到结婚年龄就结婚,在到结婚年龄之前就找对象,订婚等。

大爷大娘张罗着给二哥介绍对象,好让他早点娶媳妇,他们也早点抱孙子。村里的媒婆也都紧着给二哥介绍姑娘。

可惜的是,二哥一遇到姑娘就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人家姑娘一看,这小伙莫不是脑子不灵光吧!接连相了几次亲,二哥都这样,结果自然失败。

后来,眼看着同龄人都结婚生子,二哥还是一个人单着,大爷大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求爷爷告奶奶,看到村里的媒婆们,就央求人家给二哥介绍姑娘。

平头正脸的姑娘是没戏了。但是作为一个农村汉子,总要讨老婆吧!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啊!

于是,大爷大娘降低了对未来儿媳妇的要求,身体有点小毛病的也可以,只要看得上二哥,能生儿育女好好过日子就可以了!

这样一来,媒婆又都涌上了门,眼睛有点毛病的,一条腿长一条腿短的,还有就是我二嫂,身体没啥毛病,但是脑子不好使。

这次轮到我大爷大娘挑别人了,他们乐得挑花了眼,这家姑娘眼睛不行,那家姑娘腿脚不利索。再加上二嫂他爹跑得勤,对二哥是百般夸奖。

大爷大娘心想,算了,就她了!眼睛也没毛病,腿脚也没毛病,干活生孩子肯定没问题。

他们当初并不知道二嫂脑子不好使到什么程度。因为结婚前也没见过几次面。

后来,两人欢欢喜喜结了婚,大爷大娘就天天盼孙子了!

还别说,二嫂挺争气,刚结婚一个月就怀上了!十个月后,他们有了自己的闺女。大爷大娘也挺高兴,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男孩女孩无所谓了。

大娘照顾二嫂坐月子,天天给二嫂煮鸡蛋,熬小米粥。这些在农村就算是优待孕妇了!一般人哪会天天吃鸡蛋啊?

前十二天大娘天天跑到二嫂屋里帮忙照顾孩子,后来就只是吃饭的时候给二嫂送饭去。(农村有孩子过十二天的习俗,现在也还存在)

大娘本以为二嫂应该可以照顾好孩子了!毕竟教了她十多天了,也应该学会了。她却忘了二嫂的脑子不太灵光这回事。

二嫂可能没有多少奶水,孩子吃得饱吃不饱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每次到时间就把孩子抱过来喂一喂。家里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还有几天孩子就要满月的时候,二嫂带着孩子去她娘家待几天。(这也是我们这边农村的习俗)二嫂的娘还不如二嫂呢,脑子更不好使。

大冷的冬天,屋里只点了一个半着不着的蜂窝煤炉子,微弱的火苗提供不了多少热源。到处都凉嗖嗖的,风从窗户上的破碎处使劲地往里灌。

再看看床上那个不到满月的孩子,身上裹着薄薄的小被子,冻的瑟瑟发抖。而二嫂和她娘正坐在桌子旁,嗑着瓜子聊天呢!

二嫂她爹冬天没什么农活,就去野地支张网,捕麻雀。

这天傍晚,她爹高兴地提早回家了!今天收获不少,卖了十来只麻雀,赚了将近50块钱。

她爹抬脚进屋,看到二嫂和她娘正悠闲地嗑瓜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俩就知道吃,晚饭做了吗?”

“现在还早呢,爹。”二嫂解释到。

“早什么早,做着做着天不就黑了?”二嫂她爹一边唠叨她,一边朝床上的孩子那里走去。

她爹原本带着笑意的脸,渐渐严肃起来,后又变得紧张不已。原来他发现小孩子的脸色苍白,再伸手一模,仅有一丝丝的温热。

“你俩这傻东西,孩子都快冻坏了!你们不知道照顾好孩子吗?”她爹高声骂到。

二嫂也赶紧跑到孩子跟前,带着哭腔低声地问她爹,“这可怎么办啊,爹?”

二嫂她娘傻傻的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被她爹高声吼的有点畏畏缩缩,不敢吱声。

这可怎么办啊?她爹心里盘算着。嗯,得把孩子她爸爸和爷爷奶奶叫来才好。要是孩子在我们家出了事,以后可就说不清了。说不定这亲戚都没法做了!

