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夫同住一个单元房后,我们相爱了

文| 一凡

一起相处久了,你甚至不会感觉到自己内心的微妙变化,似乎一切早已在悄无声息地顺利进行了••••••from一凡有话说《与姐夫同住一个单元房后,我们相爱了》

与姐夫同住一个单元房后,我们相爱了,这是件我始料未及的事。可在《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的叙述中,的确有过这么一回。

我是妹妹师红,姐姐叫师慧,我们姐妹感情很好。终于决定了回国来北京发展,回到这个我从小就熟悉的地方。记得那天,男朋友开车到机场接我,当时知道姐姐离了婚。

据她的说法,姐夫是一个没有出息的窝囊废,整天躲在家里不出门。鼓捣来鼓捣去,得到最多的还是出版社寄来的一份份退稿信。看着那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一副脏兮兮,萎靡颓废的样子,她心里别提有多难受。

三番五次的良言相劝,也不过被当作了秋风过耳。可儿子还要上学,一家人也要生活,与其在无望中痛苦煎熬,不如离了图个清静。可尴尬的是,姐夫李浩明没有其他住处,也没有出去租房的举动,两个人依旧别扭地守在同一个屋檐下。

看着她艰难地过着不舒心的日子,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和姐姐互换住处,然后把姐夫“挤”出这个原本已经不属于他的家。

于是,我雷厉风行地展开了这场胜券在握的进攻,未打招呼直接用小间对调了大间,对房间来了一次彻底的大装修,借我生日的名义请了许多朋友在家里举办Party。

使出了浑身解数放的大招,却一一被姐夫漠视了。我看出了他心里的不满,可这也只是人之常情的反应。却没有看到他正面的反击,和反面的抵抗,尽管明明没有给予他应有的尊重,明明打扰了他正常的写作和休息。我只好将此归结为一点——他的脾气足够好。

直到有一次,当我转交给他一张被姐姐退回来的银行卡时,他一脸委屈、心酸的眼泪告诉我,眼前的这个男人并非如姐姐所说的那样无用。

他把少的可怜的一点稿费存起来,目的无非是备作家里急用,没有私藏金库的意思。虽然一次次的遭遇拒稿,但他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想,成为作家,出人头地。

反倒是姐姐,逗留在柴米油盐的烟火气中,感受最多的是一日三餐,过日子的不易。却没有花些心思,去了解一下这个和她生了儿子,呆在家里不上班的男人,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意乱情迷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起相处久了,你甚至不会感觉到自己内心的微妙变化,似乎一切早已在悄无声息地顺利进行了。搞不清前方的路,是自我选择和参与的结果,抑或只是冥冥之中的自有安排。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寻找,给他争取一些可供做的事和能赚钱的机会。同他聊聊天,交流关于小说创作的看法。也许我尚未清晰地意识到,爱情的幼苗已经在疯狂地生长,原有的那些秩序将被重新打破,本就模糊不清的未来也或许被其吞噬。但我转不了身,已沉陷的太深。

终于,姐姐找上了门,声称房子是她的,且她想搬过来住。我一气之下,带了些简单的行李出了门。毕竟,我无法理直气壮地怨恨她。只因她是我的亲姐姐,我爱上的这个人,也曾是和她上过床的,哪怕此时她们已经离了婚。可人性和伦理的门槛,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跨过去的。

大致替师红讲完了她们姐妹的这段恩怨,可我仍然沉浸在影片的情节中,任由万千的思绪徘徊飞舞。

自称为一条“虫”的李浩明,是如何一步步地突破了忍辱负重的重重包围,逐步蜕变为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等待并最终迎来了属于他的春天;师慧是一位勤俭持家的好太太,她含辛茹苦竭尽所能的维持着一个家的生计,却始终没有经营好自己的婚姻,离婚后守住的除了儿子,剩下的就是这套房子。

古语有言,“壮士穷途一饭难”。每个人皆有其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谋生之道也并非千篇一律的上班挣钱。追求理想的过程必然是孤独的,漫漫长夜的孤寂,连连失败的打击,无人理解的苦闷。每一样不成文的必要条件,李浩明一一地经历了。

也许是长期处在过于封闭和压抑的状态里,内心高悬的空旷和荒芜,使他在创作上的灵感迟迟未能得到激发。也正如他成名后在广播中的分享,文学的两大源泉,一是孤独,一是爱情。前者锤炼了他的意志,也见证了他的黯淡。后者则刺激了他的精神,也催生了他的成功。

李浩明的春天——条虫的蜕变,其实具有着普遍的借鉴性。黎明之前的暗夜,你需要独自攀爬而过。只有疼痛缠身时,外界一言一笑的无心之语,或将捅破暗夜的沉沉睡意。这也包括了爱情的光临。

与《万箭穿心》里的李宝莉有着惊人的相似,师慧也是被自己蒙在鼓里。她们可以为了家庭牺牲很多,却依旧只是不断地失去。世俗的节奏占据了她们几乎全部的精力,以至于在思维认知上的空白,葬送了她们一生的幸福——对于那个睡在身旁的男人,根本谈不上了解。两个人在两个维度,独自默然地耕耘,还总是觉得自己足够委屈,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师红离开后,李浩明紧跟着追了出去。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失落地寻找,但遇见了一对结婚的新人。师慧无法接受事实的真相,她把愤怒和悲伤,发泄给了房里的家具。故事没有再继续,思绪却还在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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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默,独。】

【孤】

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我只能听见自己心中的低语,比那些婆娘的碎碎念还要难受。

我在说什么?我也不想听。反正只是幻想。

我想看什么?看那些虚伪的家伙的笑脸?不,我宁愿孤独一人。

我想知道什么?我想知道的不过是内心的嫉妒从何而来,我嫉妒那些成天装作快乐的人。也许他们是真的快乐。

我好久没有流泪了。可能取而代之的就是心中在滴血。感觉世界都与我隔绝。

有时候一躺就是一整天。我觉得比这样比那些虚伪的友谊要有意思。

他们就算在危急时刻,也不会找到我。我也不会找到他们。我们各走各的。

安安静静的,突然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但总觉得缺少了什么。也许我正缺那恶心的情义。

我要那些人有什么用?我生来就是为了死去。人活着就是为了活下去,或者为了光荣的死去。但既然都是死,为何不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死去。我也算来到这人间走一遭了,不是么?

