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迷
苏瑾遇见季瑞的时候,季瑞正在咖啡厅和顾客签合同,季瑞时而撇眉,时而欢快的样子让苏瑾心里的小鹿又复活了,苏瑾不顾顾客在场就去要了联系方式,苏瑾知道季瑞的公司离自己不远,就偷偷辞了职,去了季瑞的公司。苏瑾明天锲而不舍的给季瑞带早餐,做午饭,会在加班的时候给他冲咖啡,也会偷偷帮他提升业绩,可是就算是这样季瑞对苏瑾还是不理不睬。
苏瑾开始颓废,上班不认真,挨骂罚款,她开始喝酒,开始喝的酩酊大醉,晚上两点钟去敲季瑞家的房门,刚开始季瑞还会哄着让她回家,后来直接不理不睬,惹得邻居纷纷投诉扰民,终于有一次苏瑾直接白天旷工去喝酒,喝完之后跑来公司质问季瑞为什么不喜欢她的时候,季瑞说“好了,我答应你,你先回去吧”苏瑾激动的以为自己听错了,连连问了好几次,看到季瑞再三肯定之后,便摇摇晃晃的回了家。
他们在一起之后,苏瑾再也没有沾过一滴酒,就变成了贤妻良母,会在季瑞早晨睁眼之前做好早餐,会把衣服洗的一尘不染。晚上回去季瑞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苏瑾做饭收拾房子,季瑞也从来没有关心过苏瑾,也没有给苏瑾分担过家务。朋友告诉苏瑾,季瑞压根不爱你,不然为什么不关心你累不累,不会帮你分担家务,不会照顾你的感受,苏瑾摇摇头说“他只是洒脱惯了,不会照顾别人而已”苏瑾像是说给别人听的,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朋友听后摇摇头就走了,日子也就这样平淡的过着。
有一天苏瑾怀孕了,就在她以为他们终于可以结婚的时候,季瑞说打掉吧,我还小,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苏瑾在去医院的路上掉光了前十几年的眼泪,可季瑞还是带着她去了医院,当仪器从身下伸进去的时候那种痛感,苏瑾在想,要不就这样跟宝宝一起死了吧,可惜啊,宝宝死了,她还活着,看着盘子里的那一团还未成型的孩子,苏瑾想她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妈妈吧,那一年苏瑾才刚刚十九。
从医院出来后,季瑞扶着苏瑾回到了房子里,苏瑾说“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我啊,我为了你可是杀了人啊,我就剩你和奶奶了,不要再让我失去你们了好吗,”季瑞抱着苏瑾说不会的。
后来他们又有了一个孩子,季瑞说他还没有房子,没有车,什么都没有,不能给苏瑾幸福,哭着说其实他也舍不得但是没有办法,苏瑾流光了眼泪,轻轻的拉起季瑞走进了医院,苏瑾为了季瑞又杀了第二个孩子。
有一天公司来了一个娇小可爱的小姑娘,活泼开朗,季瑞盯着她的眼神都透着温柔,会轻轻的喊她的名字,也会帮她出头打抱不平,会在她哭的时候给她递纸巾。在一次公司聚会上,苏瑾不开心的问季瑞,怎么把她爱吃的东西放到了那个小姑娘面前,季瑞让苏瑾不要胡闹,大家都是同事,理应互相帮助。终于在季瑞给那个小姑娘夹菜的时候爆发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季瑞皱着眉问苏瑾“你又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哭啊”苏瑾的委屈爆发了,质问他为什么给那个小姑娘夹菜而不给她夹,季瑞拉着苏瑾出了包厢。