想到这里,她爹赶忙从裤兜里掏出自己那声音贼大的国产老年机给女婿打电话。

二哥在县城一家纺织厂上班,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二哥又给大爷打了电话,大爷大娘正喝着小酒呢!一接到二哥电话,大爷酒也不喝了,衣服也顾不得穿,大爷骑着电车带着大娘就朝二嫂娘家飞奔去。由于大爷骑的飞快,路上好几次拐弯时,大娘都差点被摔出去,幸亏大娘抓的牢。

没多久,大爷大娘就到了。二嫂她爹看亲家来了,本想寒暄几句,并顺手递出了一颗香烟。大爷哪有心思接茬,直接问“孩子在哪个屋呢?”她爹赔着笑脸,赶紧说到,“最东边那间!”

大爷大娘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屋里一看孩子,就发现事情不妙。于是乎,他们从床上拿起一床厚被子就把孩子裹好。大爷抱着孩子,大娘在旁边托着被角,两人径直朝电车走去。

到了车旁,大爷吩咐大娘先上车,他再把孩子递给大娘。等大娘和孩子坐好,大爷刚想骑车走,二嫂她爹说,“等一等,让芳平跟你们一起回去吧!”大爷不好说不同意,只好等着。

二嫂她爹急忙冲站在屋门口的二嫂喊到,“芳平,赶紧和你爸妈回家吧!回家好好照顾孩子!”

二嫂一扭一扭地朝电车走去。就这样,四个人,骑着三轮电车回了家。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到家后,大爷赶紧给村里的乡村医生打电话,请人家来看看孩子。医生一看就说,赶紧送县城医院吧!别耽误时间了!

听医生这么一说,大爷大娘吓个半死。忙不迭地问了村里一个有面包车的人家,请人家帮忙送去医院。

抱着孩子去了儿科。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左右的女医生来检查,一看孩子脸色苍白,轻声地带有责备的语气问了一句,“谁在家照顾孩子啊?怎么能冻成这样呢!”

医生吩咐小护士赶紧给孩子测体温并称体重,好做下一步打算。

一个年纪大约二十五六的护士快步地走进病房,拿出电子体温计在孩子的额头及两侧的太阳穴部位分别测了测。“体温35.8,待会儿大人赶紧抱一下孩子吧!孩子还是有点冷。我先给她称称体重。”说完,便把孩子抱上了婴儿体重称上。“体重6斤。”

说完,小护士就走出了病房。不一会儿,医生来问,“孩子体重也偏小啊!刚出生的时候多重啊?”大娘寻思着,“刚出生的时候好像是6斤半呢!”

“那不合理啊!一般婴儿前三个月长得很快的,最慢的也得一个月长二斤左右啊!”

医生继续说到,“实话和你们说吧,你们的孩子现在很危险。一是体温低,脸上没有血色;二是严重的营养不良。我建议现在把孩子放到保温箱里去,你们大人呢,去给孩子买点奶粉和纸尿裤,由护士来照顾孩子。”

大爷大娘哪里还是什么主意,吓都吓傻了。大爷只好点头说,“我们听医生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只要能把孩子的命保住就行!”

医生不敢轻易打保证,只是说,“先观察几天再说吧!我们肯定会全力抢救孩子的。”

大爷说,“谢谢大夫,让您多费心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说完,转身就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但是没走几步,医生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转身朝大爷大娘这病房走来。“孩子的母亲呢?来了吗?”

“她在这呢!”大娘一伸手把站在墙角的二嫂拉了过来。二嫂没见过什么世面,低着头不说话,两只手不停地揉搓衣角。

医生本来想问点什么,一看二嫂这副模样,张了张嘴,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但是他又怕大家觉得尴尬,就随意地说了句,“孩子这几天不用你喂奶的,喝奶粉就好了!”

二嫂点点头,没说话。

经过治疗,孩子的命保住了!