我走过他们的身旁,即使我身上有血,他们也不过是在背后议论纷纷,或者无视掉我的存在。放心,我也会无视掉你们。

我宁愿喜欢落叶,宁愿喜欢泥土,宁愿喜欢一条狗也不会喜欢你们,垃圾的人类。

我也许不是人。我想。

因为人类要的就是虚伪?或者言语伤人?或者就是暗用心计?

那我可不愿意当人。

所以我才孤独。

我游到了楼顶。他们也许不会注意到。待会他们也只是会对我这团血肉模糊的尸体议论纷纷。

再造点他们喜欢的谣言。他们喜欢造谣,搞的好像他们就是编剧一样,知晓事件的来龙去脉。

他们会把我的自杀归罪于学校压力,家庭原因,甚至各种恶心的想法,然后在茶余饭后谈论我的死亡。

然而我是因为孤独而死。

没人相信对吧?会以为我是愚蠢的。但细细想起来,我无论怎么样,都是孤独的到来,也终将孤独的离去。仅此而已。还不如找个适当的心情,在没有任何期待之后,结束这场愚蠢的游戏。

下辈子宁愿当条鱼。被人捉去吃咯都有点价值。

我感受着高楼的风和下面的喧哗。好冷清哦。

我突然希望整个城市只有我一个人。

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就不孤独了。

因为那些虚伪的恶心家伙,我才感觉孤独和反胃。生活让我反胃。

(图片来自网络)

说起自己的传奇经历,他脸上的喜色,有些掩盖不住。嘬了好几口烟嘴,一笑,这满嘴的大黄牙嘿!不过,他抽烟的样子是真叫人心疼,当然不是心疼他的身体,而是心疼这烟,还有小半支,直接碾在烟灰缸的凹槽里,“呲溜”,黄鹤楼,灭了。

“你知道吗?当年我爹可是真下的去手,愣是拿着这辣么长的刀,从我家追出来,追了我好几条街!”他手指比划了一下,眼睛撑得贼大,眼球突出来,生怕我不信。“唉,你知道嘛!他为啥要追我?”

“不知道……”

“嘿,你这娃娃,肯定是没经历过的。”他擤了一下鼻子,揉成了个纸团,随手就放一边儿了,恰好滚动到我前边,还好,没过来。“那年代,老师讲话更天书一样,谁听!说特么个十句,还不如老大一句来得好听,今儿说堵着谁,这人准跑不了,你知道,当时道上,都叫我什么?”

“什么呀?”

“三郎啊!”他顺势把臂上的纹身露出来给我看,“瞧见没,这匹狼头,就是当时纹的。兄弟们客气,叫我郎哥。”

“哦,不是哈士奇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郎哥,郎哥。”

“说起来,还真是,那么多年过去了……老子都怀疑自己的时间是不是都给谁偷走了,一晃眼,你看看,这头发都白了。”郎哥坐在我对面,大金项链,口镶了颗金牙,手里戴着长得像劳力士牌子的手表,社会我郎哥,全身都是标配。“你要是不提,我都快忘了这过去的事儿了,你说咱现在算不算有名儿?写不了书,来篇文章记录一下不过分吧?”

“不过分。”

“那成,你听着,我给你讲,你这大胆写,好处少不了你的!”

“得。”

……

-01-

我出生那会儿,家里贼穷。

扒拉几口吃的,都是看运气,别说是尝尝荤,就是别人地里有几株菜苗,我都能掐指准了时间。也就是那么一个年代里,我爹,他硬是把我家仅有的一些口粮挤出来,非得要供我去上学,我说上学有个什么稀奇的?他说上学就是成圣人哩,大出息哩!

上个学就能成圣人,那圣人不得满大街了。

但,我还真就去上学了,不是因为我要成圣人,而是,家里已经不给我饭吃了……我爹直接告诉我,要吃饭去学校吃去,我那份口粮全在学校那!

这就是我亲爹。

学校离着我们家二里地,绕过邻村才能到,那天下午,可把我饿的……

这二里地,可真的是不容易,一路是饭菜飘香,那锅里蒸着的是白面馒头,这锅里煮着的是白菜煮面片,还抹了点猪油下去,香得很!可馋的我哟,这好不容易绕过了这村,还得要跑个三百多米,这才到学校。

到学校一瞧,人家开学的日子都过了三天了,说是寄去了信,可乡下人谁收的到那玩意儿啊。

-02-

校长人不错,蹲在门口吃饭呢,瞅见郎哥,见这家伙浑身上下都是泥巴,就招呼他进去擦一下身子。

哪曾想,这家伙是来蹭饭的,身子还没擦完呢,校长那碗面条加上啃了好几口的馒头,全让他给吃了。校长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面条、馒头一股脑的全让他塞进了嘴巴,两个腮帮子鼓起来跟个球似得。

怎么说,也算来报名了,校长给他安排了手续,只要明天正常来上课就行。

郎哥这样也就算读上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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