在楼道里,苏瑾歇斯底里的问季瑞为什么,季瑞皱着眉说“我错了,行了吧,你别再哭了,这么多人,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苏瑾摇摇头就自己跑出去了,季瑞看了一眼,没有追出去,转身回了包厢,进去之后朋友问苏瑾呢,季瑞说“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我们今晚不醉不归”朋友相互看了一眼摇摇头就继续喝了。季瑞喝的酩酊大醉,一路摇摇晃晃的回到家以后发现苏瑾锁了卧室门,季瑞就躺在沙发上睡了,苏瑾听见季瑞回来了却没有敲门,她出去之后看见季瑞躺在沙发上,就给季瑞脱了衣服,用热毛巾一遍一遍的擦脸,季瑞睁开眼睛说“媳妇,我错了”于是他们又和好了。
再一次苏瑾又怀孕了,她告诉了季瑞,季瑞沉默了,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烟头掉了一地,苏瑾一晚上没有睡,哭了一晚上,终于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红着眼泪告诉季瑞“我们去打了吧”季瑞问苏瑾真的吗,苏瑾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去了医院,医生说“你要是再打掉的话,以后可能会影响你的生育情况”季瑞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她,苏瑾绝望的说“打了吧”季瑞松了一口气。就这样他们的第三个孩子也走了,他们回到家以后季瑞发誓说会对苏瑾好,好一辈子,苏瑾窝在被窝里没有说话。
季瑞开始收拾房子,做饭,照顾苏瑾,苏瑾想着,他要是以后都对我这样好,我就忘掉那些事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有一天晚上,季瑞的朋友叫季瑞出去打麻将,苏瑾不让季瑞去,说她害怕,季瑞让苏瑾跟他过去,他打麻将让苏瑾在旁边待着,苏瑾哭着问季瑞,她那样的身体还能经得起折腾吗,季瑞摊摊手说“那我有什么办法?他们叫我,我总不能不去吧?”争执到最后,季瑞还是走了,留下苏瑾一个人在房子里。往后的两个月均是如此。
一天清晨,苏瑾早早地起床,做好的早餐,吻了吻季瑞,说“我要去找我闺蜜了”季瑞笑着说“那还挺好,你也应该出去转转了,不能老是以我为中心”苏瑾提着箱子回头看着季瑞,季瑞又睡着了,她一个人拉着箱子到了机场,飞机起飞的那一刻,苏瑾嚎啕大哭,空姐急忙问苏瑾怎么了,苏瑾摇摇头,空姐就走了。
季瑞忘了问苏瑾什么时候到,坐的哪个航班,也不知道苏瑾去了哪里,他只知道苏瑾去了她闺蜜那边。再后来他看见苏瑾的朋友圈晒了一张她和一个男孩子的照片,他们笑的很开心,苏瑾拿着蛋糕依偎在男孩子的怀里,季瑞忘了苏瑾的生日,也没有问她那个男孩子是谁,也没有问苏瑾什么时候回来,就这样算分手了,朋友问季瑞怎么回事的时候,季瑞说“我也不知道啊,她提着行李说去她闺蜜那,结果转身就有了男朋友,我能怎么办,难道舔着脸求她回来吗”
后来季瑞也喜欢上一个姑娘,每天给她做饭收拾家里,舍不得她动手,姑娘喜爱名牌,刚开始季瑞还会买给她,后来发现自己压根支付不起姑娘的东西,有时候会吵架,季瑞骂姑娘拜金,不检点,姑娘甩了季瑞一巴掌,说“就你这穷酸样,你知道什么最恶心吗,就是无用的温柔最恶心,你那么爱我,你连我的衣服都买不起。”季瑞瘫坐在床上想起苏瑾,那个只图他温柔的苏瑾,那个自己连无用的温柔都没有给过的苏瑾。
最后苏瑾结婚了,过得很好,老公很爱她,婆婆也可怜她的身世,对她像亲闺女一样。
再遇到季瑞的时候,季瑞说从楼梯上滑下来摔断了胳膊,现在是孤家寡人,每天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起苏瑾,想起苏瑾无微不至照顾他的样子,也成熟多了,不会轻易喜欢别人,也不会辜负别人了。
可是啊,靠伤害别人来成长的人啊,都是垃圾。
曲线优美的魔鬼身材,白玉般性感的长腿,雪白色的超短裙、裸露着的白瓷般光滑细嫩的双臂,令人浮想联翩的大腿……在节能灯洁白的光芒笼罩下,美女更显着一种天使般神秘的美!
