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遇到一名假老公
听说,北京一名技术总监被网络红娘介绍的媳妇欺骗,然后他果断自杀。
整个小镇被这个消息弄得乌烟瘴气。大家再也不敢相信红娘牵得线。
每当在街头看见红娘打扮的妖里妖气,都赶紧把大门关得死紧。听到红娘打来的推销电话,手机立马吓掉至水泥地上,碎屏。
不过,关晓文就是不信这个邪气,她通过红娘斡旋认识了一名暖男,谢明。小镇的群众,用雪亮的眼睛,劝阻她,可她就是不听。
再说大学毕业后,折腾到快奔三了,还没有个对象,你说急人不急?晓文在找对象的道路上意志坚定,就算天塌下来也会海枯石烂的!
乡亲们无奈地打开一线门缝,想看看晓文这头倔强的驴怎么被拖下水。甚至有邻居给她送来红线绳、红围巾、红内衣等表示祝福,其实是想看她笑话。
谁也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可自从晓文与谢明结婚后,那个幸福甜蜜的氛围,真让邻居大跌眼镜。
谢明很能干,起早贪黑,红刷刷的票子没少往晓文口袋里塞。看到红娘给晓文介绍这么勤快能干的小伙子,小镇对红娘的看法开始有点小动摇。特别是年轻人。
晓文持家也很有道。特别是孩子出生以后,家里长家里短,她一人办得干净利索。让公公婆婆不停竖起大拇指表示赞扬。
很多单身的年轻人都鬼鬼祟祟跑来,问晓文是怎么认识谢明等等,希望从她这里取经。晓文害羞介绍,是红娘的牵线,而且劝大家要对红娘的态度放开点。
不过,年轻人的父母就不乐意,那个孩子不听话去见了晓文,只要回到家就吊起来打。他们害怕晓文误导年轻的孩子们。
随着日子的继续,很多红娘丢掉了饭碗。他们心里明白,晓文是唯一的打通群众路线的救命稻草。所以就隔天差五地往晓文家里送礼物,劝说晓文更正年轻人对红娘的不良印象。
晓文确实做到了,可时间长了,不免就变成了好朋友,她也愿意打开自己的心扉,和单身年轻人倾诉自己的心声。
红娘送得礼物确实诱惑不小,但比起自己内心的苦楚,她更愿意找个知心人倾诉。她这么幸福,怎么会有苦楚?
话说,结婚是脱单的过程,刚结婚让晓文感觉新奇。但新鲜期过了之后,她渐渐发现自己遇到一名假老公。
外人眼里的幸福甜蜜,渐渐变成一种负担与忍受。谢明的眼里只有红钞票,他不会陪伴,不会沟通交流,不会对晓文付出感情。他早起晚归,永远留下晓文与钞票固守空床。
孩子还小的时候,晓文都把感情给了孩子,并不会感觉情感的空虚,可是孩子大了上学了。她很期望老公能够多陪伴自己。可是,一起逛街的话还没说出口,大门嘭一下关上,永远都是谢明的背影。
晓文开始学会在家里生气,不过越生气,谢明给她的钱越多。这样她就不敢在外人面前发脾气,因为打破这种甜蜜的表象后,她就是身无分文的乞丐,况且当初她不顾邻居劝阻而选择,她也要保持这种面子。有气闷到心里,是最好的归宿。
每当看到别人家的老公,对媳妇百般疼爱,又是哄又是夸。晓文直恨的咬牙切齿。哪还能怎么办?与老公的沟通交流只有红钞票,比起那些长期分居,无任何交流的夫妻,晓文感到还算幸运。
这天,红娘又来送礼物了,她看到红娘庸姿俗粉的样,恶心想吐。可没办法,总不能和礼物过不去吧。收了礼物,对红娘承诺一些要说服年轻人的话。红娘满意地走了。
年轻人继续上门取经,晓文感觉自己是骗子,有点恶心自己的所作所为。可看着年轻人望眼欲穿般渴求,她妥协了。
况且还有孩子,她不能挑明这一切。她要培养自己适应一个只能用钱沟通交流的假老公。然后把这种假甜蜜保持下去。
