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颗糖毁掉的人生《下》

话说小明进了监狱,脑子活络,牛高马大的小明,并没有遭到狱霸的欺凌,反而,很快就成了狱霸的左右手。并且结交了一帮狱友,他们在监狱里欺凌那些没有背景的狱友,敲诈他们的钱财。

所以劳改三年,小明并没有变好,反而悟出了,靠拳头能走遍天下的“道理”。

在小明劳改期间,小明的女朋友已经嫁给了别人。

出狱以后,小明在监狱里结交的一个海边城市的老板,因为小明在监狱里对他十分仗义,就和小明成了知交。小明出狱后,他资助小明在家乡开了家水产店,为他租了冷库,垫资铺货,让他经营海鲜产品。小明为了不让人因他劳改过而被人看扁,急于争回因劳改而丢失的面子。他摆出十足的老板架子,身后跟着一帮社会上的小混混,花钱如流水,不到两年,就把这个水产店,亏得皮毛不剩。唯一的好处,就是跟回来一个老婆,生了个儿子。

本来,既然有了老婆儿子,小明如果好好的守着这家,踏踏实实的找点事做,日子也不会难过的。可是,已经变得很浮躁的小明,根本分不清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整天带着一帮小混混,搞上了敲诈,勒索的营生。结果,过不了多久,他又二进宫了。

这次小明又被判了四年,期间,老婆和他离了婚,带着儿子嫁到了外地。父亲也因终日郁郁寡欢,得病离世了。

再次出狱的小明,并没有痛改前非,他反而破罐子破摔,很快又结交了一帮社会上的混混,混迹赌场,酒吧,歌厅等娱乐场所,放高利贷,收缴保护费。

在这期间,小明自己也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并且很快债台高筑。为了翻本,他把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借遍,强行问两个本身日子就不太好过姐姐要钱。弄得所有的人,看到他,就像躲瘟神一样的躲开。

母亲见天天有人上门讨债,就劝小明改邪归正,好好做事,好好过日子,却遭来小明的一顿冷嘲热讽。母亲见儿子已无可救药,两个女儿也遭他拖累,一狠心,上吊自杀了。

见小明走投无路,一个以前小明为他出过头的老板,让小明给他去外地管工地,并给了他正在做的这个工程一定的股份。

两年后,工程结束,老板按许诺给了他一笔钱。并语重心长地嘱咐他,要好好做人,希望他东山再起。

然而,小明回家后,很快又重染恶习。几经折腾,手中的钱又所剩无几。

此时,小明听说缅甸的赌场赢钱容易。为了翻本,小明跟着几个老赌鬼,进入缅甸境内,想在缅甸的赌场干一票大的,赢一大笔钱,回家扬眉吐气。

一起去的几个,一开始赢了点小钱,都回家了。小明一看风头正好,死也不肯回来,一定要赢大钱。国内的钱都赢不了,国外的钱有这么好赢吗?结果小明把带去的本钱和赢来的钱全部输回去,还欠了一大笔钱。人被当地赌场扣押。

当他被关押在缅甸的赌场,哭着给亲戚,所谓的朋友打电话,已经无人能帮他了。

后来,有人说小明已经死在缅甸的;也有说,被那边赌场割了肾脏,卖钱抵债了;也有说被人家摘了眼球,卖眼角膜还钱了;各种传言都有,反正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小明再也没有回家过了……

2017年12月28日 星期四 大雪

文#阿呗

前几天吉哥顶着个大肚子,醉汹汹的对着我们嚷嚷道:

“我前些天认识的那个小太妹,昨天晚上竟然给我说,她想和我天天睡在一起,不想每天干巴巴的瞧着手机说晚安了。”

“真是!别闹了好嘛,哥都是有媳妇的人了,要不是看她比较浪,我才懒得花钱,再说了,哥的媳妇那么乖,我还舍不得呢。”

我在一旁听着吉哥说完,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吉哥的话。

总觉得那里不对。

#1

吉哥是有媳妇的老小伙了,结婚也有好多年了,可后来钱赚的多了,免不了开始花天酒地,可能是以前罪受的太多,有了点钱,就憋不住了,丢下嫂子成天往外跑。

嫂子这些年,成天待在家里带小孩,妥妥的一个家庭主妇,把家里整理的井井有条,从没给吉哥添过乱。

嫂子平时乖乖的,但心里还是藏着事儿的,嫂子不说,是因为爱吉哥,但吉哥都快老了,又开始胡折腾,我见过嫂子偷偷流泪的模样,后来实在没憋住,劝了劝吉哥。

可吉哥却给我说:

一,他从没把姑娘带回家。

二,他还是很喜欢乖乖的嫂子的。

三,他就玩这两年,过两年也玩不动了。

我听着吉哥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时,彻底的被吉哥的三观给搞懵了。

这世上,是不是所有出轨的男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还还还还还能拿出来炫耀?

我看着吉哥那被欲望麻痹了的脸,真想拎起桌上的烟灰缸砸过去,可看了看在厨房忙碌的嫂子,最终还是忍住了。

吉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给我说:

“阿呗,我知道,你觉得哥做的不对,但哥给你说,等你到了我这个时候,你也拒绝不了那些浪蹄子,再说了哥也是掏了钱了,要不,你也试试?”吉哥说着还砸吧砸吧嘴,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我没理会吉哥,看了眼在厨房里忙活的嫂子,突然觉得,女孩子是不是不能太乖?