“好美啊!”小区保安布施仁的脖子随着眼前美女的走动而转动着,竟连口水也忘了咽了,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目送着从小区大门进来的美女,迈着性感十足的脚步沿着住宅楼幽美的道路向里走去……
美女走远了,布施仁才深深地咽了一下口水,特意地走出保安室,睁大眼睛继续追逐着美女高跟鞋弹奏路面的声音,凝视着,希望能够再更多地看一眼那美女。
“……啊……啊……啊……”一连串女子的哀叫声从住宅小区绿化带假山的方向传了过来,在布施仁听来,是那么的揪心。
布施仁抽出警棍,快速地朝假山方向奔一过去……
已是深夜十一点,每天都是这个时候下夜班的白雪和往常一样迈着急匆匆的脚步向住宅楼走去。
突然,从假山后闪出一个蒙面男人。
蒙面男人一双有力的手从后面粗暴地将白雪紧紧地抱住。
白雪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一块胶带纸粘住嘴巴。双手被拧到背后,“咔”的一声,一双柔软白皙的手腕被锁上了手铐。
白雪本能地反抗着。
“叭”的一声,随着寒光一闪,一把弹簧刀在白雪眼前晃动起来;耳边传来蒙面男人低沉的声音,却是恶狠狠地命令:“别出声,不然就毁了你这张美人脸!”
蒙面男人连拉带推地把她弄到假山的山洞里,再拿出一块胶带纸贴住白雪的眼睛,然后撩起衣服,双手抚摸她高耸的胸部。
这一连串的突然而来的袭击是那么凶猛,那么急速,直到胸罩被拉下,超短裙被脱掉,白雪才如梦初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她就开始拼命反抗,拼命喊叫,一阵激烈的挣扎反抗,无奈她的手被拷着;她的眼、嘴都被胶带粘住。她挣脱不掉,也不能发出声音喊叫求救。
“反抗是最愚蠢的选择,只会在你这张白嫩的脸上留下永久丑陋的伤疤!”蒙面男人将嘴挨在白雪雪白的脸上,边亲吻,边用来自地狱般的无可商量的口气,兴奋地说道,“乖乖地配合我,才是你最明智的选择,保证你不会受到一点儿伤痛,说不准还会给你不一样的舒服呢,美人听话噢!”
此时,白雪只能任人践踏,泪水开始往心里流了。
“住手!”突然传出一声怒吼,震得白雪和那蒙面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发抖起来。
白雪感觉是有人来救她了,她本能的开口呼救,但嘴里传出的却只是自己能听得到的“啊啊……”声。
蒙面男人放开白雪,“叭”的一声,快速地打开弹簧刀,转身面对着出现在洞口的声音。
出现在蒙面男人面前的是小区的保安布施仁,布施仁手持警用电击棍带着一股凶悍的风向蒙面男人扑了过来。
和蒙面男人相比,布施仁那高大胖的身材,让蒙面男人本来就低矮瘦的身材更是做贼心虚的心更虚了。
蒙面男人打量了一下布施仁,自己根本不是来人的对手,于是,他持刀向左一刺,来一个声东击西,然后夺路狂奔逃去。
“站住!看你往哪里逃?”