但是医生提醒说,“这孩子可能智力受到点儿影响!你们家长要有心理准备。”

大爷紧紧握着医生的手说,“你们能把她的命救回来,我们就感激不尽了!”说着眼眶发红,激动的不知该说啥好了!

医生微微一笑,好像在表示你要说的我都懂。轻轻地拍了拍大爷那只紧握自己的手以示安慰。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孩子终于健健康康的出院了。至于有没有影响到智力,目前是看不出的,毕竟是个小婴儿。

孩子回家后,大娘就再也没有让二嫂碰孩子一下。这孩子完完全全由大爷大娘照顾。

几年后,孩子倒是长大了,智力确实比正常孩子不如。学走路晚,学说话也晚。至今,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

这孩子说我要走的时候,别人都会听成我要狗。其他孩子便笑她,你要狗就狗吧!

再来说说二嫂吧!二嫂还是那个二嫂,没什么太多变化。她在大娘家带一两周左右,大娘便骑电三轮车把她送去她娘家。在她娘家带几天,她爹又把她送回来。如此循环往复,从未改变。

对此,我感到好奇。

我打听为什么会这样呢?别人家的媳妇儿结婚后就常住婆家了,一年里也就回娘家几次。

她们告诉我,那可能是因为嫌弃她吧!爹妈想的是终于把她嫁出去了,一年能在婆家过一半日子也就知足了!婆家想的是,这种不机灵不聪明的人,光知道吃饭不知道干活,让她在这呆半年就不错了!

我觉得她们猜测的有几分道理。

至于二哥和二嫂的感情,呵呵,那几乎是没有的。二哥后来不在纺织厂干了,去了北京打工,在一个小饭店端盘子洗碗。

二哥一年到头也就过年回家几天,平日里是不回来的。

回家那几天,二哥还跑到奶奶那屋里睡,美名曰照顾奶奶,陪陪奶奶。其实他那点心思大家都知道,他不愿意和二嫂一起睡觉。

大爷大娘批评二哥,二哥也不为所动。他仍旧在奶奶那屋睡觉。

二嫂也不是太傻,也可能是她和她爹说过,她爹给她出的主意。有一天,二嫂问二哥为什么不回家睡觉。二哥说,我呼噜声太大,怕吵到你。

二嫂便不再说什么。

听说二哥工作之余会玩各种直播软件,并且拿零钱打赏那些妖娆的美女主播。

但是二哥过年回家时,却舍不得给二嫂买双鞋子,买个棉袄。

听说二哥在攒钱,想攒够了钱就和二嫂离婚,再去娶个可心的媳妇儿。

可怜的二嫂对此一无所知,她更不知她的婚姻已变得如此摇摇欲坠,就像走钢丝的人,随时会掉入深渊。

面对如此无爱的婚姻,她更不敢轻易地是离婚!

文/时光同学

图片/网络

1

今日是农历的七月十四,俗称鬼节,鬼门大开之日。

我名唤红妤姓林,可几乎没有人喜欢我这个姓,他们从小就说我克至亲,让我寄养到别家,这样我在在九婆婆那里生活近二十年。

九婆婆她是个神婆,她算命,卖祭品,是在城南小巷里出了名的。

她给我算过命,说我命硬,要找个命更硬的人在一起,才不会克死。

我从小就帮九婆婆在小巷的铺子里帮忙。

今日由于是鬼节,买祭品,烧给先人的人更多了。

九婆婆虽然七十多岁了,可她走路还是能安安稳稳的。

“红妤呀,今天的衣服都烧完了吗?”九婆婆从小铺里面走出来,对着正在烧给死人的衣服。

“九婆婆,快烧完了。”

九婆婆:“烧完就赶紧进屋,今天你就不要出去,今天夜里不太平。”

红妤回了一声“哦,知道了。”

红妤她忙完后,进屋子里。便传来婆婆的声音:“红妤,明天我要回去村子里做场法事,可能要过一个月才回来,铺子你就一个看着,如果有很重要的事,打电话到村里二叔那就行了,知道了吗?”