晚上,谢明回到家,沉默中,随手扔下衣服,看着晓文准备的饭菜,眼前一亮,扒拉扒拉吃个精光,晓文满意地笑了笑。谢明吃饱喝足,从钱包掏出一打红票子,塞到晓文手里,没有任何话语,然后拖着疲惫的背影滚床就睡。
晓文哄着孩子做完作业,到厨房收拾一翻。终于躺在床上,她唯一满意的就是家里井然有序。而且她有个计划,让红娘介绍更多的假老公给单身的年轻人。
她觉得这样的秩序与安稳就是最大的幸福,要相信红娘。
小镇不知不觉消散了对红娘恐怖的气氛,大家都打开们,凉开窗,晒贴身的被子。红娘扭着骚腰在街道穿梭,忙得不可开交,像中奖五百万。
是的,晓文拯救了这个小镇。
文/庄九夫人
东海之上,无妄天之涯之巅,蒸腾不息的雾气,随着渐渐明朗的万里晴空,恍若轻纱似的愈发的稀薄疏离,将散未散,隔着氤氲的淡漠,影影绰绰可见怒吼不止的巨浪,及巍峨陡峭的群山掠影。
青衫公子见方才指手画脚围观的人群,随着店小二的一挥手,逐一散去,仿佛放下了心头悬着的一块大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也不知会一声,端起顾轻尘面前的茶水,就一顿暴喝牛饮。
然后把茶盅“砰”的一声,猛的往桌子上一放,抓起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叹道:“方才多谢兄台的救命之恩。你说说这帮人,就是见钱眼开,一点也不仗义,防我跟防贼似的,我有这么恐怖吗?势利眼,哼!”
顾轻尘淡笑不语,提起桌上的茶壶,从托盘了拿起一个茶盅,又重新自斟了一杯,才道:“你倒是挺自来熟。”
青衫公子扯开嘴角嘿嘿一笑道:“那是,我这人天生热情好客,喜交天下朋友,咱们也算患难见真情了。对的,我叫裴如靖,还没请教兄台的高姓大名?”
“名字不过一个浑称,无关紧要。”顾轻尘轻描淡写道,少顿一下,语气又陡然锋利道:“明人不说暗话,说,你盯上我,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说兄台,你怎么也可以这样想小弟呢?咱们刚刚不还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来吗?怎么突然就如此生分了呢?伤心,伤心啊。”青衫公子一听,立刻满面愁容,唉声叹气道。
顾轻尘知道他在装模作样的绕圈子,既然有心隐藏,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自己浪费再多口水,也是无济于事。
这时见蹲立花架上的小松鼠,用前肢惦着一只大棒槌,摇摇晃晃地敲响了今日开场的响锣,当即就势不再言语,目不转睛地盯着前台的桌案,貌似兴趣盎然的等待说书人。
不多时,一个瘦骨嶙峋的灰袍老人,手里握着一只鹿角拐杖,颤巍巍的抬眼扫视了一下台下乌压压屏气凝神的人群,面无表情的坐在桌案后的凳子上,唱了句道诺,又拱手敬了礼:“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陌上青松犹未绿,陵上尸骨却已寒。各位明公,老少爷们,小老儿这里有礼了。不知今日想听什么故事?”
坐在顾轻尘对面,正在认真喝茶吃点心的裴如靖,一听问话,当即蹦跶起来,开心的大声吼道:“唉,我先说,让我先说。先生,往常您都是尽讲些早已作古的英雄美人的故事,不如今日您给我们讲讲那个大夏女上将顾轻尘?这可是活生生的现实人,而且绝对前无古人,后无……后无没无来者,就不知道了,咱们暂且不管。如何,先生?”