可是,这个时候眼前闪过的美女印象却是令他那样的难忘,只见布施仁停下了所有动作,反而回身向白雪走过来。
布施仁眼前的白雪看上去是那样的仪态不整,但那雪白的皮肤,曲线分明的优美身材,裸露的美臀让布施仁再也无法把眼光从白雪身上移开。
布施仁走近白雪,只见美人的胸罩已经掉下来,丰满高耸的双峰随着紧张、害怕急速地呼吸,也随着一起一伏地颤动着;她的超短裙和内裤也被歹徒撕掉,丢在地上,私处更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布施仁眼中。
布施仁这时反而没有了救人的意思,而是色眯眯地盯看着白雪美丽的身子,他的目光越来越贪婪起来。
“她的眼睛被胶带纸蒙着,正好也看不见,我何不?”布施仁埋藏于内心的邪念强烈地支配着他。
兽性与人性在布施仁的脑海里激烈地斗争着:“让我摸一摸,就算是对我救她的报答吧!谁让你长得这么美呢?遇上你大概是我的缘份吧!”
鬼使神差,布施仁的手不知怎么就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渴望着伸向白雪雪白丰满的胸脯。
“啊,啊……”白雪突然觉得胸脯上又被一只抖动的,满是出汗的手抓住,又是一阵抗议的吼叫。
“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有人救自己了吗?怎么匪徒又回来了?”本来心情好转的白雪,心情又一次地冰凉起来,又一次地无助了,又一次地绝望了。
当这双手抚摸到乳头时,白雪明显地感觉到,这双手不是刚才那双手,这双手比那双手大,比那双手粗糙。前面那双手动作野蛮凶狠,现在的这双手轻柔怜惜。
白雪心中断定对自己施暴的,前后不是同一个人。
布施仁轻抚中的,他心中的女神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神秘,那么的刺激。
白雪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企鹅,缩着头,扭动着雪白的身子闪躲着对方的进攻。
此时已不是人的布施仁虽有怜香惜玉的一片深情,怎奈曽欲已占上风,他好像在把玩欣赏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般,是那样的用情专注。
布施仁越来越不是人啦,他的手越来越向白雪的身子下部靠近,最后在她的私处停留下来。
“啊……啊……啊……”白雪惨叫起来,然而,虽然自己发出的是哀号级的吼叫声,也只能低到自己听到。
而且,就连那只能白雪自己听到的哀号级的惨叫也只吼出一半,就突然中断了,喉咙像被突然一刀割去一般。
布施仁的一双大手已卡住了白雪的脖子,别说喊叫了,就连呼吸也变得十分坚难起来。
“哎呀!”随着布施仁痛苦的叫声,蒙蒙胧胧中,白雪觉得紧紧卡在她脖子上的一双手无力的松开了。
蒙蒙胧胧中,白雪又觉得有一双手打开了锁着她的手铐。
从蒙胧胧中恢复了意识的白雪马上扯去粘在眼上和嘴上的胶布。
“啊?!”白雪惊叫一声,她看见身边躺着一具尸体?一具男人的尸体!只见男人的脖子已被利刃割开一个大口子,血还在往外流着。
吓得魂飞魄散的白雪艰难地找回自己的手机,拔了报警电话。
“你是说,后来那位向你施暴者是死去的保安员布施仁?”刑警重案组组长亲自审问她。
“是的,也可能不是,我也弄不清楚了。”白雪先是点头,接着又是摇头,她的话后语不搭前言。
白雪对于这起对她的施暴案件很难下一个明确的结论。
惨死者是保安人员、名叫布施仁。当晚,正好是布施仁在值班。
从重案组长口中白雪才知道死者是保安布施仁。
“先来的那个人,后来的那个人,我谁也没不见,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第三人?”
“别讲了。”重案组长打断白雪的话,胸有成竹地说:“还是让我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你听吧!”
重案组长便接着打起手势道:“你在行走到假山位置时,早已隐藏着的歹徒突然闪出,从后面将你抱住!”
“接着歹徒给你锁上了手铐,然后,用胶带纸贴住了你的嘴和眼。再然后,歹徒就撕下了你的胸罩,接着又扯去你的短裙和内裤。再然后,就开始对你动起了手脚。”
白雪的思绪又还原到案发现场:“是的,正如您分析的一样,整个过程的顺序就是这样的。”
“就在歹徒的心愿要得逞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他救了你,歹徒吓得逃走了,这个救你的就是保安员布施仁。”重案组长盯着白雪,说道:“情节是这样吗?”