她望了婆婆一眼“哦,知道了,我会看好铺子的。”

夜深了,总是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在这鬼节里,活着的对死了的怀念,倾诉、托梦、如钱烧的太少了,房子不够大等等。

公鸡的鸣叫声响起,太阳从东边升起,从黑暗变成光亮白天。

2

天微亮时,红妤把小铺木门打开时,一阵风灌入她的衣服里,顿时她冷的打了一个哆嗦。

门是以前的那种插销门,需要一块门,一块门的拿出来。

每块木板门,长两米,宽只有五十厘米,一共有五六块。

红妤打开门时,发现门口坐了一个少女,衣服破破烂烂,脸也脏,脚上也有些伤。

少女见有人看门,眸子里暗淡的光慢慢的变的清亮了许多。

少女看红妤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边手还拽了拽衣服的角边。声音有些清冷的开口道:“姐姐,我冷”。

红妤站在铺子门口,与她面对面:“你是谁?怎么不回家,你在这里干什么?”

“回家?家在哪里?”少女有些懵懵懂懂的说着话。

红妤:“你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吗?,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少女再次摇摇头。

“姐姐我冷”。

红妤看着她身上衣服破了,就去给她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她。

“小姑娘给你的衣服”,红妤把衣服递给少女,可是少女没有接。

她指了指旁边的红色纸衣服。

3

红妤瞥了一眼少女,她指的衣服那是烧给死人穿的。

“姐姐,我死了好久了,我不记得我是怎么死的了,我的衣服都是其他鬼抢走的,我每次去找到新衣裳,她们都要抢我的,她们把新衣裳给穿走了。”

少女一边说着话,一边眼珠子就掉出来了,滚到她的脚边,红妤自觉的把脚一缩。

少女拾起眼珠子按回到自己的眼睛里去,

继续说着话,可她说着话,她嘴里蛆虫慢慢爬了出来。

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死了好久了。

少女咧着笑“姐姐不怕,我不伤害你的,我只冷了,姐姐给我烧一件好看的衣裳就好。”

红妤拿出旧旧的铁面盘,往里面烧纸衣服,红、蓝的都给她烧一套。

烧完后,少女的身上马上就穿上,开心的转了圈圈“谢谢姐姐,我走了。”

第二天,也是往常一样开门,少女,一样的坐在那里,衣服又破烂。

这样的事情到了第四天,少女没有再出现。

红妤会以为一切会平静的过着。

有一天,两位中年人,打扮的比较贵气,拿着一张照片,问她有没有见过照片中的少女。

4

照片中的女子,与那位总是唤她为姐姐的鬼一模一样。

红妤来回看两人开口问道:“两位是这位照片中女子的什么人呀?”

中年妇女眼泪夺眶而出“我是她母亲,她失踪半年了,也报了警,一直没有找到,他们都说是凶多吉少,可是连她尸体都没有看到,我不甘心了,我就和她爸爸一起出来找她了,你有见她吗?”

“见过,不过…”

妇女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婉,“不过,她已经死了”红妤说完话,妇女就躺坐在凳子上了。

几日后,我发现在小巷中,好几个鬼欺负少女。

我走上前去:“你们在干什么?这么多欺负一个?”

少女开心见到红妤:“姐姐。”

其他鬼感觉到红妤身上戾气,都走了,反正鬼跟人也没有什么好交流的,跟何况经常于鬼打交道的红妤。

很多鬼都知道巷子里有个卖祭品的神婆,也知道红妤。

其实红妤有时候,她也分不清,她看到的是人还是鬼。

红妤走上前去对着少女说:“你最近跑到哪里去,有人要找你。”

“找我?姐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少女带她来到,一栋别墅的地方。

“姐姐,我看到这里很熟悉,而且离这里越近,越头晕”,少女指了指一块地方,周围全是树,小草也有小膝盖那么高。

红妤望了下周围,发现一只鞋子,与少女那天穿的鞋子一样。

红妤报了警,通知了少女的父母亲,在警察的帮助下,挖开一米开的土,发现一副骸骨,身上穿的衣服与照片一样。

还有杀人犯留下的打火机,和曾经与少女争斗中留下来断指甲。

后找到了犯罪人,他承认想劫财,把少女拖入离她家不远的后山,因为少女不肯给钱,争斗中,把她杀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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