裴如靖还未讲完,台下早已是一片沸腾的讨论声。当然,秉着八卦好奇的天性,多数都是赞同裴如靖的提议,也有少数觉得顾轻尘尚且活着,就这样色无忌惮的谈论其生平事迹,未免对这位智勇无敌的巾帼女将军不予尊重。
说书的老人,嘴角往瘦削凹陷的面颊撕扯了一下,似笑非笑,从一脸茫然的小松鼠手里夺过木槌,使劲敲了一下响锣,别有深意地叹道:“各位明公,烦请静一静。争论要适可而止,过犹不及。那么今日,希望听小老儿讲顾轻尘故事的请举下手?”
片刻静默后,刷的一下,一个个不约而同的跟随举起了手,连顾轻尘自己都似乎受到了感染,稀里糊涂的也差点跟着举起手来。
见状,说书人轻咳了一下,端起茶盏微抿了一口,便口若悬河、绘声绘色的从顾轻尘十岁入鬼谷流沙拜师学艺,讲到沥阳城之役,白玉反间计诱敌,不惜以身殉职,蓝子璇饮鸩酒殉情,顾轻尘悲痛欲绝,辗转书剑派求画骨重生、北疆风雪楼访查秘密、夜回顾相府探亲家人,后离奇失踪,至今踪迹难寻。
顾轻尘静静地听着大家的感叹声、惋惜声、抽噎声,仿若在听着别人的故事般,异常的平静冷淡,内心毫无波澜。
只是说书人讲完,退幕时那状若无意的一瞥,让顾轻尘浑身仿似电流穿过般,激起一股冷彻骨髓的寒意,及不可名状的恐惧,难道是他?当即不再犹豫,逆着往门外涌动的人群,往台前的帐幕后追去。
帘幕后是一个空无一人的小房间,摆着几件简单的常用家具,有座椅茶几等,及是普通。只是,房间的中间部位,有一个毫无掩饰的暗道,修筑的楼梯,阶阶盘复相交,绵延不绝,不知通向何处。而洞内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有阵阵诡异的阴风不断往外吹出。
顾轻尘轻轻摸出流沙塔,暗藏于袖中,四处探寻聆听了一下,就悄然入内,刚走了两步,便隐约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一声焦虑的喊叫:“兄台,这是鬼洞,万万下不得,快回来!”
顾轻尘猛然下了一跳,闪身就欲出来,但那股阴风骤然猛烈,似是夹杂着无数细小锋利的鬼爪,凉凉的沿着裤脚衣襟攀延而上,不断的把自己往洞下撕拉,情急之中呼救道:“裴兄,快拉我一把。”
裴如靖稍微迟疑了一下,就赶紧拉住顾轻尘伸出洞外的手,还未发力,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快速往洞内拽去,连同顾轻尘一起,迎着刺痛冷冽的寒风,不断的向下跌落。
“要死了,要死了!”裴如靖死死牵住顾轻尘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一点也不敢放松。
“这是什么地方?”顾轻尘声音清澈地道,一点也没有刚刚呼救的恐慌,一边问话,一边悄悄祭出流沙塔,使出‘画地为牢’的绝技,在自己和裴如靖周围结了个屏障十步决,十步之内,即使法术通天的道仙,也难以靠近。
“鬼洞啊?你知道说书人为什么足不出户就可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世间诸多隐秘之事?而这个楼为什么叫做天机楼吗?相传就是通过这个鬼洞获知的。”裴如靖声如筛糠道,脑中精光一闪,突然惊讶道,“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害怕?不对,你是故意拉我进来的!”
“是吗?”顾轻尘笑道,只是这笑声冷若冰霜,寒气袭人,裴如靖瞬间感受到一个坚硬锋利、散发着浓郁杀气的的物体抵在自己脖颈的动脉上,“说,你是什么人?”