“是的,是这样的。”白雪肯定的点着头,说道,“是的,这时过来一个人大叫一声,将我救下,但我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布施仁?”
“这时,是又来了一人对你接着施暴呢?还是布施仁赶走歹徒后,他本人接着对你施暴呢?”重案组长问白雪。
白雪摇了摇头,说道:“是又来了一个第三人呢?还是第一个歹徒又返回来了呢?”
白雪思索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想一定是第一个歹徒不死心,又返回来,杀了布施仁后,歹徒逃走了。”
“那打开你手铐的又是谁呢?难道歹徒又要放你走?死者布施仁脖子上的伤口又是谁割的呢?为什么没杀你?”重案组长对案件中的疑点无法找到答案。
“这,我就弄不清楚了。”白雪说道,“这些问题需要你们警察去破解啊!”
“整个案件,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在场的人都有嫌疑,只有你跟死者在案发现场。“重案组长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白雪一眼,说道,“那现场的手铐为什么是变形的?”
1
今天是我与前妻分别的第三个结婚纪念日。
我本应该忘记了这样的日子,可是我却在深夜突然收到前妻回的微信:
丁昊承,谢谢你还记得。
我竟然有些哽咽,睡在我旁边的妻子估计也感受到我的不适,立即转过身子,抱紧了我。
怎么了,昊承?妻子问道。
没事儿,我只是想我的前妻了。我不敢将面容转向妻子,偷偷地抹了一把泪。
2
我是丁昊承,只是一名普通广告公司的上班族。
但是,我的妻子杨梦梦,在我看来却非同寻常,因为她是一名独立设计师。
我曾经在网络上的分享社区回答过,“有一位设计师做男朋友/女朋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当时,我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
现在看来,我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呵呵。
杨梦梦,毕业于国内一所著名美院的设计学院,她虽然不是一个标准的美女,但是确实长得很有明星脸,属于那种好看的女生。但是这仅限于我和和她刚刚认识的阶段。
由于她现在是一名独立设计师,她的工作时间,大多都在夜晚,所以她的作息是十分混乱的,是典型的夜猫子。
而且,结婚以后,我每次回家,首先看到她把自己窝在沙发里面,裹着一身卡通睡衣,头发散乱,完全不化妆,而脸部却被MAC屏幕的蓝光反射的丝毫毕现的时候,我分分钟都有想把她退货的冲动。
我本来以为买了一只贵宾犬,结果发现竟然是一只哈士奇。
“丁昊承,你这个笨蛋,我还以为我买了一个小奶狗呢。结果……”
“结果是什么……”
“结果也是哈士奇,哈哈哈。”
3
我本以为,我能够和杨梦梦就这样平平淡淡,相守一生。但是,直到她的出现,我的一切都改变了。
她就是奚巧媛。
她是我们公司广告部新来的设计师。她并不漂亮,但是由于真诚而显得可爱。从第一天她入职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对我有意思。因为在公司新人介绍会议上,她总是会留意和我进行眼神交流,而我仅是一名普通的公司员工。
“你是丁昊承是吧?我是奚巧媛。”我在公司自助区泡咖啡的时候,她竟然主动靠近了我。
“嗯……啊……我知道。”我吞吞吐吐地吱声,假装继续泡咖啡,但是用余光瞟了一眼这名女子。奚巧媛今日着一身紧身天蓝色工作制服,凸显出她火辣的身材。
“你别误会啊,我只是和你打个招呼而已。”奚巧媛或许看出我的心思。
我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嗯嗯,是的,那个,我结婚了。”
“嗯,我知道啊。看到你桌子上摆着你和妻子,还有你家狗子的合影。”
这奚巧媛竟然这么直接,弄得我措手不及。
“啊,是的,那的确是我家眷,那也是我家狗子。”我赶紧端起充好的咖啡,躬了躬身子,礼貌性的示意离开。
“诶,那个丁哥哥。”奚巧媛话锋一转,这句话让我端着咖啡的手颤抖了,咖啡洒在了地上。我我心想,我靠,我才认识你几分钟,竟然还是叫我哥哥了。
“我多嘴一句,你家养的是哈士奇吗?”