#2

人不能有钱,只要有一点钱,便嘚瑟的不可一世,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了,要不这世上怎么那么多的暴发户后来都碌碌无为了呢。

吉哥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不知道嫂子有多爱吉哥,但看着嫂子忙里忙外的样子,我知道了。

虽然吉哥口口声声的说他是喜欢嫂子的,可吉哥从没有说过他有多爱嫂子,但嫂子对他的是爱,吉哥只是喜欢。

喜欢和爱虽然都是感情上的代名词,但不言而喻,喜欢比不上爱,喜欢一朵花,你会摘了它,而爱一朵花,你会疼惜它。

文/汐记时

图片来自网络

因为自卑,所以当感觉到他人的欢喜时,学会了自动忽视,自欺欺人,不过是害怕到头来只是空欢喜一场。不勇敢,退缩,互相猜疑,终于让他们与爱情擦肩而过。幸好,兜兜转转,在人海中再次相遇。

1

“嗨,同学,就差你一个了,快一点啊!”

听到司机这样向外招呼时,言夏才从书中抬起头来。终于要出发了,说好的下午三点在吕梁车站集合,结果拖到了现在,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了。

“抱歉,抱歉,真的不好意思。因为我下火车时不小心弄丢了行李,找了很长时间,让大家久等了。”

男孩一上车就双手合十,不停地弯身道歉,一脸的歉意,反倒叫人不好抱怨了。且男孩长得干净清爽,身后背着的做工精致的木质吉他箱为他的气质又增了分,惹来了几个女生的嘘寒问暖。

感受到大家的理解和关心,江浩的脸色也逐渐和缓,开始寻找座位。

车里只剩一个位置,在言夏的旁边。江浩坐过来时,言夏下意识将原本侧躺着的身子坐正,又向前倾了倾,扭头和江浩聊了几句。

想起带队老师刚刚说有很长一段路都是乡间泥土路,不平坦,言夏忙问江浩晕不晕车,如果晕车,她有药。

接过药,望着言夏温暖明亮的笑容,江浩一时竟看傻了眼。言夏略显局促地低下了头,江浩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彼此交换姓名和联系方式后,便不再多言。

自车子驶进乡间小路起,车厢就一直晃晃荡荡的,让人睡不安稳。言夏醒来时,窗外已经乌黑一片了。即使贴着车窗,也只能望见远处稀稀疏疏的灯火和空中那半轮残月。

扭头看时,江浩还在熟睡,耳朵里塞着一对耳机,头微微向外侧着。身旁放着一把吉他,书包最外层本该放杯子的地方,却塞着一根长笛和一只口琴。面容清爽,就连睡觉时,嘴角都带着笑。

看到这样的场景,言夏心里不禁有些担忧。此次吕梁之行,就是为了调节自己的状态,找回以前那个自信的言夏。若是四周又都是江浩这样多才多艺的人,那还不如呆在家里看几本书来得舒心。

到村口时,已是深夜十点。带队老师分好组后,便搭车回了吕梁,急着赶明早的火车回去。

为了方便,同座的人一组,言夏和江浩分到了一起。过来接他们的张大伯热情健谈,互相了解后就带着他们往自己家走去。

言夏落后大概三四步的距离,细心听着二人的对话。江浩说的竟是方言,且听起来和大伯口音十分相似,很是地道。之前听带队老师说这一行的学生都未曾来过山西,想来是江浩自己学了几句。且每走几步,他就要回过头来看一看自己。

这样,言夏便觉得江浩是一个细心的人,内心的疏离感分明少了,还多出一点莫名的依赖。大抵是因为同在异乡为异客,无关其他。

“丫头,小伙子,还有两间空房,一间朝阳,一间背光。要不,你俩自己看着选。”

走进院子里,张大伯回过头,搓着手问道,面上略有些为难和尴尬。

“哦,这个当然是我住背光的啦!女孩子住朝阳的哈!”言夏还未反应过来时,江浩已经笑着给了答案。

“好,那行,那你俩赶紧去收拾东西,还给你们准备了晚饭呢!”

饭后洗漱完毕,已是深夜十二点。突然响起的扣门声,着实把言夏吓了一跳。

“谁啊!”言夏惊吓着大声问了一句。

“哦,是我。”听到是江浩的声音,言夏也不去开门,只问有什么事。

“我就知道这里的气温会比安徽低,自己带了暖宝宝,给你送几片过来。我直接放门口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言夏去开门时,只看见了江浩的背影,分明带着些痞气和不羁,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却能让她放心、感到踏实。

夜很静,月光很清冷,空气都是冷冰冰的,让人很难不清醒。言夏最近烦躁的心终于微微平静了些。她只期盼,接下来的半个月她能活得随性,开心,充实一点,这样就算不虚此行了。

2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意识还有些模糊,隐隐约约听到了窗外的吉他声和孩子的笑闹声。

透过窗缝看过去,江浩正坐在院子中间,手指灵活地扫动琴弦,头随着节奏上下点动,嘴里还哼着歌,眼里满是笑意。

身旁围了两个孩子,大伯家的。大的有十来岁,小的大概刚会走路不久,和着琴音不停地晃动着身子,手里还挥着一根细木棒。

言夏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连起床气都消散了。一推开门走出去,江浩立马向她投来一个微笑,这下,她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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