[武侠江湖]
[琅琊令之鱼目混珠]
琅琊令短篇小说合集•目录
《昼夜彼端》
醉墨长歌
壹。『路西法』哀悼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那是一个被称作为“诸神史诗”的时代。
那天的她身着一袭黑裙,站在满地的残骸尸骨中,高跟鞋踏过血泊溅起的小小水花,恍若步步生莲。
银发丝缕,耀眼如星河的颜色,被微风扬起几抹好看的弧度。血瞳破晓,夹杂着妩媚而危险的笑意。
她的手中握着权杖,冷眼看着旁人的叩拜。骄傲得不可一世。
“真美啊……”躲在尸体堆后偷偷哭泣的我不小心发出了一声感叹。于是,自然而然的,我吸引了在场所有生者的目光。她的将士拿着长剑向我走来,把我带到了她的面前。我当时还在想,大概我也会死去吧?
可她却俯身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到,“一个人偷偷哭鼻子?真可爱,不如和我回去吧?我说的话,可是不能拒绝的哟。”
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Pride(傲慢),原罪神。主宰着世间一切生物的罪孽。血瞳传说中,创世女神现存的唯一的嫡脉。
对了,认识这么久,我竟然忘了自我介绍了。我的名字是Lucifer,你们也可以叫我路西法。我是冥界的主人,尽管我的出场可能挺怂的。
混沌时期,创世女神与深渊恶魔一同铸造了现在的世界。经历了几亿年的斗争,女神和恶魔最终同归于尽,化作残片。于是有了诸神和恶魔,纪年法将那段亘长的时光称为洪荒。
那时的神界和魔界并没有统治者,众生平等,弱肉强食。有些弱小的神为了生存便选择依附强大的神。渐渐的,这些群体衍变成了国度和城邦。每一位神都盼望着能够统一神界的人是自己。
众生何罪何辜?连神也不会例外,我们背负着罪恶,我们拥有贪欲。
于是不知多少万年,战争每天都在发生,城邦之间的战争无止无休,强大的国家吞并其他的小国。
没错,这便是“诸神史诗”时期。我们故事的最开始。
原本掌管着罪恶的七位原罪神则是由创世神腹中诞育的,分别继承着创世神的魂魄碎片。直到诸神混战时期,傲慢吞噬了其他六罪“嫉妒、暴怒、懒惰、贪婪、饕餮、色欲”,成为了唯一的原罪神,传说中的『血瞳史诗』。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跟随着Pride。我叫她姐姐,她的将士们尊我为副君。
贰。『傲慢』原罪
如果你知道血瞳史诗,那对我应该也不会陌生。我是Pride,傲慢。掌管世间一切的罪恶。
其实,我的一生都没有什么意义。
从我出生开始,便要遵循着宿命,骄傲淡漠、肆意杀伐。直到整个世界的生物都变成我忠实的臣仆。
直到……我遇见了那个男孩子。
也许是那天,那个男孩子如碧空一般的眼瞳太过澄澈;也许只是那天的月光太过缠绵悱恻。不只怎的,我竟觉得我见到他时的目光有些……有些一眼万年?
“Lucifer,辛苦你了。”我为战后归来的Lucifer梳理着有些散乱的发丝。丝丝缕缕的金色缠绕着我的指尖,带着阳光般的温暖。
他侧头看着我,静静地微笑。唇角勾勒出的弧度一如我当年那般骄傲。“姐姐,怎么不问问输赢?”
“你怎么会输?”
我看着Lucifer,清秀温和的眉宇之间已然有了些许威仪的味道了。他再也不是那个躲在尸体堆后害怕得默默哭泣的小男孩了;如今的他已是风云叱咤,一怒天罚。如今的他……是我统一神界最锋利的武器。
我是这世间最骄傲的神。曾经的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信任任何一个人,像信任我自己一般,无须怀疑。
叁。『九头白龙』预言
哼,自从那个男孩子出现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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