“哦,你说这个啊,是的。”我微微一笑,向她示意。可能是我想多了。
“那个,我家养的可是泰迪犬哦,”奚巧媛竟然冲了微微一笑,“丁哥哥,看来我们还蛮有缘分的。”
我竟然一丝反胃,这女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勾引我这么直接。
“哦,是吗?我们家狗子不太爱和小型犬玩。”
“我可是不一样的哦。”这女人竟然可以毫无羞耻到如此境界。
莫非她就是一只泰迪犬不成?
4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秘密瞒着妻子。
和妻子结婚以来,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但是有一个坎一直迈不过去。这道坎尤其在逢年过节,走亲戚的时候成为饭桌上的焦点。
“昊承啊,你看,你们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给我们抱个孙子啊。”我母亲给我夹菜的时候,总是会多说一句。
“梦梦啊,你可不能老是在工作上,也得把自己的事情抓紧抓紧,你看,你那个小学同学的孩子都已经三岁了,生得胖乎乎的。”岳父为我倒酒的时候,还不忘把脸朝向妻子,提醒一句。
每次这种场合,我和妻子都只能糊弄过去。我和妻子都是独生子女。也知道两家父母的心意。但是,孩子对我们来说是奢侈品。
因为,我觉得我不能。我已经和妻子努力过多次,我意识到应该是我的问题。我曾经偷偷地去看过男科,医生说我的发育相较常人,不够理想,这很可能影响到了生育。
这件事情,我甚至隐瞒了妻子,妻子还以为,只是我不想太早的把孩子纳入人生的规划,由于她工作繁重,也并未对孩子充满期盼。
直到有一次,她承接一个母婴产品设计的时候,我听到她和同事的热情的煲着电话粥,才知道她其实是非常渴望拥有一个孩子。
我想着,妻子,她是一个那么好的女人,我却未能给她一个圆满的家庭。
5
又一次会议之后,奚巧媛给我冲了一杯咖啡,当她端着托盘,呈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看到,除了飘香四溢的咖啡杯,托盘上还附赠一枚看起来十分精致的卡片——上面画着一只打着蝴蝶结的哈士奇和一只长睫毛的泰迪犬。
这幅作品,让我看的忍俊不禁,虽然这枚贺卡,线条很拙劣,但是线条描绘的还是很有萌感。这么看来,奚巧媛还是有些绘画功底的。
我拿起这张卡片,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给了她一个目光,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已经盯着我很久了,那眼神就好像立刻要把我生吞活剥。这一举动,我知道奚巧媛已经对我展开了主动的进攻。
奚巧媛,就和她的名字一样,对我巧言令色,同时,又因为她独特的姿态,给了我全新的感受。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老实而低调的男人,绝对不会因为感情这种事情出现差池,但是很意外的是,我还是抵不住诱惑,最终败给了这只“泰迪犬”。谁叫她是一只“泰迪犬”呢!
在数次奚巧媛的咖啡战术下,我心中的城墙随着咖啡汁的流淌,被冲垮,成为了一道摆设。
终于,我和奚巧媛在一次外地出差之后,我们在酒店发生了一夜之情。我知道,那个夜晚之后,奚巧媛已经成为了我人生中绕不出去的坎儿,而她也郑重其事的告诉我,她是真的喜欢我。
“奚巧媛,你忘了我吧,我们是不可能,我还有妻子呢。”
“丁昊承,你还是不是爷们,你可得对我负责到底。”
“这不是对你负责了嘛,这次的房费我掏了。”
“你……”奚巧媛的脸上涨得通红,就像一颗红苹果。我在床上看到她这一幕,这才意识到,她不过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开始意识到,我可能中了她的美人计。
6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我的杨梦梦就发现了不对劲。
在一次入秋的晚上,我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正兴趣盎然的和几个老朋友大战之中。
杨梦梦,突然有感而发,说冬天就要来了,得准备过冬的服装,她坚持要把我的衣物进行清理,她一件一件的将我衣柜中的服装取出来,她重新地折叠、打包、挑选、扔掉旧的衣物,腾出空间拿出过冬的衣物,并准备入冬的服装。
就在她拿出我的西装,抖了一抖西装上的尘埃之时,一张奇怪的卡票,如一枚枫叶般,从西服外套的口袋里脱落而出,轻轻飘飘地落在木质地板之上。
杨梦梦,有些木然,她穿着睡袍,蹲下身子,缓缓捡起来,然后捏在手里,瞪大了眼睛,认真地看了看。接着,她面色如灰的走到客厅里,将这张卡片举的高高的,对着我嚷道:
“好啊,丁昊承,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两眼黏在手机屏幕上,游戏“杀”得欢,那顾得上杨梦梦的话,还以为她又到了每个月不舒服的那几天,便也没有多理会她。只见她,再次嚷道:
“丁昊承,我真说你呢,你装聋卖傻吗?”
“媳妇儿,没看我正忙着吗?有什么大事儿,也得等我把这一局打完。”
突然,有什么东西,忽的一下,扇在我的脸上,我一哆嗦,手机都掉地上了。我赶紧去捡手机。
这个时候,我看见地板上躺着另外一张卡片——真他妈的见鬼了,奚巧媛给我的卡片,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好你个丁昊承,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哈士奇和泰迪犬是怎么回事儿?”杨梦梦恼羞成怒,虽然说这要我解释,可是她大发雷霆,完全没有我能插得上的话。
“丁昊承,哈士奇是你,对吧?那个泰迪犬呢?那只雌性的泰迪犬呢?是不是外面的哪个野女人,我就知道,你看起来老实巴交,其实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对吧?”
我羞愧不已,但是杨梦梦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我也没想到,平时那么和颜悦色,善解人意的妻子,竟然会这么大发雷霆,我也知道,我即便解释,也没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何况我确实也不是清白之身,我只能听着杨梦梦朝着我叫喊、发泄以及用她的小拳头捶着我的胸。
那一晚,我离开了家,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再去面对杨梦梦。
当我独自徘徊在酒吧,我突然接到了奚巧媛的电话,她就像是及时雨一般,知道我的需要,于是我虽然有些愧疚,但是还是在奚巧媛家中度过一夜。那一晚,我觉得奚巧媛没有询问我什么,还特意给我煮了一碗面,金竟然还是我最喜爱的口味,我突然觉得她特别善解人意。
第二天,早上,我在奚巧媛的床上,收到了来自杨梦梦的微信,她言简意赅的留给了一句话——我们离婚吧。
我知道杨梦梦有洁癖,她肯定受不了任何现实的污渍,更何况是心灵上的污渍。这次,我给她造成的心灵污渍,是永远无法抹除的,但是我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所以在一个星期之后,我便和杨梦梦走进了市政府打听,选择了离婚。
那天,我记得阳光很灿烂,让我想起,当初我和她手拉着手,作为新人的进入婚姻登记大厅的时刻。我突然意识到,这次离婚不妨是一件好事,或许杨梦梦可以再去寻找一个能够生儿育女的完美家庭。结婚以后,我从来没有见过杨梦梦哭,即便是争吵,她也不会哭。
但是,那天,她却哭了,哭得很厉害,眼泪哗哗啦啦地,她告诉我,我们的婚姻如梦一场,是该停止做梦了。我说,我们虽然离婚了,但是还是朋友,她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还是可以告诉我。杨梦梦抹了一下眼睑的泪珠,然后对着我破涕而笑,她说,丁昊承,只要你幸福就好。
我以为,那是她对我的揶揄,直到那次以后,我意识到,这句话发自肺腑。
7
和杨梦梦离婚以后,最先收到的谴责来自我的父母,我第一次在电话里大致告诉了他们整件事情——为了保护这两个女人,我都说是我自己的问题。他们便劈头盖脸的、从头到脚地在电话里骂了我一遍。
之后,我又给杨梦梦的父母打了电话,倒是,她的父母显得很平静,我那个时候觉得,杨梦梦如果能和她爸妈一样知书达理就好了。或许,事情也就不会到这一地步。
没想到,奚巧媛特别着急,我和杨梦梦离婚一个月后,她就吵着要和我结婚。
没办法,我只能赶紧带着她见了我父母,我感觉得到,我的父母不是很喜欢她,尤其是我的妈,在她家中第一次见了奚巧媛后,便把我拉到小时候睡过的卧室中,对我数落一番,她说奚巧媛这样的女孩,太有心机,不是我这种男人可以驾驭的。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两个月后,我便和奚巧媛举行了简单的婚礼。这一次,我倒是觉得奚巧媛很懂事。我因为属于再婚,父母也都是国企员工,比较讲究面子,不愿意为我的再婚打罗敲鼓。
而奚巧媛的家境,原来较为一般,她父母在一座偏远的县城中经营一家小饭馆,虽积攒了一些家底,但是她还有个弟弟,还在读高中,今后还有需要多钱供弟弟上学。
原来,平日里婀娜多姿的奚巧媛,所呈现给我的主动和娇气,都是逢场作戏。她其实很努力,自己来到这所城市打拼,能够进入我这样的公司,获得一份体面的工作,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结果。
婚礼那天,杨梦梦没有来,但是她还是给我发了短信,并且还委托她的父母,给奚巧媛包了一个红包。我突然觉得,杨梦梦,还是很为我着想的。
当晚,我的几个老友、死党吵着要给我们闹洞房,在我家卧室的大床上,做奇怪的游戏,还必须奚巧媛下,我上。
这个时候,正当所有人翘首以盼,想看点什么有趣的时候。奚巧媛突然大叫了一声“不”。本以为只是来自新娘的娇羞,但是,在我多次配合的前提下,奚巧媛把我用力推搡开来,这一幕,让所在在座的人,都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
幸好,一个哥们机制,说了声“新婚夫妇,还是秘密的来好。”于是所有人心领神会,都离开了房间,然后带上门房门。
这个时候,只剩下我与奚巧媛,我有些疑惑不解,便问她,为何刚刚不配合这个游戏。
“我怀孕了。”奚巧媛,躬着在床上,洁白的头纱和敞开的白色裙子,将绣有“囍”字的大红色床单衬托出别样的风貌。
“你说什么?”
“丁昊承,我一直向你隐瞒,”奚巧媛说,“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我再次看着眼前的奚巧媛,我有些认不出来她了,更令我感到吃惊的是,奚巧媛竟然会怀孕?
奚巧媛告诉我,她其实和杨梦梦是同一所大学的同学,她们在大学期间就是好闺蜜。奚巧媛还告诉我,她暗恋我很久了,但是由于她那个时候又土,又不漂亮,相较她,我自然而然地被杨梦梦吸引。她只有偷偷羡慕的份。
更后来,她告诉我,关于孩子的问题,并不是我的问题,而是杨梦梦,其实杨梦梦因为有先天的隐疾,她没有办法孕育子嗣。所以,杨梦梦为了她和我的幸福,选择提前结束这场婚姻。
杨梦梦利用设计师关系,将奚巧媛推荐到我的公司上班,同时在背后,不断地鼓励着奚巧媛打听我的喜好,对我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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